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闳钒愦笮〉腞u房。你的Ru房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太小了,小得我只用三只指头就能捏得住,而且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乳头。我问你,你的|乳头呢?你说,|乳头没长出来呢,它现在还是个小尖尖,米粒那么大。
我寻索着,手指最终碰到了米粒,它小得出乎我的意料。
最后,你对我说,少爷,我觉得恶心,想吐。
我说,那你起来吧,不要吐在我的身上了。
你站起来,在一棵树下蹲了很久,可一点东西也没吐出来,反而被寒夜冷得打哆嗦。
我说,你还是回到我的怀里来吧,这里暖和。
你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林子里很安静,上空有乌鸦,偶尔会叫两声,天上还有朦月,投下黯淡的光。你又重新缩进我的怀里。经过这样折腾一下,我已经不想做什么了,困倦开始向我袭来,这下你却来了精神,不肯消停的伸出手来抚摸我,从我的耳垂开始抚摸,到脸、到脖子、胸膛。你说,二少爷,你为什么不弄了?
弄什么?
你并不紧张,而是在惨淡的月光中仰起头注视着我,一句一字的说,弄我。
我又碰到你的处于发育之初的Ru房,米粒大的|乳头,这使我想起我在北边的时候的那些女人们,她们的Ru房是那么硕大无比,我两只手合起来连一只也握不住,她们的|乳头也大,几乎能把我的嘴巴填满。我说,你太小了,再过些日子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忽闪着眼睛,手停了下来,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生出一层凝重。一个人只有在极度失望的时候才会显得这么沮丧,沮丧让你变得更加苍白,脸比月光更少血色。
那段时间你正在长Ru房,胸部里面有很多水在荡漾,一种柔软的力量冲撞着你的神经末梢,让你发麻、发酸,植物发芽的醉感,潜藏在胸口里面,你想着,不要多久你的Ru房就会长大,穿上宽大的衣服在房间里散步,而不用担心衣服会从肩上滑下来。每天晚上,你抚摸着你的小馒头,小馒头上面的尖尖在动,嫩红嫩红得像酸涩的野葡萄,一摸,发硬,硬得你呼吸都跟不上了,你喘息着,像一只奔跑已久的小动物,牙齿磕出声音,你掠下被子看看母亲,你娘看起来睡得正香,她听不见你的声音。
你娘在梦中说,快睡吧,要不明天就起不来了。你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醒了,也许她根本就没睡着。你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把手捂在胸上,两只手刚好能盖住日益长大的小Ru房。Ru房还沉浸在刚才的抚摸中,|乳尖上的硬正在消退,一股潮水从头往下回流,你摸摸下身,两腿之间已经湿透,大腿根一片水渍。你拂开被子,让月亮照在身上,月光凉簌簌的,它在你身上发光,你像一尊卧倒的瓷器,被水淋湿了,光芒充满秋天的丰润和湿滑。
你又开始抚摸自己,手指所过之处,脆生生响出声音,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深处往出冒,冒得急迫但却流畅,有一下子你停下手,不敢再顺着腹部往下,那个潮湿的地方你从来没有侵扰过。
你母亲又开始说话了,这下她咕噜的是谁也听不懂的梦呓,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手在脸上挠,挠得脸咯吱咯吱响,就像老鼠啃啮木门的声音一样,最后她翻了个身,仰面朝上,不要一会就发出了鼾声。
你看看母亲,说,真是个贱命的女人。
你捂住耳朵钻进被子,被子里满是两腿之间的气味,这气味是青涩的,绕着你,使你睡不着。一个丫鬟说,没有血色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气味是青涩的;而成熟女人,她们的气味是温润的。
你母亲喜欢吃苹果,而且她喜欢吃用水煮熟的苹果,所以,每到礼拜天的时候,她都会到外面街上买上几斤苹果。我们那里苹果极多,满田野的苹果树,一到冬天,苹果被霜打红了,表面敷着冻疮一样的疤痕。人们说,只有表皮长了疤的苹果才够甜。你母亲在后院隐蔽处架起一个小火炉,火炉很简单,三块青砖摆成三角形状,把铁皮小锅放在青砖上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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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被煮熟的时候,软得像被水泡过的馒头,你母亲一边把苹果从锅里捞出来,一边说,煮熟的苹果润肺呢,你看天冷起来了,冷气像刀子一样钻进人的身体,不得病才怪呢。她把锅里的三个苹果全部吃完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本来她要给你留一个的,被你拒绝了。你讨厌那样,把鲜艳美丽的果子煮成蔫巴巴的丑模样。不过你喜欢喝那些汤,苹果被你母亲吃了,你就喝她剩下的苹果汤。
精华全在汤里面呢。这就像人生,精华被时间吸掠,残渣回归肉体,随着死亡远去。很多年以来我总在想,时间是个什么东西呀,它把人从一个小豆芽催化成绽放开来的躯体,然后再让躯体凋零、枯萎,那个过程完全好像一场硕大的恶作剧,角色是特定的,剧目也是特定的,没人可以更改,站在高处看,这场戏剧有些意思。
你把苹果汤喝下去,嘴里冒出苹果的香味,你在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中把那个简易火灶收拾掉,柴火还在旺着,你泼了一瓢水,火便灭了。
你母亲用铁锨铲起灰土,把这些灰倒进茅坑里面去,那时候,我们都是用炕灰来填茅坑的,消毒,消臭。在去茅房的路上,灰从铁锨上遗落了一些,你就用小笤帚跟在她后面扫,一直扫到茅房,地面被扫出一道白色的印。
我爹提着裤子从茅房里出来,嘴里叼着抽到根部的卷烟。你叫了一声,老爷。我爹向你点点头,他把卷烟从嘴里拿下来,扔到地上,再踩了一脚。熄灭的卷烟像一小段干瘪了的大便。你连忙上去把它扫了起来,连同刚才那些灰,倒进茅坑。
你母亲蹲在茅坑上撒尿,尿把刚倒进去的灰烬打湿了,她提裤子的时候,你看见了她的腹部以及小腹下面的毛发,那里看起来有些丑陋,一条乌黑的缝隙,而不是珍太太的那般粉红色。你想,女人和女人比起来,差异真大,任何一个部位拿出来,都有着天渊之别。后来你母亲端着铁锨回去了,你留在茅房,摒住呼吸蹲下去,忽然间也想看看自己。
你比任何时候都想看看自己。
阳光很好,茅房上空是冬天里枯萎了的树枝,满天凌乱。树枝上面,天空透彻得像块冰。
你狠命往下弯腰,头颅放在两腿之间。
是的,你看到了,弯曲的淡黑色茸毛下面,是你浅红色的肉,一条缝,从两腿中间延伸往下,光滑而干净,除此之外你什么也没看到,你没看到珍太太那像婴儿张开的嘴巴一样的湿润,也没看到歙动着的血红色荫唇,你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安静的缝隙,缝隙上面是新长的茸毛,它们害羞地蜷缩在皮肤上面。
风从脚底刮来,有些凉,凉入缝隙,有股寒意顺着小腹不断往上,直到胸口。
你把一根手指伸进缝隙,摸到了一个小如豌豆般的东西,柔软异常,能摸到却看不到,给珍太太洗澡的时候,你能看见珍太太的那里的豆豆,它镶在肉里,散着温和的光泽,那是温润,是成熟,是美丽。
你用手指分开缝隙,这下你看到了红色,不过这红色并不鲜艳,很淡很淡,比野外的桃花颜色还显淡。人们说,女人从流血开始长大,只有经过血液的浸染,女人才能长大。你看见你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流血,她躲在房间里面刷洗月经带的时候,你总是满怀羡慕,盼望流血。你母亲说,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的,你急什么呀?。
没有血色,你就还是孩子。可是你早就不想做孩子了。你把手指顺着缝隙往里伸,里面紧紧的,而且越来越紧,最后你被里面的某个好似隔膜一样的东西给挡住了,手指遇到了障碍,无法前行,随即酸痛的感觉就从小腹底部传了上来。你想着,也许血液就是这样被寻找而来的,每个女人都会流血,只有自己不会,你想流血,这样想着你就开始用力,指尖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像把锥针一样戳了进去,你要消除这个阻止你流血长大的隔膜。
痛从身体内部往外倾泻,一把刀从下身戳进肚子,你咬着牙把它忍住了。人要长大,痛就是代价。逃难路上你早就懂得了这个道理,如今它只是再一次降临你身。
最后,鲜血终于流了出来,血顺着手指滴落出来,热乎乎的一滴一滴,滴到茅坑里面的灰烬里。血一进入灰烬,就再也看不见了。后来,你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滴落下来的血液接住,血在你手心凝聚,很快就形成了暗红色的一撮。这时候你再看自己,血把自己染红了,水红欲滴的色彩,小豆豆似乎也露出一点点影子,在柔嫩的毛发下飘忽不定。
很久以后,你说,你就是从那一天开始长大的,那是一次仪式,在你喝了母亲剩下的苹果汤之后,你用自己的手改变了自己,完成了女孩向女人衍变的重要步骤。那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在修建城堡的工地上看着下人们干活,我的哥哥则跟着带兵官出去巡逻了,而珍太太,她正紧缩秀眉站在人群前列,接受着牧师的谆谆教诲和洗礼呢。
一个丫鬟说,你知道吗?女人的Ru房要长大,得要每天去抚摸和揉搓它。她做出挺胸迎接抚摸的样子,满脸骄傲。她还故意神秘兮兮地告诉你,这事情最好叫男人来做,你看珍太太的Ru房多好看,跟白色的兔子一样,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老爷每天都揉搓珍太太的胸部。你惊讶着,不知道该不该信,不过从此你却多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次见到我爹,你都会莫名其妙地脸红。你偷偷地观察我爹的双手,他的手很大,手指粗粗的,指头脸比银元还大,一只手的指甲全是黄的,那是被卷烟熏的。有时,我爹会发觉你在看他,目光中满是躲闪和胆怯。他回过身,对你说,我哪里有问题吗?我爹把自己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