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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人注定是一生的伴侣。尴尬的对望着,谁也不愿打破目前璀璨耀眼的一刻,生
怕这浓情蜜意是场梦。
抬起手来,易伟抚触佩茵巴掌大的鹅蛋脸,其柔嫩细致,不输给晓晓,易伟泛起笑
容比较着。
由他手上传来温暖而略带粗糙的触觉,让佩茵阖上双眼,静静的感受这一刻。自小
到大,为了坚强、独立,根本不容许她有机会享受如此的亲切与温柔,她希望能直到永
远,亘古不变。
易伟抬起另一只手,捧起佩茵期待的脸蛋,他告诉自己,食色性也,孔老夫子所教
的不会出错,机会要好好的把握,因此当个色狼是比当君子听从孔老夫子的话。
佩茵的脑袋在易伟的唇覆上她时忽地停摆,他的唇湿润、火热,像是……像是……
老天,她的滋味比他脑海中幻想的更加可人。易伟头晕目眩、呼吸不稳的品尝着她
的纯真。紧闭的唇瓣生涩的蠕动着,易伟气喘吁吁,爱怜又满足的咧开灿烂笑容,发自
心中的喜悦充斥胸膛,纯洁的她是他的,是他林易伟一个人的,男性骄傲的情绪冲击着
他。
易伟的嘴一离开她,佩茵的脑袋即刻恢复运转,刚才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她有一片
空白的记忆?蓦然,她的脸颊布满红晕,想起是他炽热的吻害她脑筋秀逗的。
她微启樱唇,像是无言的斥责他冒犯了她,又像是无声的邀请,请求他再次的眷恋。
不愿细想佩茵神情所代表的含意,易伟二话不说再次贴上佩茵诱人、殷红的唇,这
一次,他不待邀请,舌尖热烈的搜索、探寻,他要她,急切、狂野、深深的需要她。
炽热而绵长的吻让她不自觉的放松戒备,佩茵欢迎易伟的入侵,有片刻,最后的一
丝理智稍加唤回她的神智,但更缠绵悱恻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她毫无抵抗能力,轻
颤的接受他波波的激情。
一声声的呼唤划破失去控制的悸动,易伟沉重的呼吸吐在佩茵狂跳的颈脉动,他低
喃:“是晓晓。”
气息咻咻的佩茵点头,加强她几乎无声的回答:“我知道。”
额头碰额头,鼻尖对鼻尖,易伟审视她的表情,生怕瞧见她的后悔,片刻之后后,
他笑了,“下次,下一次,我们再找时间练习防身术。”
听由他的暗示,佩茵将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她知道,刚才不设防的表情,已经被
易伟窥视一空,而他喜欢。
是的,郎有情,妹有意,两人连袂走出游戏室,迎向摇摇摆摆晃向他们的晓晓。
和乐的天伦之乐,出现在林妈欣喜的笑容里,但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起了个寒颤,
将视线移往窗外,心中有了不祥的预兆。
围墙外,一双阴狠的眼睛玻Я似鹄矗业搅忠孜暗娜醯懔耍比唬哪勘暌惨
经锁定了。
※ ※ ※
“易伟,别走过来走过去的,你这样害我跟着你担起心来。”林妈埋怨起易伟的举
动,却也站起身跟在易伟屁股后频频探视门外。最近她心神不宁,老觉得窗外有人窥视,
带晓晓上街,也好似有人跟踪,希望佩茵没事,赶快回来。
易伟仓皇的脚步一停,后头立刻有个“巨物”撞上前来,“林妈,小心点,我差点
伤了你。”真是的!易伟苦中作乐的暗忖道:教人家不用担忧,却跟着人家屁股后面团
团转,看来,恐惧害怕的,林妈排第一。
“小子,敬老尊贤一下,林妈活动筋骨不行呀?去,到那儿坐好,不要妨碍我练脚
力。”林妈指使他让出空间,径自踱起步来,嘴边并不忘唠叨的念:“这丫头,回来非
念念她不成。说好回来吃饭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真是的。”
“林妈,你就别再数落她了,我看,先报警吧!”易伟忧心忡忡,佩茵到底上哪去?
平常稍有事耽搁,她一定马上打电话回家报备,怎么今天……不成,非报警不可,搞不
好她出事了。他愈想脸色愈白,认定了佩茵一定出事了。
“我回来了。”
电话未接通刑警队长王文德之时,佩茵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使易伟解脱的差点瘫在
地面,但语气却冲得丝毫没有减少半分,“你上哪去了?”
听见他的怒吼声,佩茵诧异,“你吃了炸药吗?我当然上课去了,难不成我去玩呀?”
“上课?佩茵,你星期三的课七点就结束,到家也不过是八点多,怎么今天回到家
已经十一点多?”林妈略微责备道。
“我真的上课去啦!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况且,我有留言在冰箱门上,说我今晚要
补课呀!”佩茵惊诧他们的小题大作,“而且,八点多我拨电话回家时,并没有人接。”
由厨房回来,拿着留言纸条的易伟愧疚道:“对不起,今天收工较晚,没有赶上晓
晓的睡前故事。”而且,我以为你在。他在心中补充。
佩茵和易伟两人恋情明朗化后,为了不冷落晓晓,他们协商,无论如何,彼此随时
报告行踪,且将晓晓每晚睡前故事时间列为最重要的行事历。今晚,佩茵事前交代了她
的去处,自然的,陪晓晓的应该是易伟。
“没有呀!整个晚上都没有看到留言呀!”林妈疑惑着的喃喃自语,“整晚少说也
开了不下十次冰箱,但是都没有发觉有留言呀!”
“没关系,林妈,下次我们注意就好。”易伟安慰她,“很晚了,早点歇息,晓晓
明天一大早就会醒,我不认为她会让我们起得迟。至于你,茵,我认为你有必要随身携
带大哥大了。”
听到易伟私底下对她的昵称,佩茵充耳不闻。一旦他这招出现,他的要求她必须做
到,否则,易伟会软硬兼施、刚柔并济、威胁利诱外加搔痒胁迫……以达到目的。“林
妈,易伟,晚安,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谈。”她坚决的将他挡在门外。带“手机”,树
大招风,后果堪虑。
易纬悻悻然的暂时放弃说服佩茵,他向林妈道完晚安后回房,打算储备精力,以便
再说服顽固的佩茵。
林妈则神经质似的站在大厅,她敢对天发誓,整个晚上,留言的的确确不在厨房的
冰箱门上,为什么突然又冒出来?环视周遭,她打了个寒颤,这事透露着诡谲,有那么
一刻,林妈甚至有荒谬的念头——难道家中有人……她不愿想,但是,从这一刻起,提
高警觉是必然的。
※ ※ ※
意外的“惊喜”接连不断,灾难亦接踵而至。
当然,沉醉在爱情洪流的佩茵和易伟根本不以为意,相反的,他们认为这些“灾祸”
只是他们谈恋爱过程中的调味料。
有谁会认为密封的鲜奶中放人一枝带刺的玟瑰花是危险的?No!佩茵觉得甜蜜、温
馨而浪漫,这是易伟追求她所下的心思。惟一这憾的是,那天,她必须饿着肚子,加料
的鲜乳对她而言吸引力并不大。
再来,车子突如其来的爆胎、拋锚?算了吧!半夜三更,佩菌与易伟丢开世俗繁琐
的杂务,两人亲密的依偎看夜景,数着星光,迎向晨曦,车子的临时故障,只是延长他
俩相处的时光,哪会细思量刚保养、换新胎的车,怎有如此难以理解的状况?
尔后,常有半夜响彻天际的“恶作剧”电话,只是没有人在乎。因为林家有一不成
文的规定,凡是超过晚上十二点,只要有急事,一定打个人随身的大哥大,这也是为什
么易伟强迫佩茵一定得接受携带大哥大的原因之一——便于晚上谈恋爱嘛,至于午夜十
二点以后的电话,无论电话钤响多久,一概不予理会,管他是不是天塌了,都无关紧要。
也因为这样的缘故,易伟的通告被撤消了,他被视为大牌得很,该到的通告无故缺
席,不该到的拍片时间,却到片场闲逛等待拍戏。起初,他会生气的质问工作人员,后
来,问不出结果,倒也想开,豁达的认清了多出来的时间可以用来恋爱,所以根本也懒
得查出乌龙状况究竟出在哪里,一味的沉醉爱河里。
而佩茵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常接到同学传来的口信说要调课,没有经过证实的讯
息常造成她逃课的事实。但无所谓,她的功课很好,毋需忧虑被当的危机;再者,佩茵
因为“两位黄教授”的关系,人脉不错,因此,除非有很大的“过”,否则,毕业绝对
没问题,只是“草率”或者“不草率”罢了。
沉醉爱恋中的两人,目前已没有联系上的盲点。基于某一晚留言的“失而复得”,
易伟千方百计、苦苦相逼、咄咄逼人的说服了佩茵携带手机,他所持的理由是——不愿
将手机用来谈情说爱,起码可以用来联络彼此的行踪、知道彼此的下落;再者,藉以明
白晓晓的情况,也是不错的用途;再不然,用来追查他有没有跑去喝花酒与那些莺莺燕
燕交际应酬,更是不错的用途。
点点滴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易伟与佩茵眼中只有彼此,外在世俗,一切是空。
只有林妈小心翼翼到有些走火入魔,关心家中大大小小的状况,观察周遭细微的变
化,聆听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她敢断言,有——危险,但她不愿打扰他们偷得的恋爱
时间,她一通电话打到美国,希望以自己睿智者的意见,以及旁观者的细腻,能获得支
持。
而她得到响应了。
想念孙女的黄教授,答应她回国点醒这对爱情鸟正视接二连三的意外事件所隐藏的
危机,他想念孙女,也思念易伟与佩茵,当然林妈也包括其中,而台湾的美食,更是他
垂涎的目标。
其实,他更想知道、看到、参与的是,易伟和佩茵的恋爱过程,他即使不搅和,起
码也抱持着观赏这出他所编导的好戏的心态。因此,老早他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老
脸承认是交换教授的他一赴美就辞了教职,“整天闲闲没事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