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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083-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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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周末   2004…07…29 15:52:46 

  □本报驻沪记者 张英

  □实习生 王炜 许维

  余秋雨新作长篇“记忆文学”《借我一生》在《收获》2004年第4期转载,7月22日,本报发表了对余秋雨专访《余秋雨有话说》和《质询传媒余秋雨七问》。文章在文化界激起了强烈反响。

  作为社会公共平台,本报一直在新闻报道中力求公正和客观,本着对历史对事实负责的态度,记者对相关历史事实进行了调查,力求在证据之上呈现事实真相。

  “批判斯坦尼”的论文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1863-1938)是前苏联导演、演员和戏剧理论家。新中国的文化艺术受到了苏联文化艺术的影响,当时的电影和戏剧界很多导演和演员都信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理论。1950年代,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学生列斯里在中国进行了演讲,由孙维世陪同并翻译,在中国戏剧界曾轰动一时。当时中国已翻译出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自传《我的艺术生活》等文集。

  1963年8月,16岁的余秋雨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据余秋雨的同班同学桂未明(现《萌芽》杂志副主编)的回忆,能够考上那一届的戏剧文学系学生的实力都很强:900多名学生报考,参加了3场考试,最后正式录取了30名学生。这些学生中间包括巴金的女儿李小林(现《收获》杂志主编)和因剧本创作出色由郭沫若推荐从中国科技大学转学来的曲信先(原上海戏剧学院教授,现已退休)。

  按照正常时间,余秋雨这一届戏剧文学系应该在1968年7月毕业。但是由于高校停课闹革命,拖到了11月份,才宣布他们大学毕业。虽然毕业了,和66届、67届毕业生一样,余秋雨所在的68届并没有马上分配工作,处于等待分配工作状态。在此期间,在他人的推荐下,加入了一个“批判斯坦尼”的小组。

  “石一歌”作品《鲁迅传》的日文版 

  1966年2月,为推动京剧革命、搞样板戏清除理论障碍,江青在林彪委托的一次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提出要批判前苏联的戏剧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以下简称斯坦尼)的表演理论体系。

  为什么要批判斯坦尼呢?根据当时上海“写作组”成员胡锡涛发表在2000年6期的《今日名流》杂志上的《余秋雨要不要忏悔———“文革”中余秋雨及上海写作组真相揭秘》(以下简称《余秋雨要不要忏悔》)文章中的回忆,是因为斯坦尼的理论核心是讲“自我出发”,江青的京剧革命是讲从工农兵出发,两者相冲突。故此,秉承江青的意思,姚文元打电话给“上海市革命大批判写作组”(以下简称“写作组”)的负责人朱永嘉,要求他组织人马批判斯坦尼。

  朱永嘉随后找到了从复旦大学调到“写作组”的胡锡涛。在谈话中,因为没有全部看过斯坦尼的书,另外也担心因此得罪戏剧界,胡锡涛推掉了朱永嘉请他写这篇文章的要求,向朱永嘉提出了请《文汇报》的何倩出面组织上海戏剧学院的行家来写批判斯坦尼文章的建议。朱永嘉同意了,但是怕万一别人写不成,要求胡必须接手。

  就这样,由《文汇报》的何倩等出面组建的“批判斯坦尼”小组成立,上海戏剧学院的讲师徐企平、毕业生余秋雨等5人进入了这个小组工作。第一稿由小组成员中一位来自上海国棉十七厂的作者写就。

  1968年10月31日,在《文汇报》社的专门讨论会上,因为对初稿不满意,朱永嘉让胡锡涛也参加这个小组,并指定胡负责到底。胡锡涛正式进入“批判斯坦尼”的小组。何倩在对胡锡涛介绍小组成员的时候说,5人中“最能写的是余秋雨”。

  在胡锡涛的安排下,小组的工作分为三步走。一、通读斯坦尼全集,分工摘录观点、汇编资料,印成小册子;二、让余秋雨重写初稿,试试他的笔力;三、如果余秋雨初稿不行,再由胡锡涛自己写。

  因为胡锡涛让余秋雨写初稿,还引发了其他人的不满。后来的结果是余的初稿“不是大批判文章,而是一篇学术论文,文笔流畅生动,却毫无批判力度”(胡锡涛语)。

  无奈之余,胡锡涛只得自己另起炉灶,在《文汇报》顶层,花了3个月,先后写了两稿,才获得通过。此文发表在1969年的《红旗》杂志6、7期合刊上。文章的开头被姚文元加上了一段林彪在“九大”政治报告里的话。

  任务完成,这个组就解散了。尽管余秋雨的稿子被胡锡涛毙掉,但他给胡锡涛留下了深刻印象。

  “他(余秋雨)的稿子文笔漂亮,而且内容扎实,从理论史的角度分析斯坦尼的体系的特点与缺陷。作为一篇学术论文,只须删掉一些应景文字,放在今天的学报上也能够发表;但是作为一篇批判文章,在那个特殊年代就不合适。”

  按照规定,待分配工作的大学毕业生都要到农场参加劳动,等国家分配政策下来以后,学校才能够把分配工作提到日程上来。

  余秋雨所在的班级集体下乡劳动的地方是苏州吴江解放军农场。“余秋雨劳动卖力,能挑很多稻谷,因为劳动表现出色,他先是调到连队当文书,后来再调到营部。因为当时我所在的排长以上的官都是军人,所以余秋雨能够很快离开连队,脱离一线,惟一的解释就是他劳动表现好。”当时的曲信先,因为患了肝炎,到农场晚了两个月,还为不能和同学们参加劳动而懊悔。

  此时,按照当时有关的政策规定,学生们也开始拿工资了,每人的工资是48。50元。因此,桂未明回忆说,当时有同学据此戏称自己是“4850部队”。

  直到1972年底1973年初,上海戏剧学院才开始正式为余秋雨那届毕业生分配工作。余秋雨留校工作。

  “石一歌”里小阿弟

  “《鲁迅传》写作小组”的工作地点在复旦大学学生宿舍10号楼的一层103、104室,为“写作组”文艺组的下属组织。最早的成员有高义龙、陈孝全、吴欢章、江巨荣、周献明、夏志明、林琴书、邓琴芳、孙光萱、余秋雨、王一纲,小组成员共11人。“石一歌”(“十一个”的谐音)的笔名也因此而来。“《鲁迅传》写作小组”也借调过一些人员,下设一些资料小组等。1973年,因为学生毕业和工作调动,剩下陈孝全、孙光萱、夏志明、江巨荣,后来陆续补充了吴立昌、刘崇义、曾文渊,共七人。

  1972年1月3日,68届毕业生余秋雨因为写作组的胡锡涛推荐,成为“《鲁迅传》写作小组”的成员。

  1971年,周恩来总理陪同埃塞俄比亚塞拉西皇帝到上海访问,在与上海市革命委员会负责人的谈话中,询问上海有没有学鲁迅小组。周总理说,鲁迅在上海战斗了十年,最光辉的十年,上海应该有这样的小组。林彪“自我爆炸”后,江青抛出了毛泽东给她的一封信,内有“我的心和鲁迅的心是相通的”,“要严于解剖自己”。从此学习鲁迅开始掀起高潮。

  1971年11月29日,当时的上海市委第一书记张春桥授意朱永嘉,“是不是写一个《鲁迅传》?两万字也可以。”据原写作组文艺组成员徐缉熙介绍,当时的写作组已经承担了上海市委宣传部的职能。所以这件事就交给写作组来组织。朱永嘉立即着手物色人选,组建班子。人员由“写作组”另外一位负责人徐景贤(后成为上海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亲自审批。

  由于研究鲁迅的人在上海并不多,所以只能找一些中青年的鲁迅研究工作者。初选人马主要来自上海各个文化教育单位,有文科大学的现代文学教员,年纪都在40岁左右。朱永嘉觉得这些人年龄偏大,希望有才华的年轻人加入,胡锡涛就推荐了68届毕业生余秋雨。后来因为想培养自己的理论队伍,先后又有中学教师、文化系统的干部、复旦大学中文系的工农兵学员加入到这个小组里来。

  在行政上,“《鲁迅传》写作小组”直接受“写作组”文艺组领导。吃住都在复旦大学,后勤工作由复旦负责。

  在第一次会议上,朱永嘉提出,“要有一家之言”,要求“我们这个集体一定是要战斗的”。1972年1月3日正式住到复旦的11个人中,除来自“写作组”(借调工作)的高义龙外,其它人分别为陈孝全、周献明、夏志明、孙光萱、余秋雨等人,其中只有4个工农兵学员。

  由于年代久远,关于余秋雨和“石一歌”之间,不同的当事人有着不同的回忆。胡锡涛在《余秋雨要不要忏悔》一文中写道:“石一歌”确实是“十一个”的谐音,但是余秋雨并不是十一个中的一个。“石一歌”产生时,余秋雨尚未报到。外界把余秋雨当成“石一歌”,或看成是“石一歌”的主力,纯属误会,瞎猜。他入围后,曾“参与讨论或修改‘石一歌’的文章,没啥了不起”。

  当年“石一歌”成员孙光萱回忆说,“原‘石一歌’组长陈孝全(原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曾经对我谈到了‘石一歌’署名一事,陈孝全说他在前一天晚上和余秋雨讨论‘石一歌’这个笔名时,余秋雨还曾建议易‘歌’为‘戈’呢!”

  因为在“石一歌”只呆了一年多,余秋雨参与的工作并不多。当年“石一歌”成员高义龙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现在包括余杰,有一个很错误的观念,好像余秋雨一开始就很有名。其实当时余秋雨进入‘石一歌’的时候,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从年龄上看,是我们的小阿弟。在他呆的一年多时间里,参与了《鲁迅小说选》、《鲁迅杂文选》、《鲁迅诗歌散文选》、《鲁迅书信选》的编选工作。他的工作不重要。”

  经核实,在“石一歌”工作期间,用余秋雨为名发表的有一篇文章。1973年第3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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