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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消息把伍军强纳闷了,愣着瞪了帅朗半晌道:“那这为什么呀?”
“尚总是咱的偶像呗,谁不想跟着尚总混呀……我不瞒您说,我就一在景区卖饮料的小混混,不是被人打压就是被人欺负,大家传说尚总当年也是一把开山刀闯的天下,那都是咱的老前辈呀,我就想着卖个好没准什么时候投奔尚总混去,就是不知道人家收不收……”帅朗编了一堆小混混仰慕大流氓的话,听得这一干爷们大眼瞪小眼,介乎信与不信之间,严格上说,帅朗知道这帮吃喝嫖赌的货色应该和自己有共通之处的,那就是从骨子仰慕类似尚银河这种草根枭雄,看大家不太信,帅朗又扔了个包袱:“对了,这位大哥,还有个秘密,尚总还不知道呢。”
“什么秘密?”伍军强脸上带着狐疑,机械地被帅朗牵着思维了。
“尚总现在的境况,全是身边人造成的。”帅朗一副痛心疾首,冒死进谏的表情,肃穆地说着:“据我所知,新加坡来的这个邰骗子,联合金伯利搞首饰的、还是华泰汽贸的、四方建筑的,再加上家家乐、嘉和超市那帮老板,他们一块挤兑尚总。”
“胡扯不是?可能么?”伍军强不信了,嘴上不信,可心里犯疑了,好像老板对这帮人也防得很严。
“真的,现在事情已经摆明了,您怎么不信呢?”
“什么事情摆明了?”伍军强愕然问着。
“邰骗子骗人是双管齐下呀?一方面是直接骗尚总手里的钱;另一方面,他们在股市恶意炒作,把股价抬起来了,骗尚总投资,等高位上有人接盘了,他们倒先悄悄出手套现了,回头让尚总的投资套住了……不信您再查一查,他们的抛售两天前就开始了,现在很多人连本带利早收回去了。尚总损失可就惨重了……”帅朗用不多的股市常识解释着,亏是这帮智商不怎么高,甚至于后面捋胳膊准备动手的货色根本没听懂,不过伍军强听懂了,诧异地看着帅朗,要这事是真的话,可其中的隐情可就大了,直等着帅朗忽悠了一大堆,伍军强一直保持着坐势未动,像在思忖这事的可能性。
可能?很可能……伍军强想了想,也不敢全信,直问着:“也不对呀?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我的老板是卖饮料的林鹏飞,经常跟老板一块坐坐,有时候不经意就谈起这些事来了,我也跟庄投资了,不信我给您个账号查查,我三天前全抛了,赚了一百来万……其实他们都知道,就都瞒着尚总呢。”帅朗大气道着。
果真管用,后面明显是兜里缺钱的主,被这数目字惊得吸了口气。
“可以呀,还真是个人物,倒小看你了啊。”伍军强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帅朗,似乎在发现这货的过人之处。帅朗顺杆爬了,直道着:“我知道大家冲什么来的,我其实就是卖给金伯利那骚娘们两副拓片,蒙了她二百来万,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大伙替她出头呢?她在背后可没干好事啊,和那个邰骗子都有一腿,一起坑尚总呢。”
“嗯,就是她,她跟邰骗子关系可不一般,要不戴套,娃娃都有了。”帅朗爆了个B事,又引得后面大汉们一阵阴笑。
讶色上来了,伍军强倒把正事忘了,这消息总觉得很不一般,起身出来,喊了两名大汉,几个人在门外说了句什么,帅朗听得隔壁地门打开了,然后“咚咚嘭嘭叭叭”一阵拳打脚踢的熟悉声音,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哀嚎,帅朗心一沉,暗道着:哇,还有比我更倒霉的?
稍倾,伍军强拿着电话进来了,两大汉也进来了,一瞅那凛然的表情,帅朗估计他是真信了,当然得信,自己说的都是真话,都是不容置疑事实。果不其然,伍军强变得客气了,一拉凳子一招手:“坐坐……你们,出去。”
得,成了座上宾了,把手下一打发出去,伍军强递了支烟,帅朗诚惶诚恐接下了,点着抽了支,很崇拜的表情问着:“大哥,贵姓?交个朋友,有事说个话、缺钱吭个声……大忙我帮不忙,小事我还办得了。”
对面这位伍军强,浓眉大眼小平头,个子壮实,人坐得笔直,颇有几分彪悍之气,惹得帅朗对这位很有好感了,要有这么位彪悍哥们多好,比程拐、罗嗦、老黄那几个混球好多了。
“甭客气,我还真有事请你帮忙,今天的事就当个误会,能帮尚总渡过这个难关的,都是朋友。”伍军强说得很仗义,帅朗一听拍胸脯了:“没二话,您说,只要办得到。”
“应该办得到,你手里有本书,叫《英耀篇》对不对?”伍军强问。
帅朗一愣,一刹那的愣怔,没想到是这事,不过马上点点头:“有”
“痛快,拿出来怎么样?现在有人逼着尚总要,我们不得已才用这办法。”伍军强直接索要了。
一索要,帅朗咂吧嘴、皱愁眉,很难受的样子,表情和心理活动可不配套,心里正想着的是,老爸真鬼,居然猜到了端木驱使尚银河的路子,一直以来认为老爸那套早落伍了,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点,怨不得自己在老爸手里永远翻不了身呢。
“怎么,有难处?”伍军强问着,生怕有意外,而且现在好像有点不忍心对面前这位看得顺眼的小伙下手,再说下手未必一时就能得手。
“没难处,送给大哥都成,就是本古籍,顶多值一二十万,我存在银行的保险箱里……不过现在可拿不出来了。”帅朗道,难色一脸。
“怎么了?”伍军强问。
“大哥您没看出来呀?进了一趟派出所,让那帮王八蛋把我身上搜得干干净净,保密单、密码卡全给摸走了,对了,还有手机、钥匙,我算是倒了血霉了……”帅朗苦着脸道。
“意思是,从派出所把东西拿回来,就能取出来?”伍军强问。
“对呀,明儿一早去取就成了,委托保管的,有密码,有身份证,随时可以取的。”帅朗道,一看伍军强喜出望外的样子,干脆来了个顺水人情:“得,这趟让金伯利那娘们告了我,算我倒霉,不过能认识大哥这帮朋友也不算亏……送给大哥您当见面礼了,回头到尚总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我这景区的小饮料摊跟着尚总还有个混头呢……”
啪声一拍桌子,伍军强格外感动,一指帅朗:“好好好,够意思,等着啊,一会儿给你拿回来……来来,你到这个家等着,这个家有炉子,暖和……疤脸,整两瓶小酒招待招待这位兄弟……光头,老白,跟我走一趟……”
看来伍军强是这儿的领导,一招呼,几个人应着从屋里出来了,有人跟着上车,有人上来邀着帅朗进暖和家里,果真是小酒小肉早摆着吃上了,帅朗坐着被刚刚还狰狞的爷们递了杯压惊酒,两杯下肚,这惊惧早去,一回眼的时候愣了愣,墙角还蹲了一个萎靡不振的,再细看惊得直吸溜嘴唇,丫的这不是邰老板么?灰头灰脸、嘴角挂血、双手被缚在身后,半坐半蹲,看样被揍得不轻,连往这儿看一眼都不敢。
“这这……这不是那个邰骗子么?”帅朗放下酒杯,接了支烟点着,讶异地问着。
“嗯,对,这王八蛋……骗了尚老大一个多亿,你说就这个怂样,偏偏干得还是大事,哈哈……”倒酒的络腮胡子哥说道,还加了句:“刚才就是揍这货,他还真和金伯利那二奶有一腿。”
看了为了求证帅朗的话,邰博文可吃了不少苦头,帅朗不动声色抿着酒,干了个,眼骨碌转着,看着留下的四位,不用说,有监视自己的意思了,不过他也没准备走,现在跟这帮货搞好关系是前提,想了想,压低声音问着:“几位大哥,想不想找点乐子?”
“等办完事再找……伍哥请客。”一位暴牙哥道,婉拒了。
“这儿就有,不用出去找。”帅朗道。
“在哪儿?”几位凶煞愣了。
“我问你们,你们见过金伯利上官二奶么?”帅朗压低了声音,看几位心思被撩了,于是唆乎着道:“小娘们可骚了,**这么大,脸可白咧,比抹了白面还白……那屁股跟俩地瓜蛋蛋样,圆溜溜滴,走起来忽闪忽闪滴,真的,不骗你们……”
仿佛说到了美食,帅朗馋相毕露着形容着,做着轻轻抚摸手势,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即便是语言乏味了点,不过这动作、这形容、这阴样,足够让几位爷们理解而且不由自主地YY上了,那络腮胡子哥听得直舔口水,不相信帅朗的话了,置疑地驳斥着:“吹牛吧,好像你上过似的。”
“我没上过我见过,那货上过呀?”帅朗道,指指一边被捆着的邰博文。
一听果真如此,那几位摸不着大白奶的哥们,同仇敌忾地向着邰博文投去了恶狠狠地一瞥,男人的劣根性就在此处,对于拱过好白菜的猪,绝对持仇视态度,和仇富如出一辙。
一见撩拔起来了,帅朗又是趁热打铁添油加醋地说着:“……我告诉你们啊,这家伙干那B事可有两下了,你们知道华泰汽贸那老总不?他助手多靓,被这货上过……还有,知道四方建筑杨总不?人家那小秘书才二十,人小奶大、B紧水多的年龄呐,被这货上过;还有家家乐少掌门那个妞,艺校出来的,艺校出来的妞啥水平你们知道不,一个朝天蹬,前鲍后菊展露无疑,想进那那儿都成,这体位,你们谁弄过?可这王八蛋上过……真的,你们别笑,这个货可是人怂屌不怂,是B就敢捅……”
四个爷们被帅朗的绘声绘色说得哈哈笑得直喷酒水,从来没听过如此酣畅的阴话,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的花样,三杯酒功夫,倒觉得和帅朗颇对脾胃了,笑了半晌,那络腮胡子有点羡慕地小声道着:“兄弟,以后找乐子得带上你,还是你会玩。”
“那当然,现在就有乐子,你们想不想玩?”帅朗鬼祟地给了个眼神,那几位自然默认,于是帅朗一招手:“把他拖过来。”
弄谁呢?当然弄邰博文了,一位被帅朗撩拔地对这货心存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