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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咽,告诉自己不能和小辈计较。
真不愧为是有血缘关系的舅舅和外甥,找得情人都是外表又傻又壮的彪形大汉,而且全跟别人跑了,唯一不同的是,舅舅的情人是带女人外逃,外甥的情人是跟男人私奔。
冬雨瞪著他,怒火冲天的说:“我给他下的药,我会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武功?药是舅舅给的,原来是打算用在李海峰身上的。”
朱君予满脸阴云密布,眼中满是阴狠,他冷冷的说:“你说那个傻瓜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七王爷抓起手下送来的资料,递到他的眼前,说:“那个男人形容委琐,年龄不大,二十五、六岁左右,瘦小枯干。”
“砰!”
冬雨顺手抓著东西就往地上砸,他已经被怒火和妒火烧晕了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马上抓到於世青,狠狠的给他二巴掌,然後再拖到床上蹂躏、玩弄一番。好你个傻瓜小子,我满足不了你吗?你竟然敢跑!还敢勾引男人,活腻了是不是?等我把你抓回来,不玩死你,我就跟你姓!
“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不要也罢!”朱君予的心口一阵又一阵的抽痛,强扭的瓜不甜,所以自打他的男人走了以後他再也没找过。
冬雨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舅舅,说:“不行,我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就是他要跑,他也得给我说清楚他为什麽跑才行!”他此时怒火攻心,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朱君予挑了挑眉毛,说:“t既然你只想问句话,那小七的手下也不用再顾忌什麽了。小七,让你的人把他们立即抓回来,记得给他们留口气就行了!”
“不行!”冬雨赶在七王爷前现开口。这虽然他这二天早被高涨的怒火烧的头脑发晕,可还没到理智全无的地步,他不想於世青伤在别人手里。这个命令一下去,七王爷那群嗜血的手下,下手一定不会留情。一想到那个傻瓜小子会被别人给打伤了,全身无力,浑身是血,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他心里就会不舒服。“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你们杀了都没问题,但是绝不可以弄伤我的人,就算是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那傻小子武功这麽高,不掉一根头发丝的抓回来,这根本就不可能嘛!”七王爷在角落里小声嘀咕。盘算著怎麽才能毫发不伤的带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回来。
“谁让你们抓他回来了?”冬雨冷冷一笑,“你派人看著他们就行,只要他们不做对不起我的事,就随他们去。我倒想看看他们想去什麽地方,去干什麽。”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眼里闪过寒芒,然後坚定的说:“於世青家住哪儿、父母是谁,七王爷您已经查出来了吧,我要向於世青的父母提亲,我要娶他!”
小子,你敢跑!下半辈子我绝对要让你生活在地狱之中,尽情享受你最後的自由吧!
七王爷和朱君予对看了一眼,眼前不禁出现一幅画面:这权势力所迫、人高马大、体格健壮的新娘,红盖头下的脸上全是怨恨与不甘。相对瘦弱、文质彬彬、白面书生一般的新郎,脸上挂著喜气洋洋的傻笑。
武功高强的新娘子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二人成亲後,不会武功的新郎倌还能有好日子过?只怕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打死吧。
朱君予心里暗自盘算,为了防止有人谋杀亲夫,他应该抓紧时间配制化功散,只有让那个傻小子手无缚鸡之力,他的宝贝外甥才能有好日子过。
七王爷心里则满是同情,无论是谁落到冬雨这小恶魔的手里都会度日如年,以泪洗面。
“林哲轩呢?”朱君予扫了一圈,发现七王爷一向喜欢带在身边的人不在。
“赵掌轩来了!”七王爷闷声说:“那小子非要去看看,昨天磨了我大半夜,我拗不过他,只有让他去了,”
朱君予淡淡的说:“叫他把姓赵的小子带过来!”
“嗯?”七王爷疑惑的看著他。
36
於世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得极不安稳,他正在做梦,在梦中他看见两副汗湿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男人有一副平坦厚实的胸膛,嘴里咬著的枕头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睛有点点泪光,但是看不清楚真实面目。只见他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抓著床单,双腿张开,正在承受身上男人无情的攻击。
在上面有男人,低头啃咬他的肩膀,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下又一个红印子,手也不闲地挤捏著一边粉红色的突起、肆意的玩弄著,下身粗壮的男性大力的撞击著身下人柔软的後||||穴。
睡梦当中,於世青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似乎有一把火在烧,无意识中,他的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寻找到那二点敏感的突起,轻轻的揉捏著。
梦中正在攻击的男子,似乎看著身下人高耸的欲望有些碍眼,他停止了攻击,抽出自己的火热,然後在身下男人的坚挺上掐了一把,说:“不要躺著,跟一根木头差不多,一点反应也没有,弄得我跟奸尸差不多,在床上趴好,我要从向面干你!”
发怒的男人,没留一分情面,下手十分凶狠,下面男人的高耸欲望立即委缩了,痛苦的呻吟被枕头堵在了咽喉里,明亮的眼睛里也满面是痛苦,泪水顺著眼角滑下,滴落在枕头上。
於世青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仿佛也被人给狠狠的掐了一下似的,他不禁缩了缩腰。原本抚弄胸膛的手也往下滑,来到了男性部位,他小心的握住了。
虽然剧痛难忍,但下面的男人还是不敢违背命令,他将双腿合拢,松开了嘴里的枕头,然後轻轻的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将双腿分开,方便男人的进入。随著他的动作,点点白灼的液体从他微微颤抖的後||||穴里流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床单上。
上面的男人似乎不满意他的姿式,只见他抓过枕头,塞在趴在床上的男人的身下。
“屁股抬高,这样你叫我怎麽进去?”
趴在床上的男人,紧紧咬著下唇,将脸埋在床单里,他稍稍撅起了屁股,随著他的动作,那原来绽放的後||||穴缩小了。
上面的男人只得先将手指塞进他的身体里,在里面翻腾著、扩充著。
正在肆意玩弄身体的人,忽然说:“不许咬嘴唇,叫出声来,我要听你的声音!”然後他抽出了手指,在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几下,留下几个鲜红的掌印。
“啊……”趴在床上的男人,听话的松开了下唇,痛苦的低呤从唇间逸出。
於世青的手下意识的向後滑去,来到自己的屁股上,刚才那几巴掌仿佛是打在自己身上似的,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放松,不要缩得这麽紧!”
梦中男子无情的命令,又将於世青的心神给拉了过去。
只见那小||||穴因剧痛而缩在了一起,无助的颤抖著。那男子恼怒的说:“缩得这麽紧,让我怎麽样进去,你自己用手将屁股扒开!”
听见这无理的命令,於世青心里升起一阵无名火,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而床上饱受虐待的人,连反驳的话也没人有,伸出手缓缓的瓣自己的臀瓣,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任人享用。在玩弄的目光下,那原来紧缩的小||||穴也缓缓的绽放了,一张一合的邀请眼前人的进入。
“真是淫荡的身体,这样也会有感觉!”
上面的男人冲进了销魂的地方,脸上全是得意的笑。那笑容刺得於世青眼花,而此时他也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田冬雨!
这个正在凌虐身下人的男人正在田冬雨。
趴在床上的人是谁呀?
於世青好像听见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他非常想看清楚趴在床上的人是谁。
仿佛在回应他的想法,田冬雨在奋力冲击的同时,抓住了趴床上人儿的头发,把他的脸用力的转了回来。
啊??
於世青瞪大发眼睛。
那张布满泪水的脸是他的呀!只见那微睁的双眼间全是沈迷与陶醉。从他的脸上,眼中完全找不到一丝丝的不愿意。
“不──”於世青大吼著!
这不可能,他怎麽会心甘情愿的被男人给压在身下,任人无情的玩弄呢?这是在做梦!对,这是梦!
於世青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
不,不会的,他是正常的男人!一定是因为被冬雨折磨太久了,才会做这麽不正常的梦,一定是的!
田冬雨,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招惹你,但是你也把我当成玩具玩弄了这麽久,在我好不容易离开你後,为什麽还要进入梦中来折磨我!
当於世青平静下来後,却发现自己的後||||穴,仿佛正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蠕动著,渴望著物体的进入,阵阵酥麻从那儿传向大脑。前面的欲望也已经高高的顶起,肿胀著想要发泄。
他半靠在床上,在大脑了布命令以前,他仿佛著了魔似的,屈起二根手指,探进自己空虚的私密处。小小的花||||穴,咬到物体後,立即缩紧将物体往里面拖。
“嗯……”
於世青长吁了一口气,被填满的感觉真得很舒服。
可是当他抽插了二下後,立即清醒过来,猛得抽出手指,狠狠的给了自己二个巴掌。
於世青,你在干什麽!你真是欠人操吗?竟然做出这种事!
高耸的欲望又肿大几分,尖端已经冒出透明的液体。他一阵阵的懊恼,手忙脚乱的解决了自身的问题,然後抓起衣服,准备出门长姑娘,反正妓院是不会在夜里关门的。
现在他已经离开了冬雨,二人完全没有任何瓜葛,他们不正常的行为也应该深深埋葬!
他现在应该去找姑娘,重振雄风!
至於冬雨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现在梦醒了,所有一切都不存在了。於世青像你这样粗野的江湖汗子,还想和田冬雨那样娇贵公子有关系,别做梦了!
37
於世青到了妓院後,随便点了一位姑娘,然後拉到房间里。
“公子……”
刚刚关上门,他不待姑娘讲话,直接将人拖到床上,撕掉她的衣服。那姑娘睁大了眼睛打量他,在这里待了这麽久,什麽样的客人没见过,这麽猴急的客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於世青皱著眉毛,在那姑娘身上按了几下,手下的皮肤又白又嫩,还弹性十足,摸起来十分的润滑,但总感觉没冬雨的皮肤摸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