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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阿富汗才知道冤枉都不能上告。”
“到了伊拉克才知道污染会让你死掉。”
“到了中东才知道分不清楚到底是人的生命还是民族尊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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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阿拉伯才知道做男人有多么骄傲。”
“到了澳洲才知道有袋子的鼠肉也很有味道。”
“到了德国才知道死板还有一套一套。”
“到了法国才知道被人调戏还会很有情调。”
“到了西班牙才知道被牛拱到天上还能哈哈大笑。”
“到了奥地利才知道连乞丐都可以弹个小调。”
“到了英国才知道为什么牛顿后来都信奉基督教。”
“到了荷兰才知道男人和男人当街拥吻也能那么火爆。”
“到了瑞士才知道开个银行账户没有10万$会被嘲笑。”
“到了丹麦才知道写个童话可以不打草稿。”
“到了意大利才知道天天吃烤Pizza脸上都不会长疱。”
“到了希腊才知道迷人的地方其实都是破庙。”
“到了斯堪的纳维亚才知道太阳也会睡懒觉。”
“到了俄罗斯才知道有这么大块地也会有人吃不饱。”
“到了梵蒂冈才知道从其境内任何地方开一枪都会打到罗马的鸟。”
“到了美国才知道不管你是谁乱嚷嚷就会中炮。”
“到了墨西哥才知道佐罗为什么现在不出来瞎闹。”
“到了巴拿马才知道一条河也能代表主权的重要。”
“到了古巴才知道雪茄有N种味道。”
“到了巴西才知道衣服穿得很少也不会害臊。”
“到了智利才知道火车在境内拐个弯都很难办到。”
“到了阿根廷才知道不懂足球会让人晕倒。”
“到了埃及才知道一座塔也能有那么多奥妙。”
“到了撒哈拉才知道节约用水的重要。”
“到了南非才知道随时都可能被艾滋病亲吻到。”
“到了很多非洲国家才知道人吃人其实有时候也是种需要。”
…………
精到、诙谐的句子从我们这些宁阳人的嘴里滔滔不绝地迸出,像过往的名车川流不息。它们飘洒在广州街上,让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之夜,增上了怪异的色泽,却让我们驻留在此的外地人,乐意融融。
10月22日 晴
米薇的到来让我始料未及,当然说是喜出望外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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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和金虹、蓝启璋、奉鲜明正在我的房间里打牌。今天轮到蒙非去医院值班,所以就把牌场移到我的房间来。韦海在一边陪同观战,兼为我们倒茶、洗牌。
照常边打牌边说了半天的段子后,渐渐地我们就觉得没趣了,笑声越来越少。金虹见状,说这样吧,我出一道测试题,考验你们。
蓝启璋说:“不会是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三吧?”他一定想到了赵本山的小品《卖车》了。
“是这样,”金虹说,她诡谲的眼睛看着我们几个男人,像是准备下套子要让我们钻。“假想你们四个男人去非洲旅游,误入了食人部落。你们没命地跑,来到了一条湍急的河边。现在,有四种方式可以过到河的对岸去,摆脱食人部落的追逐。一,抓着滑轮从钢丝绳过河;二,划船通过;三、骑上鳄鱼的背过去;四、游过去。还有就是,坐在那里等死。请问你们各位,选择何种方式?”
韦海说:“金主任,你想考我们什么呀?”
金虹说:“先别问,请回答。”
大家看着我,好像我级别最高,礼先让我死里逃生。
“好吧,”我说,想了想,“我从钢丝绳上滑过去。”
金虹没有立即作答,转眼看着蓝启璋,“你呢?”
蓝启璋说:“我坐船过去。”
奉鲜明说:“我骑鳄鱼背过去。”
韦海说:“那我游过去。”
金虹复述了一遍,确定我们的各自选择后,说:“这是一道性测试题,检验你们的性生活状态。”
我们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又忍不住好奇,看着金虹。
金虹看着韦海,“先说你,”她说,“你游过去,表明你是刚强型的男人,你性欲旺盛。”
韦海听了,点点头,“没错,对。不瞒你们说,只要在家,我每天一歌。”
金虹接着看看蓝启璋,“你坐船过去是吧?”她说,“表明你是享受型的男人,喜欢浪漫、铺垫,不把性当发泄。”
苏醒过来的市长夫人
蓝启璋听了很欣慰,说:“那当然,咱把人当人。”
奉鲜明急了,说:“那我呢?我骑鳄鱼怎么啦?”
金虹盯着奉鲜明,咧嘴一笑,说:“你是个性变态!”
奉鲜明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赶紧转移视线,说:“那彰副呢?抓钢丝绳过河?”
金虹看看我,“彰副市长嘛,是个饥饿型的男人,表明长期处在性压抑中。”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真他妈的准了,我想。
金虹仍然看着我,“对不对?”
我不置可否。
奉鲜明说:“肯定不对,彰副怎么是饥饿型呢?不对!说我也不对!”
我说:“我与妻子分居多年,而且已经离婚了。”
金虹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哈,我厉害吧?”她转向奉鲜明,“我个个都说对了,难道只有你不对?你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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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鲜明低下头,像是找地缝钻,但嘴还在替自己辩护:“我不就喜欢换位和被绑起来嘛,怎么就成了变态呢?”
韦海说:“那坐在河边等死是怎么回事?”
蓝启璋抢着说:“这还不明白?是性无能!”
金虹像《开心辞典》的主持人王小丫似的,对蓝启璋说:“恭喜你答对了。”
就是在这时候,米薇来了。
米薇敲门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是她,还以为是送水的服务员。
韦海说我去开门。
我盯着牌,出牌。
一个熟稔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你好,彰文联是住这儿吗?”
我一个激灵,转眼向门口望去。
一身红衣的米薇正在被韦海请进来。她活力四射,像是一团火焰,跟我梦境中的她一样。
我怔怔地站了起来,“米薇!你怎么来了?”
米薇也怔住了,因为看见了房间里的其他人。他们都坐在牌桌边上,手里还拿着牌。我的手上也还拿着牌,像拿着一把小扇子。
“也许我不该来。”米薇说。她的手上还提着行李。
我说:“不,不是。”我走上前,到了她的身边,转脸对着牌桌旁的几个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米薇!”
蓝启璋、奉鲜明、金虹连忙向米薇点头。
我对米薇说:“这都是我的同事。我们正在打牌。”
米薇看看陌生的我的同事,说:“大家好。对不起,打搅你们了。”
金虹这时对蓝启璋和奉鲜明使了使眼色,率先把牌放弃在桌上。蓝启璋和奉鲜明会意,也把牌丢弃。他们站了起来,知趣地向我告退。我嘴里说着没关系别走呀!但却没有阻拦的动作。他们争先恐后离开了房间,最后出门的人还顺手把门带上。
房间里剩下我和米薇。
米薇说:“我现在告诉你,我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来的已经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你来了我很高兴。”
“真的?”
“真的。”
“你的同事或者说牌友,好像可不高兴。”米薇说,她看着我手上还拿着的牌,“你也舍不得他们走。”
我忙把牌丢开,去拿她手上的行李。
米薇攥着行李,不松手。
我说:“把行李给我。”
米薇仍然攥着行李不松手。她突然身子一扭,“我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我一跃过去,把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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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我自然不会放。
“不放我喊了。”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我从她身后搂在她胸前的手,像是一副重型的镣铐。
米薇不再声张,也没有动弹(我抱住她的时候她就不动)。我轻轻地把手松开,她也没有动,像是不会动了。
于是我把她的身胸扳到我的前面来。
顺从的米薇已是泪水婆娑。
我抬起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刚才的镣铐变成了温柔的海绵。
米薇突然狠狠地咬了我的手一口!
我“哎呀”叫了一声。
米薇看着痛快的我,一头扎进我怀里,像找奶的孩子使劲地蹭着我的胸膛。
我顿时欲火中烧。激|情的米薇把我融化,也把她自己融化。
就在我们即将交融的时刻,一个电话犹如冰雹般砸来,把我和米薇砸开。
电话是在医院值班的蒙非打给我的。他说,市长夫人醒过来了。
放下电话,我看着米薇,说:“我得去一趟医院。”
米薇说:“你去吧。”
我说:“市长夫人……”
不容我解释,米薇把我的衣服丢给了我。
我撂下米薇,赶到医院的时候,蒙非就在医院的门口等我。他显得很着急,像是等钱来做救命手术的患者家人。我说人不是已经醒了么?你着什么急?
蒙非把嘴凑近我的耳边,说:“是回光返照。”说着又把嘴挪开了,“市长夫人一醒来,就说要见你,有话和你说,单独。”
在医院重症室,我单独会见了苏醒过来的市长夫人,而她的亲生儿子姜小勇却只能留在门外。市长夫人究竟有什么重要的遗嘱要对我交代?她让我握住她的手,确实回光返照的眼睛看着我,“彰副市长,我要走了,”她说,“真的要走了,我知道。”
我说:“杨局长,你已经好起来了,不要乱想。”
市长夫人的手在我手中动了动,“我走后,让黄永元当局长。”她说。
“黄永元?”我说,脑子一闪,想起我上任第二天来汇报工作的教育局副局长,我就是从他嘴里知道市长夫人患病住院的事情的。“哦,黄永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