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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清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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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可看她很坚决,就问老太太街上人多不多,见没见着人摆摊。老太太说闲人多,摆摊的也多。莫大可就和章小红来到街上,只见满地狼藉,地上尽是被踩烂的水果,还有许多豆腐皮儿。青菜串儿什么的,汤汤水水,弄得人没有下脚处。看来那些卖麻辣烫的安徽人今天也没逃脱厄运。莫大可看见自己倒掉的一堆炭也在地上,已经让人拿水浇灭了。他发现工商前脚走,许多小贩后脚又踅了回来。敌进我退,等敌退了,我再卷土重来,小贩们就像当年井冈山上下来的红军,在与工商、市容的拉锯战中,早把毛泽东的游击战术融合贯通了,使起来得心应手。
  莫大可轰走了两个卖盗版CD的河北佬,在原来的地盘,帮章小红重新摆好摊子,就回去冲凉去了。冲完凉回来再看章小红时,只见章小红无所事事地坐在街边上,显得百无聊赖,显然生意不好。莫大可想过去安慰她几句,想一想,没有惊动她,站在远处望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发现妹妹莫晶晶已经从外面回来了,见了他只顾鬼鬼祟祟地窃笑,莫大可让她笑得满头雾水,问她笑什么,莫晶晶笑得打嗝,边笑边说:“妈说你今天都把章小红领回家来了,看来你们关系有了重大进展。”莫大可啐道:“别乱嚼舌根子。”莫晶晶说:“我没乱嚼舌根子,是妈说的。”莫大可说:“妈老糊涂了,你甭听她瞎掰,人家是有夫之妇,孩子都上初中了。”莫晶晶说:“这日子法律可不禁止有大之妇红杏出墙。”莫人可冷笑道:“你这话好,真像个大姑娘说的。”莫晶晶脸上像蒙了一块红布,半晌不出一声。莫大可用眼角瞅着莫晶晶说:“不是你早已红杏出墙了吧?这我可得告诉马昊去,别让那傻瓜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怎么戴的。”莫晶晶呸了一声,丢脸子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莫大可说:“你自找的。”莫晶晶大模大样地说:“你告诉马昊去吧,我还就红杏出墙了,他敢怎么着?”莫太可笑道:“他能找着我,算他运气。像我这样儿的,他打着灯笼再上哪儿找去。”莫大可嗤嗤笑:“有一句话,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才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意思。”莫晶晶说:“哪句话?”莫太可笑道:“马不知自己脸长。”莫晶晶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这句话呀,咳,你早问我不就得了。”莫大可瞪着眼睛瞧了莫晶晶好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回自己屋里去了。莫晶晶在他身后咯吱咯吱笑得险些没岔气。
  第七章
  星期天早晨,何舍之醒来没事儿,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报纸,没有什么新鲜事,无非是内塔尼亚胡和阿拉法特又掐了起来,美国又在找伊拉克的碴儿,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老调重弹,互不相让,看得多了早有些厌烦。心里又懒得看书,见无事可做,何舍之便开始沿环城路从东向西逛商店。从偌燕、仟慧、百老汇一直逛到长安、时代,最后来到位于瓜州市极西头坐落于瓜州大广场北边的城乡贸易中心。一路琳琅满目,看得眼睛作痛,心里却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穷光蛋,情绪忍不住有点儿消沉起来。
  他在城贸中心的食品部买了个牛肉汉堡包,让服务员用微波炉烘热了,坐在城贸中心门口的台阶上就喝一听可口可乐,背靠着一张法国人头马干邑的大型招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汉堡包,就算是连早饭带中饭一气儿都打发了。
  他在地上拣了一张包装纸擦掉手上的油腻,又在城贸中心的柜窗上坐了会儿,太阳晒得他有些发昏,他看着眼前熙煕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他有一种百无聊赖的感觉。
  他起身用商场的磁卡电话呼白鹭。
  陈白鹭正在瓜州饭店参加全市经济理论工作研讨会,他曾在瓜州饭店开过一次厂长经理会,知道那是一家四星级大饭店,有很多好吃好玩儿的东西。
  陈白鹭很快回了电话,他欢迎何老师莅临指导,问何舍之要不要他找个车来接他一下。何舍之知道会务肯定有车,陈白鹭要车很方便,但他不想给陈白鹭这个显摆机会,婉谢了陈白鹭的好意。他告诉陈白鹭他有车,带车过去。
  说完,他放下电话,搭上郊区大公共前往瓜州饭店。采访全市经济理论工作研讨会的任务,总编本来是交给他的,因为他与官丽丽约好要到大鸭梨酒楼吃饭,又知道像理论研讨会这种务虚性会议没有多大油水可捞,于是背着总编,像个掮客似地把任务转卖给了陈白鹭,价钱是陈白鹭的稿子上必须同时有他一个名字。
  陈白鹭是刚分配到报社不到半年的大学生,身上还保持着只有刚毕业的学生身上才可能有的那种热血沸腾壮志凌云一心要干出一番事业来的劲头儿。由于资历浅,平时极少得到外出的机会,如今意外地得到这个差使,他对何老师的感激可想而知。所以,何舍之在大公共上,打老远就看见陈白鹭站在瓜州饭店门口恭候他。
  何舍之忙将脸扭向陈白鹭看不到的一侧,同时将身子往下挫了一挫。大公共从陈白鹭眼皮子底下经过,陈白鹭果然没看见他的何老师在车上。其实何舍之的这些动作纯属多余,陈白鹭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神通广大的何老师会坐大公共前来,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朝大公共瞄上一眼,他全神贯注留意的都是打城里方向开过来的豪华小汽车。
  何舍之多坐了一站地才下车,下车后他步行往回折。陈白鹭死心眼,仍在向城里方向跷足而望,他没想到自己的何老师会像游周队搞鬼子似的,打从后面摸过来。何舍之见陈白鹭没有看见他,就也不惊动陈白鹭。他悄悄绕过陈白鹭,站在饭店台阶上了才大声呼喊陈白鹭,看他的样子,好像已在饭店找了一满圈,最后才在饭店大门口找到他要找的人似的。
  陈白鹭看见何老师竟出现在自己身后,脸上不由露出许多惊讶和迷惑不解来。何舍之不等他开口,抢先问他会上的情况。陈白鹭跟他汇报会上情况,果然就忘了问何老师是乘什么车打哪个方向过来的。
  陈白鹭说:“上午市府张副市长过来作过一个报告,现在正在会议室作报告的是一个叫藏西贵的人。”他问何舍之认不认识藏西贵,何舍之不认识却不想在陈白鹭面前承认,就含不清地点了两下头,然后就告诉陈白鹭自便,不必招呼他。
  陈白鹭走后,何舍之在会议室一个角落找了个空位子坐下。尽管市政府早就颁布了严禁在公共场所吸烟的规定,但会议室仍有不少缺乏自制力的烟枪在吞云吐雾,弄得不大的会议室乌烟瘴气,不时有人被呛得咳嗽几声。
  何舍之看见在圆桌东边顶头坐着正在讲话的是一个小胖子。该胖子红光满面,头发油光瓦亮,可以鉴人,他猜想至少抹了有半斤发蜡,小胖子鼻子上还架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好像有些文化。他身上那套藏青色西服套装何舍之上午刚在喜来登商城看见过,对它的标价记忆犹新,是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比他自己身上那套也号称是十大名牌的浅灰色西服套装整整贵出二十倍不止。
  他问过旁边的人,知道这位小胖子就是藏西贵,而且知道了该小胖子是本市近年来没有什么背景纯粹靠手法精妙炒作有价证券而发了横财的少数几个人之一。
  许是因为在座的都是名震一方的理论家,看得出藏西贵极力想使自己的发言多具一些理论色彩,但修养上的先天不足,使这种努力变成了牵强附会,生拉硬扯,让他的发言听起来多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好在丰富的实践经验弥补了他理论修养上的不足,所以,惯于纸上谈兵的理论家们依旧听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
  何舍之新闻敏捷性很强,只听了几耳朵,就发现藏西贵是条很值得深挖的大鱼。他想约藏西贵好好谈谈,写篇报道。不过不是现在,他不想在这里谈,一则这里未免太乱,无法深入采访,二则,陈白鹭在这里,写出文章来少不得也要署上他一个名字,他是向来不愿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劳动成果的。
  因为有以后采访藏西贵的打算,所以他现在无须再听藏西贵的发言了。他起身拿上游泳器具想去游泳。他知道瓜州饭店有个很好的室内泳池,池水一年四季恒温,而且溶有中药,有很好的药疗作用。
  何舍之走到泳池门口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拦住了他,要他出示住宿证。何舍之找陈白鹭要了住宿证回来,工作人员一看是粉红色的住宿证就对不起,全市经济理论工作研讨会没交这项费用,所以不能享受这项服务。这时何舍之才发现从泳池出来进去的人拿的都是一种浅绿色的住宿证。
  何舍之心想,看来如今搞理论的真的是吃不开了,就干脆把住宿证掖进兜里,掏出记者证给工作人员看。工作人员见他是市报记者,过去跟一个值班经理模样的人请求了一下,就挥挥手让他进去了。
  他酣畅淋漓地游了许久。等他游完泳出来时,发现藏西贵的发言己告结束,一些理论家正围着藏西贵在会议室门口说话,有个看上去长得很粗糙的女人在屋里不停地拍着麦克风,告诉会议代表们今晚七点半会务组特意给大家组织了一场露天舞会,欢迎大家届时赏光,都去参加。
  何舍之知道藏西贵肯定跟理论家们谈不长,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难得有多少共同语言。他走到饭店门口等藏西贵出来。果然只等了十来分钟藏西贵就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何舍之上前做了自我介绍,藏西贵听见是市报记者想采访自己,顿时显得很兴奋,连忙把手机倒在左手,腾出右手来与何舍之握手。何舍之发现他的手劲很大,攥得自己有些生疼。
  “行。你下来吧。我的事完了。咱这就走。”藏西贵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啪地合上了手机。
  何舍之跟他商量采访时间,问他什么时候方便。藏西贵说自己什么时候都方便,就瞧他什么时候方便,他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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