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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帮七戒理了理粘在脸上的头发,摸了摸污迹:“我恨你干什么,我……疼你还来不急呢……”
难以抑制情绪的激动,他吐露出别扭的爱意,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拉上七戒的手:“我们快走。”
“你们快点上来,飞机有点不稳定!”碧若焦急地催促。
君文乙轩和上官七戒来到绳梯下,飞机摇晃得厉害,时高时低,绳梯就在他们面前忽上忽下。
七戒抬头看了一眼:“你先上。”他拽住绳梯的末端后,对君文乙轩干脆地说。
君文乙轩看他表情坚决,没有多想,快速攀上绳梯。船上的爆炸继续演奏着最后的镇魂歌,他们没有犹豫的时间。
他爬了一段距离,连忙回头:“七戒!”
“我来了!”
七戒拉了拉绳梯,一脚蹬上去,手腕绕著绳梯的绳子,整个人挂在末端。
君文乙轩抬头往上看:“碧若,走!”
直升机摇摇欲坠似地往上攀升,剧烈的抖动让两个挂在绳梯上的人忙于稳住身体。
它晃动的程度让人觉得它随时可能坠落。
霍碧若忽然冲到舱门口:“不行!”
“怎么回事?”君文乙轩茫然地抬头仰望,心底却已萌生一种不安的预感。
他继续往上爬了几下,并想伸手去拉七戒,可是直升机在这时候忽然震动得更加剧烈,他的手还未拉到七戒之前,绳梯不停甩动,逼得他必须两手紧紧抓住绳子。
就连舱门口的碧若也慌忙地稳住阵脚。至于最下端的七戒单手挂在绳梯末端,晃动得比他们都厉害。
“七戒!”
“我没关系!”
“不行!”碧若愁容满面,焦急不已,“恐怕是重量超标了!这是单人驾驶的飞机,三个人可能……”
君文乙轩愣了一下,螺旋桨刮起的旋风吹散他的长发,也就是这一秒之间,他连忙向下面的七戒看去,心一瞬间空无一物。
“七……”
他的声音还没喊出来,只见抬头望着他的七戒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那表情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化了无数种,丰富得令他一时半刻不知该如何记忆。
从皱着眉头的苦涩,到眼底流露的惊愕,然后是轻轻舒展眉头,弯起的嘴角是世界上最难以形容的复杂笑容。
只有一点很清楚,他在向爱人道别。
他还有很多话想说。
他忽然想起自己回应的感情还不够。
他知道这一决定并不明智。
他担心,他会很伤心,或许,会烙下无法治愈的伤痛。
可是,他别无选择。
他其实料到了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做了绝不后悔的选择。
他想自己应该留给他一点东西,所以他当时很主动地勾引他。
其实,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样做是对是错。
上帝对他不公平,上帝会夺走他一切美好的东西。
对此,他已不在乎,只是这次,连累了深爱他的他。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他对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太多留恋,虽然一直不愿轻易放弃生的机会。
只是,看到君文那一脸的惊慌失措,他于心不忍。
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罪孽深重……
“七戒!”
君文乙轩声嘶力竭地吼出,肺腑的气都抽空了似的,他伸出手,抓到的却是空气。
“给我好好活着!”
留下一句话,七戒松开了手,在他眼前,没有违反地心引力地,直直坠了下去……
他看着他迅速远离的身影,宛如一朵血色的莲,在风中如此脆弱,可是脸上却带着坚强的笑容。
直到那身影被火海吞没……
凝聚在他胸口的气一下子被抽光,空空如也的内心失去了感觉一般,视野里剩下的微微晃动的绳梯末端,让人觉得它空荡荡的,很诡异。
七戒……
他在心底轻轻地唤了一声。
七戒……七戒……七戒……七戒……
他觉得的心正随着一声声沉默的呼唤,渐渐消失。
或许整个世界,真的在这一刻停止了。
对他来说,剩下的世界,其实已经没有意义……
万念俱灰,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碧若死死拽住了他。
“七戒————————————————————————————!”
响彻夜空的嘶哑呼唤,仿佛能延伸到遥远的国度,只是天地之间,他再也找不到七戒。
无论他喊得多大声,多撕心裂肺……
“空调……是不是有点过热?”
出差在外,将就着使用宾馆房间当办公室的司徒空对房间里的闷热状况强烈表示不满。
秘书林娜象征性地探手比划了一下:“难得您会想罢工。”
司徒空皱了皱眉头,接着露出清雅悠然的笑容:“我说过想罢工吗?你的理解能力越来越神乎其技了。”
林娜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埋头:“觉得热是因为心浮气躁吧?心浮气躁是因为不想干活,想偷懒休息吧?三个月没碰过女人,内火往哪发泄呢,全都积攒在体内,当然消化不良。”刚一说完,笔刷刷刷地飞速在纸面上写,她其实有点懒得理会她的BOSS大大,因为她现在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
演讲稿要赶,计划表要重新整理,行程需要调整,还有安排领事馆的会面时间……
工作就是打仗,她现在觉得自己一个脑子不够用,所以很想把埋怨房间空调过热的少主轰出去。
问题是,这也只能停留在想法,知道她不会那么做的司徒空越发起劲地调侃起来。
“林娜,你是女人,不怕我吞了你?”一脸坏笑,很有捉弄的意味。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知道您不会碰兄弟的女人。”林娜倒也不慌不忙。
“明是我的兄弟?”
“他把你当兄弟。”
这么一说,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了……
司徒空刚想开口,林娜忽然向他投来凌厉的目光:“您别逼我说出您心里的想法。”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休战。
继续闹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司徒空眯着眼,心思捉摸不定地瞥着秘书,笑起来简直就是满腹坏水的样子。
不过,他现在没有太多的想法,仅仅是想不到跟了他那么长时间,这个女人的嘴巴也越麽越利了。
还是,爱情的滋润呢?受到毒舌明大医生的调…教?
真好啊,有爱情的滋润……
想到这里,他往落地窗外繁华的夜景看去,竟忽然有些蠢蠢欲动,任自己迷失在喧嚣之中。
他心里有点羡慕,不过一旦变成脸上暧昧不清的笑容,就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他心里其实在想,不能用手机联系真不方便,不能随时随地骚扰真不合他的性格。
还有,为什么现代的科技不能达到全球图像定位追踪呢?比如握个掌上机在手里,一打开就能看见想看的人的样子……
如果让他成立一个科研部门的话,一定要下令发明这么方便的东东。
“唉……”
肆无忌惮地叹了口气,扯松领带,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晚上9点。
这夜还真是漫长啊……
“林娜,帮我泡杯咖啡。”
由于刚才自己的埋怨被数落了一翻,他毫不客气地马上予以反击。林娜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图,什么也没说,不久就端上香喷喷的咖啡,不过是速溶的。
司徒空喝了一口,眼神还在往电脑上飘,下一秒却大皱起眉:“没有自带咖啡豆吗?我明明记得——”
“喝完了。”林娜干脆地说,“是您自己说,偶尔过过工薪阶级平民的生活也不错,只有融入大众社会,才能安邦治国。”
司徒空想了想,确实是昨天接受生活频道采访时说过的话,那时候被问及私人生活空间,他自认很坦白地公布了自己“勤俭节约”的美德,其实他过去挥霍,也就是用在女人身上吧……
唉唉,回去一定要想个办法治治明大医生的嘴巴,老婆还没娶进门,绝活却都被学了去。
小心以后变成妻管严!
调整心态,觉得喝着速溶咖啡也不错,并不求效果和味道如何,反正是水,下肚了都一样。
他只是莫名的有点心绪不宁,找不到原因,说不清感觉,就是觉得这时候很想去骚扰那位别扭家伙,即使看到他可能还会来气。
“林娜。”
“有事请直说,我怕我的脑子转不过来。”
林娜不耐烦地应付着司徒空。司徒空无奈轻叹,态度不良,能不能扣薪水?
“我打算去洗个澡睡了,2点叫我起来。”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日夜颠倒标准的“工作狂”,犹如练就了□术,工作效率绝对一流的辉夜城少主,在说完这句话后,利索地关上了笔记本电脑。
林娜头也没抬,叹了口气,道:“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睡眠可以提高大脑运作效率,相反,困倦会降低判断能力。”司徒空理直气壮地反驳完,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踱出房间。
愚人节番外
“公益演出?”
“嗯,在倾城剧院,剧目……据说是《巴洛克的恶作剧》首次公演。”
“《巴洛克的恶作剧》?!真的假的,不是号称饰演女主吟香的芭蕾舞演员坠楼自杀后,那个剧目就封杀了吗?”
“所以宣传单上是说,这次是唯一的一次公演。”
“什么时候公演?!我们去看吧!当初那张销…魂的海报看得我欲…仙…欲…死,后来说封杀了,真是胸闷死我!”
“是啊!不知道那美少年是谁,海报上为什么没有介绍呢。”
“到底是哪一天公演?要提前预订票子吧?!”
“票子是在网上订的,因为是公益演出,所以是非卖性质的,网页已经有了,只有前200名预订者才有票子。日子是……4月1日。”
“啊?不会是骗人的吧,那天是愚人节啊!”
“可是倾城剧院门口的海报都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