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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眼神??这还叫没有什么啊?炎舞真要扶额了,感觉到肩膀被人勒的死紧,更加无奈,海岚不会也相信了吧,难道自己长得很像对袖?只不过是阴柔了点,不要这么整她吧,“你们……你们,我要回去告诉我娘。”小猴屁股以为两人在他面前眉目传情,气的丢下陈步影满胸怒火的跑了,呃……恐怕还哭了,可怜的小家伙,炎舞有些同情他。
“呼~终于走了。”看这个刚才还在扮演不被世人接受的情种,现在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真让人气闷,“陈小姐,你可否给在下解释啊?”炎舞怒极反笑,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她,“别……别……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吩咐,在下万死不辞。”陈步影摇着双手,很害怕的往后缩,“好,你说的,你欠我的情,你可记得要还啊。”炎舞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虽然名声对她并无作用,相信恋尘也不会相信流言,不过有利用的不利用,吃亏的还是自己,何况自己还赔了一个吻,“那是自然。”陈步影从腰间取下一朵银莲花,递给炎舞,“只要到陈家别馆就可以找到我,我家做走商的。”
(走商:因为朝叶国联系冰墨国和惜朵国,而且地理条件很不好,有水有陆地有山,很多物资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交通也不便,就有了走商一说,民间驭花者可以利用自身的能力,保存货物,例如海鲜,水能可以养殖,保证新鲜,风能可以加快脚程。)
原来是有钱家的小姐阿,炎舞很难相信这个放荡不羁的女人是商家女,看上去江湖气那么重,开始还以为是绿林豪杰呢,“刚才那个……”陈步影往脸上指指,“他是和我们家有生意来往的瓷器行老板的儿子,看到我就追个不停,只要有男子和我要好,他就去人家府上大闹,所以……所以……只好用这个法子彻底断了他的念想。”说完还心虚的瞅瞅炎舞,“你家不是这城里的吗?”炎舞没有兴趣了解她的情史,就听她说是别馆,那就不是自己主府了?“我家在边城,别馆是我姨妈帮忙打理,我表妹就住那里,我这次主要就是来谈瓷器生意的,这批釉彩瓷器很重要,但是她们家老想撮合我和他的婚事,可他才11岁。”陈步影撇撇嘴,感觉很不可思议,“我不肯娶他,这生意就难成,只好出此下策。”
边城?呵,得来全不费功夫,炎舞心下做了思量,“算了,既然另有内情,我也不责怪与你,不过你答应我的,我到时候会让你兑现的,可是……下不为例!”炎舞管她如何,别再往她身上揽就好,等到边城,我们再来好好算这笔账,炎舞悄悄邪笑,然后坏心得把陈步影丢给楼下好奇的人群,准备自己回房好好想想,下面是不是要去边城呢,这个城里有个地方,在走之前肯定要去看看,希望不负自己所望。
乒!!炎舞刚走上楼上过道,突然受到冲力,被人推定在墙上,回神看清来人,竟然是海岚,“你怎么能让她亲你??”海岚显然还在愤怒之中,奇怪了,又不是他被人亲了,“我也不想阿,事出突然阿。”炎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海岚抓紧衣襟了,不是说女尊世界,男人很柔顺吗?像恋尘虽然坚毅,但是也让自己为所欲为,香茗更是水一般的孩子,海岚怎么那么粗暴阿,莫非真要虐虐才好?“不行!!”海岚吼道,炎舞翻了个白眼,“什么不行,亲都亲了,那还能怎么办啊?”“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除了恋尘,谁都不可以亲你!!”海岚很不讲理的说,不错,还记得恋尘是自己的夫郎,如果恋尘都不能亲自己,那谁还有资格阿,然而……
“阿??呜……”今天是什么日子?亲亲日吗?炎舞大脑再次当机,全身完全没有了反应,海岚早就受不住那微肿红唇的吸引,青涩的反复啃咬,弄得炎舞疼痛不已,“呜……放开……”炎舞再次被固定,虽然这次强吻的对象是个有武功的,但按照平时,炎舞早就一个巴掌过去了,可惜此刻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全身无力,才让海岚占了便宜。
“5555555……”轻轻的抽泣声传来,听到哭声,炎舞和海岚的嘴唇这才分开,不远处那糖果般的男孩儿,正泪水奔涌而出,打湿了头发,衣襟,手上紧抓着衣摆,早已经被双手搓皱了,目光极度悲哀的望向她们,随后三千烦恼丝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飘扬着素色的衣裙,奔跑向对面的过道口……
“阿???”炎舞已经彻底的无措了,今天是愚人节吗?后又机械的看向海岚,海岚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又使劲吸了一口她的唇,然后用力把她一推,狠命瞪她一眼,便快速离开炎舞的身体,直至消失在她的视线,只留下炎舞张着嘴巴,从墙上滑落,跪坐在地上,脑袋里全部都成了浆糊,吻??先被陈步影吻了,她是为了避开釉渲才故意演出来骗人的,那……那海岚又是为什么阿?哦……还被香茗看到,可是被强吻的是她啊,他又为什么哭呢?满头文号的炎舞缩在过道里,完全不能接受这一天下来的震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阿?炎舞猛然觉着很累,脑袋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身上阵阵发寒,海岚的怒吼,陈步影的辩解,香茗的眼泪,阿……额头好疼阿……
恍惚间,一双温润的暖手,小心翼翼的把炎舞从地上抱起来,好似珍爱之物一般,那温玉般的温暖,让炎舞突然想起10岁那年的夜晚,嘴里不自觉的嘀咕道:“荧火,我们迷路了,别忘了慕容霜……荧火……谢谢你背我……”肿胀的双唇轻轻被人含在温湿的檀口里,小心的舔,小心的润着,炎舞舒服的呻吟着,渴望地把舌头伸了出去,淡淡的清香伴随着那声淡淡的叹息,炎舞听不真切,只渐渐入了梦中……梦中还在那小小的庭院,坐着撒娇的爹爹,拿着糕点的云想云念,荧火,风音,还有冷成冰块的慕容霜……阿……不知道谁在自己的身后呢……那淡淡的百合香……
第七十章
炎舞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随便动动,就觉得浑身酸痛,脑袋倒是清醒了很多,床头放着一个水盆,雪白的毛巾搭在盆口,另外一半飘在水里,大冷的天也没了热气,看来放得比较久了,手指触摸到一丝丝凉意,转眼发现乌黑的一片撒在床上,淡淡的百合味从那未解的衣带里透出,炎舞眼眶一热。
“嗯……”炎舞发觉嗓子很干,难受的呻吟道,希望能分泌些唾液润湿下,哪知惊动了趴在一旁的人,“炎儿……你感觉怎么样?”面容有些憔悴的恋尘爬了起来,用手去摸炎舞的额头,“没,就是有点累。”感觉到恋尘的手指冰凉凉的,不知道照顾了多久,“你休息下吧,我没事。”炎舞因为口干,声音有些嘶哑。
恋尘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头,来到桌边上倒了杯茶,用手捂了捂,眉头一皱,再想了想才回身走到床前,小心扶起炎舞,单手把茶水给炎舞送了下去,“茶凉了,等会让小二送热的来。”
口中的凉意驱走了干紧燥热的难受,炎舞意犹未尽的舔舔有些干裂的唇道:“不用麻烦了,口热,喝点凉的舒服。”“混话,这只能暂时给你润喉,还是要喝热的才好。”恋尘嗔怪的撇了她一眼,虽然一脸倦意,但还是勾的炎舞心上痒痒,贼手不规矩的摸上恋尘的腰际,“生病还不老实,都睡了1天1宿了,现在倒是有力气想那些事。”恋尘气她不爱惜身体,却也闹了个大红脸。
“谁说的,我家尘哥哥让人垂涎三尺,就算快死了,也能把魂勾回来。”炎舞只知嘴上快活,哄美人开心,哪知道冲了美人的罩门,引出泪来,恋尘颤着手拿着杯子,泪水无声的掉入杯中,融于茶里,“哎呀,夫君怎么又哭了阿,我就随口说说。”炎舞不顾身上疼痛,衣衫不整,侧着身子就给恋尘抹泪,“你悠着点儿,身子还没好呢。”恋尘赶紧把被子给她盖紧,“以后莫说些死啊死的,说了你多少遍,这嘴就是管不住,这次真的要是醒不过来,我就一包毒药下去,跟着你去地府。”恋尘越说越伤心,仿佛把好几日的恐惧,烦闷都哭出来,怎么也止不住,趴在炎舞身上不停的抽泣,“好啦,乖啦,不哭,我还没那么容易……呃……驾鹤西去,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别掐我啊。”炎舞小心的抱着恋尘,任他哭闹,有时候发泄出来比淤在心里强多了。
直到恋尘哭够,大眼通红,炎舞才放开他,“哎呀,你这眼睛都和我的差不多了,不愧是夫妻。”“呸,就会戏弄人,饿了吗?”恋尘擦了泪珠,心疼得看她,“嗯,有点……”炎舞摸着有些咕噜的肚子,傻兮兮的笑着,“你等着,我去让人送粥来。”说罢就准备起身,“尘,昨日谁带我回房的?”炎舞感觉有人送她回来,有些好奇,起码要去感谢一下吧,“昨日啊?没看见人啊,你自己睡在房门口的……我看到你脸色潮红……发热的症状,所以……”恋尘没有回过脸来,看不清楚表情,“噢,估计是前些日子手伤引起的,昨日……呃……刺激过度,哎呀……我好饿啊。”炎舞不知道恋尘知道没有,言辞上有些闪烁,“噢,我去叫粥,你等会。”恋尘快步出去了,好在没有听出来什么。
下面的日子,炎舞幸福的享受着美人的伺候,恋尘陪吃陪喝,陪睡,可惜自己身子太虚,什么都做不了,就这点比较沮丧外,还有就是海岚和香茗似乎很久没有见过了,香茗只是差了释语过来探望,炎舞又不能从释语嘴里问出什么,也不好意思当着恋尘的面问,只能等自己身体康健了,再去问问那日之事,哎,可是又怎么面对海岚呢,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在炎舞痛苦并快乐的休养时,一个意想不到事情在炎舞不知道的情况下,慢慢的发生了……
“好吃,唔……好香噢。”炎舞吃着恋尘亲自熬的红豆粥,一边帮恋尘把松散的发丝别于耳后,露出洁白的耳廓,恋尘不时吹凉瓷勺里的粥,小心的喂给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