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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也只好先将就一下了,就这样睡一会儿吧。众人看猿人暂时不会伤害我们,所以就都同意先休息一阵子,这样才有精神应付往后的事情。
浓浓的疲意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见了爸爸妈妈,他们在不停地奔跑着,我不停地追着,可是他们好像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最后他们跑进了黑暗里,黑暗的尽头出现了一只飞舞的大鸟,这只鸟极其美丽,但却从未见过。
梦里还是一些琐碎的往事,爸爸妈妈在我面前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反反复复。不知道我们睡了多久,终于醒了过来。我拂去了额头上的冷汗,这十多年来,我经常做同一样的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几个猿人一直在一旁看着我们,它们的旁边多出了几只鱼,没想到在我们休息的功夫,它们就弄到的食物。陈静说,既然暗猿能弄到这些鱼,这里就一定还有出口!猿人的意思可能是叫我们吃这些鱼来充饥,本是不吃生鱼的我们,可是肚子饿得厉害,我们也不顾形象地大吃特吃起来。
那只受伤的猿人现在已经很虚弱了,它在呆呆地望着我,被它这样看着很是别扭,于是我撕下了一大片鱼肉递到它的嘴边,猿人马上张开了嘴把鱼肉吃了进去。阴离红的毒我算是见识过了,可是现在没什么办法可以救它了,想到这里,我竟觉得有些难过。
陈静对吃生鱼好像不怎么抗拒,反而吃得很香,她一边吃一边站在一面石壁的旁边,用手在石壁上摸来摸去。暗灰色的石壁上什么也没有,陈静却招呼我们过去看看,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我抱怨她大惊小怪,一面石壁有什么好看的,她却叫我们再仔细看看石壁,我还是没看出什么来,不就是一面石壁吗,弄得我还以为是一面金子做的墙壁呢。可是,信宏却皱着眉头说,这面墙的确有些古怪。
“到底有什么古怪,痛快地说出来,别跟娘们一样扭捏!”我最受不了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折磨。
“你没发现这面石壁和另外几面石壁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吗?”信宏指了指四面石壁说道。
我环视了圈,果不其然,除了这面石壁是暗灰色的,其它那几面都是深黑色的。这里虽然已经过了几千年,可是石壁的颜色为什么会不一样呢?这应该不是大自然的杰作吧。我也学陈静用手在石壁上摸来摸去的,手上的感觉是很粗糙的。我又跑到另外几面石壁旁摸了一下,手上的感觉十分的平滑,难道那面石壁是人造的!?
我很快想了起来,在古代是没有混凝土的,当初我们中国人建造长城的时候,它的砖是用糯米、鸡蛋混合石灰等发酵后粘起来的。在大学时代,我曾经去过一次长城,摸过那里的砖,也是和摸这面石壁时的感觉一模一样!难怪我刚才摸起来,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信宏和陈静也猜到了这是一面人造的石壁,只是不明白古人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在这里又建了一面石壁,难道是因为原来的石壁很难看?
“你们说这里为什么会有一面这样的石壁吗?”陈静对着石壁问道。
“该不会是他们闲得太无聊,胡乱做出来的吧。”我想不出有什么名堂。
“你们有没有看过一篇柯南道尔写的福尔摩斯吗?”信宏问道。
“说什么的?”我不明白这个时候信宏扯福尔摩斯想干嘛。
“他写的一篇小说里,说了一个很懒惰的人突然一改往日的懒惰,把家里都用油漆刷了一遍,其实是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和那个妻子的情人后没办法把尸体运出去,但是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所以他就用油漆浓烈的味道来掩盖尸臭。”
“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指后面有死人?”我很惊讶信宏的答案。
“不一定是死人,只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所以有画蛇添足地在原来的石壁上再做出了一面假石壁。”信宏解释道。
“那石壁后面会有什么呢,值得他们要这样来掩盖它?”我迷惑地说道。
“把它砸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陈静说完就在洞里找石头,结果洞里一块可以移动的石头也没有。
我们三人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最后我发现有一个猿人的屁股底下有一块比较大的石头。陈静想赶走那个猿人,可是它死活不依,硬是要坐在上面。我走过去抱住它,它身上那股恶臭马上扑鼻而来,我的鼻子都快瘫痪了。
好不容易才把它给推开,我抬着石头就往那面人造石壁上砸,才砸了一小会儿石壁就纷纷地掉落下来。也许是这里曾经很潮湿,所以假石壁保存得不好。说这里曾经潮湿,是因为我看到洞外有千年前的钟乳石,说明这里曾经有很多的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潮湿的环境消失了。
人造石壁的的后面是一幅颜色已经褪得很模糊的壁画,我们都很震惊,因为在中国至今尚未找到洞穴壁画,但是已经发现洞外壁画或者岩画多处。近几十年来,我国的考古工作者先后在十五个省区发现了崖壁画,北自黑龙江,南至云南沧源;东起台湾,西至新疆昆仑山,到处都散刻着或者绘画着不同时代,不同题材和风格各异的崖壁画。
这可是第一次发现古时候的洞穴壁画,壁画上画得非常奇怪和非常简单,上面画的是一只大鸟,大鸟前面还有一个铃铛模样的东西,但又不像是铃铛。那些人都在顶礼膜拜,似乎很恭敬这些东西。但是,下面又有一副图画,画的是铃铛震动了一下,大鸟就倒在了地上。我盯着壁画看了良久,觉得壁画很普通,为什么有人会把它给隐藏了起来,莫非里面还有什么玄机没看出来。
“这些画恐怕是古人信手涂鸦,没什么深层含义。”我对着壁画说道。
“你信手涂鸦了,会把它封起来?”陈静反问一句。
“也许他觉得自己画得难看了些,所以才藏起来嘛。”我自嘲道。
“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上到地面去。”陈静看这壁画一时半会也瞧不明白,所以建议道。
“好啊,我都受不了这里的臭味了。”我捂着鼻子说,正求之不得呢。
“这些猿人的粪便好像不是你刚才踩到的。”信宏边说边蹲了下来。
“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们人类的呢?”我再仔细地看了看鞋子底下,那些污秽之物肯定不是暗猿的粪便,肯定是人类的。
“这里除了我们不可能还有别人了,那个外国人还在我们上面呢!”陈静说道。
“我们还是先上去再说吧,这些猿人在这里这么久了一定认识路。今蔚,你试试看,叫它们带我们出去。”信宏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只受伤的猿人身上粗糙的黑皮肤已经泛出了大量的红光了,看来它快撑不下去。我走过去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我们想到石洞的上面去,问它们还知道不知道出口在哪里。这几只猿人会意后失控地乱叫,似乎是在害怕什么。我轻轻地抚摩了一下那个受伤的猿人,然后站起来向信宏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难道上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它们怎么这么害怕?”陈静不安地问道。
“不管了,我们只能自己找路上去了,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耸了耸肩。
我们稍作休息之后,就慢慢地爬了上去,离开了这个猿人洞穴。上来之后,陈静说这里以前可能是钟乳石遍布的山洞,不知道是什么愿意这里变得异常的干燥起来,所以就没有办法再维持原来的潮湿状态了。才过了一会儿,我们又开始在石洞里打转,早知道来的时候应该拿个指南针,否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找不北了。
突然,我们头上的洞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巨响,好像是谁在拖动一个很重的东西才会发出来的声音。我们惊得一动不动,想听清楚这声音是怎么来的,但现在胡思乱想也没用,还是先找到洞口上去再说了。
“你们好像还没和我说你们是怎么知道这天山上有这么个神殿的。”陈静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怕说出来你不相信。”信宏犯难地答道。
“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你就说吧!”陈静看起来很不以为然。
“我爸死在了树林里,三年后才发现的,谁知道一进树林就……”信宏想起了邹伯父,顿时难过起来。
“那就奇怪了,你爸爸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那个外国人,他对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陈静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爸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想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信宏认真地答道。
信宏平静地把我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静,她似乎很难那接受,看她那个样子八成是在想我们在骗她。这个时候,石洞上方又传来了那沉闷的声响,一声又一声的,好像打雷一般。
忽然,我朦胧地看到有一个人在不远处跑了过去,但是他好像是不穿衣服的。我急忙告诉信宏和陈静,可他们却像是在看着精神病人一样,摆明了不相信我。不过,这里千年未有人靠近,又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呢,除了我们和鲍尔应该没有别人了,况且那个人还不穿衣服。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不是在八阵那里看到过很多尸体吗,那些尸体也没穿衣服。没等我把想法说出来,陈静就连连骂我思想不干净,说我怎么老想着别人不穿衣服,对我的人品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过了不多久,我又看到了几个不穿衣服的人到处乱跑,他们一下子就跑得不见踪影了。我想告诉信宏和陈静,可他们还是不相信我,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山洞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又不是来这里赶集,而且都不穿衣服。正胡思乱想之际,石洞上方又传来了连续的闷响,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
“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老是有奇怪的声音传下来。”陈静奇怪地说道。
“会不会是那个鲍尔在上面做什么,所以弄出了这么大的声音。”我猜测道。
“他肯定还有同伙的,难道他们进来了?”信宏也有些紧张。
“啊——!”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从黑暗里传了过来,这让我们都被吓了一跳。石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