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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很果断地说:“是的,我们发生了关系,而她也怀孕了,我必须对她负责任,懂了吗?”
“但是,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呀!”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屈辱与愤怒的感觉一点一点在她心中升起,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这两年所累积起来的深厚感情,难道他一点都不珍惜吗?
他冷笑。“你也知道你才是我的女朋友吗?那么,为什么我的欲望要别的女人来替我解决?你想过没有?你惭不惭愧?”
好几个夜晚他都想要她想要得发疯,而她却怎么都不肯答应,董圣薇主动来“安慰”他,他不会君子到去拒绝。
“我——”她张口结舌,根本答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没有答应他,可是要与不要,那是她的自由吧,他怎么可以拿这个当做他另结新欢的理由?
“没话可说了吧?”他认为她正在反省、检讨与后悔,于是,他语重心长地说:“以节,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你太保守了,这个时代没有性关系的男女朋友简直是异类,我不想当那个异类,你懂吗?”
她看着他,她不懂!她不是不懂他那下流的思想,而是不懂他为什么还能那么大言不惭,如果男女朋友之间一定要有肉体关系,那他干脆去找个酒家女交往岂不是更干脆?
“你混帐!”以节扬起睫毛,她二话不说拿起水杯往贺俊庭头上泼去,太爽快了,这是她今生截至目前为止最野蛮的行为。
贺俊庭瞠目结舌地怔在椅子中。“你——”
他以为她会痛哭流涕,以为她会在他面前心碎得无以复加,然后哭着央求他不要娶别人,并且告诉他,过去那么不上道都是她的错,请求他的原谅,并且要求在今夜主动献身……
不是应该这样的吗?
怔忡一过,贺俊庭蓦然回过神来,一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他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他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地低吼:“黎以节,你太没有教养了!别怪我不想选择你!”
以节咬紧了牙关,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她憋着气,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她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光。
她没有赏他耳光,但是她拿起他面前的水杯又是一泼,泼完,她一昂首,大声地说:“再见了,贺俊庭,但愿你那位有教养的未婚妻可以忍受得了你的风流与下流!”
餐厅里发出大大小小的窃笑声,以节挺直了背脊,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可笑之处,他们笑的是贺俊庭那只落汤鸡。
于是,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 ☆ ☆
夜晚,以节破天荒地流连在PUB里没有回家,她的心已经被贺俊庭那个混帐东西伤得七零八落,除了酒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挽救她濒临瓦解的尊严。
两年的感情落得如此下场,她该说自己单纯还是愚蠢?其实她早该看清贺俊庭的真面目,为何又一再沉醉于他编织的梦幻之中?
“小姐,你喝得太多了。”酒保劝道,在PUB多年,他们可以轻易地分辨出会喝以及不会喝的客人,而以节显然属于后者。
“哈,我不但要继续喝,还要请前后左右的这些人都喝一杯!”以节笑靥染颊,醉意盎然地说。
“我不喝女人请的酒。”
蓦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了以节耳里,她挑了挑眉,对那声音的发源地看过去。
然后,她看见了左边吧台高脚椅上的一个男人正冷冷地睨视她。
“为什么不喝女人请的酒?”以节扬扬眉梢,半眯着眼睛问。
她几乎要吹口哨了,她虽然醉眼迷,但也看得清楚,坐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长得不赖,他高大英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冷酷的味道,活像从黑社会里跑出来的人物似的。
“我不需要给你理由。”喝得八分醉的黑灼更冷绝地答。
今天他已经够烦的了,下午黑燃亲自上门到他宅邸找他,黑燃邀请他去参加儿子的满月酒,这举动着实令他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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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燃曾经是他的好伙伴、好兄弟,他们并肩作战打击过无数帮派,也获得无数崇拜的掌声。
然而最后,黑燃却叛盟弃他而去了,这件事至今仍然令他无法接受,而黑燃现在居然又被一个家庭给困住,他真不明白黑燃为什么还可以甘之如饴?
一无所有的人也可以那么快乐吗?那个姓研的女人真那么值得黑燃牺牲?他想不通,他永远都想不通。
“不行!你这样说太看不起女人了!”以节忽然拿起自己的酒杯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黑灼旁边,很无厘头的盯着他看。
其实她已醉了,醉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能这么死撑着没倒下,全凭着晚上在贺俊庭那里受的一肚子乌烟瘴气没发泄出来。
黑灼瞪着她。“我就是看不起女人,如何?不行吗?”这女人好烦,哪里冒出来的?
“不行!”以节挑挑眉毛,太过分了,这男人八成也跟贺俊庭一样没心没肝,专伤女人的心,于是她依样画葫芦,伸手想拿他的酒杯泼他。
所有看不起女人的男人都应该得到教训,她要这个男人知道,天下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走开!”黑灼拨开她的手,她居然伸手要来抢他的酒杯,离谱!
酒保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灼少爷,要不要我——”
他真不敢相信有女人敢去招惹黑灼,黑灼是黑蝎盟里出了名的冷血动物,他从不碰女人,他的字典里似乎也没有“生理需要”这四个字,女人对他来说,根本连泄欲的基本功能都不存在。
在这里,他看过太多女人对黑灼投怀送抱,可惜每一个都无功而返,黑灼对女人似乎早已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他已经是“百女不侵”了。
“不必!”黑灼撇撇唇冷锐地说。
要教训女人他还会,不必劳烦别人,况且这女人也没重要到需要他驱离她的境界。
“没错,你走开……”以节跟着附和。
酒保识趣的闭嘴了,这家PUB是黑灼的,大老板说话,他当然没有怀疑的余地,至于那位迷迷糊糊、醉醺醺的小姐嘛,就让她自求多福了。
黑灼沉着脸站了起来,他颀长的身影离开了吧台边,懒得与那陌生女子纠缠。
他不容许任何女人试图闯入他的生活,绝不允许。
第三章
黑灼将他的蓝色法拉利驶出“黑蝎酒吧”的停车场,原本晚上想好好大醉一场的,谁知道遇上个不识趣的女人打扰了他的酒兴,现在他不想喝了,宁愿回家睡大觉。
车子缓缓行驶于深夜的台北马路上,他没有开快车的嗜好,命只有一条,他自小已经没有了家人,看着褚黑蝎的脸色长大,他很懂得惜命,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耍帅。
蓦地,前方一名跳跃着往前独行的悠闲女郎令他挑起了眉宇。
是在PUB里大放厥词的那个女人,她左手提着高跟鞋,右手拉着长裙摆,像跳格子那般的一跳一跳往前走,嘴里还吹着口哨哼着歌。
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现在是午夜两点四十分,路上莫名其妙的色狼多得很,她是唯恐人家不来非礼她吗?
穿得那么暴露,前露后露的,如果她是名门淑女,那么这副打扮是很适合参加晚宴,可是她怎么看就怎么不像大家闺秀,她这样游荡,只会令登徒子觉得她是自动送上门来的肥羊!
不知道怎么搞的,黑灼的车居然在开到她身边时突然熄了火。
“Shit!”黑灼没好气地诅咒。
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先有黑燃找上门来,现在车子又熄火,他真怀疑自己沾上什么瘟神了。
以节在黑灼的车戛然停止时,对驾驶座里的他扬了扬睫毛。
“噢,谢谢,我正好需要一辆计程车……”她醉态可掬地说,说完便自动自发地打开后车门爬上去,一下子倒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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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脑袋一片迷,她什么都不想多想,不想回家,也不想去任何地方,她只想睡一觉,休息休息。
黑灼转过头瞪着后座里躺得正舒服的她。“喂!你!起来!我的车不是计程车!”
妈的!这是法拉利耶,居然被当成计程车,这女的视力有问题。
“是吗?不是计程车?那你干么停下来?”以节笑着,她继续躺着,理都不理他的暴怒,一点要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我也想知道我的车为什么会见鬼的停下来!”黑灼烦躁地撇撇唇,适才在酒吧里喝入肚里的酒精令他燥热,而后面那个不速之客则令他不悦。
“那你就载我回家呀!”以节牛头不对马嘴地答,边笑边眯上了眼睛,困了,想睡了。
黑灼嗤之以鼻。“莫名其妙!我干么要载你回家?你算什么东西?我警告你,快点给我滚下车,否则……”
他瞪着她住了口,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因为她居然已经睡着了,还发出微微的鼾声,睡得可香了。
“你这女人,起来!”他对她吼。
以节睡得香甜,酒精帮助了她加速入眠,梦里的她正在一片美丽的紫色薰衣花海里奔跑,快活得很,她才不要醒来呢!
黑灼瞪着她,他简直快气疯了,他的车居然被一个他生平最厌恶的生物给赖上了,他想杀人!
“喂!起来!你这个女人起来!”黑灼死命的叫着熟睡中的以节,但没有用,她睡熟了就是睡熟了,无论怎么叫,她还是一样继续的睡。
“该死的女人!”黑灼咬牙切齿地下了车,他踢了下车门出气,嘴里不忘继续诅咒着。“该死!一千个该死!”
他绕到车头打开引擎盖,检查了几个零件,接着从车里拿出十字起子来,很快地动手修起车子。
修车对男人来说,几乎是本能,没多久,黑灼将引擎盖阖上,他有把握车子一定可以发动。
上了车,看见后座里睡得烂熟的以节,他不禁又蹙起了眉心。
重新发动车子,美丽的车身漫无目的地在台北市的街头闲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