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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方和女王陛下的嘉奖,”阿什利说。“我们有一点弄不太清楚的地方,瑞安博士,你是因身体伤残才离开部队的,然而你昨天的表现却使人大吃一惊。”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离开陆战队后,我开始做证券经纪人业务。过了一段时间,我竟成了个小有名气的经纪人,卡茜的父亲前来和我谈业务,于是我就认识了卡茜。卡茜的父亲要我到纽约去做经纪人业务,我婉言谢绝了,但卡茜与我却相处得非常好。随着友谊和交往的增进,我们不久就订婚了。我那时身上穿着背梏,因为我的背时不时会疼痛难忍。订婚不久,我的背又痛了,卡茜将我带到约翰斯·霍普金斯医院,请她的老师为我做检查。其中一位是斯坦利·拉比诺维茨,他是医院的神经外科教授。他帮我做了各种测试,整整查了三天之后,他对我说他能完全治好我的毛病。 “原来贝塞斯达医院里的海军医生们没有从我的脊髓X光片上看出真正的毛病来。这倒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都是些缺乏经验的年轻医生,而斯坦利却是霍普金斯医院的一流医生。他说到做到,在星期五那天给我动了手术。两个月后出院时,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从未生过病似的,”瑞安说,“脊髓病治好了之后,我就更离不开卡茜了,她可是霍普金斯医学院里最漂亮的女生啊。” “你太太可是个十分不简单的女人啊,”欧文斯也有同感。 “你们会发觉她喜欢独行其是,”瑞安补充道。 “不,瑞安博士,人在巨大的压力下不可能表现得彬彬有礼。她还在现场给亲王陛下及王妃做了初步检查,这对我们的帮助可大了,因为当时谁也弄不清亲王夫妇是否已经受伤。她坚持不肯离开你,一直要陪你到医院,这也是无可非议的。她肯定不会习惯我们那繁琐冗长的查证手续,我想她对你的担心是很自然的。我们原本可以把调查搞得更简单——” “你不必为此而抱有歉意。我父亲也是个警察,他们办案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我知道,在案发现场你们急着想弄清楚我们是谁,是从哪里来的。” “你看,问题就出在三个小时的时差上。我们从你外套口袋里找到了你的护照和驾驶执照,幸好上面有照片,可以证明是你本人。于是,我们马上就与美国大使馆联系,那时已将近下午五点,在美国恰恰是中午吃饭时间。大使馆的人联络了联邦调查局巴尔的摩办事处,他们转而又联络了安纳波利斯办事处。查证工作本身并不复杂——首先,得找到海军军官学校认识你的人,他们会知道你是谁,什么时候离开美国的,出访的目的是什么等等。接着,他们还得联络替你订机票、预订客房的旅行社。还有些人从你驾照所提供的情况,查到了机动车辆管理处。可惜那些单位里的人大多出去吃午饭去了,我估计我们整整花了近一个钟头才查清楚。与此同时,美国大使馆的人也联络了你们的海军陆战队。在三个小时里,我们将有关你的情况都弄清楚了,包括你的指纹我们都搜集来了。你留在旅游证件上及旅馆登记处的指纹与陆战队送来的指纹是一致的。” “只用了三个钟头?”英国这边吃晚饭,美国那边吃午饭,而他们只花了三个钟头就把我的一切都查清楚了,令人难以置信。 “在他们忙着查证的同时,我们也与你太太谈了好几回,她将看到的情况都告诉我们——” “每一回她所说的情况大概是一字不差,对吧?”瑞安问。 “一点不错,”欧文斯笑着答道。“我看,这还真是不容易。” 瑞安露齿一笑。“对卡茜来说,这还算不了什么。在某些事情上,特别是在医学问题上,她就像是一部机器。她没给你一卷拍下来的胶卷,我已经感到奇怪了。” “她也说了,只是为了照顾你,才没空拍照,”欧文斯答道,“你所看到的报上的照片是一个日本游客拍下来的。他是从半条街外的地方用远距离摄影镜头拍下了你当时的情况。我想起来了,你或许还想知道,陆战队对你的评价可是很高哇。”欧文斯看了看手中的笔记。“在匡蒂科海军训练基地,你是以全班第一的成绩毕业的,你的操行也是一流的。” “所以,你们可以认定我是个好人了?”
第二部分:警察与王室一次暗杀行动
“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你,”泰勒答道。“然而,涉及到重罪案,我们要调查得十分彻底,而这个案件本身又相当复杂。” “有一件事我总是想不通,”杰克说。当然,他想不通的不只是一件事,他现在的脑子转得太慢,还来不及将这些事理出来。 “是什么事?”欧文斯问。 “这皇家成员——你们怎么叫的啊,亲王和王妃?——怎么只带一个保安就跑到街上——等等,这里还有个问题。”瑞安将头一歪,边理着他的思路,边慢慢地说道:“他们在那儿进行伏击显然是有预谋的——这不可能是一次意外性的遭遇。这些坏蛋能在匆忙之中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们得在特定的地点袭击一辆特定的汽车。这必定是有人事先策划好的,这件案子绝对不是这几个人便能干得起来的,你说对吗?”瑞安感到一阵长长的沉默,没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起码还得要有人拿着对讲机给他们通风报信……这些人还必须知道亲王夫妇何时出发,要走哪条路线,到伏击地点的确切时间。即使这样也还不能保证成功,因为路上的交通情况也会成为一种变数……” “瑞安博士,你难道只是个历史学家吗?”阿什利问。 “陆战队教你如何进行伏击。如果你想伏击一个具体目标……那你首先得有情报;其次,你要选好伏击地点;第三,你还要部署你的‘耳目’,让他们告诉你目标何时出现——这些只是基本要求。我只是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将伏击地点选在这里——选在圣詹姆斯公园,选在林阴大道上?”恐怖分子玩的是政治把戏,所以目标和地点的选择都是为政治服务的,瑞安暗自思道。“你们尚未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这到底是一次暗杀行动呢,还是企图绑架?”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欧文斯答道。 瑞安看了三位客人一眼,他们的反应说明,他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们用反坦克枪榴弹打坏了劳斯莱斯车,两人身上还都带着手榴弹。如果他们想杀死……手榴弹完全可以炸烂汽车的钢板;为什么还要用步枪和手枪呢?倘若这真是一次暗杀行动的话,他们就不会花那么长的时间了,是不是?你没有对我讲真话,欧文斯先生。这肯定是一次绑架行动,你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为什么车上只有一个保安?这怎么能保护王室成员的安全呢?” 托尼说什么来着?一次临时性的出行?成功的伏击首先需要有准确的情报……你们一定想瞒着我什么,我可不是傻瓜!结果还是欧文斯替他解决了问题。 “我看我们要了解的情况已经差不多了,也许我们明天还会过来看你,”欧文斯说。 “那个被我打伤的恐怖分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他还是不太肯合作。咬紧牙关不肯讲话,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们——跟这种人打交道常常是这个样子。我们在几小时前才弄清了他的身份。他倒是没有任何犯罪前科——他的名字只在两起小案件里作为可能的参与者出现过,仅此而已。他的伤势恢复得还可以。”接着泰勒又冷冷地说道:“三个星期后,我们将对他提出起诉,他将会受到十二人陪审团的审判,并且被判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余生。” “只有三个星期,这么快?”瑞安问。 “这件事已是铁证如山,”欧文斯说。“那位日本朋友拍的三张他持枪对着后车门的照片可是证据确凿,这个孩子恐怕在劫难逃。” “你们起诉时,我也可以出庭作证,”瑞安说。 “这还用说,你可是我们最重要的目击证人了,博士。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企图暗杀美国总统,你们会用精神分裂症来为他开脱吗?当然不可能!这家伙还是个大学毕业生,听说学习成绩蛮好,家庭背景也还不错。” 瑞安摇了摇头说:“这真是件非常不幸的事。不过,绝大多数真正的坏蛋并不笨,是不是?” “你知道恐怖分子的情况吗?”阿什利问。 “只从报纸上看到过一些,”瑞安不加思索地答道。不好!杰克暗自说道,此话叫人难以相信,你得赶快将它掩饰过去。“威尔逊警官告诉我,北爱尔兰解放组织是激进派的政治组织。” “不错,”泰勒说。 “那真有点不可思议。至少我的印象就是如此。哦,我的家人她们都好吗?” 阿什利笑了。“是到了该问问她们情况的时候了,博士。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将她们单独留在旅馆里呢?我们已将她俩安置在十分安全的地方了。” “你不必为她们担心,”欧文斯附和道。“我可以保证,她们绝对安全。” “能告诉我她们确切的住址吗?”瑞安想要知道。 “出于安全的考虑,我想我没法告诉你,”阿什利答道。三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欧文斯看了看他的手表,跟着又看了看其他两人。 “好吧,”欧文斯边说边关上了录音机。“你刚刚做完手术,我们今天不想再打扰你了。下次我们或许还会来向你核对一些其他的细节。如果还有什么要说的话,那就是让我们代表伦敦警方,对你支持我们的工作表示深切的感谢。” “请问,威尔逊先生还需要留在此地陪我吗?” “那是当然。北爱尔兰解放组织很可能会对你耿耿于怀,”欧文斯解释说,“如果他们企图对你进行报复,而又发现你没有受到保护,那我们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请注意,我们并不认为他们会来此进行报复,不过总是小心为妙吧。” “嗯,你说的没错,暂且就这样吧,”瑞安附和道。我在这里可成了个大目标啦,不是吗?按我现在这副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