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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烈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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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驰马射箭,却只是做样子,没有一点真才实学,别说是吕去恶了,就是陈甫带来的几个二等武士,也足可把我们杀个人仰马翻的。”
  聂政躬身谢道:“费兄能不念旧嫌,告知消息,兄弟已感激不尽了,怎敢再望相助,如果费兄肯帮个小忙,借两骑快马……”
  费豪忙道:“没问题,兄弟早就准备好了,想到聂兄此去必不免一番争斗,自然必须节省体力,马匹备在城外,而且连兵器都准备好了,因为要避人耳目,不便直接在此交给聂兄的。”
  聂政连连称谢,费豪引着他们往城北走去,虽然已经过了闭城的时候,但费豪是郡官的公子,叫开城门倒不是费事,那儿果然有人备了两骑快马与两支长剑。
  聂政也不再客套了,谢过费豪,就与王铁牛登马而去,虽然泥路并不好走,但聂政却仍能把马催得飞快,几乎是一口气地赶到了田家口,那只是一座小集镇,有着四五十户人家,大部份都是简陋的平房,只有一幢像样的庄院,聂政不用询问,已经判断这是吕去恶的宅院了。
  只有在公候相府做高级食客的人,才有资格住那种地方,也只有那幢宅子,能容下十几个人。
  聂政还是很小心的,借着初升的月光,先看了一下地下的蹄痕,费豪的消息是很正确的,这地下有车迹,有杂乱的蹄印,而且都是新印上去的,证明那些人刚来不久,聂政沉思了片刻道:“兄弟!这次可要用到你了,你把马匹在这儿藏好,先绕到屋子后面去,我去公然闯门要人,想得到他们不会肯好好交出来的,我就将他们引到空地上去决斗,这时候你悄悄进去,把大姐救出来,骑了马先逃回城去。”
  “大哥一个人应付得了他们吗?”
  聂政一笑道:“像陈甫家中的那些角色,我是不放在心上的,但吕去恶不同,他是韩相侠累门中的首席武师,武功必然非等闲可此,我想总有一场好斗,但你不必替我担心,我一个人好办,打不过可以溜,只要能救出大姐,我犯不着跟这些人拚命去。”
  王铁牛知道事关重大,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应命悄悄的先去了,聂政等了一会儿,才凝神聚气,徐步向那幢大宅院走去,栅门深闭,里面灯火辉煌,似乎很热闹,隔着墙透出了香气,聂政又等了一会儿,才举起脚,顿的一声,把那两扇木柱的栅门踢开了,举步直闯而入有两个女子正捧着食盒,端了菜肴,由侧面的小屋中出来,大概是为正堂的客人送菜去,正好碰上聂政破门而入,吓得惊叫出声,把手中的食盒也抛掉了,一片叮当,屋中立时涌出了一大批人,除了早上看过的几个武士,还有陈甫和他的儿子陈沣,以及一个中年的魁梧汉子,残臂眇目的薛无同走在最后,见到聂政后,他第一个就叫了起来:“这厮来了,他到得这么快,一定有人走了消息。”
  那中年汉子排众而出,朝聂政打量了两眼,然后笑道:“朋友想是聂壮士了,在下吕去恶,一向在韩城栖留,没想到乡里间出了这么一位少年英雄。”
  聂政冷冷地道:“吕去恶,陈甫掳了我的姐姐,送到你这儿,这事情有吗?我齐鲁之地都是慷慨豪直之辈,敢作敢当,有没有就等你一句话。”
  吕去恶笑笑道:“事情是有的,但其间有点误会,陈总管的意思并不想留难令姐,只是想借这个机会结识壮士。”
  聂政冷笑道:“聂政乃一介草野鄙夫,不敢高攀。”
  吕去恶笑道:“壮士太谦虚了,壮士乃草野奇土,埋没市井屠沽之间太可惜了,以壮士的身手应该大有作为。”
  聂政冷冷地道:“在下生性疏懒,非肉食之器。”
  吕去恶笑道:“壮士在陈总管门前踏石留痕,足见高明,方今韩傀相父求贤若渴,虚心下士,壮士如果有志去投效,吕某当力为保荐,必然大有前程。”
  聂政漠然问道:“这是陈老儿扣留家姐的本意?”
  吕去恶笑笑道:“壮士精明干练,如果吕某强自云然,壮士也不会相信,起始是这位薛公子与壮士小有芥蒂,怂恿陈总管的令郎行此失礼之举,但吕某得知后,觉得像壮士这种人才,不应埋没乡闾市井之间……”
  聂政这才拱拱手道:“吕前辈肯如此坦诚见告,聂政深感知己,只是聂政生性疏野,不耐豪门的繁文缛节,有负抬爱了,只请前辈将家姐放出。”
  吕去恶道:“令姐在这儿没有受到委屈,吕某虽在韩地食禄,身家仍在齐地,自然也不会欺凌一个谊属乡亲的弱女子,一定会平安送她回家的,只是敝人的建议……”
  聂政朗声道:“人各有志,这件事不必谈了。”
  吕去恶笑笑道:“那就不谈了,现在说令姐的问题吧,如果壮士以礼叩门造访,吕某必然向令姐弟道歉,着令车马送二位回去,可是壮士破门而入……”
  聂政道:“是你们先强留了我的姐姐。”
  吕去恶道:“那是陈府的人失仪,吕某却把她当客人般迎进门的,于礼上无亏,如果就这样放令姐回去,吕某日后在韩城也难以混下去了,壮士以为如何?”
  聂政哼了一声道:“阁下的意思怎么样呢?”
  吕去恶笑道:“如果壮士肯接受邀请,彼此俱为同僚,自然好说话,否则只有两途,一个就是请壮士拿出真功夫击败吕某,技不如人,自然没话说,如若壮士胜不过吕某,就只好将令姐带到韩城作为人质。”
  聂政变色道:“这是什么意思?”
  吕去恶冷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敝人在韩相府中任首席护卫之职,非常需要壮士这种人材为臂助,一定要达到目的才肯罢休,壮士如果放得下令姐,自然不能相强,否则到韩城来,在下也必定有个交代。”
  聂政怒道:“你们这种手段不是太卑鄙了?”
  一名武士道:“吕大人,这厮敬酒不吃吃罚酒,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让卑职去教训他一下。”
  吕去恶笑道:“你为什么不在中午找他一斗?”
  那武士顿了一顿才道:“我们是到齐地来作客的,闹市之中,到底不便太过放肆,现在就没有顾忌了。”
  吕去恶笑了笑道:“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你胜得了吗?”
  那武士傲然道:“他只不过内力练得可以,卑职却是受过正宗击技训练的,怎么会输给他?”
  吕去恶笑笑道:“你愿意出去试一下也未尝不可,只是我先把话说在前面,吃了亏可别怨我。”
  那武士跳出来一摆手中兵刃叫道:“聂政,过来,本老爷赐教你几手,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正宗的击技功夫?”
  聂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聂政虽未受过正宗的击技传授,但是也未必会怕你们这种狐假虎威的豪门走狗。”
  这句话骂得太见骨了,连吕去恶都勃然变色,那名武土更是怒不可遏,冲前狠狠一刀劈下,聂政侧身让过了,那武士却得寸进尺,横地一刀撩来,出手凶狠无比,聂政依然移步退后避开道:“我们并无深仇人恨,你何必一定要拚死拚活呢?难道你们练了武功,就为了欺负人用的吗?”
  那武士连击不中已经大是不耐,运刀如风,蒋聂政逼得团团直转,一连七八刀俱以径寸之差,被聂政闪过,吕去恶看得一皱眉道:“下来吧,胜负已分,人家连一招都没有回,你却精招尽出,难道还不够丢脸吗?”
  这武士那里肯听,挥刀更急,恨不得将聂政一刀斩成数段,才扳得回面子,当然,他能为豪门所录用,也非不学无术之辈,刀法之劲力,腕力之深沉,亦非一般庸手可比,聂政连番闪让,也颇为吃力,忍无可忍之下,举起手中的长剑,连着剑鞘,当头就是一击,蹈虚而入,又准又稳,那武士只吭得一声,抛刀扑地,昏厥过去。
  聂政才仅一出手,就使得对方弃兵而败,吕去恶虽然明知实力悬殊,也感到脸上无光,冷笑一声道:“聂壮士真是好身手,不知令师是那一位高人?”
  聂政默然不答,那另外的三名武士见同伴受挫,不但颜面无光,也兴起了同仇敌忾之心,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呼喝,刀剑齐发,涌向聂政而来,聂政用连鞘的长剑架住了,突然说道:“相府门士,难道只会倚多为胜吗?”
  陈甫却在一边跳着脚叫啡道:“杀!杀了这匹夫!”
  那三名武土奋力下压,却仍敌不过聂政的天赋神力,聂政单手擎剑峙如山岳,脸上还带着那一股冷漠的笑意。
  这笑意使那三名武士更觉无地自容,一名武士在恼羞成怒之下,突然在衣袖中掏出一支短刃掷了过来。
  双方的距离既近,他出手又急,应该是必中无疑,但聂政眼明手快,居然在匕首临身之际,用左手拍开了,怒叱一声道:“无耻之徒,居然暗箭伤人……”喝叱声中,他右臂一振,将三般兵器都震上半空,然后回过剑来,在两人头上都敲了一下,那出手飞刃的家伙,聂政恨他太过卑鄙,剑势下落,虽然未脱鞘,劲力也够大的,一下敲在手腕上,那家伙捧手痛号,滚倒在地,不用说,那只手是残废定了。
  吕去恶脸色一沉,走上前,将昏倒的三个武士都踢开了,然后顿的一脚,直踩在断臂武士的胸口上,那武士惨呼了一声,口中鲜血直喷,两脚伸了几伸就寂然不动了。
  聂政见他竟然出手残杀自己的手下,倒是怔了一怔,陈甫愕然问道:“吕大人!这是做什么?”
  吕去恶沉声道:“他们武技不精,自取其辱,已经够丢脸了,竟然还敢用暗器偷袭,污损韩相爷的令名,岂可轻恕,如果不严加惩处,天下人都把我们看轻了。”
  陈甫虽然在韩傀面前得宠,但吕去恶是韩傀的贴身卫士,连韩君哀候也对他很器重,自然不敢跟他顶撞,只好缩着头不响了。
  吕去恶回间颜一笑道:“聂壮士的身手实在值得倾佩,敝人的邀意更坚了。”
  聂政冷冷地道:“如果相府的武士都跟他们一样,聂政羞于为伍,对不起,我没有这个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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