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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执意坚持:“咱们买个新的。你喜欢那个路段?找个时间,我挑个楼盘带你去看房子。”
拉拉感觉出王伟的反常,她捧起王伟的脸说:“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别理罗杰,他这样下去没准啥时候就的走路。咱们可是熬住。”
王伟只说:“拉拉,挺想你的。”
王伟半夜醒来,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植物的清香围绕在他的周围。他一侧脸,想起拉拉在边上。王伟用嘴轻轻碰了碰拉拉柔软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搂过拉拉柔若无骨的身体。
拉拉睡得正香,被他吵醒了,瞌睡的很,迷迷糊糊中不满地嘟囔道:“干吗?不知道人家睡眠不好吗?”
王伟哄道:“不睡了,明天请假。”
拉拉不理睬,翻个身,给王伟一个脊背。
王伟对她的恶劣态度采用忽略战术,两手不停歇地继续抚摸着那个温香暖玉的身子。
拉拉终于给鼓捣的睡不成了,转身恼怒道:“你是我老板吗?只顾自己快乐的人!”
王伟见拉拉扣这么大帽子,只得作罢。
拉拉迷迷糊糊地哄他道:“明晚明晚。”
阿宝走进移动的营业厅,找了一台自助机子里输入王伟的手机号码,她想了想,在密码里输入了一串数字,一次成功了。她随即打印了王伟最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清单。阿宝把清单带回家仔细研究了一番,着重研究了晚上的通话号码,她把拉拉的手机号码用荧光笔hightlight(标识)出来。
第二天,阿宝找了个磁卡电话,打拉拉的手机。拉拉接了以后,阿宝并不说话。拉拉连着问了几声:“请问你那位?”
阿宝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她感觉到心突突直跳,随即挂了电话。
拉拉正忙着,手机响起来了,拉拉一接,对方说:“拉拉?”
拉拉奇怪地说:“是,您那位?”
对方说:“我是岱西。我们谈谈好吗?”
拉拉马上明白了,说:“行。”
岱西说:“南昌路上有家西餐馆,叫‘不一班’,菜做得不怎么样,不过环境挺舒服。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拉拉说:“知道。”
岱西说:“中午我能请你在哪儿吃饭吗?”
拉拉爽快地说:“行。”
两人在“不一班”西餐馆碰了面。
这家西餐馆很有点丽江的小酒馆的味道,木楼梯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上得二楼,就见阳台伸出阁楼,阳光透过树荫,星星点点斑驳地洒在藤椅上,让人想懒洋洋地在这里暂时忘记时光和俗事。从阳台往街对面望,也是一家小酒馆,门框上写着:为人民服务,不过我收费。
两人点了菜后,拉拉就问岱西:“谈什么?”
岱西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房子的平面图,说:“拉拉我知道装修方面你是专家,这儿有一张平面图,想请你看看,装修得准备多少钱?”
拉拉接过一看,就明白了,岱西画的正是王伟的房子的平面图,她还把房内的摆设都大致画出来了。如果她不是很熟悉那房子,是画不到这么准确的。
拉拉冷静地说:“那不好说,个人的标准不一样。全看自己了。”
岱西笑一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拉拉,别看你个子不高,腿很长的,NIKE今冬的休闲裤款式,设计的最合你这样腿长的人穿了。”
拉拉等着她在说点啥,但是岱西没有在说什么特别的话,两人顺利地把点得菜豆吃完了,居然没有浪费一点食物。
晚上,拉拉和王伟如常吃了饭,才去洗澡。她换上那条NIKE休闲裤,马上感到口袋里有东西。她慢慢把东西掏出来,看了脸色就变了。
拉拉把手中的东西给王维看:那是一个花花绿绿的小四方塑胶袋,一看就是装避孕套用的,撕开了,已经空了。
拉拉觉得嗓子眼发干,她咽了一下口水问王伟:“这是什么?”
王伟一看那空壳,脸色马上变了说:“拉拉,你不会指望我三十几岁的人没有过女人吧?”
话一出口,王伟就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对了。
果然拉拉点点头道:“您老见教得是。”
她把那个装避孕套的空壳扔到茶几上,转身回房收拾自己的行李。
王伟跟进去说:“拉拉,我错了。”
拉拉不说话。
王伟又说:“拉拉,不是你想得那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见拉拉只顾自己收拾东西,王伟急了,上前想扳过拉拉的身子,拉拉一下挡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麻烦你让开些。”
王伟站在那里,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损伤,又觉得非常愧对拉拉。
他沮丧地走回客厅,过了一会儿,又转回来对拉拉说:“拉拉,就算判刑,我也有个替自己辩护地权力吧?”
拉拉收拾得差不多了,直起身子说:“那东西是你用过的不是?”
王伟想解释,拉拉举起一只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说:“你只需要说‘yes’or’no’就行了。”
王伟只得说yes。
拉拉又咄咄逼人地说:“不是和我一起用的吧?我们不是用这个牌子,对吧?”
王伟郁闷的答不上话来。
拉拉说:“那不结了。时间段也很清楚,在我上次来上海和这次来上海之间,就是这一星期里发生的事情。”
王伟无话可说。
拉拉说:“王伟,你刚才说得对,你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而且,你的条件很好,你不可能没有过女人。不过,这是两码事儿,现在不是‘有过’,而是‘同步’。”
王伟着急地说:“我错了,我刚才那话很愚蠢,请你原谅。我发誓不是同步。”
拉拉跺脚到:“人家中午都在‘不一班’请我吃午饭了!还想骗我!”
王伟这才知道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他郁闷地转过头去说:“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拉拉冷笑道:“我不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吗?王伟,我跟你说,你们以后爱干啥干啥,麻烦你让她以后别再找我!”
拉拉拿上外套,拉起行李就走。
王伟挡住拉拉说:“拉拉,我都认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拉拉悲愤地说:“以后?你们俩一直在那我开涮是吧?我问你,你们都用的那张床?”
她扔下行李和外套,冲进主卧室,一把扯起铺在床上的床单,尖声嚷道:“是在这张床上吧?对吧?”
她一边使劲地用手撕扯着床单,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伟心理也不好受,见拉拉哭得要晕过去一样,他慌忙把她扶到沙发上,情急间胡乱表白着:“拉拉,我真的错了,我向你发誓,我都想卖了这个房子!你这次以来,我不是就和你说,我们去买新房子。这半年多,她真就只上来过这一次!”
拉拉哭着说:“说得好!就只一次!”
王伟坦白说:“拉拉,这次是我不对,谁都不怨,就怨我自己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一年多前,我就和她说清楚了,我和她结束了。”
拉拉猛地坐起身子质问王伟道:“一年多前就结束了!我问你,你会北京的时候,谁在开你的车?”
王伟愣住了,他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拉拉心理藏着这许多疙瘩,难怪追她追得这么辛苦,自己还真以为就只是因为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原因,王伟沮丧地挠了挠头叹气说:“拉拉,我全都如实交待了吧。”
拉拉眼泪还挂在脸上,一听王伟要交待,她很想听,又放不下面子,只得把声音降低八度继续哭。
王伟绞了一个热毛巾给拉拉摸脸,一边交待说:“一年半前,我和她开始交往。当时,她很主动,我这不是为自己开脱,总之,我自己也是愿意的了,不然,她在主动也没有用那时候,你正在做上海办的装修项目我们交往了三个月,最初的热乎劲过后,我就觉得不合适,价值观太不一样了。到公司搬家她和你吵架的时候,我已经正式和她提出来分手。她同意了,但是很痛苦,要我给她一点时间,有时候陪陪她,给她打打电话,我无法完全拒绝。有时候我回北京,她提出借用一下车,我也不好太小气。这样,一直到半年前,她终于慢慢平静下来,这半年里,我有时候觉得好像我就没有和她交往过,我真心希望她能过得好。
王伟说到这里,看看拉拉好像平静了些,他接着说:“上周三晚上,她突然说路过,来还钥匙给我。我发誓,当时我真的很规矩地接待她的。可能太冷淡了些,她有点难过。走的时候,她忽然把灯给关了。”
拉拉看了王伟一眼,王伟很尴尬,硬着头皮说:“我说不清是想补偿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怨我可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后悔,那天以后我天天盼着你来。”
拉拉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打电话来,你半天不接,是和她在一起吧?”
王伟老实点头承认
拉拉被好奇心分散的悲愤又恢复了,一想到她在那头傻乎乎地给他打电话,他却在这头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她得感觉差极了。
拉拉站起来说:“王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要我说出什么大度的话,我实在做不到。我累了,想先找个酒店住下来。”
王伟恳求说:“拉拉,我知道我混蛋,可是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找酒店行吗?”
拉拉转过头去,眼泪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落。
王伟帮她把眼泪擦掉,又哄着说:“别哭了拉拉,我错了。下次再不了,啊?”
拉拉还是决定马上离开王伟家,王伟不好再勉强,只得开车送拉拉去了衡山宾馆住下,自己怏怏不乐地回家了。
过去王伟只是在岱西的事情上感觉有点压力,但是从没有把她往坏处想,因此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防着她。
自从岱西把避孕套的空壳塞进拉拉那条NIKE休闲裤的口袋里后,王位就开始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