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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园禁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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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将目光投向吴立凡,只见老四真的是一脸的惊慌,似乎对他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免得你们笑话我。”吴立凡说着喝了口酒。

挑了头,却只说一半话,这不是成心吊人胃口么?我们三人将他一顿痛骂,催促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四环视了我们一圈,将剩下的半杯白酒一股脑儿灌下去,缓了缓气,开口了。

“咱们学院,七楼的厕所你们谁去过?”

“都去过啊,怎么了,不就是陈老师办公室一拐过去那个么?”老大陈天同说。

“不是那个,是另外一侧拐角处的……”老四的声音更低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音好不好?”陈天同有点不耐烦地说。

“他说拐角地质系那边的厕所!”我对老陈说。

“对,对,就是那个!那天我内急,我们这边的厕所又维修,我只好跑到地质那边去了。你们知道,地质系的七楼没人办公,堆着很多样本。那边走廊的灯也不开,大白天走进去也黑洞洞的,吓人得很……”

时间已经是1点多,小饭馆里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客人和两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服务员,吴立凡用前所未有的异样声调说话,不由得让人心里打怵。我们几个都不出声了,盯着老吴。饭馆里寂静如死,窗外一辆汽车飞驰驶过,倒把我们吓了一条。

吴立凡也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当时实在是急得没办法,不然可不愿意去那边,那边不干净的……你们也知道。”

“你说什么?”陈天同又问,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

“我说那边不干净!死过人!”吴立凡大起声音说。

“哦!你说这个啊!”陈天同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用戏虐的语调说:“没错,据说以前有个女学生就死在那边的样品库,尸体发现的时候,面容扭曲,眼睛瞪得溜圆,嘴里还含着一块矿石样本,牙齿都被嘣碎了!”

陈天同这个人最不信鬼神之说,听他这个调调,又说得那么夸张,就知道是故意戏弄吴立凡和张翼山的。

“别瞎说了,我听说那个女生是跳楼死的。”我赶紧说。

“你看你们还不信,我有个朋友是地质系的,亲眼看见的!那女生叫什么来着?刘……刘什么来着?”

“别!别说了!”张翼山突然用颤抖的声音低吼了一句。

老三张翼山天生一幅沙哑的嗓子,很有些磁力,可现在声音中充满了恐惧,那种沙哑的音质变得令人很不舒服。

我和陈天同看像张翼山,只见他面如土灰,嘴角的肌肉不停颤抖,满脸都是恐惧和痛苦的神情。

我们早都知道张翼山怕鬼,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胆小到这个地步。刚才陈天同说话的时候明显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张翼山居然就怕成这样了! 

“至于么你!就说个笑话就吓成这样啊?”陈天同嘲笑他说。

我看到张翼山已经非常激动,怕陈天同再说下去两人会闹出不愉快,赶紧转移话题说:“好了好了,老四接着说,咱们别打岔!”

“嗯,我说。”吴立凡反应也很快,赶紧接过话题,“我就去上厕所,还好里面开了一盏灯,不然我真不敢进去。刚蹲下来就听隔壁间有哗啦哗啦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水箱漏水了。可慢慢的隐隐约约听到呜呜的声音,我仔细一听,那是个女人的哭声!我当时吓坏了,大气不敢出一声,那哭声就继续,越来越响。我当时屎拉到一半,没办法抬屁股就走人,只好忍着,这一下反倒一点也拉不出来了。”

我看到陈天同抿着嘴忍住笑,张翼山却仍旧是一脸惊恐,不知道是为了刚才的事情,还是陷入吴立凡的故事里去了。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撕手纸擦屁股,结果隔壁的哭声突然停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给我点纸!”

“那说不准是个女生在你隔壁上厕所,七楼那边少有人去,有黑洞洞的,也许她就进错了呢。”陈天同满不在乎地说。

“可是她哭什么呢?上厕所哭声么呢?”张翼山反对道,似乎他就觉得该有点事情发生。

“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完啊!”老四急了,“我当时都很害怕了,只能说好。结果就有只手从上面探过来,那双手惨白惨白的,指甲却猩红如血!你们知道的,厕所每一间上面都不封顶,不过那隔墙足有2米高,我蹲着是不可能把手纸地给她的。

我刚想站起身,对面又说,算了你从下面递给我吧!话音未落,就有另一只手从下面的缝隙很费劲地挤过来,掌心向下,像是个爬虫一样爬过来的!我抬头一看,上面那只手还在那儿挂着呢!两米多阿,都是掌心向下怎么可能把胳膊伸那么长?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那指甲就开始流血!我吓得屁股都没擦就跑了!”

老四讲完,自己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张翼山声音颤抖地问:“那会不会是……是两个人搞恶作剧?”

我听得出来,张翼山是真地相信这个故事,而且是真怕鬼,所以他才会说这样的话,嘴上越是不敢承认鬼的存在,就越说明他怕鬼。

陈天同却说:“不,兴许是真有鬼呢!”

看来老大是没有玩够,那一脸憋住的坏笑揭了他的底。陈天同冲我一挤眼,示意我别揭穿他,然后继续说道:“那一次我也是去地质系那边上厕所,就真的见到鬼了!”

“真的?你也见到过?快说说!”张翼山闲得非常紧张,他果然上了陈天同的套。

“可不是么!”陈天同故意卖关子,还灌了口啤酒,接着说,“我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女的,穿着白色纱质连衣裙,看起来像是睡衣,坐在厕所隔墙上面,长发一垂到地,她还不住地摇晃,就好像吊在天花板上一样!还发出呜呜的哭声!”

张翼山和吴立凡都用手握紧了酒瓶子,我倒是乐得看看陈天同如何收场。

“我还跟她说了话呢!你们猜我说了什么?”

“你,你们说什么了?”吴立凡和张翼山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我说,同学你走错门了,这里是男厕所。然后那女鬼‘啊’地叫了一声‘羞死我了’就不见了!”

陈天同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吴立凡和张翼山这才知道被他耍了,忿忿地骂了几句娘。

气氛被陈天同这么一搅和,再讲什么鬼故事也都不觉得吓人了,我们便也不再说这些事情,喝掉了剩余的酒就往回走。

这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夜宵”之夜,却没想到在回寝室的路上遇到了一件真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2 夜半琴声和鬼压床 '本章字数:3742 最新更新时间:2007…08…08 15:48:40。0'
 
 吴立凡看样子是喝多了,脚底打晃,要不是我和陈天同架着恐怕就走不了路。可他嘴里还不住地说:“我是真看见了,两只手,一上一下,两米多啊!那指甲在淌血啊!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陈天同骂了一句:“妈的,世上哪来的什么鬼,都是那群吃饱了撑的人写什么鬼故事,自己吓唬自己也就算了,还他妈毒害祖国花朵!”

我转眼看看张翼山,只见他满脸筋肉紧绷,目光闪烁,紧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从西门进来,回寝室最近的路就是经过“艺园食堂”前面的那条。

这个七层楼的建筑物,上面是艺术系的教室,三层还有一个琴房,摆着一架很老式的钢琴,三年前我们新生参加“12。9”合唱比赛的时候就在那里练习。最下面两层是食堂,因此整座楼都被称为“艺园食堂”。

经过“艺园食堂”的时候,大概已经2点多了,整幢楼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天边飘过一片云,将月光遮住,我们四个人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突然,我听到一阵琴声从“艺园食堂”的楼里传出来。

对于音乐,我是个外行人,不过也能听出那是钢琴的声音,至于是什么曲目我可就听不出了,好象很耳熟,却又不记得在那里听过。

弹得好坏我也不会评价,只觉得那琴声如泣如诉,哀怨断肠,乍听之下竟然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很快琴声又转为疯狂暴戾,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我猛地抬头望去,琴房那一层也不见光亮,深冬的凌晨两点,是谁在摸黑弹琴?

我正疑惑,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云彩飘过,月光重现,那琴声也跟着消失了。

我赶紧问:“老大老三,你们听到琴声了么?”

陈天同立刻道:“什么琴声?除了这个醉鬼哼哼,我啥也没听见啊!”

“就是钢琴的声音,就从艺园食堂的琴房传出来的啊!”

我有点慌了,赶紧用征询的目光向张翼山看去,这一看却有把我吓了一大跳。

张翼山的脸惨白惨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紧紧咬着嘴唇,浑身都在颤抖,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死死地盯着我,就好像我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老三,你,你没事儿吧?”

张翼山一句话不说,仍旧直勾勾地盯着我。

陈天同在一边嚷嚷起来了:“安然你别吓唬他了,知道他胆子小还闹,赶紧回寝室,这他妈的天儿还真够冷的!”

我在寝室排行老二,但“老二”这个外号令人联想到某个器官,因此他们三个都叫我的名字,“安然”。

在老大陈天同的催促下,我满腹疑云地架起醉醺醺的吴立凡,往寝室的方向走。张翼山跟在我们身后,一言不发,甚至连一点气息都没有,活像个幽灵。一直到寝室,张翼山也没说一句话,我自然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那忧郁哀怨的琴声。

我们的学生寝室到了晚上11点就停电熄灯,第二天六点钟才恢复供电,所以我们只能摸着黑进寝室。

进屋的时候醉酒的吴立凡碰倒了盆架,脸盆和牙具落了一地,发出叮叮咣咣一阵巨响。陈天同又骂了一句娘,将吴立凡丢到下铺床上,然后跟张翼山说:“他不成了,老三你睡上铺吧!”

我和陈天同睡上下铺,吴立凡和张翼山睡上下铺。本来吴立凡是上铺,张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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