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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大家都各怀心思的谁也顾不上谁了,他看着她歪歪扭扭往外走的身影更是想也不想的就跟上去。
正文 74 宝贝没逃掉,趁醉
女人踩着七公分的蓝色高跟鞋走在悠长的走廊里,步履蹒跚,像是踩着棉花下一刻就要被闪倒的样子却还自以为是的往前走着。
脑袋轻飘飘的空了一样有点闷,修长的藕臂扶着旁边光亮却冰冷的墙壁,小脸绯红,眼神迷离却还是忍不住傻笑。
偶尔听到身后稳重的脚步声就知道他跟着,娇柔的背影摇摇晃晃的往前走,有工作人员看到后想要去帮她的,但是看到她后面跟着的男人又立即退开了。
走廊里偶尔还因为某个包厢的门被打开回荡着熟悉的老情歌,终于到电梯处,长睫撩人的呼扇两下,抬手摸了把自己滚烫的小脸然后对着电梯里映出来的女人笑了笑。
电梯开了的时候她几乎是闪进去,一进去就靠在了角落里,身子被四下的梯壁支撑住,然后眼睛越来越看不清,直到他熟悉的容颜挡住了里面的光线,她缓缓地抬眸,冷笑着抬起已经飘飘然无力的手臂:“占南廷你个混蛋!”
说话间身子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要滑倒在地,却在倒下之前靠在了温暖的胸膛,她哭哭笑笑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为我不给你?
他抱住她,紧紧地抱着,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紧皱着眉看着醉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女人颇为无奈的眯起眸。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她还是想要挣扎,电梯打开,他几乎失去耐性的把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她趴在他的胸膛隔着颇有厚度的布料咬到他的胸膛,没轻没重的咬。
一直都不老实,腿也不停的踢打,鞋子都甩掉了,幸好到了酒店门口,侍者看到赶紧跟在他后面拾起来,占南廷抱着她回头,看着侍者颇为尴尬的笑意脸都扭曲了,还有比此刻更窘迫的事情吗》
然后把她放在副驾驶座里安顿好他也已经累的够呛,大喘一口气瞪着已经看不见他的女人:“要是再敢不老实我立刻就弄死你!”
这一威胁好管用,她立即就在座位里乖乖的靠着,嘴巴还时不时的嘟起来看的他的心里一阵柔软。
无奈的叹息,然后才出去,侍者赶紧把她的鞋子给他,他也是什么都没说,又转过头给她套上,那个男服务生已经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老板的丑他可不敢看。
他进了车子刚坐稳她的脑袋就靠了过来,本来已经有些悔意的人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瞬间就又不后悔了。
车子发动之前他只是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唇上还沾着酒精的味道,一碰就迷上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狂跳了一下,像是地震般的剧烈。
本来烦躁的眼神里渐渐地温柔,缓缓睁开的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还在继续合着眼昏睡:“宝贝!”
温柔地叫着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性感的薄唇缓缓地勾勒出一个极美的弧度,然后转头看着前面,开车。
到家后他就把她抱到卧室,几乎是扔上去的,连同自己,因为他只要一碰她她就手舞足蹈的,好像他是个强奸犯一样。
他几乎已经暴躁了,望着身下那张娇艳欲滴的脸,那意乱情迷的长睫下眯着的清灵,他的眼在渐渐地燃烧着些什么。
喉结情不自禁的打滚,望着身下还在如泥鳅般乱动的柔软身子漆黑的眼中渐渐地火热,沉吟着,然后大掌抬起在她的脑袋两侧,轻轻地抚过她乱了的发。
她的脸上很烫,只是稍微碰一下她的肌肤就感觉到那烁烁的热度,他知道自己今晚是过分了一点,本来也只是稚气,偶尔某根神经回位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不该趁人之危。
但是这一路上她这张小嘴几乎就没有停下喋喋不休,明明睡着了,可是却还是一直嘀咕,大多都是骂他今天不厚道。
他本来还稍微愧疚,但是听她越是抱怨,最后的结果便是让他找到了今晚让她醉成这样的原因,昨晚他被抛弃,然后清晨才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她人影都没了,上午把手机给她送过去,她竟然只发了一句谢谢给他,后来让杨晨给她打电话她也说没空,他再打过去的时候竟然还是沈公子接的,中午吃过饭送她回家一路上她也不说句话,晚上又被小素跟杨晨打击的不行,虽然现在看来只是个误会,但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
曾经三年恋情都不曾打破最后一道关卡,只因为当时都还年幼,所以那也不算什么罕见的事情,那时候的青年们大多还有些羞涩。
但是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剩男剩女的行列里,虽然都算优越的但是毕竟有个年龄在那里摆着,他本来还可以忍,但是旁边的兄弟却都已经各自有所属,秋雨柔跟秦岩,小素跟杨助理,禽兽更不用说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死在他的命根下。
而他作为这些人的老大,与心爱的人未能重逢前就算了,可是都重逢这么久,感情也定下来了,她还不肯给,而且今晚嚷嚷的好像很委屈。
于是他的眼神顺着她白皙的颈部往下,那不算很厚重的外套下面是她最柔软的美妙,璀璨的星眸里灼热一片,这是他爱了十年之多的女子,三年相爱,七年离别,至今重逢的几个月却是受尽煎熬。
那些相爱却不能爱的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恨她一遍又一遍,那么铭心刻骨,像是刺青初始,针扎在肌肤的感觉跟扎在心里的感觉还不一样,那种煎熬,根本无法形如,比曾经衙役拷打犯人用的烙印更恐怖。
终于有天他不再煎熬,那场赌博,他没有把握会赢,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她求婚,本就是逼迫她也是逼迫自己,既然爱了,既然不愿意放手也不愿意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好看,那么索性就赌一把。
如果她不答应,那么他们此后数十年便再不相识,就当曾经只是一场噩梦,再不会有任何波动。
如果她答应了,那么从今往后她便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此生她再也逃不出他的世界,她只能活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只能爱他一人,心里也只能为他牵绊。
此生不管爱恨痴缠,他们都再也没有退路。
还好,还好她没再让他失望的那么彻底,她答应了,尽管那一刻她答应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不过不管怎么样,那晚之后全世界都会知道有个叫余暖文的女人跟一个叫占南廷的男子是一对苦命鸳鸯终于携手完美。
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微微发颤,这一刻他的心是激荡的,从没有一刻这么激荡过。
尽管脸上的表情还很从容,但是眼里的灼热度却早已经足以烫死一个人的心。
突然呼吸不畅快了,喝了很多酒之后本来就头疼不已,刚睡着又被弄醒,她不悦的摇晃着脸跟他的唇擦开距离。
他失笑,看她皱着眉耍小性子,低头抵着她的额,捧着她的脸低低的喘息着。
其实这一刻他很满足,不管她心里想什么,但是他此刻真正拥有着她,只是这样闻着她的呼吸,他就已经很感动。
但是他现在还是一头狼,一头已经迫不及待要吃掉猎物的狼。
眼神灼热疯狂,如饥渴许久一般朝着他的猎物凶狠的咬下去在那最柔软白皙的美味。
他的呼吸渐渐地粗犷,双手缓缓地在她的身体游荡,像是在寻找着最好吃的那一块,眼神灼灼的,只是盯着昏昏欲睡的猎物。
“嗯……不要,南廷,不要这样好不好,你那么爱我!”昏睡中她都在用他的爱要挟他。
当事人欲哭无泪,吻在她肌肤的动作稍微一滞,片刻后却又继续了刚刚的事,终于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微微掀开有些湿漉漉的眼帘。
男人模糊的背影,她脑袋里努力地要记起些什么,但是想一下就会头疼欲裂,于是好不容易抬起的脑袋又垂下,几乎是挺尸一般的躺下。
“南廷,救我!”低低的声音犹如世上最勾魂的毒药,他的吻越来越温柔,这时候她想的依然还是他,她从来都没有喊过别人的名字。
“宝贝,我现在就来救你好不好?”他低哑的声音,已经忍的难受。
“嗯!”莫名的就像个小女生那样无助的哭起来:“妈妈,妈妈,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都僵住,脸上原本的狂野也迅速退去,再抬眸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搅烂了却不能膨胀开一般闷闷地疼开。
脑海一下子就映着当年她一个人守在离开的妈妈身边的孤单跟失魂落魄的样子,那个失落了的小女孩,眸光渐渐地柔软下来,在看她的脸的时候他再也无法这么要她。
“我会坚强,我一直很坚强,南廷不要我了,妈妈也不要我了,我会很坚强,我会很坚强……!”女子的眼角不停的有泪划过,梦里尽是折磨,所有的亲人都渐渐地离去,她无助的站在空荡漆黑的太平间,最后就连楚江也嘲笑她的孤独,她最爱的人更是搂着别的女人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那低低的喃呐,她红润的唇间热热的,却有些干裂了,像是被烫伤了。
有个温热的手轻轻地给她擦着泪,拇指轻轻地从她的眼角滑过,再低头的时候他只是轻轻地吻她的唇,只是想传递给她一些能量。
“宝贝,对不起!”
那轻柔地带着浓浓歉意的声音,低低的却还是入了她的耳,就算是睡梦间,却还是又落了泪,然后翻个身抱着刚刚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继续睡。
这一次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很舒适的位置,磨蹭了一会儿之后便睡的很熟悉了。
他却没再说,眼神一直迷离的望着某处,轻轻地拥着怀里的小女人,他的心肝宝贝。
那些年都不曾再照顾她,曾经的很多年他都以为她就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会很怒力的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