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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逃之夭夭的面孔,只得做罢。他呀,恨不得将於世青撕碎了,吃进肚子里,以达到二人能永远在一起的目的。
於世青愣头愣脑的,做事不爱思量,碰到阴险狡诈的赵掌宣,只怕连全尸都留不得。冬雨怕心上人吃亏,把他扯到自己的身後,清冷的双眼对上满含杀机的目光。
“赵公子,您怎麽会在这里,是有公务在身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冬雨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说完後拖著於世青就要离开。舅舅和小七都不在,他可不敢太过嚣张。兵部尚书的公子是好得罪的麽?连他爹都要巴结讨好的人物,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这麽大的本事敢得罪他。
“……”赵掌宣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称呼冬雨。此时,他身著女装,叫公子显然不合适地。只是他是男人,即使是穿了女装,也不能称呼为小姐吧?直呼其名,他是非常乐意的,就怕是冒犯了心上人。
叫什麽好呢?
“听说你今天回京,我特地来接你。”
面对冬雨自然又是一番面目。讨好的笑,温柔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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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天回京,我特地来接你。”面对冬雨自然又是一番面目。讨好的笑,温柔的话语。“这位公子公子贵姓,到京城来投亲?还是访友?”
虽然於世青笨笨的,但是他可不傻,只不过是不爱动脑筋而已,这是从小在父母羽翼下被保护过头的後遗症。在冬雨和赵掌宣答话时,他闲闲的在一边看热闹。他们俩之间显然有故事,他这个不知情的人还是在一边不要插嘴的好,只是没想到那位贵公子竟然会向他问话。
投亲?访友?好像二者都不是吧。
还没等他想好该怎麽回答,怕他吃亏的冬雨抢著说:“他姓於,是我的人,他是来向我娘提亲的!”
如果这事不挑明了说,谁知道姓赵的小子会不会对於世青下黑手。赵掌宣爱耍心眼,连皇帝也请出来了,所以这事也没隐瞒的必要了,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最低不用但心於小子被人给暗害了。
你不是要娶将军府的冬雨小姐吗?放心好了,你大婚那天,保证小七会给你弄一个冬雨,让你用大红花轿抬进门。
“他……”赵掌宣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上下打量了於世青好久。粗旷的外表,黑乎乎的皮肤,傻乎乎的表情,怎麽看都不像是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人。为此他对自己信心十足,如果一个长得不怎麽样的傻小子都可以吸引他的目光,那麽以自己出众的仪表,把他抢过来一定不费吹灰之力。
“於公子,第一次来京城吗?改天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到处走走。”赵掌宣微微一笑,半真地假的说。
“多谢!”於世青也堆起一脸的假笑,他早就看出二人的不对,冬雨连爪子也竖起来了,一副防贼的样子。逢场作戏──谁不会呀!
“不用劳烦赵公子了,他有我陪著就行了。”冬雨紧张的说,生怕一个不注意於世青就飞了,“我们先走了,告辞!”
赵掌宣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依旧好脾气的说:“我送你吧,你不在的时候,将军府变化挺大的,只怕你会不适应,不如到寒舍去住吧?”他上前二步凑近冬雨,满脸都是讨好的笑。
冬雨不爱和他太过靠近,向後退了一步,说:“不用麻烦了,我不回将军府。”他打算到外公家去住。
“不麻烦呀,不麻烦呀!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令堂现在正在舍下和我娘做伴。”
赵掌宣又向前凑了一步,抬手就想把冬雨身上的包袱拿下来,心动不如行动呀,既然说不动,那只有动手抢人喽!
他们是坐钦差大人的车子进京的。钦差大人回宫复命,车子自然也跟著走了。冬雨和於世青只好各背著一个包袱站在大街上了。赵掌宣为了讨好他,主动帮他拿包袱,可惜有人就是不领情呀。
冬雨看到他的动作,又向後退了一步,撞进了於世青的怀里。而於世青看到有人对冬雨动手动脚,心里自然不乐意了。本能的抬手拦住赵掌宣,然後一手拽著冬雨就把他拖到身後去了。
“你想干什麽?”於世青大眼一瞪,气势十足的喝问。虽然想离冬雨远远的,但是在自己面前,不能让他被别人欺负了,是不是?
手被挡住了赵掌宣就有几分不高兴,待看到於世青将冬雨拉到身後,并以保持者自居,那妒火“腾腾腾”就烧起来了,对冬雨是小心、讨好,对这粗人可就全用不上了。不过,他也是聪明人,知道什麽时候该发火什麽时候该忍耐。所以他就把烧得旺旺的妒火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整了整面容,依旧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优雅模样。
“我只不过是想帮我的未婚妻拿包袱而已,於公子想哪儿去了?他可是皇上赐给我的夫人,我还会害他不成?下个月初九就是我们的婚期了,为了避免以後有闲言闲语传出来,请於公子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你也不想我们成了亲後,他在我们家不好过,对不对?”
一番话软中带硬,说得不善言词的於世青哑口无言。
下月初九!
冬雨的心咯!一下,“这日子谁定下得?”
圣旨上只是赐婚,并且要他立即回京,并没有提举行婚礼的日期。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的十七了,离婚期还有二十天左右,这日子是谁定下得?
“是我娘和你娘,拿了我们的生辰八字,请人看得日期。”
听到下个月初九冬雨就成亲了,於世青心里也是一震。在徐州看他接了赐婚了圣旨,心?仅仅是有些酸楚,然後就水过无痕了。那时候他想,冬雨有个神通广大的舅舅,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外甥掉进狼窝的。可现在听到了他成亲的日期,心里又是一番折腾。那位舅舅现在正在徐州和情人双宿双飞,短时间内不会赶到京城的,等到他回来,只怕冬雨已经被大红花轿抬进了赵家的门。洞房花烛夜,赵家人发现冬雨是男生,那他的下场只怕会比抗旨还惨。听说富贵人家有的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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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於世青转身对冬雨说:“不许嫁!”他无法想像爱欺负人的冬雨被人折磨的情景,一想到他会被人欺负心里就会一阵阵的刺痛。
於世青虽然笨笨的,但长得高大壮硕,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赵掌宣则在一边暗暗掂量他的斤两,不把这个大个子摆平了,他和冬雨别想培养感情。他也是个武功好手,虽然於世青转过了身,把防备最弱的背部对他著,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偷袭,。不是因怕动粗会破坏在心上人的形象,而是他防备的好,所息运转全身,仿佛占据了地利的方便似的,进可攻通可守,即使从任何地方进攻,也抓不到他身上的哪怕是一丁点儿破绽,最後丢人的一定是自己。还真看不出来不,这小子脑子虽然不转圈,竟会是一个武功高手。
“嗯,好的,我只会嫁给你!”冬雨眼睛发光的瞅著他,轻快的说,以为他开窍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於世青脸上看到除了害怕、忍耐以外的表情。薄怒的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荡漾著水样的光华,脸绷得紧紧的,薄薄的红唇紧抿著,刹是好看。这一刻冬雨被他别样的风情迷得不分东西南北了,早知道吃醋能引起他的独占欲,他早就应该爬墙了。说不定这会儿他们早已成过亲了。亡羊补牢,犹末晚矣,以後应该让他三不五时的吃吃醋,只他内心产生了危机,以後才能在他身上占更大的便宜。
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冬雨俏脸通红,两眼放射著吃人的光茫,一眨也不眨的瞅著他,在他眼里,仿佛此时的大街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於世青被他灼热的眼光看得脸上发烧,他不敢与之对视,想著还有人要欺负冬雨,急忙转过了身。面沈似水的赵掌宣,为了能给冬雨留下好印像,硬是忍下想将於世青撕碎的冲动,说:“咱们快回去吧,令堂还在等你呢,自从听到你要回来的消息,她老人家连觉也睡得少,日也盼夜也盼,就盼著你早日回来。”
“我娘怎麽会在你府里?”冬雨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他从於世青背後探出半个脑袋说,“既然我娘在您府里,麻烦赵公子您给我娘带个信,就说她的孩子回来了。”说完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他呢,一是不相信母亲会在他那儿,二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和心眼多爱算计的人在一起累呀,老是得费心猜测枕边人的心思。想想母亲这十几年过得日子,他就感到心寒,他可不想继母亲的後尘,在沼泽地里挣扎。
赵掌宣也是聪明人,见他不想跟自己回家,也不在勉强。反正他已经到了京城,就相当於一只脚跨进了赵家的大门。所以他退了一步,说:“你是不是想去朱大人府上看外公?你不在京城的时候,外公又升了两级,现在已经搬家了,还是我送你过去吧。”
冬雨想拒绝,想了想後还是同意了,如果没有舅舅在,论心机他根本斗不过赵掌宣,关於母亲的事,还是让舅舅操心的好。所以他拉著搞不清楚状况的於世青,坐上了赵家的马车,向外公的新家驶去。
一路上,赵掌宣表现的彬彬有礼,也没有和他说些奇怪的话,倒是和於世青聊起了一些武林中的事,各门各派,说起来头头是道,倒像是在武林中闯荡了多少年。
冬雨对这些不感兴趣,他靠在於世青的怀里,眯起了眼睛一副想睡的样子。
在冬雨回到京城的当天晚上,朱君予就带著自己的情人也回到了家,这可是宝贝外甥的终身大事,他这个做舅舅的怎麽也不能缺席了,对不对?他一回来,赵掌宣就仿佛是有了靠山,赖在朱家不走了。朱君予还是看好赵掌宣,总是有意无意的为他和冬雨制造独处的机会。
“於世青,起来了没有?会下棋不?”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朱君予就拿著棋盘出现在冬雨的房间外,他後面跟著面如死灰的赵家大公子,估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其他男人同住一间屋,脸色都不会比他的好看。
冬雨也同样不高兴,大清早的还没睡醒,就碰到姓赵的瘟神,谁会高兴。他看了一眼一脸奸笑的舅舅,因为对方是长辈,又不能把门甩上,只能闷闷不乐的说:“舅,一大清早的,我们还没吃早饭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