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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低头,试探地轻舔上柔韧的唇瓣,却被对方紧紧吸附、包围。好满足……第一次灵肉相合,这个吻悱恻缠绵,无休无止。
“今夜,朕不放你走……”披上浴衣,齐云飞牵著秦啸走进寝宫。
明黄的纱帐随风微拂。
“不许动!”跨坐在秦啸身上齐云飞衣衫半开,毫无顾及地露出胸前的两点嫩红,腿间的诱惑被遮掩得时隐时现,看的人血脉喷张。一手扯掉秦啸的发簪,让指间在黑色的瀑布里逆流而上,在暗红的果实上徘徊。齐云飞低头,竟一口咬了上去。
“呃──”陌生的快感顺著痛觉直冲脑门,秦啸挣扎,竟动弹不得,他有些惊讶。齐云飞肌理分明的线条仿佛绷紧的弓,优美而致命。
29
衔住娇嫩的果实往外轻轻一拉,听得一声闷哼,覆又怜惜地用舌头吮吸、舔弄。软硬兼施,直到它再也受不住地充血、膨胀、发出淫糜的光泽,鲜嫩欲滴。齐云飞吃笑,鼻息吹拂,熟透的果实竟敏感地微微发颤。
周身软|穴被制,秦啸使不出半分力气,任齐云飞为所欲为。胸前的两点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痛,血液沸腾咆哮著直冲下腹而去。他的欲望耸立,饥渴难耐,却找不到温暖的包围。进退两难,气息浮乱,他将手遮住眼睛,偏过头咬紧牙关,不肯泄漏一丝呻吟。他的自制力一向过人,遇到齐云飞总是不战而降。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将手拂上修长匀称的大腿,渐渐向深处探寻……
“呵呵……想要了麽?”
拉开挡住眼睛的手,齐云飞偏偏直起身子,将手脚撑在秦啸身体两侧,跨跪在上方,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啸……知道朕有多想要你麽……”几乎是残暴地啃咬著坚韧的筋肉,一路攻城掠地,让每一处伤痕都留下属於自己的标记。
“你知道吗?数不清的冷夜,朕都是想著你……做到射的!”报复地掐住血脉怒张的Rou棒,在尖端用力一弹,恶意地看著秦啸痛得紧紧绞住床单,大汗淋漓,俊眉紧蹙。
“嘻……就是这样!痛吗……朕比你更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到指甲嵌入肉中,顶端哭泣似地泌出透明泪滴,齐云飞才放松,用舌怜爱地拭去蜜液。
“你不会知道,朕有多想你……每次你不理不睬地转身离去时,朕的心都好痛。每次你看著凌霜露出寂寞伤心的神情时,朕都好恨他……”加速套弄,用力吮吸,一波又一波的白浊液体激射而出,瞬间充盈温热的口腔。
将Jing液吐在手上,任它滴滴答答地落在厚实的胸膛之上
“嘻嘻……”对上秦啸歉意的双眸,齐云飞凤目半合,笑得有点挑逗却有更多苦涩。“你猜……呵……朕在寂寞的时候拿什麽……填补空虚?”说著,从枕底拿出一个精致的玉式,用津液濡湿後,便撩起浴袍往下身探去……
“对不起!”终於冲开|穴道。秦啸抢下玉式,扔在一边。
“云飞,不需要那个了……”接住齐云飞手上的Jing液,秦啸拨开结实的双丘,将它涂抹在羞涩的菊|穴上,伸手探了进去
“啊……”瘫软地倒在秦啸怀中,齐云飞满足的仰头轻叹出声
温柔地含住滚动的喉节吮吸,秦啸将怀抱手收紧,没有一丝缝隙
“让我抱你……云飞……我想要你……”
“恩……”攀上刚硬的臂膀,齐云飞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将液体府哺入
“你的味道……吞下去!”
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白浊的液体顺著嘴角漫溢出来,满室淫糜。两人分开是,竟带出透明的丝线
“你!”低沈的声线压抑不住即将崩溃的欲望,秦啸光火“不要玩火……我会伤到你的。”
“哈哈哈,呵……朕求之不得!”一阵阵地收缩著後|穴,将原先探入的手指吞入更深处。
“不够!秦啸!不够!不够!不够!”饥渴地摆动著腰肢,齐云飞难耐地疯狂摇头,渴望更粗暴的贯穿。
再也不想忍耐,秦啸一把推倒齐云飞,将他翻过来,扳开双丘,径直捅了进去,蛮横地在紧窒的甬道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恩、恩,啊……”
“够了麽?你这个妖精!”
“呵……啊!啊!恩……不够!再猛点!呃啊……”
齐云飞及膝的长发随著律动张牙舞爪,粘在两人汗湿的身上,仿佛一张巨大黑色的网,紧紧地攫住了秦啸,他心甘情愿的沈沦,永不复醒
几乎自虐地在剧痛中载沈载浮,齐云飞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确定秦啸的感情。好痛……好热……身体被填满的饱胀将心里的空洞填满,却不能确定这种满足能持续多久。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眼角
“不要哭……对不起……云飞,我并不想伤害你。”从原始的快感中回神,秦啸骇然地看著点点血渍,心痛万分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咳咳”
温柔地为虚脱的人儿梳理好乱发,秦啸呢喃“云飞,我会一直一直看著你,不放过你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所以,相信我。”将舌抵上受伤的入口轻轻爱抚,借著上一次的爱液重新插入
“恩……”
“嘘……放松……”
柔情蜜意,一室春光。
齐云飞醒来的时候,手里攥著一缕乌发,而秦啸已经不在。想是自己梦中不肯放手,秦啸为不吵醒自己特意留下的。轻轻地送上一吻,齐云飞小心地将它放入锦囊
“曹公公,秦将军离去时可曾留话?”
“回皇上,他让小安子好生伺候您。”
“他知道你是小安子?”
“奴才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秦将军英明神武,心思缜密,又与奴才从小认识,要认出这面皮後的另一张脸,恐怕也不是什麽难事。”
“呵,他若不是朕的……只怕朕要寝室难安了。真是,瞒不过他呵……”
站起身,白浊的液体竟顺著腿跟滑了下来,齐云飞羞窘,俊颜飞红
曹公公低眉顺目,躬身而腿,只道了句“恭喜皇上”,竟让那抹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那是当今圣上自入主宣武後从未有过的表情。
30
滴答……滴答……
湿漉漉的青石板不断地渗出水珠,滴落在同样冰凉的肌肤上。凌霜一阵寒战,睁开了眼睛。四壁幽暗,连清冷的月光都被阻隔在外,拥挤的空间像是巨兽张开的大口,欲将人吞卸入腹。
好冷啊……比起塞外的严霜酷雪,京城的冬天阴寒潮湿,渗入皮肤、钻入骨髓,将人冻了个通透。团紧身子,只听得手镣脚铐发出清脆的锒锵声,像他一去不返的情,碎了一地,温暖不再,徒增感伤。
“啸……秦……啸……咳咳……”他失去他了,真的失去了!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落地时,不过是冻结的霜花罢了。拆掉束发,青丝间竟多了把小小的匕首。
“这是玄铁所制,名为冰魄,削铁如泥,是我战功的犒赏,你拿去防身,莫再被人欺负了去。”
锵──
寒光乍现,竟衬得决然的眸子多了份似水柔情
将刀子牢牢地贴近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所赠之人手掌的余温。那双手是多麽的温暖啊。它曾经替自己拭过泪,喂过饭,治过伤,梳过头……一切的一切,还以为会是永远,却都被那个人抢走了!好恨!想起被强行喂服烈性春药在秦啸面前与齐墨然媾和之时,凌霜声声泣血。那是他的第一次啊,连啸都不曾碰过的身体任人蹂躏,他竟然还主动打开了双腿!他该死!怎麽会如此轻易地被药物迷惑了心智?还是就如齐墨然所言,自己天生就是淫娃荡夫?是他负了秦啸!可是他不甘心!他们相知相守了五年,海誓山盟,为什麽,为什麽苦尽甘来之际,要生生拆散他们!
锋利的刀刃破肤入骨,凌霜竟毫无所查。好冷,好冷!求求你,“冰魄”,将你主人的温暖传给我!我好想见他!好想见他!
真实讽刺,本来应该刺穿齐云飞喉咙的匕首,现在竟然正慢慢没入自己的胸膛。他不是齐云飞的对手。这个将秦啸的心夺走了的男人,又把他打回了原形: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人爱。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是一国之君吗!你不是拥有一切吗!为什麽还要和我抢!为什麽!”
“因为他本来就是朕的!”
“啊!”牢门大开,明亮的晨曦中一身明黄的齐云飞竟比太阳还要耀眼万分,彻底的灼伤了久久未逢光明的眼睛。
“你胡说!他不属於任何人!”即使看不清眼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凌霜亦被强大的魄力压制得无法动弹。
“不,他是朕的,而朕,亦属於他。早在朕身为质子之时,就注定了他会爱上朕,而你,不过是朕的替身罢了!”对於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凌霜,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胡说!胡说!他的温柔、他的包容,又岂是你这种只懂得玩弄权术的人配得到的!”
齐云飞怒发冲冠,抬手就想煽下去,却见凌霜浑身是血,衣不蔽体,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这场战争究竟谁对谁错?他们不过是想留住真爱,而事实只有一个秦啸。齐云飞从来都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手中的权利:一个帝王,即使留不住别人的心,也能留下别人的身。
想起近日来自暴自弃、形同走尸的弟弟,齐云飞心中一软,解下披风想给凌霜披上
“别过来!”拔出胸口的匕首指向齐,被鲜血染红的眸子怨愤难填
“即使是死……咳咳……我也不会放过你!”
奋力冲向齐云飞,却跌进了熟悉的怀抱
“你……就这麽想死麽!”
“墨然?墨然!不──”
“来人啊──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