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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领主的形象,故意装出来的!”
贾若云苦笑道:“那我岂不是成了表里不一的人?还好尹大哥了解我,否则,冷姑娘你这番话,可把我多年塑造的形象都粉碎了!”尹枫哈哈笑道:“老贾,我现在可知道为什么孔老夫子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芸柳眉到竖,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对本姑娘有何不满吗?”
尹枫装做道:“没有!没有!我对姑娘的表现相当满意。满意得承受不起而已。”
小芸想要锣出一副泼妇的架式,自己却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哎呀,那种恰查某我学不来啦!”
尹枫搓搓胡子,含糊道:“你不用学就很像了!”
“什么?”小芸皱眉道:“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干嘛说话怕人听。怕人听又于嘛要说?有毛病!”
尹枫装佯道:“没有呀,我只是说今天日不错,满地的死人可以让棺材店大发一笔横财。”
小芸扫过地上的尸体,蹙眉问道:“喂,大胡子,杀人究竟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你杀人好象很轻松、很自在,一点都不会犹豫?”
尹枫和贾若云对望一眼:“这……很难解释这种感受的!”
小芸好奇地催问:“讲讲吗,也可以让我做点参考。”
尹枫锁着眉头沉思半晌,长叹道:“有人第一次杀人觉得很恐怖,会浑身发抖,甚至于呕吐,有人第一次杀人却感到兴奋、刺激,甚至想再来一次。可不管反应如何,没有人天生就喜欢过这种杀人与被杀的日子。但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你在该杀人时若不能当机立断,那只有被杀的份,任何一点犹豫,都有可能造成自己再也见不到明日朝阳的结果,所以我们动手当然不会犹豫不决的。”
贾若云亦有感而发:“是呀,冷姑娘,你若以为我们在动手残命时很轻松自在,那实在是错的离谱,人杀人本来就是一件很无奈,很残酷的事,像我心里总是带着些怜悯和难过。只是,我不会让这种心情影晌自己的行为罢了!有时,我们为环境或现实所迫,难免得做一些我们不愿意做的事,你又无法逃避这种冲突,只有将心往横里放,让自己做些不得不做的选择。这就是人生,也是每一个在江湖里打滚的人时常会遇见的情形。”
“我不懂哟!”小芸无法理解:“为什么做人要这么难?这么辛苦?”
尹枫淡笑道:“能不懂最好。等有一天,你懂了之后,你会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懂!”
小芸皱着眉道:“你这是在说禅了,有空我得好好想一想。”
尹枫笑道:“这种事你以后再想,现在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先问你!”
“什么事?”
尹枫正色道:“小妞,你老实告诉我,你身上的问心剑是怎么来的?”
“捡来的呀!”小芸纳闷道:“这事很重要吗?你为什么板着一张棺材脸,难看死了!”
“捡来的?”尹枫讶然道:“这种上古遗宝又不渠破铜烂铁,怎么可能随便捡得到?
你别开玩笑,把事情说清楚一点!”
“我没有开玩笑嘛!”小芸认真道:“这柄问心剑是我六岁的时候,我外曾爷爷到山里采药时捡回来的嘛,它可不是随便就捡到的哟,那是他为了寻找一味叫千年鬼臼的灵药,在白山黑水之间翻山越岭好几处,好不容易才在接近大冰原附近的深山内发现那叶药材。”
“他采到药之后,正好碰上大雷雨,就在附近找了处山洞避雨。”
“那个山洞里面却有一具骷髅,问心剑就佩在那具骷髅的腰间。”
“外曾爷爷说,看那其骷髅泛黑的情形,就知道那人生前身中剧毒而亡,而且已经死了相当久远的时间。”
“他想,相遇即有缘,就好心为那具骷髅挖了个坑要安葬宅,可是很奇怪,当我外曾爷爷把那骷骸身边的遗物和问心剑放入坑里要一起埋掉时,问心剑突然自动出鞘。”
“我外曾爷爷试了三次,这柄剑就是不肯安份地和那具骷骸一起入土为安,所以他才把剑捡回来给我玩嘛!”
贾若云好奇道:“真是有这种事?我曾听说宝剑能护主,会自动出鞘示警等等事,我还以为那是纯属杜撰的无稽之谈!”
尹枫神色变得深邃而飘渺,好象心早已飞出老远,他喃喃道:“莫非是天意?”
尹枫回过神道:“以后再告诉你,你外曾爷爷有没有提到那具骷髅的身旁有些什么遗物?”
小芸想了想:“我不太记得了,好象有一块挺重的金子,上面有很漂亮的花纹,外曾爷爷把它和涨具骷髅埋在一起。其它大概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杂物,我也搞不清楚就是!”
尹枫有些兴奋道:“什么你知不知道那具骷骸埋在何处?”
小芸为难道:“我怎么会知道?是外曾爷爷埋的又不是我。那时我才六岁,就算外曾爷爷告诉过我埋在哪里,我也弄不清楚方向呀,我只知道大概是在哪里。”
尹枫展颜笑道:“大概就可以了,有头绪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
小芸好奇问:“喂,大胡子,这事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是不是那具傲骸和你有关系?”
“可能!”尹枫神秘笑笑:“小姐,等这趟保镖的差事完了后,有没有兴趣到沙漠里面玩玩?”
“沙滇里面都是沙,有什么好玩的?”小芸噘着嘴反问。
“当然有啦!”尹枫怂恿道:“你没听说,沙漠的日出和日落是世间最凄美的景象,沙漠中的驼铃敲响了荒凉,也敲出希望。沙漠虽然空旷,却又蕴藏着最接近生命真谛的玄机,那里在孤寂中带着豪迈,在绝望中展现生机,那里很美……”他眨眼笑道:“当然,你必须找到一个好的向导,他才能将沙漠的美介绍给你认识啦!”
小芸心动道:“你算不算好向导?”
尹枫傲然一笑:“我从小在沙漠里面长大,每三年要往返一趟瀚海。能够通过这种考验,自由来去沙漠之中的人,并不很多,如果我不算好向导,大概也找不到好向导了!”
贾若云瞧着尹枫施出浑身解数想叫小芸入沙漠,他虽不明白为什么,却也看着有趣。
他从未听尹枫提过自己的过去,但看尹枫对描速沙漠时那种热切的心情,不难猜想尹枫对那处他人称之为死域的瀚海,有一份深挚的感情存在。
贾若云淡笑道:“冷姑娘,能够和孤鹰遨游大漠,可是一项殊荣喔,连我们老大都还不太清楚尹大哥的身世背景,更甭提要和他共游塞外绝地呢!”
小芸呵呵笑道:“这么说,我若不去不但是不给孤鹰面子,而且也非常非常可惜喽!”
“然也!”贾若云正经道:“事实如此!”
尹枫嗤笑道:“老贾,瞧你说得那么正经,好象我倒成了重色轻友的独夫!”
贾若云肃然道:“尹大哥,我绝不是这种意思,只是,你真的从未透露有关自己的事,令我们大伙儿难免好奇,力目今听你提到大漠,才有那么点明白!”
尹枫拍拍他肩头,哈哈笑道:“瞧你那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在和你说着玩,过去我不提,是因为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如今可能是机缘已至,不提也不行了!”
小芸好奇道:“怎么,连老哥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怪胎?那老哥怎么会放心去和他交往?”
尹枫反问道:“呦,连你也叫起老哥长,老哥短的啦?”
小芸反驳道:“你能叫我为什么不能叫?谁规定的?”
此时,来路上响起辘辘车声,随着飞扬的黄沙,已可听见小悟空的叫嚷:“尹大哥,头儿,我回来了!”
他驾着车,带着数名弟兄回来。
看着这些神鹰帮的弟兄们设法自残火烬余中,将热滚滚钱柜搬拖出来。
小芸忽然叫道:“对了,贾领主,我可不可以问这些银子运到北京城里要做些什么呀?”
尹枫嘲谑道:“你连保这趟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保得挺高兴的嘛!”小芸瞪他一眼:“要你管,我高兴现在才问!”
贾若云瞥眼尹枫:“冷姑娘,你现在问应该问尹大哥比较清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策划。”
“如何?”尹枫神气道:“你如果想知道,就不可以什么恰爬爬地吓唬人。我就告诉你!”
小芸瘪着嘴道:“又在说那种我听不懂的话啦,那么是恰爬爬?”
尹枫笑谑道:“恰爬爬就是凶巴巴,你每次和我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张牙舞爪,吓得我把想说的事都忘掉了!”他故做逼真地打着抖颤,逗得小芸咯咯娇笑不止。
“好嘛!”小芸娇笑如铃:“以后我不乱爬就是了嘛,你快告诉我,那么多银子究竟是要做什么大事业?”
尹枫纠正道:“不能说乱爬,那会很凄惨。你应该说,以后不乱恰!”
“哎呀!”小芸忍不住嗔笑:“少说那些五四三的啦,谈正题要紧啦!”
“连五四三你都知道?”尹枫嘀咕一声,才清清嗓子道:“近来京城里的房价、地价都有狂飙的趋势,所以我和老哥商量后,决定挪笔款子到京城投资炒地皮去!”
“炒地皮都能赚钱呀?”小芸天真道:“那我也要去炒,可是光是买锅子和铲于,还有雇人手来炒,也不用花那么多钱嘛!”
尹枫怔了怔:“买锅子和铲子做什么!”
“炒呀!”小芸还用手比了比炒菜的姿势:“你不是说炒地皮吗?早知道土地炒一炒就能赚钱,我老早就赶去参加一份也不用保镖保的这么辛苦!”
尹枫和贾若云两人闻言后,实在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
尹枫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连忙解释道:“炒地皮不是真的把土地放到锅里炒啦,那只是个形容词,真正的意思是说,我花钱买下一块便宜的地,然后故意放出风声说这块地很值钱。”
“而老贾本来和我是同伏,但是外人不知道,他就假装花了两倍的钱来买我这块地,让外人觉得这块地真的涨价。”
“假设你和我和老贾也都是同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