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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硕在道观求见大乔的事,诸葛大嫂听诸葛瑾讲过。见两人一见如故,聊得火热,没自己什么事,又正巧,对面有两个熟人过来打招呼,便跟黄硕使了个眼色,忙自己的去了。
“跟我来。”大乔低声说道,拉着黄硕,准备去外面的花园里。
突然,门口响起了一声不和谐的轻呼:“姐姐。”
是小乔!大乔略微一怔,很快调整过来,淡淡的冲她笑道:“哦,妹妹也来了。”
小乔似乎很高兴,快步走过来,有些雀跃的问道:“姐姐,脸色不错,看来已经完全好了。”
唉,想了很多种情况,千算万算,没有把这丫给算进去。黄硕站在一边暗自恼火,一个小生日而已,隔山隔水的,有必要这么狗腿马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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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刚来吧?有没有给寿星祝寿啊?”大乔也嫌她多余。
不料,小乔亲热的挽了她的胳膊:“我早就祝过寿了。刚刚去姐姐的住处寻找姐姐,没想到,你已经过来了。姐姐,这次我们姐妹俩一定要好好聊聊。”
听了这话,大乔心里有些着急了,貌似事情要被她搅黄了。她不露痕迹的抽回胳膊,应付着:“唔,好。对了,介绍一下,诸葛夫人,这位就是舍妹,也是大都督的夫人,周夫人。”
“周夫人,久仰,久仰。“黄硕屈膝行了呵匕。
其实,小乔早就看到了她,并且已经认出了她。虽然在周府,黄硕是戴着面具,穿得男装,但是,小乔认得她那双眼睛,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又见她竟恬不知耻的以“诸葛夫人”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很正式的社交场合,不禁牙根痒痒。眼睛一转,看到了十步之外,和另外几位夫人聊得正起劲的诸葛大嫂,不等大乔介绍完,她嫣然一笑,抢先问道:“诸葛夫人?什么时候,诸葛大人娶了新妻了?“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那圈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立马,那些夫人、姑娘的目光齐唰唰的看了过来。嘿嘿,有好戏看了。
一句话,就变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这让想搞点地下活动的大乔和黄硕心底里是叫苦连天。
黄硕心想: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大乔纳闷:丫头跟黄硕有仇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想到,不能让她把事搅黄了。
“小妹,不得无礼!”大乔拉了小乔一把,低声喝道。
不料,小乔竟扛上了,打定主意要当众揭了黄硕的狐狸皮。她挑眉,撇撇嘴:“姐姐,我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诸葛大人有了两个夫人!”正妻永远都同时只能有一个滴,这话分明是在说黄硕只是一个妾室罢了,并且还是一个宠妾。
能出席这种场合的只能是正室夫人、嫡长女。于是,姑婆们的探究的眼神里明显变成了三分不屑和七分鄙视,有人开始扁嘴斜眼的交头接耳。
你丫的!乱扣屎盆子之前,拜托先搞清基础情况,行不?黄硕压抑着心头乱窜的小火苗,挤出一副童叟无欺的五好良民笑脸:“周夫人,您误会了。您说的诸葛大人是奴家的大伯,奴家的夫君是诸葛大人的大弟。”
“嘻!”旁边有人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这次,周围目光的焦点换成了小乔。
她愕然的半张着嘴,讪讪的笑道:“是么?我怎么不知道诸葛大人还有一个大弟?”
人们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非亲非故的,人家诸葛瑾家里有几个兄弟关你鸟事!难不成还要跟你报告?
“周夫人!”诸葛大嫂过来了,冲她屈膝行礼,轻笑:“您也认识奴家的弟妹?”
“唔,嗯。”小乔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很是恼火,却只能端着一张笑脸,“说起来,这位诸葛夫人还是我。。。。。。”心一横,眼里多了一层凌厉和狠绝。她决定把黄硕男扮女装,混迹于男人堆里的丑陋行为公布于众。这种不守妇道的家伙就应该被世人唾弃,凭什么人模人样的跟高官贵族的夫人、姑娘们共处一室?
这些哪能逃过大乔的眼晴。“真是巧了,原来我们两姐妹都和夫人有缘啊。“截住了小乔的话,她热情的拉了黄硕的手,“站了半天了,不如先去找个地儿,坐下来再聊吧。我的腿都有些酸了。”又侧过头去对诸葛大嫂说,“诸葛夫人,不介意我把令弟妹拉走吧?”
诸葛大嫂是来护犊的,见大乔明显的在维护黄硕,当下爽朗的笑道:“难得夫人青睐,奴家还要谢谢夫人帮奴家照顾舍弟妹呢。”说完,向黄硕送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似乎在说:不要怕,万事有我呢。
黄硕冲她微微颌首,跟着大乔去了旁边的胡床上坐下。立马,两个盛妆的小丫头端茶送水的过来伺候了。
小乔被公然的撇下了,无异于又被当众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此刻,走也不好,留也不成,站在那儿,尴尬万分。好在步氏身边的一个大丫头笑呤呤的过来了:“周夫人,夫人有请。”算是给她解了围。
不过,她已经收到了大乔的警告,纵然万分不甘,也不敢在这次宴会上再给黄硕惹半点麻烦。
而大乔终于找了个机会,简短的把事情讲明白了。果然,孙绍被她亲手调包了。
第八十七章 重伤
华灯初上时,开席了。黄硕已经得到了准确情报,心急如焚,只盼着宴会能早些结束。连即将上来的正宗的江东豪门大餐都无法勾起她的胃口。嗯嗯唧唧的管弦乐音更是吹拉得她肚子隐隐作痛。
“上菜~~”站在步氏身后的侍者尖细的嗓子不紧不慢的传唤。
所有人都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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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当口,外面远远的传来了一阵阵极不和谐的嘈杂声,闹哄哄的。似乎是前院方向,再得还较远,听不清嚷的是些啥。
黄硕看了身边的诸葛大嫂一眼。她似乎没有听到一样,悠哉悠哉的端起茶碗品茶。在袖袍遮面的一霎那冲她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示意她要充耳不闻,当作没听到。
于是,黄硕半垂下头,装作整理衣襟,用余光飞快的瞥了一眼四周。果然,几乎是所有人都略听了,笑容依旧,歌舞起,音乐继续。不一会儿,侍女们鱼贯而入,上菜了。
很快,嘈杂声平息了。
这顿饭差不多吃近一个时辰。终于从孙府出来了。黄硕和诸葛大嫂一起并肩坐在马车里,总觉得外面有点反常,太安静了。
正准备掀开帘子瞅个明白,诸葛大嫂抬了抬微闭的眼皮,阻止了她:“不要看,外面肯定是戒严了。”
心里一惊,黄硕觉得不太可能:“好好的,怎么会戒严呢?”
“八成是君侯府里出了什么状况。”大嫂睁开双眼,拍拍她的膝盖安慰道,“不用管它,回去关好门户就行。等情况明了了,我再让人给你送个信。”
“哦,谢谢大嫂。”黄硕的心里沉甸甸的。这下可麻烦了,孙府一定会更加防范森严。救阿仇的事可能要暂时缓一缓了。
回到家时,宝宝已经睡熟了。黄硕把值夜的婆子打发了出去,洗洗睡了。刚躺下,就听到有人慌里慌张的跑来叩门:“姑奶奶,姑奶奶,不好了。”听声音象是阿绿房里的小喜。
叫得黄硕心里七上八下的,赶紧披了外衣,黑灯瞎火的摸着开了门:“怎么了?”
“老爷病了,夫人急坏了,让奴婢请姑奶奶过去拿个主意。”小喜挑着个灯笼,一脸的汗。
雷迅病了!过面正戒严呢。这会儿上哪去请医生啊?黄硕听了也很着急,衣服也顾不得换了,吩咐小喜去把守夜的婆子叫回来继续看着宝宝,自己挑着她的灯笼急急的赶去上房。
远远的就看到阿绿搓着手在院门。跟个钟摆一样正晃过来,晃过去,见了她,小跑着迎了上来。
“哥哥怎么了?”蹊巧的很,貌似阿绿并没有小喜说的那样着急。
阿绿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滴,用搀着她的胳膊的手暗地里轻轻的掐了一把,答非所问:“在里面呢。”
果然有名堂!来不及细想,阿绿已经拉着她走到了院门口。院门紧闭。二长一短,阿绿有节奏的敲了三下。“吱拉”一声,门开了一缝。
不管三七二十一,黄硕紧跟着她闪身进去。人影一晃,又是“吱拉”一声,两个穿夜行服的黑家伙已经将院门关上了。
正房里一灯如豆,雷迅巨大的影子印在窗户上,好象在躬着身子忙碌。
看不出得了什么急病啊!黄硕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身边的阿绿。
“姑奶奶,是木当家受伤了。”
受伤了!黄硕心里一哆嗦,不由想起了孙府和外面的戒严,脚下又加快了些许。
一推开门,浓浓的血腥昧扑鼻而来。雷迅也是一身短打的黑衣黑裤,背对着门,半跪在卧榻上忙活,急切的说着:“快过来帮忙,伤。太大了,止不住血。”
走过去,见木乔昏迷了,趴在卧榻上,光着上身,皮肉翻开,一道血淋淋的刀口自右肩斜向下,直至左边腰际。血汩汩的流着。雷迅忙得衣背尽湿,竭力试图帮他止血。
“伤口这么大,怎么能压得住?”黄硕举了桌上的油灯,察看了一下伤口,“必须缝针才行。”
“你行吗?”雷迅抬头问她。
“没做过,试试看。”好歹也练过一段时间的针线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阿绿,把针线筐拿过来。”雷迅扭头吩咐着阿绿,“站这儿,举着灯。”
接过阿绿手里的针线筐,黄硕从里面挑了一根崭新的缝衣针先在灯焰上烧红了消毒,等冷却下来后,再穿上丝线。一时半会的,不能去捣鼓什么羊肠线了,只能用丝线代替。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化纤之类的东西,这也是百分之百的纯天然、无污染的桑蚕丝,希望也是一样的好用。
雷迅在旁帮忙打下手。黄硕飞针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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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阿绿举着灯,不禁有些恍惚。他们连皱眉的动作都有八成相象!
“灯再举过来一些。“雷迅冷不丁的扭过头吩咐。
阿绿心里一震,嘴里应着,慌忙把灯往黄硕那边尽量挪了挪。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