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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饱。我想慧林博士不会想吃不健康的食物,我也不敢提这个地方。此外我的生活改变了,对食物也有些挑剔。我都不敢靠近快餐店。但是我还是跟他说了那个地方。
“汉堡不错。”他说,显然他很高兴要去吃汉堡。
“你真想吃?”我问。
“是呀,我喜欢美味的汉堡。”
我们进了快餐店。菜单上自然没有什么健康食物可以点。
“我要个双份肉,双份奶酪,精面面包的汉堡。”慧林博士要了自己的汉堡。
我震惊了。在我看来,这就是心脏病食物。肉?奶酪?精面?难以置信。更令我不相信的是,我点了一模一样的一份。我想了,如果萨满(美洲原始宗教里的巫师)说是好的,对我也是好的。
“你不担心那些肉啊奶酪啊面包啥的?”我问博士。
“不担心,”他说,“我每天早上吃辣热狗当早饭,我喜欢这东西。”
“真的?”
“食物才没什么危险,是你认为它们有。”
这样的话我以前也听博士说过,但是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认为思想不能战胜物质。或许我错了。
他继续解释:“我吃任何东西前,我都会对食物说‘我爱你’。如果我吃了任何东西让我生病了,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是错。那只不过是个信号告诉我我该为什么负责。然后我开始享受美食,因为它现在被归零了。”
我再一次被博士的智慧所折服,我再一次豁然开朗。我花了大量时间阅读健康文章,食物警示之类的东西,在吃上面几乎偏执以致连个汉堡都不敢吃了。我觉得归零它。很快汉堡来了,我们都吃的很香。
“这里的汉堡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汉堡。”博士说。之后他又让人打开了眼界,他叫来了厨师,并向他表示感谢。厨师显然不习惯有人称赞他的“非健康食物汉堡”,他有点不知所措。
我也是。
我带领慧林博士参观了我的家,参观我的健身房时,我有点担心,我把雪茄放在健身房里。早上健身,晚上再抽雪茄,的确有点讽刺。但是就是这么回事,这是我的生活。我担心慧林博士会发现我抽雪茄会说什么。我给他展示各种健身器材,和墙上的健身明星的照片。我参加的健身比赛获得的证书。我想让他别注意长椅上的烟盒,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是什么?”他问道。
“雪茄。”我叹口气。
“你边吸烟边健身?”
“不是,不是,但是我晚上抽。那时候我自己想象事情,我坐在椅子上,抽一根,感谢我的生命。”
他沉默了一下。我准备开始听他喋喋不休的什么吸烟有害这类的话了。然后他说:“我想感觉应该不错。”
“你真这么想?”我问。
“我想你在车上的时候也该抽一根。”
“你的意思是?在弗朗辛面前拿跟雪茄拍照?”
“或许吧。我想在你洗车,擦车的时候可以抽一根。”
“我因为你是嘲笑我吸烟呢。”最后我跟他说,“有个人看来我的博客,看到我提到过雪茄,回复我说我在吸毒药,并摧毁我的生命。”
“我想那家伙肯定没听说过印第安人轮流抽一根烟斗的传统,”他说,“或者听说过在很多部落吸烟是一种仪式,是一种家庭里互相分享和团结的仪式。”
我再一次明白了慧林博士表达的关键:爱所有的事情。当你爱上他们,他们就发生了变化。吸烟有害,是当你认为他有害。汉堡包不健康,是因为你认为它不健康。在夏威夷的传统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起源于思想,最大的归零方法就是爱。
我终于开始明白达到零极限的状态是多么重要了。但是没有人和我同感同受。
一天晚上,在远程研讨课程上,我给大家讲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我和慧林博士在一起的经历。他们听得非常专心。似乎都明白了我所讲的事情。但是结束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思考模式。说好了对自己的生活要100%负责,结果又开始埋怨别人。都明白了慧林博士教我们的方法但是又回到老毛病上了。
其中一个说:“我不想说对不起,因为我说了什么就会变成什么。”
我想说:“好的,我们就归零它。”我知道那只是她的一个信念,但是我最后只说:“慧林博士说做对你有效的事。”
我承认开始时对我来说有点沮丧。但是我很快意识到我必须清除它。毕竟我要对我生活中发生的事情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如果唯一清除的工具是我爱你,那么我需要清除我在别人身上看到的问题,因为那也是我的。
这可能是呼珀咯珀珞疗法中最难理解的部分。跟外界没关系,问题都在你身上。无论你遇到什么事,都是你的内在出了问题。
有个人质疑这种说法,问道:“那5000万人把票投给了我不喜欢的总统呢?显然我没法左右他们的行为。”
“你在哪里遇到这5000万人的呢?”我问。
“你问的是什么意思?”他反问到,“我看报纸知道的,我在电视上看的,事实上就是他们投了他的票。”
“但是你的信息经过哪里处理呢?”
“在我脑子里呀,都是新闻啊。”
“确实如此,这些信息在你内部进行处理,所以如果你不去理它,它根本不存在。”
“但是外面也有啊,我能看到。”
“你在心里看到的,”我说,“所有的事情都经过你的处理,如果你不处理,它就不存在。”
“是不是像这样,森林有棵树倒了,因为没人在,就没人知道?”
“是的。”
“听起来很疯狂。”
“没错,”我说,“但这才是回归的方法。”
于是我决定再测试一下他:“你能告诉我你下个想法是什么吗?”
他有一会没说话,他想脱口而出一个答案,但是想必做不到。
“没人能预知他的下一个想法,”我说道,“它出现的时候你可以说出来,但是想法都是从潜意识里冒出来的,你控制不了,你唯一的选择是当想法出现的时候,你采取行动。”
“我不明白。”
“当想法出现的时候,你可以采取很多行动。但想法都是来自潜意识,为了归零潜意识,得到更好的想法,你必须另外做些工作。”
“比如说?”
“我有一本书是讲这方面的。”我向他推荐你现在读的这部书。
“对我说的那5000万人有影响吗?”
“对你来说,除了你自己生成的想法,外面什么也没发生。全部来自你的内心。你所能做的就是清除,以便归零你脑中存储的程序。随着你的归零,你的思想就会变得更积极,更有生产力,更充满爱。”
“我还是觉得这想法有点诡异。”
“我去做清除了。”
很有可能他永远搞不明白,但是我如果要达到零状态,我必须对他不理解负责。他的记忆等于我的记忆。他的程序等于我的程序。
事实就是他跟我说了,等于我们共享那些想法,所以我归零了,也就等于他得到归零。当我边写这篇故事,我边默念着“我爱你”。在打每个字时,在打开电脑时,在每时每刻,在我工作,写字,读书,玩乐或者思考时,我都默念我爱你。我要不断清理,清除,归零一切的一切,以到达零状态。
你感觉到爱了么?
一天早上,慧林博士说他为我想到一个标志,是一个四叶的幸运草。第四片叶子是金色的,像个舌头的样子。他花了几分钟给我描述在他脑子里看到的景象。我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主意,他自己也不知道。“你得找个设计师帮你把它画出来。”他说。后来我们一起散步。一起吃午饭并参观了几个店铺。第一家店是做彩色玻璃艺术的。我们很惊叹店主的手工艺。店主说:“要是你们需要设计个标志或草图什么的,我可以帮忙。”慧林博士朝我笑笑又碰了下肩膀。我也笑了。在零极限状态就意味着即时成真。
我写这节的时候,我不得不停下来接受另一部电影的采访,类似于《秘密》但是讲述思想健康的。我讲有思想和没思想并不重要,我想解释人类的零极限状态,只有如此神性才可以归零你,而不是你归零了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我有部分思想怀疑我的理智是否正常,而我只是想到哪说哪。采访结束了,一个观看了全程的女人突然说,她也是通过零状态治疗病人的。接下来我们得知她是个给动物治病的医生,她也是进入没有思想的零状态时来给动物治病的。她给我们看了几张患有白内障的小狗照片,然后又拿出几张小狗治愈后的照片。再一次证明了,神性有超强的力量,而不是我。我归零了自己,所以能听从并遵循其指示。
昨晚我和一位畅销书作家、精神自救的古鲁(精神领袖、导师)在电话上聊了一个半小时。我是他多年的忠实粉丝。他的书我都喜欢。我是他信息的追求者。因为他也喜欢我的著作,我们最终取得了联系。但是我对那天的聊天内容深感震惊。
这个灵性成长专家讲述了近年来的可怕经历,他被一些他深爱的人虐待甚至遭到迫害。我很奇怪,他出版的书都是讲要对自己的书全权负责的话题,而他自己怎么说自己是受害者呢。我开始明白了,几乎每个人,甚至是自助教育的专家,那些教导别人如何生活的人们,也不太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他们生活中仍有些谜团没有解开。他们形成了一种信念,他们认为在过去他们在自己身上行之有效的方法也会在将来,在别人身上有效。但是生活并非如此。我们的生活各个不同,而且每天都发生着变化。每当你以为你参透了生活的真谛,突然峰回路转,生活又不再我们掌控了。
慧林博士教导我们要放任随喜,信任神性,不断地升华自己所有的思想和经验,它们是阻挡神性降临。通过不断的努力,我们能清除掉那些杂乱的程序,因此我们能更轻松更优雅地过自己的生活了。
边听着那位作家的苦难经历,我边在心里向神性默念我爱你。谈话结束时,他显然已经十分轻松开解了。
慧林博士不断地跟我和每个人讲,神性不是个看门人,你不是去祈求什么。你需要做的就是归零。
我喜欢和慧林博士在一起。他不介意我问问题。有一天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