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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烦闷的眯着眼,对这个女孩有点无奈,她好似真的天真到了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地步:“我没有不管你啊,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你怎么会这么想?现在不是该在上班吗?”他尽量的柔和。
小言用力的摇头,全世界都不在她的眼中了,只有面前的这个男子才能在她的眼里存在着,满满的。
“我害怕极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哪还有心思上班?”说着就想往他怀里钻,像个被宠坏的公主。
占总更急躁,这哄女孩子的活真不是他的能力范围,无奈的转眼看向别处,她的脸立即就映入了他的视线,带着些埋怨。
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这个玩笑他也真的是很怕的,怕她不听他解释就一下子走掉,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他,让他独守空房的痛苦他更怕。
暖文冷冷的瞪了他两眼,然后看向那个低着头在他怀里的小女孩忍着抽那个女孩一巴掌的冲动转眼看向别处。
“不上班是打算吃你廷哥一辈子?”
突然冷漠的女声真的把那面挂着童话的镜子给打碎了。
正文 79 温暖,融入血液
谁也料不到她会说那句话,当小言目瞪口呆的样子望着她的时候她才转眼冷冷看小言一眼:“费小姐如果脑子没问题也该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吧?跟异性相处的时候是不是该注意点分寸?”
她本不想做个恶人,可是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尤其是反正已经开了口,索性就直接告诫了,只要他不拦着。
小言万万没想到暖文当着占南廷的面也会如此冷漠对她,那些话更是让她羞耻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敬暖文,一直抵在他胸口的小手也不甘心的缓缓垂下。
暖文又瞪了他一眼,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把这个女孩的债给还完?
“占总你的水买好了吗?”扯开嘴角万分敬意的笑着问道问。
下一瞬间冷若冰霜的小脸让他的心里一阵澎湃,如此行为的她简直让他刮目相看,这才是他想要的余暖文,会吃醋,会跟想争他的女人争论或者警告。
“买好了!”他笑的诡异,说着立即放开了刚刚摁着的肩膀转身去拿已经付了钱的两瓶矿泉水。
暖文又低低的抬眸看向站在旁边跟个受了惊吓似地小女生,真不喜欢太做作的女孩子,不过因为不熟悉所以也就无关紧要了,只是觉得小言是个执拗的人,大概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廷……占总,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小言低着头倔强了一会儿又抬头,拉着已经站在暖文身边的男人执拗的说起。
占总无奈的看着她:“什么事?”淡淡的没什么温度。
“主任说要让我去外地深造,我不想去?”小言低低的,像个渴望被保护的刁蛮公主,声音里充满了执拗。
暖文转头看向一旁的风景,似乎自从她站在这俩人之间到现在,那俩还依然在看现场电影的女孩总算搞清楚谁才是男主角的女主角了。
他皱着眉抬头望着暖文冷漠的侧脸,不久才淡淡的说:“我已经签字了,你就去吧,你学历本来就不是很高,这次的培训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你要知道公司很多人都争着抢着这个机会呢!”貌似只是平常心的说。
小言却心里觉得更难过了:“那就让那些人去好了,我要留在你身边,我哪里都不要去!”一时激动,那些话冲口而出。
他总算不高兴了,在她没说出这话之前他还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现在,他无奈的双手抱腰看着已经因为好奇转头看他的女人。
小言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既然已经说了,那也何尝不是件好事,让他知道她的心事。
“我只能给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却不可能给你恋人之间该有的温暖,我可以给你很多房子,可以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但是在你需要依靠的时候我却不能给你肩膀,你必须学着自立,明白吗?”他只当她是个问题少女了。
小言却是连连的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不会的,你说过如果有天我有需要你会到我身边的!”
当年他确实给过她那样的承诺,但是他可没说要当她的守护神啊,他只是想报恩,当初想过的也不过就是给她现在要给她的这些而已。
暖文的眼睛微微动容,看着眼前低头刮着鼻梁的高大男子,他在苦恼什么?
他当初竟然给过人家那样的承诺,怪不得人家现在会缠着她,就知道无风不起浪。
“我是说过,我现在不也已经在实现当初给你的承诺吗?房子,工作,机遇,至于私生活,你只能自己去跟同事慢慢建立,我只能做到这里了小言!”仁至义尽。
“你……那……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啊,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她急了,十九岁的她对这个大了将近十岁的男子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她越来越恐惧,着急,又抓着他的手哭着说:“廷哥,我以后不会在缠着你了,我会学着去自立,我也可以去进修培训,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占南廷深邃淡漠的眼神看着比自己矮一些的女孩子那害怕失去的样子无奈的叹息:“小言……!”
暖文却已经看不下去,他招架不了那个只会哭闹的小女孩吗?她不信。
于是在他做出正确的判断之前,她不愿意再留着这里听他们言不由衷的表白。
“暖文……!”老婆都跑了,他自然喊着她的名字就焦虑的追上去,知道她的心里不可能真的不介怀,只是那倔强的脾气不肯跟他说罢了。
小言却站在那里看着他跑远的身影越来越低落,他竟然就那样走了,连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
暖文更是走的急,到了路口直接招手打车,压根就不想再跟他废话。
“别这样!”他在出租车停下的时候已经跑过去,拽着她的手腕想跟她解释,并且又摆了摆手让出租车有多远走多远。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抬头望着他,冷若冰霜的小脸不给自己逃避的机会,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余暖文才算满意。
占南廷突然的心痛,看着她那决绝的样子更是不再给她跟他争执的机会,如果这是最好的方式,那么他也只能用这种最彻底的方式将她降服。
突然就捧着她的脸吻上她,那么凶猛的。
女人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随之便僵硬的姿势任由他吻着,不逃避,不回应,更没有任何的挣扎。
他的吻很激烈,像是被逼急了的野兽。
温热的大掌传递到脸上的温度很快的被风吹散,她却在他越来越温柔的吻中渐渐地低落了,当眼角有泪轻轻地流过,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起伏的有多么的剧烈。
拇指处的湿润,他的吻缓缓地一滞,随即便难舍的渐渐地放开了她,看着她含泪的双眸就揪心的要命。
“南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会让你觉得满意?”如果他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她可能真的要崩溃。
“我们先回家好不好?”他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带着淡淡的忧伤,轻声跟她说:“我们先回去吧,等回家后我在把那七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你讲一遍,包括小言!”他打算跟她摊牌,可以逼她留在A城,可以逼她跟他结婚,他还怕什么呢?
如果她爱的不如他爱的深,他也会一辈子绑着她让她逃不了的。
暖文的心总是在他那貌似忧伤的眼神里渐渐地柔软,随即便任他安排,当她回过神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回到家后他拉着她的手进了阅读室,宽敞舒适的阅读室里白色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她感兴趣或者不感兴趣的书籍。
本来他就是为了给她解闷的,暖文性子有点小沉闷,不过在看书方面从狗血小说到最让她头疼的财经她总能静下心来看上一大段,所以后来他特地给她准备了这样一个房间。
书架旁边又张复古的软沙发,地下铺着最上等的地毯,他们就地而坐,他从其中一个书架拿出一本书,然后抱着她一起打开。
仔细回忆起那几年,从小混混到黑帮老大的岁月漫长又残酷,多少场生死搏斗用命换来今天的地位,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却只为有一天没人再能把他们分开。
他就是想一手能遮天,当他像个废物一样被父亲绑回家的时候他的心狂躁的要跳出来,那时候他就发誓将来一定要做人上人,纵使天王老子他占南廷也不会忍辱负重。
他发誓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开始那晚他根本没以为他们要一别七年,还以为他有机会逃走,而她肯定也会等他。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却都根本不在意料之内,可是他想要征服全世界的愿望却从来没有因此而改变,反而在短短的六年多,不仅集团越做越大,黑道上秦岩帮派更是道上最惊恐的一只组织。
那次重伤他躲在了小言破旧的房子里,他自己咬牙残酷的剜除在他血肉模糊伤口的子弹碎片,小言就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一个雕像那样。
他原本就要晕过去,虚汗流在身体不能得到释放,小言迟迟的问他两个字:“疼吗?”她没害怕,没慌张,倒像是绝望。
那时候小女孩还没发育好,又没留头发,他还以为是个男孩,那时候他才从声音里听出她是女孩,后来他晕过去了,对那个女孩的好奇也只能等醒来后在继续。
他让她躺在她的大腿上,继续看着书页上她并不熟悉的字迹,这是杨晨后来记录的,说是给小辈们留个纪念。
他的声音低沉稳重,仿佛一直置身在当年的情景中:“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陌生的争吵声,还以为是敌人找来,……后来我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她爸爸是个赌徒,妈妈临死前留下了点私房钱给她上学用,谁知道她的赌徒父亲却发现了,所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