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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就有点不省人事了,最后连自己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
“你带她走吧,我现在没力气管她!”酒店门口大家都散了,秋同学看着占同学抱着余同学出来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就要走。
“秦岩知道吗?”他突然淡漠的问了一句。
秋同学没有回头,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挥挥手就走了。
占南廷也无奈的叹息,秦岩才是真正的不婚主义者,至于原因嘛,混黑道的都怕遭报应的。
眼下貌似这个傻女人最重要,于是抱着她把她安顿在车里,给她绑好安全带后才上了驾驶座,看着她因为喝酒过多而涨红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疼,然后无奈的叹息。
这时候的她却格外的诱人,小脸粉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湿润着的唇瓣更是光鲜的让人恨不得马上一亲芳泽。
他无奈的叹气,然后看了看后面确定安全后倒车然后载着她去了市中心的豪宅。
突然就想起那天带她来家里的时候两个人闹的小暧昧,思绪不知不觉就从那几天到了今晚,想到同学们给他的良言提示,在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身体不自禁的就发生了变化。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的很香的时候小嘴情不自禁的动了下,他的身体就被撩的一阵火热。
“该死!”他沉闷的低咒,他本来什么都不想做的,只是想让她好好休息,可是现在看来,好难啊。
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情不自禁的低眸去吻她的唇,本来只是试探性的想要吻一下就算了。
可是她的唇上像是抹了致命的迷魂药,一旦触碰便无法自拔的陷进去,他从轻添到深吻,身下的女人终于被打扰了,皱着眉发出细碎的嘤咛,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试图要推开他。
他却越挫越勇,索性伸出灵活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紧闭着的唇,她吃痛的呢喃细语,他却深的更加情动。
“南廷……!”
当他情不自禁的越陷越深,她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叫的那么好听。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难过的喘息着抬起头望着一脸妩媚的小女人:“宝贝,你想折磨死我吗?”
哭笑不得的时候她又嘟起小嘴:“你不能欺负我!”
像个很会撒娇的小孩子,可是她却并不自知。
他抱着她的身子久久的无法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身子正在越燃越旺,他已经被烧的只想在继续做下去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她却突然说他不能欺负他,那么一张无辜的脸,他突然就不舍的在这时候,她醉着的时候要了她。
“宝贝,嗯!”他痛苦地低吟,试图让自己的欲望降到最低,但是他是个如此正常的男人,身下躺着的是自己魂牵梦绕了七年的女人,他如何能放得开。
大掌情不自禁的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想要得到的更多更多,想要马上狠狠地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爬不动。
某女还在昏睡中毫不知情自己无意间就撩起了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并且迟迟的,连他都无法控制自己。
他低低的吻着她,像是怕稍微用力就伤了她,她的嘴里满满的酒味,却引诱着他一步步的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
明明该是难闻的味道,但是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却那么醇香。
可是他还是弄疼了她,小女人昏昏沉沉中也感觉到肌肤被咬破的压力,竟然情不自禁的支支吾吾的哭了起来。
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突然抬起,看着她的眼泪,再也无法把持自己:“该死!”狠狠地低咒着,直接从她身上拱起身。
却没再强迫她,把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就跑进了浴室,衣服都没脱完就整个的淋湿了,冰凉的水很快的浇醒了他,熊熊的烈火渐渐地都被扑灭掉。
洗完澡在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的很香,怀里抱着他的枕头,小嘴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动一下,他躺在她的身旁,把枕头放在床头,让她躺在他的怀里,然后关掉旁边的台灯睡觉。
这一夜都很安静,外面的夜空非常的美,绚烂的星星不耐寂寞的对伙伴眨着眼睛,却照亮了那一室的温暖旖旎。
清晨再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特别的温暖,眼睛都还没等睁开,温润的小脸渐渐地变了模样。
修长的眼睫缓缓地掀开,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他小麦色的胸膛,中间还有俩很特别的小红点。
温暖的脸渐渐地冷下来,她抬头,吃惊的看着还在沉睡着的男人。
她想动怒,尤其是在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时候,尤其是在发现他貌似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她身边的时候。
当小腿被他修长的大腿压着,她暴怒的想要踹死他却先从他身边爬了起来的时候,她愤怒的正要掐死他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脸上的苍白,嘴唇干裂的厉害。
还无暇顾及两个人昨晚是不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就已经伸手覆在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她的手一触及离了。
“怎么这么烫,又发烧了?”她皱着眉,坐在床上四下探望,想要找体温计跟退烧药。
给他量体温的时候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一直皱着眉,直到她躺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量了体温后她眯着眼好不容易看清楚上面的度数,眼睛一下子无限放大:“三十九度八!”
她念完之后就一下子合不上嘴巴,迟疑的渐渐地再去看他的脸,心里一下子想到他睁开眼会不会不认识她了。
“占南廷,喂,占南廷!”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蛋一下又一下。
但是他迟迟的没有反应,她就想他不会摔坏了吧。
也或者是出于另一种心情,反正她又巧力的在他脸上左右拍了好几下。
“占南廷……南廷……!”
只是当她的手都疼了他还不醒的时候她就真的一下子没力气了,赶紧给张院长打电话,先想办法给他退烧才行。
她不知道,昨晚他为了不让她伤心,把自己给伤着了。
还伤的挺严重的。
杨晨不早不晚的打电话过来,她一边去给他开门一边讲电话,张院长在她的指示下已经先上了楼。
“什么,王老板的夫人出轨了?”暖文吃惊的问电话里的人。
杨晨被吓一跳,看了看拨出去的号码确实是占南廷的啊,但是怎么会是女人接的他的电话,而且还是余暖文。
“余暖文,怎么是你?”杨晨皱着眉问,然后突然又奸笑起来:“狠狠,别告诉我你们俩已经暗地里同居很久了!”
“同居你个头啊,他发烧了,我在照顾他,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什么是王老板的老婆出轨了?”
杨晨怕事情败露,于是绞尽脑汁后懒懒的问:“你们俩到底谁发烧啊,你怎么也脑子不清楚,王老板的老婆出轨跟你没关系的,我有事先挂了!”
后来王老板的老婆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王老板还不敢离婚,因为岳丈大人位高权重,他还要仰仗人家,于是就那么不甘心的戴了个绿帽子,当然,孩子是坚决不能替人家养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反正那天报纸头条就是这个,暖文怎么不敢相信这是占南廷主使的,他竟然能控制人家老婆给谁生孩子,哎,真是太不容易了。
张院长给他打了退烧针,把要给他用的药都放好之后才跟暖文告别,暖文还一直处在杨晨那通电话里,听到张院长起身告辞才回过神:“那我先告辞了,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联系就是!”
“好,那麻烦您了,路上小心!”暖文点点头,然后送张院长离开后又回来,他已经睁开眼了。
“我又发烧了?”他看了一眼挂着的盐水,无奈的皱眉。
“昨晚既没有下雨也没下雪,你是怎么生病的?”占南廷你身体素质实在太差。
她记得他上次发烧是拎了雨。
“谁说没有下雨?”他却不咸不淡的反问她,然后又叹息。
这下轮到暖文被问住了,眨巴了几下那修长的眼睫毛,然后走到窗口往下看,因为是十二楼,太高了,所以看不清地面是不是湿的,但是现在很明显艳阳高照啊,昨晚下雨了?
却突然记起自己昨晚好像喝多了,之后连怎么来的这里都不知道,然后囧的没再跟他说话,下楼去给他熬粥去了。
他无奈的躺在床上翻手机,看到杨晨打过来过一通电话就又回了过去:“刚刚打电话什么事?”
“我靠,你不是发烧了吗,这么快好了?”杨晨从椅子里跳起来,旁边的兄弟们也都抬头看着他夸张的动作,
“我是发烧,又不是死了!”他冷冷的说,听到杨晨那头正有人低低的说这些什么,笑的不安好心。
“老大是‘老二’发烧吧!”某只禽兽阴险的说。
“滚!”秦老二正半坐在沙发一角,听到老四这句话立即一脚踹了过去。
占老大心烦的想要踹死他们那三只:“告诉老二,他女人有种了!”
杨晨一听这句,立即没心思开玩笑了,眉毛动了好几下,不同变化的表情让在座的几位都不敢再说话。
秦岩更是一下子紧拧着眉,他早就觉得那个女人最近不太对头。
这么劲爆的消息,大家都失神的看着老二,等他的表现,电话那头终于又烦躁的问了句:“王树那件事处理好了?”
杨晨这才想起正事:“哦哦哦,是是是,不过刚刚打电话给你是余暖文接的,她大概也知道了。”
“嗯!”占南廷冷哼一句之后挂了电话,然后耐着性子等着盐水都淌进他的身体,有时候没了耐性恨不得直接从嘴里喝进去,那多快啊。
“我要喝水!”她迟迟的不肯靠近他,吃完饭就一直坐在沙发里看书,他终于忍不住了,之所以会发烧还不都是因为她,于是开始当起了大少爷。
她没听清楚,埋在书里的脑袋终于抬起来看向床上的那个人:“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