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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是说想要独占我吗?现在,我就是你的唯一。今生今世,哪怕你厌烦我了要赶我走,我也决不会离开。我是哥哥的,哥哥是我的。」
任凭弟弟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结果是两人不仅弄脏了刚清理过的地毯,墨远的腰也酸得直不起来。哪怕一直都有去健身房,他不禁感叹年轻人的体力。。。。。。
「你。。。。。。下次不许再这么胡来。」
「对不起,是哥哥让我憋了太久,我再也忍不住了才会让你那么辛苦。下次我。。。。。。」
「不许说了。」
「可是刚才哥哥好性感,好想拍下来慢慢地仔细欣赏。」
「我呆会就去把你的DV锁起来!」
「哥哥。。。。。。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要看,现在我可以随时。。。。。。」
不规矩的一双手,又开始在刚刚发泄过极其敏感的身体上游走。
「哥哥,我从未后悔,你呢?」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生下你,也许我的人生会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光景。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我为你而生。哥哥,我爱你。」
Echoes and silence
Patience and grace
All of these moments
I will never replace
People I've loved
I have no regrets
All I want is to be home
From Home by Foo Fighters
… 番外C 完…
第一季F
看着实时股市行情系统里显示节节上攻的数字,傅磊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上午谭彦宣布主营游戏成功续约三年,消息一传开,当晚美国股市就迅速做出了反应。狂徒游戏的股价就像脱缰的野马,开盘飙升20%,几乎是瞬间收复了每股三十美元的重要关口。
「可恶!美国股市应该学习中国股市,每个交易日限制涨跌幅不超过10%!」
傅磊狠狠地咬了一口BLT三明治,坐在不属于自己的沙发上,享受着身后那个人熟练的按摩手法。
「傅磊,你每次输给我又不肯承认的时候,最可爱了。」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哦?我倒不介意。涨20%算什么,大摩抛出收购计划那天,贝尔斯登股价跌了80%多,场内资金纷纷外逃,华尔街从诞生之日起就是投机者的天堂。」
()
「谭彦,你真的不在乎吗?华尔街只把网游股当作集体投机的工具,缺乏长期战略投资的支持。」
「一款网络游戏,就像一部好莱坞大片,有的瞄准暑期档,有的针对圣诞档。网络游戏既有生命周期,又有不可预料的政策风险。赚一票就走人这种事情,在这个行业里随处可见,换作我是投资者,凭什么给予长久的信任?」
「好的游戏可以维持三年五年甚至更久的生命力。」
「也就是三年五载。把全部身家押宝在一款游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狂徒曾经靠单一主营游戏声名鹊起,可是不能再这么走下去了。像今天这样因为续约而提振投资者信心的情形,我其实不会太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今天大举买入堆高股价的人,很可能在两三个交易日之后高位抛空赚取利差。我能做的只有从游戏运营的一点一滴提高营收和利润,让股东和投资者看到每股平均收益上真正的增长,从而坚定投资者的信心。没人能制止市场自发的投机行为,股价涨跌不过就是那浮云。」
「说得轻巧。」
「你不也给你的客户发了投资预警么?每股35美元就不该再追加,以免套牢。跳出三界,傅大分析师总是以最置身事外的心态来写投资提示。我说得没错吧?」
「你偷看!」
「是你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我沙发上用笔记本,本人视力优良,不想看也看到了。比如现在我又看到你还穿着酒店房间提供的四角内裤,而且你是右派。。。。。。」
「闭嘴!我的衣服到底哪去了?」
白天在四季酒店的大堂里以浴袍装出现的傅磊,很快就被谭彦带到地下停车场。在得知昨天穿的衣服已经送洗,不得不乖乖地被男人载回了对方的公寓。
「你打开右边的黄杨木衣柜。」
巨大的木门打开之后,傅磊惊呆了。他几乎全部的家当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从西装到衬衫,从仔裤到T恤,从皮带到领带,分类清楚,一览无遗。
「你。。。。。。你偷我的东西!」
「你肯定没注意到。一回家看到桌上的十把钥匙,以为我和你恩断义绝,于是你伤心不已,来不及打开衣柜换衣服,又打不通我的电话,你就急匆匆地出来到处找我。所以你当然没有发现差不多整个卧室里的家居用品都被搬空了。我说得没错吧?」
再毒的蛇,被踩中七寸的时候,也动弹不得。傅磊总算知道〃引狼入室〃这个成语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谁TMD伤心不已了?你胡扯!」
「这里离我公司比较近,老是住你家我上班不方便。反正你在哪里都可以工作。」
「你TMD爱住不住,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搬来你家?」
「住你家,你要收我的房租;如果住我家,你完全免房租。划算吧?」
他从来不知道谭彦脸皮厚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气得浑身发抖,一半是因为被男人说中了心事,一半则是因为无法再男人面前坦承那些心事。可是无论如何口头上也不能认输。
「偷搬我的衣服算什么?小说里不都是直接买整整一衣柜的新衣服吗?你这个穷鬼,闪一边去!」
「是吗?我以为你一直喜欢我勤俭持家的美德。要不是我抠紧了狂徒的钱袋子,公司的每股收益能连续三个季度增加吗?」
他知道他彻底地败了。从来只有他给别人下套,却没想过终有一天他会被人步步紧逼、掉入一个接一个的圈套中,遇到这个对手,甚至有种永世不得翻身的错觉。
「好啦,过来睡觉。难不成你要守到凌晨四点半纽约收市?」
「要你管。」
「你要和我斗,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来日方长,慢慢来。。。。。。」
「今晚不准。。。不准。。。。。。」
「我对蓝色小药丸没兴趣,所以三十岁的男人是需要畜养期的。你放心好了,快过来睡觉。」
「畜养?」
「畜养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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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磊发誓,他这辈子讲过的最下流的黄|色笑话也没谭彦的冷笑话那么恶心。他不服输,死也不服输,但此时还是捂着被子蒙头大睡为上上策。对了,刚才说的〃来日方长〃是什么意思?傅磊拼命回忆小时候上过的成语课,没一会就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三月开春,母亲从西海岸飞到北京又转机合肥。傅磊开着他那辆破切诺基赶过去的时候,母亲已经皖南乡下的一个小村子里住下了。老太太的中文不算标准但也够用,很快就和当地淳朴的村民熟识了。租住的是一户明末清初的旧屋,徽式建筑的黑瓦灰墙,里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门口便是清澈的溪水,村民们彼此有约,七点以前只许洗菜不许洗衣,据说几百年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活的。傅磊看到母亲戴着斗笠,手里提着装满竹笋的竹篮,穿着普通的雨鞋,从一片翠绿的后山走下来,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离大医院太远了,什么都不方便。」
「我又没要你养。这里山清水秀,看着我心情好,医生说这样对维持身体现状最好不过了。」
「该不会这里是你旧情人的老家吧?」
「你回去。我有手有脚,一个人活得很好。」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太任性了吗?未婚生子已经够班了;接着投身政坛,让我从小就当寄养儿童;这还不算完,我想让你住在医疗条件优良的大城市,也方便照顾你,你却要住在这荒山野岭的穷乡下。学中国人修身养性是吧?你考虑过我吗?你知道我的担心吗?如果你病发需要立刻求医怎么办?」
「傅磊,我知道我欠你很多。所以当初叫你回去签遗产保险合同,我能给你的只有钱。」
「我真不明白。如果你这么爱那个人,我是你和他的儿子啊!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多爱我一点?我恨不得你当年堕胎别让我来到这个世上!」
二十几年来埋藏在心底的疑惑和不满,在爆发的瞬间同时灼伤了母子两人。没有人能幸免,没有人能逃脱,傅磊背过身去强忍着眼泪。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哭诉过他有多么渴求爱,从小被母亲冷漠地对待,让傅磊小小的心灵里种下了爱是无谓的是可耻的恶因,人不需要爱,也不需要被爱。在他长大成年后,那恶果左右了他与别人交往的方式,直到谭彦出现……
「傅磊,你说得没错。我已经体验了很多过分戏剧化的人生,足够精彩,却只落得寂寥收场。我也曾以为对那个人的爱,可以转移到我们共同创造的生命身上。但事实不是这样的,对不起,我做不了一个好母亲。」
「我只学会了你的一个优点……自私。」
就在傅磊要驱车离开的下午,他在村口意外地遇到了熟人。
「傅教授,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里是我的老家。快到清明了,我提前回来准备祭祖。」
赶到村口公路给傅磊送手信的母亲,楞住了。看到不远处的两个人相谈融洽,傅磊一回头,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读懂了母亲的眼神。他居然忘记了,这个村子原来就叫傅家村。他看着傅教授熟悉但从未觉得想像的脸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想逃离着尴尬的现场……如果三个人中只有两个人知道真相,也许还不是最糟糕的。
四五个小时的返程,傅磊在高速公路上飙到120公里的时速,天刚黑就回到了谭彦的公寓楼下。不是要找人诉苦或寻求安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回到了这里。神情恍惚地走到门口,谭彦打开门,一脸温柔的笑容说:
第二季F
四月初的一天,清晨六点,早起准备上班的谭彦,发现傅磊独自坐在阳台上抽烟。
「倒春寒你知不知道?一大早在外边要着凉的。」
「你不是嫌弃我一股烟味么?」
「真爱记仇。」
「你是不是过几天要回家扫墓?」
「嗯,我是孝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谭氏孝子?」
「算是吧。」
「谭彦,我也想去,我想见你的家人。」
就这一句话,让公事缠身的谭CEO在短暂的午休时完全慌了神。
哪怕父母已经表示过不介意,谭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