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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冷清的两个字,眼神里充满了仇视,他已经从她身边离开。
暖文缓缓地站起来,看着他冰冷的模样心里像是被千年寒冰堵住,闷闷地说不出话来,他突然绝情的样子,像是暗自做了什么决定。
她的心莫名的慌张,可是想来想去,也开不了口问他怎么回事。
高大的侧影在她眼前犹如冰封般冷漠,她也没了耐性:“你来有事?”
本来是有事,可是现在:“怎么,只有你能来,我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母校?”突然像是吃了枪药。
暖文被他一句话逼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闷了半天才回他一句:“怎么会,占总自然是想来就来,只是我要先走一步而已!”
连句告辞都没办法说,她冷硬的声音说完就从他面前经过,刚刚还温润失落的让人怜惜的男人,突然就冷的像是被刺激了。
他插在口袋里的双手早就握成了拳头,看着暖文决然离去的背影,他会来还不是因为担心她,在电话里那么匆忙的交代,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麻烦事,好不容易在这里找到她之后……就这样了,冷漠分开。
他又何尝高兴成这样,但是突然想到老爷子说她跟楚江下个月就要订婚,还是在本市,他愤怒的火焰就一下子蹿的很高。
两个人心气都那么高,谁也不是那种随意服软的人,路边她大步的走着,学校附近很少这么难打车的时候,可是她却怎么都打不到车,于是只能一直往前走,但是脚上七八公分的高跟鞋,她最终还是累了。
有些烦躁的扶着路边的书抬脚把鞋子一只一只的脱下来拎在手里,然后挫败的站在路边等着车子,挫败的叹息又叹息。
他的车子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缓慢地前行,看着她赤脚站在街上的样子心里闷闷地不是滋味。
她平时很注意自身形象,很少在外人面前有不雅的行为,可是……夜幕降临,她看上去有些落魄的样子。
下午飞机回来的,大概连家都没回就来了学校吧,也不知道她事情处理好了没有,看她脸色略微苍白的样子,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其实曾经的贫民大学现在也已经成了有些名气的大学,毕竟这个大学出了很多优秀的大人物,而且他每年都有捐款给学校。
那片树林之所以没有改变……有些事情,她不会知道。
车子终于稍微快了点,到她面前:“上车!”车窗下滑,里面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
此时,路灯全都亮了起来,她却只是不屑的看了车子里的人一眼就转了头搜寻出租车。
既然如此!
他就没有在等下去,车子瞬间从她眼前决然消失。
她看着他的车子就那么离开,心里又是一阵凉,一双水亮的眼睛瞪得老大,最后却只是看着车尾消失的地方。
车子在转弯处又停下,很快的拨通了本市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某个号码。
不到五分钟就有一辆的士停在了她的不远处,她一看到泛红的小点,因为多少有点近视,所以稍远点就看不清楚,但是她一招手那车子就开了过来,她这才得以回家。
看她走后在转弯处的黑色轿车才又缓缓地发动,无奈的摇头,对于她在某些时候的迟钝他一直是很佩服的,连出租车的叫车电话都不知道的女人……。
什么都不能想的太多,比如他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她曾经一些很白痴的问题,想着她曾经在他面前迷迷糊糊的样子,想的多了,回忆是甜的,却也是涩的。
明天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让他占南廷情何以堪。
于是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酒,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瓶上好的高度数酒一下就拧开把瓶盖随地一扔一边喝酒一边往楼上走。
到了书房,打开电脑,把酒放在一旁,电脑屏幕上是他们曾经的合影,七年……那么长……。
她回到家后就去浴室泡澡,实在是太累,一个人躺在温热的水里,身体瞬间得到释放,温软的瘫在里面动不了。
许久,想着在学校里他突然那冰冷的俩字:算了?
什么算了?
他是不想在勉强她了吗?
还是别的什么?
突然好像在怕些什么,打开抽屉拿出以前的影集,这七年,她好像很少拍照了,有时候公司组织活动的时候才勉强跟同事照几张集体照,还有次跟楚江被大家轰着照了个合影。
大学的时候,他们还常常拍照,她跟占南廷都属于不爱上镜的人,但是有个超爱拍照的同学,就这样,他们大学拍了不知道多少。
打开来一张张的翻开,曾经他还有些稚气的样子,但是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自我,还是那么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还是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为什么那么多他们手牵手的照片,甚至还有相拥的……。
突然树林里他冷漠的不让她触碰的样子就又浮现在眼前,她就那么攀着腿坐在床上,瞬间看不清楚了照片上的模样。
绞尽脑汁,为那两个字想了千百种可能,最后脑子乱成一团,在脑袋疼起来之前停止思考这件事。
尚未干透的发垂在胸前,干净的小脸略微失神,然后直接躺在床尾,看着外面的繁星闪闪的,渐渐地,在回忆里悄悄地睡着了。
清晨,太阳悄悄地爬上树梢,外面风和日丽,某人却头疼的睁不开眼睛。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可是今个早上却头疼欲裂,昨晚冻着了?
紧拧着眉,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修长的手臂伸向床头。
七点半……,她无力的摊开双臂,挺尸一样的望着天花板,起床上班。
今天早上房东大姐没来送早餐呢,不过她锁门的时候房东大姐却恰好出来:“余小姐啊,上次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啊?”
暖文一边锁门一边看着眉飞色舞的房东大姐:“上次的事情……!”微微蹙眉,实在想不起。
“就是给我家丫头找男人的事情啊!”大姐说话直白,见暖文似是忘记的样子略微不高兴的提醒。
暖文才恍然大悟:“哦,那件事情啊,如果遇到合适的,我一定带来给您看看好不好,我上班要迟到了。”拔了钥匙就跑,这个问题真是有点难。
就占南廷那脾气,她要是提这个事情,恐怕……他一定以为她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吧。
“余小姐你别忘了啊,明天我还给你送早餐……!”她都跑出老远还听到这句话,浑身毛骨悚然。
原来送早餐也是有原因的……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早餐啊!
只是公车站还没等到,一辆红色的高级跑车就冲着她的方向迎面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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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 占总大怒
就在她为房东大姐的事情逃之夭夭之际一辆红色的高级跑车冲着她的方向迎面撞来,巷子口不远处。
震惊的望着冲过来的高级车,她的脸色瞬间刷白,只听哧一声,车轱辘有力摩擦地面,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等她在看清前面,她的包早就被不知怎么的甩出八丈远,而她也华丽丽的瘫坐在地上。
车门被打开,她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最后才看清那女孩的脸,她骄傲的取下遮住眼睛的白色边框太阳镜,露出她精致的五官:“大婶,我麻烦你以后少打余家的主意,我们余家可不是收容所,而且从很多年前开始余家的大小姐就是我大家余静香,以后也只能是她,你明白?”
暖文怔愣的望着那嚣张的女人,腿被撞到了,却只是擦破了点皮,检查下没有什么大伤之后她好不容易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却多了几分隐忍愤怒的冷漠,这种强势的冷漠让余静美也惊了一下子,可是论长相论身份,小丫头却是不服气的又挺了挺她那还没发育好的小胸脯:“你瞪什么瞪,告诉你哦,如果你敢打余家的主意,今天这就是个教训,以后会有更可怕的!”
暖文冷噗,瞪了余静美一眼后就四处搜寻自己的包,不知道刚刚被丢到哪儿去了,她的工作证还在里面呢。
今天真是不吉利啊,先是一大早就头疼,然后一出门就被房东大姐堵在门口要她帮着闺女找占南廷当老公,再然后,公车站还没到就遇到这么一个没深没浅的疯丫头。
余静美被无视的心情特别不爽,看暖文走到路边去捡包也跟了过去:“喂,女人你听到没有,你少在我面前装清高,你以为爷爷跟爸爸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们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余小姐是吧,第一我请你先搞明白并不是我缠着余家的人,而是你们余家一直缠着我,第二,至于我到底要不要进余家,那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再有就是,下次如果撞不死我的话,我会先撞死你!”
暖文拾起包拎着拍了拍包身的土,然后耐着性子对余静香冷言道,说完就绕过她大步离去,尽管是一瘸一拐……
“撞死我……这女人真是……!”余静美被气的差点憋死,看着暖文一瘸一拐还仍旧雄纠纠气昂昂的高姿态在后面直跺脚。
暖文更悲催,看着膝盖上的伤,在的士上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一边无奈叹息:“真倒霉,差点被撞死还要被扣奖金,还浪费十多块路费!”本来公交车只要两块钱。
总裁办公室里老板的脸色相当难看,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已过八点半。
他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在急躁什么,只是内线里传来秘书助理的焦急声音:“文姐已经进了公司门口!”
小素受杨晨之意,一直在盯着公司门口的动向呢,占南廷听到小素激动的声音后一直蹙着的眉也舒展了一些:“让她马上来见我!”
不冷不热的几个字之后他就坐在了高贵的老板椅里等着她来负荆请罪,脑子里迅速盘算着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