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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还可怜,看上去带着浓浓的卑贱。
“哼,高抬贵手?那俩小兔崽子呢,先剁了他们的手脚,割了他们的命根再来跟我讨论高抬不高抬贵手的问题!”
禽兽说着把刀子扔在他的怀里,那男人赶紧的抱住了锋利的匕首,低低的转了头,看着身后都已经伤残不齐的兄弟:“你们俩还不快自己滚过来?”
禽兽这一招够狠啊,不亲自动手,让这个头目自己折磨自己的兄弟,那就是让他毁了他自己的左膀右臂啊。
本来那俩男子就已经受伤,刚刚听到禽兽的话就已经吓的裤子都尿湿了,现在老大又这样一吼,有一个已经顶不住颤抖着晕了过去,一米八的大男人硬是一下子成了八十公分,吓的抽了。
“老大饶命,老大饶命啊!”另一个还清醒的就一直磕头求饶,知道自己老大已经保不住自己,但是手脚都没了他还怎么活,更何况还要把命根也给割了,那他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那头都没有了,活着岂不是还不如死了,废物啊那就是一个。
“禽兽留下来善后,愿意归降的都带回去,不愿意的赶出A城,从此不准在踏入。”占南廷不愿意看到血腥的场面,吩咐完就站起来走了。
不过禽兽已经半年多没活动活动,几个兄弟跟他留下后那更是玩的不亦说乎,原本嗜血的本性又坦露了出来,他也漫不经心的走在手下败将堆里:“赶出A城,占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拔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兄弟们说是不是?”
然后这一场最后一把大火就结束了,当然,那俩惹事的还是被割了命根后才死的,一片血腥的地方一会儿就成了一片废墟。
占南廷回去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身后的样子,只是回头的时候却又什么也没看到,他打开门进去的时候还又回头看了一眼,结果还是空的。
她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回去后才安了心,本来想让秋同学打个电话,结果那女人睡的比猪还死。
就在她要走的时候那扇门又突然自动打开了,她吓的缩了回去,可是好久都没有人出来或者进去,依稀的灯光被她收进眼底,看不到他的身影。
天很快就亮了,在这个冷飕飕的夜里,她缩了又缩,最终也没有再走进去。
不是她不想,只是,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想到他签了字的辞职信,她实在不想在有什么瓜葛,不想被他知道这一夜她担心的睡不着。
早上的士载着她离开的时候他才缓缓地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看着远去的车子,他却只是阴冷的一笑。
昨晚他刚进家门就收到秋同学的电话,知道她就在附近的时候就开了门。
他也在等,等她自己走进来,可是她一拖再拖,既然那么担心却又迟迟的不肯再面对他。
既然她选择了放手,他无话可说!
这是一场赌注,他却是输家!
没有赢家,这一场,谁都是输家,因为她慌忙逃窜的时候像个逃犯。
当从透视镜里看到他桀骜不驯的身影,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他一直在吗?
他知道她来过?
心突然跳的很快,那一刻,被主人抓住的感觉让她羞愧的无以复加。
偏偏在转弯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下,她原本跑远的心思才回过神:“怎么了?”
“没油了!”
……
暖文瞬间石化在那里,看着透过后视镜看到那个男人刚要走又站回来的身影,她真恨不得地盾了。
连司机小哥都这么折腾人,车子怎么会突然没油了,他们整天在外面跑,怎么会允许自己的车子在半道上没油了。
暖文羞愧的无地自容,气愤地忍着掐死那个长的跟个二流子似地小哥问道:“您来接我以前怎么不加满油?”
“呃……一打盹就给忘记了!”那小哥还挺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点都不觉的自己这个的哥党的不称职。
然后暖文快要哭了的时候车窗突然被敲了两下,她真想撞死算了,真够丢人的,落荒而逃没逃成。
“你叫别的车吧,我的没油了!”的哥听到声音开了窗子扫兴的说道。
占南廷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只会他更讨厌她坐在里面了。
“出来!”冷冷的两个字,带着不容违背的杀气。
她虽然不愿,可是都已经被逮到了,不管怎么样俩人也算是同学一场,他应该不至于弄死她吧,不甘愿的把车门打开,怨声怨气的刚迈出一只脚就听到司机小哥说:“哎,美女你还没给钱呢!”
她瞬间就有想掐死他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忍着回他一句‘去尼玛的混蛋,老娘还没问你要钱就不错了’的冲动下了车。
车门被砰的一声很用力的关上,她头也不敢抬的站在高大英武的男人面前。
占南廷憋了她一眼,忍着笑走在了前面。
太阳缓缓地升起,照在他们回去的路上,那司机还又探出头:“美女,那你多少给点啊!”
暖文抱着包包加快了步子往他身边跑去,心想着那个小哥肯定是跟她有仇。
回到家里她已经被冻的够呛,窝在沙发里抱着毯子还继续哆嗦,他从厨房里端着杯热水出来,低低的看了她一眼把水寄给她。
暖文也没敢抬头,接过水杯抱着就继续哆嗦,不是她故意要发颤,只是现在她越来越紧张,尤其是连句话都不说的样子。
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的表情多么犀利。
“饿不饿?”他坐在她左侧的单个沙发里,看着她囧的要死的表情淡淡的问了句。
她抬了抬已经沉的要死的眼皮像是在寻思着什么,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摇晃还好,一晃悠立即就晕乎乎的头疼起来:“不过我好像很困了!”
她也已经连着好几天没睡好了。
含糊不清的声音,他静静地瞅着她一直在眨巴的眼,看着她捧着的杯子就要倒了,赶紧的倾身去拿住她手里的杯子。
刚合上的眼又一下子惊慌的睁开,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仗着手心里的温度,她再也睁不开眼了。
“哎!”他无奈的叹息,然后到她身边拱起身子把她打横抱起。
她像只找到主人的小猫在他的怀里蹭了又蹭,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嘟囔着些什么就睡的很沉。
大床上他轻轻地放下她,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疼的理了理她额头的碎发,在她的眉心落上轻轻地一吻。
“傻瓜!”薄唇微微的动了下,吐出两个无奈的字眼。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有他的身影,想到早上发生的囧事,她缓缓地爬起来看向门口。
下楼的时候以为他离开了呢,可是当看到厨房里他挽着袖子在炒菜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眼球。
尤其是他腕上那一抹红,明明已经包了纱布,但还是渗出了红色。
“你受伤了!”她蹭蹭的跑了过去,抱住他的手腕就眼泪婆娑了。
“没事!”
他轻轻地挣扎开她的手继续翻炒着锅里的青菜,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一时的失神之后却还是把他给拉住:“别弄了!”低哑的嗓音,她忍着眼泪掉下来的冲动关了火拉着他往外走。
“药箱在哪里?”沙发她把他摁在里面,站在旁边问他。
“楼上!”他淡淡的两个字之后她就转头跑上去了,一转头眼泪就掉了下来,现在都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她早上一下子就睡的像个死猪,竟然忘了他昨晚去厮杀过一场,现在她可是后悔的肠子都清了。
当她拆开他手腕上的纱布被吓的许久都说不出话,那么深的一个口子……他刚刚还在厨房炒菜:“你是不想要这只手了吗?”
他静静地看着她红着眼眶已经落下泪珠的模样却只是淡淡地说:“我自己来吧!”
“别动!”她却又把他的手抱住然后从药箱里拿了新的纱布:“马上给医生打电话,这样不行!”
她从来到这个家就没再看他一眼,现在也是,只看他的伤口。
他终于无奈的叹息了,看她已经忍的眉都拧到一块了,小脸红彤彤的让他心疼的的嘴巴更毒:“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
她似是一下子想到些什么,却理都不理他就找了那个院长的电话打过去,后来她去厨房把他刚刚没炒完的菜炒完,但是他伤的那么严重,吃这个肯定太清淡了。
“应该做点汤!”她一边装盘一边念叨着。
“你晚上回老宅去住吧!”吃饭的时候她突然说道。
他微微皱眉,本来左手夹菜就不是他的专长,现在听她这么说,他干脆就没力气了,不解的瞅着她一直逃避他的眼神问:“为什么?”
“老宅里有阿姨,可以让她们给你熬点汤,对伤口好吧应该!”她也不是很懂。
他再次没力气了,看着碗里的菜,明明很想吃,又看着她头也不抬自己扒着自己碗里米饭的样子觉得有趣:“余暖文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暖文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下子被呛了个半死:“咳咳,咳咳……!”
还好张院长及时来救驾,暖文才发现什么叫艺术,能把纱布包的这么薄又这么好看,好像手腕上的白色护腕,她不得不感叹医生的技术了。
“那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这是消炎药,另外最近要注意饮食,含酒精的饮料之类也只能委屈你暂时戒了!”医生临走前交代着。
暖文瞅着他那头疼的眉头都皱起来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喜欢医生的这些叮嘱。
“您放心吧,占总一定会好好养伤的,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暖文替他跟医生回答。
医生笑了笑站起来:“余小姐也请留步吧,我自己走就好!”然后就离开了。
暖文站在门口看着医生离开后又回过头,看着他正手摁着额头犯头疼呢。
“刚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