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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负责指挥斥候游骑的慕兰军官在莫名其妙的同时,又狂喜不已。
虽然还不吃不透对比方到底想干嘛,但是发生在眼前的真实一幕,却由不得慕兰斥候们不喜出望外!
哪有这种好事?
这简直就是一个浪荡子,正处心积虑筹划着如何去强暴一个贞妇,眼睛一眨却发现这个贞妇已经心甘情愿地褪下衣裙,对自己撇开了丰美润滑的双腿!
斥候都是实战经验丰富的精锐老兵,负责带领这种小股侦察部队的军官,也都是一些具备优秀军事素养的老练军官,当这种明显到不明显地战机出现之后,从错愕中迅速惊醒的慕兰军官立刻整合起手头所有的人马,排列出最锐利的攻击阵型,挥舞弯刀猛冲向了威瑟斯庞的城门…一一…从大本营到威瑟斯庞有三十里之遥,这段路程就算全速冲刺的健驼也不可能瞬息而至,游骑兵们必须为大部队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这些慕兰斥候并不知道夏宫卫队其实压根就没有关上城门的打算,他们担心比蒙会突然变卦重新关上城门的焦急心态,与刚刚急的要跳楼的雷耶斯将军可说是不分轩轾。
威瑟斯庞的护城河水泛起了一圈圈纷乱的涟漪,雨点一样密集的驼蹄沉重地敲响大地,骑技娴熟的慕兰斥候们在接近到两百码距离时,突然开始发力,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为了抵挡来自城楼上方的狙击,每一个慕兰斥候都紧紧伏低在驼背上,用龟壳圆盾牢牢护住了身体上方;也有少部分性格剽悍的慕兰骑兵根本不屑防护,一手抄着标枪。一手挥舞着战刀,发出“狄洛洛-狄洛洛吕’的嚎叫,狂热无比地向前突进。
威瑟斯庞地吊桥是树龄久远的森林原木所打造,质地坚实。但是被这么多骆驼骑兵狂踏而过,也发出了惨不忍睹的串串呻吟。
一两百码的距离对于飙开速度地骑兵来讲,几乎是眨眼就到,就象是一道栗色的朔风,斥候骑兵就象浪潮一样拍上了等侯已久的水晶绞肉机战车,跃起的驼蹄铁掌和翻滚的巨刺滚轴一瞬间就制造出了大量的鲜血!
沙漠汉子的性格果然彪悍,明知迎头撞上就会变作一团肉泥,仍然没有一个人皱皱眉头,一个又一个骆驼骑兵就象是扑火的飞蛾,此起彼伏地用血肉之躯去硬撼战争机器。
两台重量在二十吨开外的水晶绞肉机战车和骆驼骑兵的碰撞中。接连发出了一串串刺耳地噪音,就象被重锤敲击的铁皮,两台战车一点一点被连环撞上前来的高大骆驼挤压地向后退去。宽大的水晶履带,在石板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又长又深的划痕。
近在咫尺的慕兰骑兵狰狞凶残的面目,把远处站在房顶上探头探脑观看战况地比蒙平民吓的面无人色。
夏宫卫队的耐性和沉着,让每一个观战地人捏了把冷汗。
哪怕是血肉横飞的一幕就在眼前,哪怕热腾腾的碎裂脏器溅洒在脸上。夏宫武士也没有一个人眨下眼睛;两台绞肉机战车的结合部留有一条不大不小的空档,偶尔有漏网之鱼冲进来,不等第二道绞肉机防线发挥作用。几枝沉重的棱枪马上就会破空而来,将慕兰骑兵连人带骆驼重重撩倒在地。
直到此刻,占据城楼制高点的魔法太保和尚书仆射,依然没有一个人开火压制;反倒是不少匹格族的豪猪投枪手,在慕兰骑兵冲过吊桥时,火烧屁股一样将手中的梭镖掷向了城下,白白挨了长官地几记大耳光。
“猪猡!没听冕下说不需要你们帮忙吗!”带队的俄勒芬军官们都这么骂,其实他们也好不到哪去,手中握着的巨大石块早就被捏的粉末漱漱了。骆驼骑兵冲击起来的威势比战马骑兵更加恐怖,如果不是巨象大力士们对自己也有足够的自信,这种几乎窒息的氛围或许早就让他们抗不住压力了。
“预备!”刘震撼默默掐算着骆驼骑兵的波次,当两台绞肉机战车终于被前赴后继的骆驼骑兵一点一点撞成“Y’,字,斜横在城门口,中间露出一个莫大的空档时,他终于发动了总攻的命令。慕兰人想试探威瑟斯庞的火力布置,刘震撼也有一样的想法,只有通过实战,他才能确认自己从魔界缴获的战利品,到底能抗住多大程度的撞击而不移位。
魔法太保和仆射们依然没有开火,他们居然还沉的住气。
一道长长的火龙带着翻滚的烈焰,从侏儒喷水器中“滋啦”蹿出了一百码远,刚好从两台绞肉机战车的空档处穿过,迎头将一群蜂拥而至的慕兰骑兵扫成了烈火金刚。
带着蒸腾火焰的慕兰骑兵还能继续冲,但是第二道绞肉机战车防线又牢牢挡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绞碎的肉体和着四散的火雨,被水晶战车甩满了城门洞子的石壁。
一道道强劲有力的水柱从夏宫部队的喷水灭火器中狂喷而出,激射在水晶战车上溅出了大团大团的浪花,将点点火星全部冲飞。
吃痛的惨嚎,骆驼的悲鸣,火焰长龙间隔有致的喷发和水柱的撞击声,汇合成嘈杂的声浪,在城门洞中阵阵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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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细不可闻“嗡嗡”声飙过,几个体格壮硕的羚牛武士站在位于第三道防线的绞肉机战车上,用鸟翼飞廉弩车射出了一道又一道银色的弧光。
被浓烟和烈火包裹的慕兰骑兵们,响起了一连串利刃切割血肉的撕裂声,隐隐可以看到一排排麦草般软软瘫伏在地的高大身影。
鸟翼弩车在近距离的横向杀伤,只能用恐怖绝伦才可以形容,原本拥挤不堪的城门洞子立马被清空出好大一片空白;同时又有两具喷水器射出烈焰长龙开始了延伸打击,刚刚冲过吊桥地慕兰骑兵先遭飞刃的横扫。又遇到了比瀑布还要强劲的火流冲刷,真真是苦不堪言,手忙脚乱。
蒸汽高压水泵射出的酒精水柱,不但有着热辣滚烫地火焰烧灼慕兰骑兵。更有着撞城锤一般的制动力,如果被火龙正面射中,连人带骆驼都会被撞翻在地。
品种优良的澜沧骆驼不畏箭矢,但是在滚滚炽焰面前,作为动物的本能,它们还是下意识地做出了避让的动作。
后续跟上的慕兰骑兵,突然失去了原来的速度,冲击阵势很明显地出现了缓滞,当战斗的节奏被夏宫卫队纳入掌心之后,原先已经撞歪到一边的两台绞肉机战车。压爆了一地的血肉火焰,又重新倒车,慢吞吞地重新组成了铁壁一般地防线。
“停!”刘震撼对重装步兵们挥了挥手。示意停止攻击。
一万年前被侏儒工匠们用来冲刷岩层的龟甲式喷水器,在蒸汽带动的高压之下,泵出了一条条力量霸道地水柱,将满地的红黑泥泞和血肉渣滓不停冲向城门外。
威瑟斯庞的护城河顷刻间被染成了酱紫色,漂浮在水面上依然继续燃烧的火苗。燃煮出一股熟肉的焦臭,令人毛骨悚然。
当最末一波慕兰斥候被绞成肉碎之后,还未进入威瑟斯庞吊桥地骆驼骑兵纷纷拨转缰绳。指挥胯下的座骑原地斜转出一道大弯,绕到远处重新整理阵型。
仅仅这一次交手,起码有三四百名慕兰骑兵倒在了城门洞子里。
哪怕是隔的好远,还未来得及冲过吊桥地慕兰斥候,都能清晰地闻到令他们心惊肉跳的血浆味道。
“驾驶技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上手的,我相信魔族操纵绞肉机战车的驾驶员,绝对不会出现我们今天这种倒车补位不及的情况。”刘震撼和幕僚长罗比一人一支大雪茄,长吁短叹不已:“还好是我们有后手,如果卡位不及时。真被这些家伙突入进来那不成笑话了?”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会不会继续冲。”罗比坐在机械高岑的脑袋上,看着城门外的慕兰骑兵一阵砸嘴。
“我来帮他们下下决心。”刘震撼拎着魔纹华丽的大马士革弯刀,脚尖一点,飕飕跃过了几台横亘在面前的绞肉机战车,大踏步走到了城门外,当着万千目光地注视,跃到七八米高的空中,将两根足有儿臂粗的吊桥铁索一边一刀全部劈断。
城楼上的比蒙战士们立刻爆发出了“坎帕斯”的欢呼,不少脑袋简单的笨球兴奋的连头盔都摘下来抛向了空中。
整齐的盾牌敲击声,如同错落有致的鼓点,一声声在旷野上回荡。
刘震撼对着所有目瞪口呆的慕兰骑兵勾了勾小指,又在脖子上狠狠比划了一个刎颈的动作,这种赤裸裸的挑衅姿势所有位面都能通用。
一峰峰横七竖八在城门洞子里的栗色骆驼,因为体重比较沉,刚刚没被龟甲式喷水器的高压水柱冲走,现在被他象扔垃圾一样,一手一个,头也不回地远远抛进了护城河;还有不少挨了鸟翼飞刃的慕兰骑兵,身子虽然被削成了两半,一时之间居然还没死透,拖着肠子和脏器,在地上爬出了一道道长长的血痕。
矢志学习雷锋做好事的老刘不忍心再看他们受苦,一刀一个剁下脑袋,再拣起满地横陈的弯刀,串糖葫芦一样,挨个把脑袋连同弯刀一起扎在城门外的石壁上,列成长长一排。
干完了这一切琐碎事情,他还还特地去护城河边洗了洗手。
吊桥的铁索已经被砍断,威瑟斯庞的城门现在已经完全洞开了,雷耶斯将军幽幽醒转,听到侍卫跟他一说情况,两眼一翻白,顿时又晕了过去。
慕兰斥候们不知道是气疯了还是被老刘的挑衅给刺激坏了脑袋,一个个蹦下鞍鞯,牵着骆驼撒开脚丫子,一股脑冲向了威瑟斯庞的城门。
“嘿!还能想出这种绝户办法,这帮狗日的!”刘震撼甩了甩湿淋淋的手,很欣慰地吹了个口哨。
按照常规战斗的打法,慕兰斥候这么干纯粹是在找死,他们牵着骆驼向前跑,连普通步兵的速度都没法比,光是城楼上的弓箭、梭镖、檑木和滚石就能把他们砸扁。
不过他们想必也是看出了绞肉机战车因为驾驶员技术不熟练,无法迅速移动补位的缺点,放弃座骑的冲击力,改成搭人墙翻越的方式来进攻。
这么做没别的缺点,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