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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这方面十拿九稳的事也毫无意义。我让你感到我比实际上更有把握,使得你的态度引起犯罪集团的恐慌。我知道你很可能向你哥哥爱德华和你的朋友、那位医生吐露秘密。我相信,如果罪责存在于你们家,那么爱德华就是阴谋集团的一分子,如果不在犯罪上,那么就在隐瞒真相上。碰巧,他是隐瞒计划中的一分子,不过不在我想象的意义上。”
“我承认要是我没有突然阻挠,你会干净利落地把事情处理好。你们看出作为军人我为什么不堪造就了;叫我干什么简直就不干。”
“危险的是,休伊特,”歇洛克·福尔摩斯严肃地说,“你不给人任何警告。你说这样,干得却是相反的。”
休伊特调皮地从我这里望到福尔摩斯,说:“我从福尔摩斯的脸色上看出他正在想倘若你辞去做他助手的职务,华生,我是世界上他最不愿意把我看成你的替补者的人。”
“我相信华生没有立即辞职的计划。”我的朋友挑着眉毛表示说。
“一点也没有。”我使他放心,回身枕在枕头上。
休伊特快活地大笑起来。“你会让华生留在这儿恢复一下吧,会吗?他这种状态挤进火车车厢我可受不了。当然啦,你们俩愿意在这儿逗留多久,就欢迎你们待多久。”
“华生一定要留下,他觉得身体很好时再跟着走。”福尔摩斯回答,“不过明天我要回伦敦。我有另外需要我注意的事情。我终止了一项迷人的科学研究来接受这个案子,我愿意尽快地重新开始。”
“我不劝你,”休伊特通情达理地说,“现在要让你们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了。看着华生使我感到自己是多么想睡一会儿觉。晚饭时见,福尔摩斯先生,华生亲戚。”
“休伊特,”当他转身要走时,我呼喊说,“你最好不要那么称呼我,好象我是你妻子的亲戚似的。”
“我想我最好那样,”他握住门把手停住,“不过我们哪一个向我父亲说明那件骗人的事呢?”没有等待回答,他就冲出门去。
“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福尔摩斯摇摇头大笑着说。
“你没有他在做梦上争论,真是好意,相信他和他母亲有联系对他非常重要,虽然相信你听起来像是幻想。”
福尔摩斯噘起嘴说:“不完全是幻想,华生。”
“你的意思说你相信超自然现象喽?”我问。
“当然不是,”他发怒说,“不过有时我睡着了,还在专心想一个问题,就在梦中发现答案,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法。休伊特那种更容易动感情的天性仅仅坚持把思想过程体现在热爱的某个形体上。然而,那种过程本身是完全相同的。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心境吗?”
“噢,很可能。”我承认说。
“我不相信人的头脑在任何时候会完全失去知觉。”福尔摩斯继续说下去,“当我们醒着时似乎睡着了的那一部分在我们睡着时醒来。谁知道哪个不幸夜晚的什么细节偶然埋藏在了休伊特的毫无条理的头脑中?他看到什么又忘掉了?大路上的第二条车辙吗?那个医生靴子上的一层泥土吗?那个医生那匹马的马具上的湿气吗?回想起那个医生房屋里他母亲的香水味吗?”
“不论回想起什么,”我说,“他都是因为你才想起来。”
“是的,是的,”福尔摩斯毫无热情地同意说,“但即使现在,我仍旧不满意这次调查,华生。我能做的只是给伊丽莎白·休伊特弄到一块适当的安息之地。我真希望为她多做一些事情。”
“不过你做了啊,”我大声说,“她的好名声恢复了。她丈夫她的小儿子现在和好了,难道她会不高兴吗?福尔摩斯,甚至你也不能使死者复生。你一定要很满意,你解开了一桩实际上过了三年没有任何具体证据的谜团。”
“想到我几乎笨手笨脚地把这项工作搞砸了,我就不寒而栗。”福尔摩斯沉思,“我本来应该更好地对休伊特的冲动天性做好思想准备。我完全看错了他昨天举止上的迹象。倘若那个老医生是个死不改悔的杀人犯,我们那个傻委托人就会在地下室东北角同他母亲在一起了,而你我就会难以启齿地尽力向那个脾气急燥的老上校说明我们的行为,别弄错了。我们应该把安德鲁·休伊特绑在他的马鞍上。”
“恐怕他依然能够逃之夭夭,”我承认说,“我的骑术根本不能和他相比。”
“你的决心补偿了任何技术上的不足,华生。你干得很漂亮。”
“我做了我能做到的。”我平静地说。但是我心里喜滋滋的,福尔摩斯并不轻易给予人这样美妙的赞扬,“顺便提一句,福尔摩斯,你听到我们错过的那场狩猎的什么消息了吗?”
“那是一个单调无聊的日子。当休伊特家的人全部撤退了时,那位狩猎师傅从未完全恢复镇静。有几个少见的猎物,但是没有猎获物。”
我的朋友逍逍遥遥地走向窗口,向外眺望,他的脸色非常平静。
“你似乎相当高兴。”我评论说。
歇洛克·福尔摩斯回头望着我。“是的,”他说,“看来人比只凭着天性行动的四条腿动物更迫切地追求罪恶,我宁愿猎取比那个更危险的猎物。”
郁子的侦探小屋出品 郁子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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