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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条狗!”
犬养泪流满面,“我也曾考虑将他们强行驱逐出境,但那样必将大动干戈,生灵涂炭,无数善良的日本国民死于非命。为了你们,我不得不低声下气,既忍受美国人的羞辱,也忍受你们的责难,我这个首相,不好当呵!”
犬养痛哭流涕:“美国人动不动就用经济制裁、驻日美军、甚至核大棒来威逼我国,用经济利益、安全保障和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来利诱我国,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下,我国不得不向海外派兵,不得不发动侵华战争,不得不替他们隐瞒基因武器!所以,我国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我国也是基因武器的受害者,我国也是美帝国主义的受害者呵!”
国民愤怒了,他们高呼口号:“日本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打倒美帝国主义!”
“作为你们的领袖,我不能不负责任地抛下你们,一个人去死。”犬养在临死前最后说道,“在死之前,我要办完最后几件事情。第一,我宣布,日本退出美英等国发动的侵华战争,日中两国是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日本不能给美帝国主义充当侵略中国的炮灰,日中永不再战!”
热烈的掌声。
“第二,日本撤回所有海外驻军,停止为美英联军提供资金,不再充当美英等国的打手和钱罐。从此以后,除非获得联合国授权,日军永不踏上别国领土!”
国民高呼:“联合国万岁!”
“第三,日本应向全世界揭露美国人研制、部署、泄漏基因武器的罪恶行径,日本应与中国携手研究超级非典病毒的疫苗和特效药,携手反对基因武器!”
国民发自内心地呼喊:“反对基因武器!”
“第四,日本要求美国立即撤出所有驻日美军!日本主动放弃亚洲领袖地位,日本不要参加美国领导下的新帝国,日本要参加各国平等协商的联合国!”
国民挥拳呐喊:“美国佬滚出去!”“美帝国主义去死吧!”“联合国万岁!”
“谢谢,谢谢大家!”犬养频频鞠躬,眼含热泪,“等到我办完这四件事情,我就会自行了断,以向死去的日本人民谢罪!”
“不,首相先生,您不能死!”国民苦苦挽留,“虽然您犯过很多错误,但责任都不在您,而在于万恶的美帝国主义!该死的不是您而是希仆,他是罪大恶极的刽子手,他才应该自杀以谢天下!”
“是吗?”犬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们已经宽恕我了吗?难道该死的是希仆,而不是我?”
“是的!”国民振臂高呼:“希仆是大刽子手!”“希仆是大战犯!”“希仆应该接受审判!”“希仆应该自杀!”……
美国首都华盛顿,白宫,超统办公室。安德鲁向希仆转述了犬养首相的讲话内容和日本国民喊出的口号。
希仆仿佛吃了一只很大的绿头苍蝇,他眉头紧皱脸色难看,喉咙里咕咕噜噜,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它吞入腹中。“安德鲁,”他评价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卑劣、无耻的民族。”
“超统先生,再过一个小时,国会就要对您展开质询了。”
“好吧。”希仆扬扬手,靠在高背软椅上,闭上眼睛:“你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希仆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两个航舰战斗群全军覆没、一万三千名美军阵亡的事实。这个数字相当于美军在五个占领国的好几年的死亡数字的总和。
“超统先生,”安德鲁又返回来了,“阿瘪先生来了,他情绪很激动,说一定要见您。”
“让他进来吧。”
几个小时前,阿瘪总统接到了刁司令从台湾以东洋面的水扁号军舰上打来的电话。水扁号本来躲在美军航舰战斗群屁股后头,隔着大海辱骂解放军,煽动台湾人民起来造反。在解放军的痛击之下,美军舰队掉头向关岛方向撤退。水扁号赶紧跟着美舰一齐跑。但它是从老旧的佩里级护卫舰改装而成的,航速太慢,所以被美舰落在了后面。解放军并没有放过这个背叛民族分裂祖国的历史罪人,一串炮弹飞来,台独军被炸得血肉横飞鬼哭狼嚎,水扁号舰体裂开,一个劲儿地往下沉。
刁司令吓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一名下属提醒他打电话向阿瘪总统求援,他这才战战兢兢地拨了阿瘪的号码。
在电话里,阿瘪听到的不是反共复国台独军总司令的洪亮有力的讲话,而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歇斯底里的呓语:“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呀呀呀……”
然后就是爆炸声和沉水声。
受到刁司令的感染,阿瘪也变得神经质起来,所以他急忙赶到白宫,求见希仆超统。
“超统先生!”阿瘪冲进办公室,见到美国爹地,两行热泪立刻夺眶而出,双膝一软,跪在了希仆面前,“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呀!”
“孩子,”希仆心生怜悯,慈爱地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在位一天,就不会抛弃你不管,就不会把你交给中国政府。”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瘪眼中突然射出可怕的凶光:“我已经看透了,现在的台湾人受中共洗脑多年,已经忘记了他们是美国人的孙子,他们甚至连我这个台湾之父的话也不听了!既然如此,”阿瘪抱住希仆的大腿,诚恳地说道,“我决定,宁为台湾碎,不为中华全!我请求您,向台湾发射原子弹,灭掉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希仆吓了一跳,他安慰阿瘪:“不是我不想使用原子弹,只是,中国也有原子弹……”
“连中国一起灭!”阿瘪眼球凸出,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吼叫:“我请求您,把北京、上海、香港、澳门等所有的中国城市都夷为平地,把所有的中国人都化为灰烬!他们不让我好活,我也不让他们好死!”
“不不不,”希仆抬腿甩开阿瘪,象甩开一条毒蛇,“那样风险太大了,在我们灭掉中国的同时,中国也会把我们灭掉。”
“我豁出去了!”阿瘪大喊:“我的房子车子老婆孩子一切都豁出去了!我连我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你是没什么可顾虑的,但我有可顾虑的!”希仆发现自己多年来辛辛苦苦喂养了一个变态杀人狂,“我要顾虑我的家庭,我的家族,我的产业,我的同党,还有,我的人民。为了这一切,我可以发动局部常规战争;同样为了这一切,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动全面核大战。”
“哈哈哈哈哈哈!”阿瘪狂笑不止,他指着希仆的鼻子骂道:“什么狗屁超统,连这些都放不下,还想打败中国,还想统治世界?呸!”
希仆拭去脸上的唾沫,揿动电铃,进来两名特工将阿瘪拖拽出去。
质询的时间快到了。希仆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走出白宫,坐上高级防弹车,前往国会山。
白宫门前的铁栏杆外聚集了好多市民,他们面色忧虑焦灼,正在倾听威克利发表演讲。
威克利站在临时搭起的台子上,慷慨激昂地讲道:“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在战前,希仆说过,这将是一场零伤亡的人道主义的战争。你们相信他,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女儿和丈夫交给他。可结果呢?一万多名优秀的美国青年再也回不来了!你们的儿子、女儿和丈夫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还有更多的美国青年正在不断地死去!我早就说过,我们不可能占领台湾,我们不可能打败中国,我们更不可能统治世界!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占领台湾,为什么要打败中国,为什么要统治世界?这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我们要的是自由民主、人道人权、美好的生活和宝贵的和平,我们不要战争!”
威克利指点白宫,“战争只对军火商、石油大亨和文物贩子有好处,只对希仆和他的父亲、他的兄弟、他的妻子有好处,因为他们能从中攫取大量财富。对于我们这些梦想通过自己的劳动发财致富的普通美国人来说,战争只意味着梦想的破灭,战争只意味着死亡!”
“因此,我向你们发出真诚的呼吁:罢免希仆,选我为美国总统!”威克利用力地挥手:“如果我能当选,我将停止一切侵略战争,撤回一切海外驻军,永远放弃建立帝国的幻想,把美国带回到联合国的大家庭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民族能够统治整个世界,美国也不能!已经有一万多名优秀青年为希仆的帝国梦献出了生命,我们该醒醒了!我们应该与其他国家、其他民族和平共处,互相尊重,共同分享地球、太空和宇宙空间!未来不仅属于美国人,它属于全人类!”
听众中有人谩骂威克利:“你胡说!建立帝国统治世界不是梦想,只要再死几万人,我们就成功了!”
但大多数人被威克利的话感动了,“天哪,虽然我很想成为世界的统治阶级,但看到那么多优秀青年痛苦地死去,即使真的成了统治阶级,我也于心不忍呀。”“是啊,我们占领的国家越来越多,我口袋里的钱却越来越少。”还有的妇女痛哭流涕:“呜呜呜,我的儿子还在战场上,不知是死是活……”
“让开,让开!”特工驱赶群众,为希仆的专车开出一条路。
市民们不约而同地冲着希仆的车窗叫骂:“希仆,我恨你!”“你还我儿子,还我女儿,还我丈夫!”“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穿衣,我们要工作!”
雨点般的鸡蛋和西红柿砸向防弹车,把黑色的车体染成了红黄相间的彩车。
时隔一个多月,希仆领着奥卡西、丹妮丝和西蒙再次走进国会大厦。上一次,希仆在这里发表演讲,要求国会通过他提出的占领台湾岛恢复台独国的议案,最后国会全票通过了这一提案。
与一个多月前相比,此时的希仆走起路来既不沉重也不坚定,轻飘飘的似乎要摔倒。不过,参众两院的议员们表情依然悲痛而愤怒。希仆的心稍稍安定,他相信议员们是不会抛弃他的。
在会议厅里安装了一台大屏幕电视,通过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