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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休息了一战后的张俊也将重新首发,并会打满全场。
在上场比赛无故休战后,让不少中国记者们提心吊胆的,生怕张俊脚又出什么问题了。后来张俊不得不亲自出面解释,只是在连续作战后有些感到疲惫,想休息休息而已,并非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人们这才算放下心来。
与阿贾克斯的这场比赛张俊自然受到了很多关注。人们在赛前做着种种猜测,比如他会不会进球啊?如果进球将会怎么进啊?会不会受伤呢……
可张俊没考虑那么多,能不能进球,进什么样的球都是不赛前想想就能实现的,与其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不如认真训练。
结束训练的张俊回到家后刚刚吃过饭,风青就会来为他推拿按摩。
风青并不和张俊住在一起,他还住旅馆,不过却是沃伦达姆当地最好的旅馆。反正有大老板给他付帐,所以他的消费标准用冯小刚电影《大腕》里面的话来说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张俊每次看见风青出手阔绰,甚至令他这个拥有两份超级商业合同的人气球星都连连咋舌。直在心里为那个大老板默默祈祷,别人家做生意都没亏过本,却让风青给吃垮了。
说起来风哥倒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在遇到他之前,张俊以为中医最小年龄都是五十岁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却没想到这个中医却是这样的一个人,好酒好色,一点都没有“养生”的感觉。张俊曾问过风青这个问题,结果这个上中医大学期间因为和女朋友“嗯啊”被查房发现而被赶出大学的人却说:“我只是负责让病人康复,并不代表我有义务为自己健康考虑。人活一世,如果不开心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健康有什么用吗?我喜欢喝酒,喜欢女人,也喜欢钱,这就是我的人生理想,为了这个理想,健康是次要的。”
当时听完风青的这一番高论后,张俊愣了半天没反应。人家说中医一定要品行端正,洁身自好。这样看来的话,风青倒算是一个剑走偏锋的中医邪派高手了。
今天推拿的时候,两人东拉西扯的,时间过得挺快。“对了,风哥。这是后天和阿贾克斯比赛的门票,你到时候去看吧。”张俊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球票,以前只要他上场的比赛,他都会给风青准备一张票,方便他去现场看球。
但这一次风青并没有伸手接,而是直接起身去洗手。张俊奇怪地看着风青的背影:“喂,风哥,以前也没见你要先洗手再拿票啊!”他以为风青嫌手刚摸过脚,不卫生。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需要票了!”风青的声音从卫生间内传出来。
张俊愣了一下:“不需要?难道风哥又要去阿姆斯特丹关怀受苦受难的广大妇女?嘿嘿!”他坏笑道。
“你个混球!老子后天的飞机回中国了!”
张俊这回彻底呆住了,半天没言语。
风青擦干手,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才从卫生间内出来。他看见张俊拿着球票在愣神,便笑道:“怎么?舍不得我走?”
张俊喃喃道:“不……有些准备不足。”
“哈!是我回国,又不是你,你准备什么?”风青继续笑道。
“心情。”张俊这样答道,然后他望着风青说:“不能推迟吗?我知道你迟早要回去领钱,但是就不能看完我们和阿贾克斯的比赛再走吗?”
风青摇摇头:“傻瓜,机票都订好了。再说我的签证也快到期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老板说了,如果我不能在规定时间回去,钱就飞了!哈哈!”
张俊翻了一个白眼,这果然是风青的作风,为了钱和美女他什么都可以扔下不管。看来那个老板是生怕风青流连忘返于灯红酒绿的阿姆斯特丹,只好用这一招来让他回去了。
“好吧,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送你……”既然走是定局,那么也不再强留。
“呵呵,你真傻了!后天是你们和阿贾克斯的比赛日,你怎么送我?”
“我……我先开车去阿姆斯特丹,把你送上飞机后再去和球队汇合。”张俊自认为自己的办法很不错,两头都不会耽误。
风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和阿贾克斯的比赛是什么时间开始?”
“晚上八点半啊。”
“那么我的飞机也是晚上八点半的,你要去送我吗?”风青看着张俊反问道。
张俊嘴角抽搐了一下:“骗人的吧?”
“真的。”
张俊泄气地倒在沙发上。“你故意买那个时候的飞机吧?害怕我去送你的时候你会当着我的面哭出来吧?对不对?”
“笨蛋!一天之中只有这个时候有去香港的航班!你好好休息吧,不和你闹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晚上我再来最后一次,就该说再见了。”风青披上外套,然后推开了门,“喔!下雪了!啧啧,漂亮啊……阿嚏!晚上注意一点,别着凉了。”他挥挥手,然后迈出大门,再反手将门关上。
张俊听着他走下了台阶,踩入雪中,然后那轻微的“咯吱、咯吱”声越来越小,他也越走越远。
张俊并未起身相送,依然还保持着风青转身出门时候的姿势——躺倒在沙发中。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那一天真的来的时候却依然准备不足。和风哥一起相处了有将近七个月了吧,从一开始的敌视到后来的怀疑,再到现在的默契,治疗、生活、训练,他的照顾无微不至,一个长相粗犷的北方汉子却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尽管每次问道他时都说是遵照苏菲大美女的指使,每次治疗的时候都说是因为有老板给了很多钱。但张俊知道他不是因为苏菲,也不是因为那巨额报酬,确确实实是因为他关心自己。
回想一下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快乐居多的。他们会聊很多东西,当然都是男人感兴趣的东西。风哥总是会给他绘声绘色地讲述那些香艳的故事,而且张俊听得津津有味,真不敢想象如果苏菲知道了这些,她会做何感想呢?
就是这么一个来历神秘的大哥,这一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他了,他说了他是要一个人云游四方的吧。
有的时候挺羡慕他的,无拘无束,四海为家,有钱的时候及时享乐,没钱的时候就去给人家打工,即使睡马路和乞丐为伍,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好的。不在乎穿的怎样,吃的怎样,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开开心心的旅游就好了。而自己已经被限制住了,身上压着太多的压力和期望,不能随便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会受到人们的注意,并借此对他进行各种各样的猜测。这样的生活……有的时候想想真的有些累了。
可惜自己已不能抛下现在这一切,然后像风青一样生活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有的人注定一生漂泊,却也其乐融融。有的人却要背负着更多人的期望,如他们所愿去做一个英雄。
第二天晚上风青果然又来了,经过每天晚上的必定程序后,风青多交代了张俊一番。
“嗯,你现在的脚踝已经完全康复,不再需要我天天为你做推拿了。但是一旦你觉得脚部不适,就要去接受中医的推拿按摩治疗。通过我几个月的观察和了解,中医在荷兰非常发达,也有着很不错的基础。你可以去阿姆斯特丹或者乌德勒支,那里都有中医诊所,而且门口有很醒目的中文标示,非常好认。我给你推荐一家,是我朋友开的‘神州医庐’中药房,不仅出售药材也进行各种中医治疗。这里是我开的药方,你觉得需要可以去那里,让他们的伙计给你抓药,自己回来熬开了药熏。需要按摩也有师父,我打过招呼的,你去只要说是我的病人,他们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有些像交代后事。
说完这些,风青告辞,张俊起身相送,在门口他问了一个问题,“风哥,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吗?”
风青想了想,然后才对张俊笑道:“你是找不到我的,但如果我想你们了,我会来找你,找你可要容易多了。呵呵!不过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看情况吧!我走了,明天早上我就去阿姆斯特丹,然后在那里好好玩玩,晚上赶飞机,所以你就别管我了,好好准备,打好和阿贾克斯的比赛,可别让我在天上了还为你担心哦!”
“放心吧,不会的。”自己确实没少让风哥担心。
“哦对了,见到苏菲,代我向她问好。她是一个好女孩,你小子好福气!如果我再年轻十五岁,我一定会和你竞争的,哈哈!”说完,风青大笑着离开了张俊的房子,他踏雪而行,雪花在他身边飞舞,那样子真像一个行者。
张俊有些呆了。
风大哥,一路平安!
和阿贾克斯的比赛前,张俊总是在想风青这个时候干什么了,那个时候又干什么了,唯独自己在干什么他却不在意。
雪已经很小了,张俊总以为它会彻底停下来,但事实是张俊错了。这冬天的第二场雪“苟延残喘”了两天竟然还没有停。只是不知道这种天气下机场会不会受影响,如果因为天气原因没按时赶回去,风哥会否拿不到属于自己的报酬呢?但是又一想机场应该有人清理跑道上的积雪,这种小雪还难不了飞机起飞,他又放心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十五,张俊正坐在阿姆斯特丹竞技场温暖的更衣室内听着阿德里安塞讲话:“这场比赛我只会派一名前锋,主要还是以防守为主。所以张俊你的压力会有些大。这天气很糟糕,球场到现在虽然开了地热,但是积雪变成了积水,场地并没有好多少。我们在防守的过程中要尽量少犯错误,处理球一定要干净利落,进攻的时候则要抓住对方的失误。这方面张俊你要多跑一点了。”
张俊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么冷的天,如果不多跑,估计球真到自己脚下时,自己已经冻成冰棍了。
阿姆斯特丹竞技场内,球迷们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由于天公不作美,所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