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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罗双胞胎之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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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通过,对吗?」
  「毫无可能。火势在扩大。他说,即使可以,他此刻也难以抽身。他们本身还在寻求尽可能多的帮助。已经烧死了三个人,电话里听他的声音很平静,」警官冷笑道,「他听说又有一具尸体,也没有更激动。」
  埃勒里一直在仔细观察斜倚在门框上的那个一头金发的高个的男人:「我明白了。那么这样一来……?」
  「当我在电话上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他马上赋予我全权代理侦办的特权,可执行逮捕。还说一旦火情允许,他立刻带县验尸官尽快赶来……所以说,现在就看咱们的了。」
  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发出一声奇怪的叹息——不知是释然、绝望还是疲劳至极,埃勒里难以断定。
  霍姆斯医生直起身来,他的目光已毫无光泽:「现在彻底结束了,」他用四平八稳的声调宣布道。
  「啊,」警官说,「好样的。结论如何?」
  医生用右手指关节抵在散放着纸牌的桌面上,问道:「这就看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了?」他说话吃力。
  「是枪击致死的吗?」
  「是的。尸体上没有其他暴力痕迹,起码表面看来是这样。右胸两枪,一枪射中胸骨左侧,相当高的部位。打碎第三根胸部肋骨,又跳飞进入右肺尖。另一枪较低,由两根肋骨间进入右支气管,靠近心脏。
  从图书室那边传来一声病态的惊叫。三个男人没太注意。
  「大出血?」警官问道。
  「很多。他口中有血,这你们都能看到。」
  「猝死呢?」
  「我得说不是。」
  「这个我就能告诉你,」埃勒里小声说。
  「怎么?」
  「这一看就知道。你没有仔细看过尸体,爸。告诉我,医生——射击的方向是怎么样的?」
  霍姆斯医生把手放到嘴前:「我不认为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奎因先生。左轮手枪……」
  「是的,是的,」埃勒里不耐烦地说,「我们是看得很清楚,医生。但开火的角度得到证实了吗?」
  「我得说是这样。是的,毫无疑问。两枪的弹道都是来自同一方向。火器的发射点大约就在你从地毯上拾起左轮手枪的地方。」
  「好的,」埃勒里满意地说,「在泽维尔的偏右一方,但基本上是面对他。也就是说他几乎难以觉察谋杀者的出现。顺便问一句,我想你也不知道昨晚手枪是不是在抽屉里?」
  霍姆斯医生耸耸肩膀:「抱歉,不知道。」
  「这并不很重要,它也许在。所有迹象都表明是冲动犯罪。至少要考虑有无预谋的问题。」埃勒里向父亲解释,左轮手枪来自陈列柜的抽屉,属泽维尔医生所有,犯罪后指纹被彻底清除掉了。
  「这么说,把发生的情况勾勒出来就容易了,」警官若有所思地说,「无法断定谋杀者从四扇门中的哪一扇进来:可能是从图书室或走廊。但这一点很清楚:当谋杀者进来时,医生就在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上摆弄纸牌。谋杀者打开抽屉,拿出枪……枪是装着子弹的吗?」
  「我想是的,」霍姆斯医生呆呆地说。
  「拿出枪,站在陈列柜靠走廊门这里,开了两枪,把枪擦干净,放在地毯上,逃进走廊。」
  「未必,」埃勒里表态。
  警官不快:「何以见得?为什么穿过房间出较远的门,跟前就有一个?」
  埃勒里心平气和地说:「我只是说『未必』。我想情况即便如此,那也什么都没有说明。不管谋杀者出入这个房间走的是哪扇门,都对了解其特别的决心毫无助益。这些门没有一扇是通向一间没有其他出口的房间的。这所房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从,比如说,楼上不被察觉地下来进入这一层。」
  警官嘀咕了一句什么。霍姆斯医生则疲倦地说:「如果这就是你们要我做的,先生们……弹头在这里。」他指了指他扔在桌上的带血的两粒扁弹头。
  「一样吗?」警官问道。
  埃勒里两粒都仔细看了看:「是的,出自同一把枪和同一个弹盒。没有什么……噢,在你走之前,医生。」
  「是的?」
  「泽维尔医生死了多长时间?」
  年轻人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快10点了。据我判断,死亡发生时间最晚不迟于九个小时前。大约今晨1点。」
  门旁的马克·泽维尔第一次开始走动。他扬起头,呼吸声音也重了。就好像这是一个信号,泽维尔夫人发出一声叹息,坐进图书室的椅子里。咬着嘴唇的安·福里斯特向她俯下身去,轻轻地说着什么抚慰的话。新寡妇摇了摇头,探身向前向书房望去,但只能看到丈夫的左手。
  「凌晨1点,」埃勒里皱起眉头,「昨晚我们睡觉时大概11点刚过。我知道了……你忽略了某些东西,爸爸。比如说,没有一丁点搏斗的痕迹,这意味着他可能认识杀他的人,丝毫没有怀疑,而当他明白过来已为时太晚。」
  「这对我们大有帮助了,」警官嘲讽地说道,「他当然知道谁害的他,这山上的人他都认识。」
  「你意思是说,」霍姆斯医生用一种不自然的声音说,「肯定在这所房子里?」
  「你第一个弄懂了我的意思,医生。」
  走廊的门打开,惠里太太衣冠整洁地走进来。「早饭……」刚一开口,她的眼睛睁大了,下巴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她尖叫一声,身体像是要东倒又歪向西边。跟在她后面的瘦弱的博恩斯伸出长臂抓住她粗壮的身体。可这时,他也看到了泽维尔医生那一动不动的尸体,他那布满皱折的灰色面颊刹那间变得更无血色,眼看着也要和女管家一起倒下去。
  埃勒里箭步上前扶住女管家。后者已经昏了过去。安·福里斯特快步走进书房,犹豫了一下,使劲咽了口唾沫,上前帮忙。大家共同努力,把身体沉重的老妇人拖进了图书室。只有马克·泽维尔和寡妇一动不动。
  委托年轻女士照顾女管家,埃勒里又回到书房。警官正用一种超然的态度,仔细观察近乎发狂的老人。博恩斯目瞪口呆地凝视着雇主的尸体,他本人的样子比死尸更像死尸,在那张开的嘴巴里,几颗东倒西歪的黄牙被衬托出来。眼睛虽然睁得很大,但眼神却是迷乱的。好像短时间内意识丧失、等到回过神来,立刻又转成极度的愤怒。他好几次徒然地动着嘴巴,但就是没有声音,最后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野兽般地哭号。然后他转身冲入走廊里。大家都听到他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和像精神病患者一样的哭喊。
  警官叹口气:「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说,「注意,各位!」
  他进到图书室,看着众人。别人也都看着他。已经醒过来的惠里太太正坐在她女主人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无声地吸泣。
  「在我们进一步展开调查之前,」警官用冷静的声音说,「有几件事需要弄清楚。注意,我要听实话。福里斯特小姐,昨晚你和霍姆斯医生比我们离开得早。你是直接回你的房间了吗?」
  「是的。」那姑娘低声回答。
  「马上就睡了吗?」
  「是的,警官。」
  「你呢,霍姆斯医生?」
  「是的。」
  「泽维尔夫人,昨晚在楼梯口分手后你直接回你的房间并一直留在那里吗?」
  寡妇抬起她那与众不同的眼睛,一片茫然:「我——是的。」
  「立刻就上床了吗?」
  「是的。」
  「其间你曾发现丈夫夜里没有上来睡觉吗?」
  「没有,」她慢慢地说,「我没发现。我一觉睡到天亮。」
  「惠里太太?」
  女管家还在哭:「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上帝可以作证。我去睡觉了。」
  「你怎么样,泽维尔?」
  泽维尔回答前舔了舔嘴唇。开口时,声音是哑的:「整夜我在卧室里没有动。」
  「嗯,我已料到会是这样,」警官叹口气,「这就是说,奎因先生、泽维尔夫人和我,昨晚在游戏室与医生告别后,再没人见过他,嗯?」
  大家都近乎急切地点着头。
  「枪声呢?有没有人听见?」
  没人吱声。
  「准是山风的缘故了,」警官语含讥讽地说,「反正我耳朵里全是风声。枪声是一点儿没听到。」
  「墙都是隔音的,」霍姆斯医生有气无力地说,「特别是书房和实验室的结构,我们做很多动物实验,警官。很吵,你知道的……」
  「我明白。我猜这些门都是不锁的,对吗?」——惠里太太和泽维尔夫人同时点头——「那么关于枪的事呢?有没有人根本不知道书房的陈列柜里有枪和弹药?」
  「我就不知道,警官,」福里斯特小姐很快地说。
  老先生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埃勒里在书房里抽烟,好像根本没有听这边的对话。
  警官用目光等了他们一会儿,然后简短地说:「那就先到这儿吧。不,」他严厉地补上一句,「不要动,事还多着呢,霍姆斯医生,你跟我们来,我们也许还需要你。」
  「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泽维尔夫人说话时已欠起身来。她看上去憔悴得厉害,「我们能不能……?」
  「请待在原地,夫人。我们必须要办的事还有许多。其中一件,」警官说到这里扮了个鬼脸,「就是请你们那位没露面的客人卡罗夫人下来聊聊。」趁他们目瞪口呆之际他动手关门。
  「还有,」埃勒里板着脸补上一句,「螃蟹。请别忘了螃蟹,爸。」
  他们呆若木鸡,已说不出话来。
  「现在,医生,」埃勒里等门关好后直截了当地说,「这死后僵直该怎么解释。我看他已经硬得像一块木头了。我们对死尸的检验还是有点儿经验的,看上去死亡时间还要早些。」
  「是的,」霍姆斯医生说,「完全僵直了。事实上,九个小时就会完全僵直。」
  「行啦,行啦,」警官皱起眉头,「你确定无疑了吗,医生?尸体不像肉铺里……」
  「我肯定是这样,警官。你们不知道,泽维尔医生是……」他舔了一下嘴唇说,「严重的糖尿病患者。」
  「啊,」埃勒里柔声说,「我们曾碰到过一个糖尿病患者的尸体。还记得荷兰纪念医院的多恩太太吗?爸?【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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