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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别动……”
秦啸抬头仔细盯著齐的表情,小心地转动手指,刮搔著紧紧吸附著手指定嫩肉
“呜啊!不!不要!”齐云飞陡然浑身剧烈颤抖,竟轻轻啜泣起来
“呜……”
“是这里吗?云飞……舒服吗?”秦啸重新开始套弄胀紫的欲望,同时让手指一遍遍地在|穴内的敏感点上来回压按
“求你了……呜呜……走开”
毫不犹豫地吞下Jing液,秦啸将身体覆上齐云飞的,与他十指交缠
“上一次让你受苦了,原谅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你”
深情地吻上齐云飞浓密的睫毛,轻笑
“告诉我,你要什麽?”
17
“热……好热!”低声地啜泣著,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秦啸,好让两人能够更加紧密地贴合。深锁著英气的剑眉,他搜寻著曾经吮吻过自己的嘴唇,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身体在秦啸的挑逗下,燎原之火愈烧愈旺,所有的神智都已经化为乌有。他想将始作俑者推开,却又舍不得令人安心的怀抱,拼命摇晃著头想要摆脱令他烦躁饥渴的空虚感,却又别扭地揪著秦啸不放。连粘在在颈的头发都令他难以忍受,更何况耳边天鹅绒般华丽低沈的嗓音
“给我,呃……”用力地捶打著厚实的肩膀,齐云飞几乎抓狂。
不要再让我等了,够久了,真的太久了……
“呵呵,如你所愿。”
一把将齐云飞翻过身来,仿佛顶礼膜拜般地在优美的肩胛骨处啃咬,吮吸,满意的看到柔白的肌肤绽放出朵朵嫣红,才恋恋不舍地沿著脊柱一路下滑。闭上眼睛,将舌抵上紧锁的後庭
“呜啊!你……”轰地一声,全身血液仿佛都逆流到头部,齐云飞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僵著身子一动不动,把脸埋进草垛却怎麽也堵不住不由自主的呻吟。
“飞,”托起纤细的腰肢让齐云飞跪起不至压迫呼吸,秦啸压下身体在他耳边呢喃“乖,身体放松,把欲望……发泄出来”手指在後|穴处轻轻点压,见粉红的入口仍旧羞涩地闭门谢客,秦啸低笑
“呵呵……上一次……你好大胆哦……从来没有人能让那样失控过,你是第一个……”
“闭嘴闭嘴闭嘴!”嗡声嗡气打断揶揄的话语,连脖子都羞红了的人儿把头埋得更深
“你好美……那天,我真的醉了,现在,亦如此。”将自己的欲望在菊|穴处轻轻摩擦,秦啸咬住齐几乎快滴血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磕摩
眼眶瞬间灼痛,齐云飞第一次觉得,原来泪,也可以是甜的。
转过身与秦啸眼对眼、鼻碰鼻,他要将他看个真切
“真的吗……真的吗……”
“嗯,真的……真的……”细簌的吻随著声声回答轻轻落下,秦啸眼里尽是怜爱
“你像个无赖似的到处给我找麻烦,不就是希望我一直看著你吗?现在我眼里只有你了,你要负起责任。”握住不断渗出爱液的分身用指甲在顶端轻轻刮擦,更恶意地用舌头又钻又吸。
“啊──”齐云飞惊喘著彻底缴械投降软瘫在地上,见状,秦啸笑得邪恶
“飞,我想要的东西,亦不会让他轻易逃走,尤其是你!”
强硬又不失温柔地分开齐云飞的双腿,秦啸将他双手按住,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欣赏著齐云飞迷醉的性感表情,顺利地让自己早已胀紫的欲望闯入狭窄的幽径。
“啊……”满足地叹息,他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同时套弄著有些萎靡的分身,让齐云飞在欲望的惊涛骇浪中渐渐沈沦
这个高不可攀的人儿,如此俊美,如此不羁,早在第一次踏进金銮殿时,自己就已经为这个骄傲的灵魂目眩神迷。忠诚到底是什麽时候变成迷恋,又变成怜爱,继而一发不可收拾?这个人的睿智,偶尔泄漏的一点顽皮天真,还有被深深埋葬的孤独无助,都让他想要抱著他,宠著他,陪著他,一辈子。再不是单方面的渴求,这次,换他追他,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啊!啊!嗯……啸……”快感汹涌地奔向四肢百骸,齐云飞承受不住地在秦啸的背上抓住一道道血痕,却贪婪地想要更多
“用力……呜啊!”陡然加剧的抽插让他彻底崩溃,再也控制不住地拼命挣扎,失声痛哭
“不行!不……啊!嗯!会坏掉……” 身体被秦啸牢牢掌控,只能虚软地接受一次次粗暴的贯穿,在灭顶的快感中沈浮
“不……求求你……不要……慢一点,呜啊……”
“飞,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我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你,飞,舒服吗?”猛力撞向体内的敏感点,不管齐云飞怎麽哭泣求饶,秦啸依旧猛攻不停。
“中了你的毒,一辈子都不想解!”抱起无力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让两人接合的部位更加紧密。将分身退到|穴口,再狠狠地捅入,旋转,他要让他更加迷醉,更加疯狂
“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停下来,哇啊!”完全被动地被撑开大腿,齐云飞来不及感到羞耻,已经被又一波疯狂的攻击吞没。满溢的快感从嘴里流泻出来,变成淫糜的哭喊。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地配合著秦啸的节奏摆动,在他退出时挽留,挺进时迎纳
好满足,身体和心都被填的满满的。这暴风雨般的激|情是你的爱吗……
“飞……,我的飞!不要离开我……”
“秦……嗯……再也……不分开……啊!”
一波波的白浊体液喷涌而出,秦啸抬手伸舌舔去缓缓流下的Jing液,直看得失神醒来的齐云飞下腹胀痛,才刚平息的欲望再度抬头
“嗯?呵呵,真有精神。我还没射,再来一回?”
神清气爽的支起身体,故意用力收缩一下後|穴,享受秦啸差点把持不住地神情,齐云飞快活地大笑,目光炯炯
“来就来!只怕到时撑不住的……会是你!”
一把将嚣张的人儿按倒,秦啸跌进奕奕生辉的眸子
“不试试,怎麽知道……”
“不要!嗯……”
带小狐狸散步回来的母狐赶紧用毛茸茸的大尾巴遮住小家夥的眼睛。
阿弥陀佛,儿童不宜,儿童不宜呀。
18
悠扬的笛声在峡谷飘散开去,像是陈年的酒香,浓烈而又悠远。崖边一人玉树临风,墨发翻飞,微闭著眼睛拂弄一管斑驳的竹啸。残破的衣衫禁不起山风的摧残,撕裂露出了黝黑健硕的胸膛。其上原本触目的伤痕,在朝日的光辉中,竟折射出金黄的光晕,迷乱了人眼。齐云飞幽幽醒来,就一直痴痴地望著独自吹箫的秦啸。
秦啸回头,咧嘴一笑“你醒了。”款款走来,大手一挥,将齐云飞护在怀中替他拢紧了衣服,笑道
“你睡了好久,不忍心将你吵醒,就一直把你背出崖底到这儿来了。”粗大的指节滑过黑发,将遮住脸庞的头发扎成一束马尾辫,这才满意的端详
“你我如今何等狼狈,倒教人当成山贼了。”
“哈哈哈……无妨,纵使衣不避体,你我这般势压千钧的主,哪能教人小看了去?”
“这才是问题所在。”推开齐云飞与他对视,秦啸脸上异常认真“现如今外面局势如何我们尚不清楚,王爷若能按计划控制京城也就罢了,但上次行刺之凶险已属意外,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行事。”
齐云飞低头寻思,让秦啸继续
“你临时起意追猎火狐而行踪暴露险遭毒手,身边必定有内奸与敌人呼应;再者侍卫的马匹脚程虽不及千里神驹,也应在打斗中途赶到救援,说明中途必定有人阻挠;且刺客在牺牲大半的情况下毫无退意,想必是死士,但据我所知,六王是没有畜养死士的能力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恐怕六王也不过是被人利用、充当炮灰罢了。若果真如此,那幕後黑手必定现正逍遥法外,且想要在三王之前找到我们……弑帝造反!”
“弃车保帅?这招果然阴辣。此次是朕疏忽了。当务之急是尽快与三弟联系上,待回到皇城,再肃清叛党不迟。”
“看来,要安然无恙的重掌朝政,绕些圈子是少不得了。”秦啸转身变戏法法似的掏出个包裹,将一件青色的粗布长衫递给齐云飞“穿上吧”
“何时竟多了件衣服?”齐云飞惊讶非常。他们两人落难时身无分文,值钱的恐怕只有秦啸镶金嵌玉的令牌了,偏偏又换不得钱,这衣服……
见齐云飞眼神怀疑、笑容暧昧,秦啸倒也大方,和盘托出“趁你睡著下山偷的。”转身让齐云飞换衣,又道“以後你我以兄弟相称,倒怠慢了你。你是尊贵惯了的,待人处世难免泄漏添天家风范,倒让人起疑,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做吧。”
“你倒小看我了。儿时沦为质子漂泊他乡,不过卑贱之身,也是吃够苦的。”
拍了拍尘土来到秦啸面前,齐云飞笑得开怀
“这衣裳虽然简陋,比起皇袍金甲,倒是轻便许多。呵呵,怎麽样,好看吗?”
抬袖娉婷一转,明眸弯成了月牙儿
“兄弟相称?那我岂不是得叫你声哥哥?”
朱唇轻启,露出雪白贝齿
“秦哥哥,怎麽样嘛,好看麽?”
像是孩子刚换上新衣,齐云飞骄傲地在唯一的观众面前展示身姿,脆生生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一层层荡漾开去,与久远的记忆涟漪重合,共鸣……
“哥哥……秦哥哥……快看啊,小齐换新衣裳啦……奶娘给缝的,漂亮吗?”虎头虎脑地漂亮娃娃摊开双手摆成“大”字,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
“秦哥哥……娘又在哭了,呜呜……还打我,你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呜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