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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的魅力,顾盼之间,风华绝代,颠倒众生。
这让苏皮利卢乌玛斯一世情难自禁,积压了十三年的爱恋再一次倾泻而出,但她的拒绝让他身为皇帝的自尊心遭到了打击。
见她心意已决,嫉妒撕咬着他的心,他恼羞成怒,残忍地杀害了她的丈夫和年仅六岁的儿子,更是在暴怒之下强暴了她,而后,他将伤心欲绝、通不欲生的她软禁了起来,并派遣了她小时候的|乳娘哈比去说服她嫁给他。
在这样的打击下,芙莲娜怎么可能就范,恨让她变得暴戾,她几次三番的企图刺杀努旺达二世,但却都没有成功,无法被宣泄的恨意最终变成了绝望,她开始绝食、自残,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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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她奄奄一息,虚弱地如一缕幽魂,努旺达二世对此心急如焚,便下令精通医术的哈比替她治疗,没想到却查出了芙莲娜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努旺达二世喜不自胜,但身为皇帝不仅强暴了自己的妹妹,还使其有了身孕,这等丑闻,无论是皇室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是无法接受的,更甚者,芙莲娜怀孕后,突然变得疯疯癫癫,让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和孩子。
莱纳得知后,愤恨得几乎捏碎了指关,她摔烂了寝宫里所有的东西,但她知道只要他的儿子还在,她的地位就不会动摇,她只能拼命隐忍下去,只能强作出一副贤淑的样子,为丈夫排忧解难,甚至提议为了不让这件丑事被揭发,为了能让芙莲娜的孩子有个名份,她可以假装怀孕,称自己被噩梦惊扰,需要回祖国安胎,到时就可以说是她的孩子。
正为此事发愁苏皮利卢乌玛斯一世欣然答应,并对这个善解人意的正妃更是宠爱有加,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骁勇善战,叱咤风云的皇帝,而是一个被私欲冲昏了头脑的昏君。
之后,他便以芙莲娜得了传染病为由,将她软禁在非彼鲁斯神殿,不让任何人接近,而莱纳则悄悄地躲进神殿,等待她分娩,以便移花接木。
故事说到这,努旺达二世像是承受不住某种精神上的压力,神色萎靡,全身虚软靠在身殿内的柱子上,捂额悲叹,这等卑劣无耻、不可饶恕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尊贵无比的皇室中,是何等的羞耻,更何况还是帝国地位最高的皇帝与皇妃,这不仅是一国的尊严,更是对国体的亵渎,诉说中,他不止一次在心底悲鸣,他的父皇竟然如此的丑恶。
阿尔缇妮斯紧握住萨鲁冰冷的手,为芙莲娜的遭遇感到愤怒,其实当她知道萨鲁是芙莲娜的孩子后,她就推测到她极有可能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才怀有身孕的,但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地凄惨,简直令人发指,她感觉到萨鲁的颤抖,回眸望去,只见他的下巴正剧烈的抽搐着,她的手只好握得更紧。
又是一片静默,神殿里没有人开口说话,寂静地空间里只有一声声的叹息声,可叹,可怜,可恨,皆有之。
努旺达二世靠着廊柱,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晦暗,好半晌,他才又缓缓说道,“被软禁在神殿里的芙莲娜公主像是精神崩溃了似的,疯疯癫癫地,除了哈比之外,她对任何人都万分戒备,只要一靠近她,她都会像只疯狗一样地撕咬对方,因为神智不清的关系,她不再求死,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异常地疼爱,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由于身体过于孱弱的关系,她……”他顿了一下,垂首看着地面,抖着唇说道,“因难产去世了。”
话落,殿内一片沉闷,官员们摇着头,叹气声此起彼伏。
萨鲁坐在椅榻上,肌肉紧绷,面色暗沉,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他一动也不动,但在他的眼睛里酝酿着一股风暴,越扩越大,原本绿色的瞳眸变得比墨还黑。
“你说谎!”猛然间,阿尔缇妮斯的声音在殿内乍然而起。
所有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只见她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努旺达二世,神情骇人无比。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努旺达身形一颤,仿佛是有意躲避她的视线,垂首不语。
“她真的是因为难产去世的吗?”她话里有着浓浓的质疑。
身旁萨鲁感受到了她不同寻常的怒气,不禁看向她,“露娜?”她看起来很愤怒,全身都在颤抖,她的表现,让他疑惑不解。
“该死的,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她从椅榻上一跃而起,作势就想冲上去。
萨鲁眼见,一把拉住她,“露娜,你干什么?”
她回首,眸中烈火四起,“他在说谎,我敢肯定芙莲娜公主的死因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这一句,让殿内的平静瞬间瓦解,官员们又开始连连抽气,惊恐地看着她。
同样的,萨鲁也泛起惊愕之色,“为什么你说得那么肯定?”
这不仅是他的疑问,也是所有的疑问。
路比斯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惊讶,他看向努旺达二世,发现他的脸色惨白如雪,身子愈发颤抖得厉害。
“努旺达二世陛下?”
努旺达猛然摇头,“不,我说了,芙莲娜公主是难产去世的!!”
“住口,要我拿出证据出来吗?”阿尔缇妮斯厉吼道,见他仍是不松口,她突然从腰间挂系的袋子里取出一块黏土版,掷在他面前。
那是一块相当陈旧的粘土版,上头颜色已经斑驳不堪,但隐隐约约写着几行字,努旺达看了一眼后,脸色大变,踉跄地倒退了数步。
路斯比也急忙上前查看,顿时他象是被雷劈到了似的,愣在了原地。
不大的土黄|色粘土版上赫然写着,继位优先法则,即继位皇子中,如若有兄妹或姐弟结婚所生之子,不论长幼,皆可优先继位。
“这是我在泰皮鲁斯神殿里找到的,我想在座的各位大概都已经遗忘了。”
“不,不要说出来,我求你!”努旺达突然惊恐万分的喊道,乞求地看着她,从她眼里,他了解到,她知道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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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缇妮斯唾弃道,“你的母后根本就是个丧尽天良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宽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萨鲁握紧她的手,语气急切的问道,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抱歉,萨鲁,我有偷偷去过你母亲的陵墓。”她直言不讳的说道。
“什么!?”他不敢置信的大叫,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先听我说。”她也知道擅自去陵墓是对死者的不敬,但当时她也是想多搜集些证据,然而当她查看芙莲娜的尸骨时,她发现了一件事,“你的母亲是窒息而死的。”
剧烈的喘息声,在众官员间响起,乍然听闻,他们个个脸色泛白,但没有人怀疑她的说得话,因为一个都能让骷髅头恢复容貌的人,她的断定还会有错吗?
震惊,愕然,不足以形容萨鲁的表情,他的眼里瞬时涌上一股风暴,“你……说什么?”他颤唇问道。
“她是被人杀死的。”
下一刻,他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泛出凶光,直逼努旺达二世,“你又一次骗我!!”
努旺达二世被他的视线吓得连连后退,“萨鲁,我……”
“我不要听你的解释,我只要真相。”老天,她的母亲到底遭受了多少苦厄,虽然从未见过她,也未曾感受过她的温暖,但血浓于水,他的心比谁都要痛。
阿尔缇妮斯站在他身旁,拍抚着他因愤怒而僵硬的背脊,“萨鲁,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涨,几乎捏碎自己的指骨,他眨回眼里的湿润,猛地握住她的肩膀,“只有你,我只相信你,露娜,告诉我真相。”
她心疼地抚着他纠结的五官,“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他感激地颔首,在她的安抚下,又坐回了椅榻。
阿尔缇妮斯站在神殿中央,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跟随着,知道只有从她口里才能知道这最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环视着众人,视线在接触到卷缩在廊柱边的努旺达二世后,变得异常地复杂,这个男人其实也很可怜,只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他的可恨就是太过懦弱了。
当她知道他诈死之后,就刻意找服侍过他的侍卫和侍女查访,为的就是要调查他的个性和人品,而且为了能证明陵墓里是另外一个人,她特地查探了他的物品,发现他穿过的鞋子,左脚鞋底磨损比之右脚要厉害得多,因此她认定,他的右脚一定是跛的,之后她也证实了,他十四岁的时候曾经为了将跌落的小鸟,放回鸟巢,而跌断了右脚,虽然经御医诊治,已无大碍,不过仍是让他的右脚微微跛了些,所以走路的时候,全身的重心会放在左脚上,而使得左脚的鞋底磨损得比右脚厉害,从而她了解到,他是一个品性敦厚,善良得连侍女都为之称赞的男人,但为何这样一个男人,却偏偏在自己的弟弟遭人欺负的时候,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呢。
是不愿吗?不,他连从树上跌落的小鸟都要亲自放回鸟巢才安心,怎会如此漠视自己的弟弟被人欺负。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不是他不愿,而是不能。
“其实,当我听路斯比爷爷说起萨鲁的童年时代时,我就一直都觉得很奇怪,萨鲁贵为皇子,又是皇妃的儿子,所谓不看僧面也看佛面,那些皇子们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该去惹皇妃的儿子,因为依照莱纳对地位的看重,我相信她是个绝对强势的女人,即便她觉得萨鲁不能带给她地位和荣耀,依她的个性,也绝对不会让人骑到她的头上撒野,然而为什么那些皇子们会越来越猖狂,甚至是肆无忌惮呢?”说着,她的脸色就愈发的阴沉,每每提到莱纳这两个字,几乎都是咬着牙说得。
“第二,就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