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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问什麽?」他又没给过她任何承诺,更没说过他没其他女友,问了又如何?
「姐,你被骗了。」曹晴彦不甘愿说:「他这麽有钱,想都知道他只是看上你的外表,根本不可能娶你。」
「我知道,我本来就配不上他,」她有自知之明,但曹晴彦的话仍如针毡,令她惶恐的捂起耳朵,「你当作没告诉我这件事吧。」
「姐……」见她不肯面对现实曹晴彦忧心。
「不要说了。」她开门躲进房里,坐在床上眼泪不由得往下滑。
「姐,我们离开这里吧,不要再住他的房子了。」曹晴彦在外面敲门难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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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睡吧,不要吵我了。」她烦躁喊著,交往几个月,虽住他的房子,他却未曾提及要带她去见他家人,难道其中真有隐情,并非如她自我安慰那般,只是时日未到。
这一时间她有想问清楚的冲动……
可是,拿出手机她却开不了口。
拗不过弟弟,意志也开始动摇,隔天他们搬回去亲戚借住的房子。
她不敢打电话告诉他,甚至他三天不见人影後的晚上到seduce见面她也没提,直到下班,她去骑机车,他却开车,「机车放这里,一起坐车回去吧。」
「不用了,你先回走吧。」要是现在突然提及她搬回原住处,他不知会怎想?
「你整晚都很奇怪,几天不见你是不高兴,还是故意躲我。」整晚就算他坐在吧台前她也不看他一眼,装忙碌,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想当面拆穿而已。
她戴上安全帽,坐上机车,发动引擎什麽话都不说就骑走。想到晴彦说的那件事,心里就不舒服,她还没调适过来,是很想当面理清楚,可是她更担心最後吃亏那个是自己。
她没有那麽洒脱,要是只有她自己,她压根不会搬回去,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做不知道这件事,可是晴彦是男孩子不可能忍下这口气的。
「喂……」她真骑走,不坐他的车,他赶紧开车追上去。
车子驶在快车道一路上都没看见她,回到住处他等了一会儿不耐烦,打她手机,骑这麽久还骑不到。
「你到哪里了?」狄臣问。
她早进屋里,「我,我回到家了。」
「回到家?赶快上来吧。」他急得口渴去厨房开冰箱拿一罐矿泉水喝,走到客厅她却还没进门来,坐下沙发又开了电视,看了一会感觉不对劲,他又打了电话。
「你到底在哪里?」狄臣环顾四周,怎可能?难道她躲在柜子里,没见著呀!还有晴彦也不见了!「你到底在哪里?」
「我……」她支支吾吾,「我们搬回水源路了。」
他扫视客厅没有异状,拿著电话打开房间,才发觉化妆台上她的瓶瓶罐罐全不见了,「你这样做是什麽意思,刚才在seduce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干嘛!他只是回家连续住几天就落跑了,会不会太……太不是识相了……不是,是太没感情了!
「狄臣,我们就当当朋友吧。」她口是心非说。
「说,到底怎麽回事?」事前跟她告了假,不就三天,她就跑了。
「我说过了。」晴彦说的事她说不出口,如果他亲口告诉她,她不是他的正牌女友,她怕自己会崩溃。
「你没说。」不声不响的搬得精光,一句话也没说。
「我配不上你。」她噙著泪说。
「谁说的。」他听得莫名奇妙还有点捉狂,以为回家可以抱抱她,她却平白无故丢下他。
「我自己知道。」
狄臣忍住气,「我现在去接你,有话当面说,别给我跑掉。」
「晴彦他说……」她吞吞吐吐。
「晴彦?」望一眼他的房间,狄臣明白了,一定是这小子胡言乱语,对号入座,不然就是颠倒是非,难怪那天甩态,突然连再见也没说就走人,原来自编自导起来。
这小子想像力真丰富。
(9鲜币)22 有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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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冲冲的敲门,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曹晴如急忙开门,夜阑人静这样的敲门声显得格外扰邻,「你小声一点会吵醒邻居,晴彦也睡了。」
「我还要找他咧,」他大喇喇走过敲房间门,「小子,你给我起来。」
「他念书念晚,一早还要上课。」她拖住他不让他在弟弟门前大呼小叫。
「你起来有没有听见。」他不满的持续敲房门。年少无知,无知到简直欠揍。
房门打开,曹晴彦惺忪的看著眼冒火光的狄臣,心里有数他怎会气冲冲。
「你对我哪里不满你说,为何捏造是非无事生有,看见我跟你姐吵架你会爽吗?」狄臣不好气的拍拍曹晴彦的胸口。
曹晴彦抚著挨打的胸口理直气壮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坦荡荡的就不怕人知道。」
「我做了什麽?你看见什麽?你有问清楚吗?」狄臣气得一直往他胸口又击去,他惧怕的一直後退。
「你带女人逛街难道没有,我亲眼看见的,你们还很亲热。」
「然後呢?你看见我带人上饭店还是去宾馆了?」
曹晴彦撇开头去,不想看他那张气呼呼的脸,感觉自己好像真小题大作,赶紧四两拨千金说:「反正那是你跟我姐的事,我不管了,我回去睡觉。」他走进房去,重重关上门,免得遭无妄之灾。
曹晴彦进去後狄臣转头看曹晴如,「我姐跟她小姑从美国回来我陪她们逛街,就是这样,真没什麽好解释的。」他认为这根本是家务事不需多言,怎晓得被那小子搞得好像他多见不得光,才不敢告知。
「我没有要你解释。」这误会很尴尬,晴彦有时的确毛毛躁躁做事欠缺周详。她也是,某些时候耳根子软,无法明辨是非。
「是没要我解释,只是直接将我踢出去?」被冤枉狄臣委屈说,「我不喜欢人家约束我,我也不约束别人,但我不喜欢被误会。」
「对不起。」她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羞愧不已。
「我很不喜欢人家跟我问东问西,干预我的任何事情,但我希望你能了解,我不是随便的人。」
「狄臣,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会毅然听信弟弟的话,也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其实自从知道他身出名门,她开始自惭形秽,总感觉他们不会长久,相当不踏实。
他惊讶的看著她,「你还是不相信我?」
「这跟相不相信无关,你看我家就是这样,这里还是跟亲戚借住的地方,」曹晴如苦笑,愁眉不展,以前她不会这麽妄自菲薄,但现在确时时提醒自己。「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与其将来你来告诉我或别人来跟我说,不如我早点醒悟。」
「你,神经喔!」他过去摸摸她额头,不以为然说:「没发烧很正常啊,怎麽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狄臣,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很卑微。」
「所以你要离开我?」他盯著她,她却移开目光,「为什麽不看著我?」
「我……」她用无辜的眼神移回他脸上,即使她家没付之一炬,她也只不过是计程车司机的女儿。
「你,怎样你,天都快亮了,回家睡觉吧。」他很困不想继续跟她磨蹭下去,硬拉著她往门外走。
她用力扳开他的手,不愿意说:「我日常用品都搬回来了。」
「好,今晚我们先睡这里,明天白天你再把东西搬回去。」
「狄臣……」
「没得商量,有本事你逃出我的手掌心啊。」他握起拳头开玩笑,说完拉著她回房睡觉,他并非不管她担心的问题,而是她会有这种顾虑,只是因为她对他的不了解罢了。
隔天早上,送走狄臣不久,半掩的门陡然被推开,在客厅拖地板的曹晴如赫然抬头,霎时怔住,多月未见的韩佑言衣冠楚楚出现面前。
两人讶异相觑一会,韩佑言走进客厅站定後呐呐开口,「我以为你搬走了。」他来过无数次,门都紧闭,一度感到心灰意冷,没想到她仍住在这。
只是前几个月她去哪里了。
「我是搬走,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又开始拖起地对他冷淡依旧,要他知难而退彷佛不容易。
「我已跟她协议离婚,很快即能办妥手续。」韩佑言走近她身旁语气委婉道。
「关我什麽事,」她停下拖地动作,冷不防截断他的话,「你不需要来跟我报告这些事,我也不想知道,跟我毫无关系。」
他这麽说好像她真就是那个破坏他婚姻的小妖精……小妖精?他老婆就是这样骂她的。
「你打我消气好了,看她怎麽打你,我都让你打。」他捉起她手腕往自己脸颊挥打过去。
她抽回掠过他脸颊虚弱无力的手,这种死缠烂打令她为之气结,「韩总经理你搞错了,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意思,请你马上走开吧。」她丢掉拖把烦燥的将他推往门外。
「晴如,我诚心诚意跟你道歉……」他被推著一直背退门槛出去。
「你到底走不走。」她不耐烦。
见她似乎仍在气头上,他站在门外丧气道:「等办好离婚手续,我会再来。」
他终於走了,望著他的背影确定他不会再回头,曹晴如走回客厅捡起地上拖把,将地板擦好,收拾乾净,深思熟虑後,她决定搬回狄臣住处,至少狄臣是清清白白的,沾惹有妇之夫像是惹了一身腥,还遭人歧视,甚至被落井下石,明明没的事何须被如此栽赃。
(10鲜币)23 你得习惯不然怎做夜店老板娘
「龙舌兰日出一杯、一杯蓝色珊瑚礁。」曹晴如拿起点餐单念著。
「喔,喔,知道了啦。」正在做螺丝起子的张至光,秀气的递给曹晴如伏特加空罐说:「伏特加没了,帮我拿瓶来。」
「拿去。」她迅速伸手往後面柜子拿瓶他,然後没什麽精神的低头做著红粉佳人,口中喃喃,琴酒1oz、柠檬汁加糖又1/2oz再加蛋白一份,倒了石榴汁少许,摇一摇,倒进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