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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再说,眼神一直迷离的望着某处,轻轻地拥着怀里的小女人,他的心肝宝贝。
那些年都不曾再照顾她,曾经的很多年他都以为她就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会很怒力的赚钱,很努力的让她过得好,可是现在他才真的体会到,曾经的缺席怎么都无法再填补。
唯有用余下的时间跟她一直纠缠下去,让她不要在经受一次那样的生活,便是他这一生所最需要做到的。
穷其一生所追求的,原来不过就是让她在他的庇佑下过安稳的小日子,只有把她拴在眼前,他才能让她真的再做回笨女人。
不需要那么努力的坚强,不需要有任何的克制。
在他的身边尽情的做个傻瓜,像是从前一样只要坐在他旁边傻傻的看着他就好。
然后垂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缓缓地笑开:“宝贝,此后我都会紧紧地抓着你的手,寸步不离!”再也不允许她脱离他的视线,再也不会让她独自面对那么大的事情。
他懂了云天他们为什么那么恨他,因为他们看着姐姐从一个依赖感很强的不善言语的女孩逼着自己变成一个撑起那个家的支柱。
从失去他没多久到作为长女给妈妈办葬礼,那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惊人的考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勇气去面对,更何况还有担当。
本来自己就是孩子,领着三个孩子给母亲办葬礼……。
所以现在他才会这样顺着她跟余家,不管她跟余家到最后会是怎样他都会站在她这一遍,因为她曾经历的,仿佛她怎么做都不再过分。
三岁就经历大地震,一天一夜才被发现,救出后却跟妈妈抱着志愿者给的干粮就上了路,那时候她妈妈一心更担忧余继承跟爷爷。
当她确定那个男人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他跟老爷子被部队接走,此后很久都没再有音讯。
家破三年后她偷偷地站在妈妈卧室门口看着妈妈三年来第一次哭的那么撕心裂肺,自此再也没见妈妈哭过,其实那时候她就在学着坚强,因为发现妈妈很脆弱,所以她便不再让妈妈操心。
后来妈妈给她带回来妹妹跟弟弟让他们跟她作伴,她从此也有了弟弟妹妹,家里终于又热闹起来,孩子多了之后妈妈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她别扭过一阵子,但是后来还是跟弟弟妹妹混在一起了,那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尤其是上大学后又遇上占南廷,那三年,是她此生最记忆深刻吧。
那样的温暖,或许此生都不会再有!
然后便是那一场分离,或者这一辈子注定要经历那些,地震的惊恐,那是她才三岁。
父亲的再婚,母亲的坚强;那时候她也不过六岁多。
接受陌生小孩到家里一起生活分享她妈妈的爱的时候她还很叛逆。
爱上一个叫占南廷的男人更是她这辈子自认为最幸运的事!曾在他身边做过三年的笨蛋,依赖他三年后又失去,得到与失去。
可是就在又一次地震来的时候海啸也一起迎面扑来,所以她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擦干泪坚强的扛起妈妈跟爱人曾经的担子。
他吻着她,忘了是几点,反正是下半夜以后了,看着她温和的脸上红扑扑的娇艳,情不自禁的又去吻她的唇。
像是一种宣誓的方式,他的吻从浅到深,大男子主义继续作祟,温热的大掌轻轻地解开她里面内衣的扣子,那一刻,心也是一颤,仿佛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千年。
暖文被吻的干渴,他的唇舌流连在她白皙的肌肤,听到她低哑的细碎声音:水……
他再次停下已经疼痛不已的身体,到厨房去给她倒水的时候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三点半。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扒了,随便的丢在碰不到的地方,她抱着被子继续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样子,只是把让她觉得疲惫的东西都丢掉。
其实睡梦中的人真的是最真实的,不用掩饰,舒服就是舒服,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她微微皱着眉,像是身体的温度在缓缓地下降,好像刚刚不是这样的。
他走上前,衬衣的扣子早就解开了大半,坐在她身边把她轻轻地扶起,耐着性子:“张嘴!”
温热的气一下子就惹了她的睡意,长睫微微的呼扇着然后嘴巴凑到杯口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南廷,抱着我!”似是被他身上的温度吸引,她靠在他的怀里磨蹭着,低低的说着。
他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低眸看着他最爱又最恨的这张脸:“宝贝,你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却依然没睁开眼,只是在他怀里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暖。
性感的薄唇再次吻住她的额头,然后一点点的往下,她浅笑着,有点痒的感觉往他怀里钻。
“宝贝!”他低哑的嗓音,眼里的欲火越烧越旺。
“嗯?”她更是浅浅的低声回应,却带着被宠坏的气息。
“宝贝,我爱你!”他的吻如雨般越来越细密,她却还在半睡半醒间幸福的傻笑。
直到身子又一次被放平,脑袋枕在软绵绵的枕头的时候一僵,仿佛脑冲血般难受了一下子,她有些不适的低吟,已经隐忍多时的男子已经赤条条的光着胸膛靠了上来,她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内。
“宝贝,我想要你。”声音温柔到极致。
她条件反射的点头,依然笑着。
只是一直睁不开眼睛,贪婪的享受着,一直笑的很幸福的样子,脸上红红的。
男人看到女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而且表情还那么享受更是跟打了鸡血,身体早就僵硬到他已经无法抑制。
灼灼的眼盯着身下的宝贝,这一次没再停下。
当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并且身子突然被控制的时候,她禁不住开始反抗,觉得像是有什么在控制她,然后越来越难过,双手便撑在压在身上的重力。
只是一触碰,抵着的温度便把她吓了一跳,朦朦胧胧的就在他要进去的前一瞬间她突然睁开了眼。
幽暗昏沉的眼眸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温度,这样的尺寸,都是她最熟悉的。
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南廷你要干什么?”被酒精又或者别的什么刺激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的,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盯着身上的男子质问。
想要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昨晚喝了太多酒,现在又昏昏沉沉的。
“宝贝,乖一点,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他的声音几乎已经听不清,忍的太难受之后他的脸色已经不是很好看。
暖文双手还抵着他的肩膀,这下彻底把他看清了,这家伙竟然趁她醉酒的时候想要她,还好她早醒了。
“你敢!占南廷你快给我起开,起开啊!”她用力的推拒,拳头更是重重的敲在他肩膀,虽然她用的很大的力气对他来说跟棉花糖一样。
“宝贝,刚才你半睡半醒间已经答应要给我了,现在想要反悔可不行!”他执意的在她的,双手更是牢牢地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手腕。
此刻的他,她已经惹不起了。
“什么?你快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要喊了!”她欲哭却无泪,只是慌张的要窒息掉。
“宝贝,你真的喝多了,这是我们的房子,你是我的老婆,……喊吧,正好我想听!”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声音,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阵的不自禁的难受。
小脸早就爆红,他引诱了她。
“占南廷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啊!”她摇晃着脑袋拒绝着,一遍遍的大喊,喊的嗓子都干哑的疼开,但是他却还是决定今晚跟她彻底融为一体。
刚刚还绯红的小脸瞬间苍白,牙齿紧咬着柔软却已经干裂的下唇,好看的眉毛紧拧着,下巴微微的翘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疼。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她越是不让他要,他却偏偏就是想要征服她。
两行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过,她清醒了片刻。
然后他又低头吻她,那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浑身都在颤,心更是像极了刚烧开的水沸腾着,颤抖着。
从来都知道她肯定是他的。
可是这一刻,他才突然当头棒喝,她真的是他的,从来都只是他的。
她没有把自己给过那个陪了她七年的男人,他就知道是这样,他一直知道的。
但是这一刻的答案,他的心竟然还是激动的无以复加。
“疼!”她难过的说了一个字,他温柔的吻便追了上来。
当他再次缓缓地对她,她真的半睡半醒着,又疼又难过,又……胸口不再那么憋闷。
后来她一直没再睁开眼,也不知道他做到什么时候或者要了几次,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上那么惹眼。
然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想动,却仿佛连做个表情都已经费力,她几乎没了力气,连喘息都变的那么虚弱,只是看着眼前的撩人肌肉。
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她还什么都没想起,直到眼前突然一暗,他再次低低的吻上她的额头,许久没有离开。
听着他结实的心跳,她总算是想起了点什么,昨晚的意乱情迷,饭桌上,唱歌的包间里他给她第一瓶酒再到后来他给她喝水,然后……她的死命挣扎跟他的执意行为。
他的吻很温暖,可是他离开的时候却就凉了,她已经渐渐地有些清醒,只是还没力气去抗议他,不仅身体,她发现自己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昨晚到底喝了多少?他又到底做了什么?
尤其是连那个私密的地方最为疼的厉害的时候,她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他抵着她的额,然后温柔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低低的跟她说:“昨晚累坏你了宝贝!”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