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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与戴安娜,不再是众人眼中的一对佳偶,而成了被种种因素而勉强捆绑在一起的一对怨偶。私下里,两人谁也不管谁,公开场合下,履行出访任务、王室职责,两人还是维持工作伙伴的关系。不过,新闻记者们很容易捕捉到王子两人貌合神离的镜头,在报纸上用大字标题渲染出两人的不和。
1987年2月,度过8天滑雪假期,戴安娜撇下查尔斯和他的朋友,提前回到伦敦;
3月,查尔斯去瑞士滑雪,戴安娜留在家中;
4月份,查尔斯带着威廉与亨利住在巴尔莫勒尔宫,而戴安娜独自住在肯辛顿宫。4月底,查尔斯去看意大利画展,真实目的是为了见老情人卡米拉。
5月份,查尔斯单独前往赫布里底群岛,与那儿的农夫一起种了3天地。
1987年的秋天,心情郁闷的查尔斯避开众人,住到了巴尔莫勒尔宫。在那里,他更加沉默寡言,甚至很少与王室家人交流。他在那里呆了5个星期,每天只是狩猎、钓鱼。而戴安娜和孩子们则在伦敦独自过社交生活。
一次,查尔斯飞回伦敦,看望儿子威廉与亨利,恰巧戴安娜出去庆祝莎拉28岁生日,到深夜才回肯辛顿宫。王子一气之下第二天清早便飞回巴尔莫勒尔宫了。
威尔士亲王夫妇的婚姻危机不仅成了小报记者津津乐道的标题新闻,严肃的新闻杂志、电台、电视台以及国际有关媒介也纷纷对此发表评论。这次王室对新闻界所做的大量报道不再保持沉默了。
吉米·萨维尔主动出来担任他们的调解者。1987年10月份,关于他们婚姻危机的猜测喧闹到白热化时,他建议王储夫妇到威尔士南部新近遭洪水灾害的达费德地区慰问。此举或许能平息一些闲言风语。
事实证明,那次短暂的访问未达到预期的效果。戴安娜前往皇家空军诺索尔机场与丈夫汇合时,旁观的工作人员便发现两人间明显的敌意和疏远。
心烦意乱的戴安娜对王储的冷漠还没心理准备。她设法解释新闻媒体如何跟踪她的一举一动,以及带给她多大的苦恼,王子却完全无动于衷。“噢,老天,又来了。”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拒绝聆听戴安娜说的任何困难。在大部分航程中,查尔斯干着自己的事,不再理睬她。戴安娜事后说:“我无法忍受,差点想哭着求他了。”访问结束,两个人按照各自不同的路线回到了两个相隔遥远的地方。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了。
戴安娜几乎从不和查尔斯在一起,她晚上外出,随便和谁去都行,就除了查尔斯。
两个人都在家的时候,戴安娜也回避家中举办的晚宴,从不以女主人身份主持大局。最初,查尔斯还常常劝她出席,从1987年开始,查尔斯再也不做这种无谓的尝试了。
王储的婚姻危机势必将影响到王位的继承。女王出面干涉了。1987年11月,女王把两人叫到宫中,非正式地交谈了一次,告诉他们再这样下去后果严重。她指出,不管怎样,离婚是绝不允许的。
女王不留情面地评批了查尔斯,他年龄比戴安娜大,对王室的事情更清楚,对这糟糕的婚姻应负主要责任。查尔斯似乎接受了这种批评,表示要努力理解、鼓励戴安娜。
但这并没有使夫妇俩的关系好多少。努力过后,周围人发现两人仍旧是形同陌路。也许在1987年初,戴安娜慢慢放弃了,死心了。那得再从海格洛夫———王子的乡间别墅说起。
第三章 悲剧婚姻五、丑闻的曝光(1)
王储夫妇分开居住后,王妃住在伦敦的肯辛顿宫,而查尔斯住在他的海格洛夫乡间别墅。查尔斯的乡间别墅距离他打马球的地方只有8英里,离他的妹妹安妮公主的住所也只有8英里,离卡米拉·帕克·鲍尔斯家就更近了。卡米拉经常陪伴查尔斯,像真正的女主人一样,为查尔斯主持午餐和晚餐会,坐在王子对面女主人的位置上。
为查尔斯打点海格洛夫的内务,安排聚会,管理员工的也是卡米拉,而不是戴安娜。
而客人散尽,夜深人静陪伴查尔斯同床共枕的仍是卡米拉,而不是戴安娜。从此以后,海格洛夫有了一名新的女主人———卡米拉。
卡米拉的正式职位是查尔斯王子的贴身亲信,这是温莎王朝的传统,名见经传的职位,所有的王室成员,包括女王本人,都有贴身亲信,而这些亲信大都是异性。但是以戴安娜对查尔斯与卡米拉亲密关系的了解,是绝不会容忍赞同这一职位的。
戴安娜早已厌倦了乡村的生活,特别是海格洛夫的庄园的生活。这座乡间别墅实际上成了查尔斯的领地,他常在那里招待安德鲁、卡米拉和他的亲信们。而从一开始,戴安娜就不喜欢这所乔治王时代建筑风格的官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有增无减,每次和她丈夫到那里一起度周末,她都心情烦躁,导致饮食紊乱症复发。
在1987年初的那段日子里,她偶尔也到海格洛夫去过周末。不过从情感上来讲,她极不情愿去那里,只是有时候迫于无奈。正因为这样,戴安娜才幽怨地对她的朋友们说:“不幸的是,这个周末我又得进监狱啦。”
戴安娜的这句话准确地描述了她的境况,有时她确实感到那片庄园像座监狱,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次当她去那儿度假时,查尔斯不是去钓鱼就是去打猎,有意避开她。她只好呆在家里闷得发慌,不时还发生查尔斯隐藏的秘密,弄得夫妻俩又一次争吵。
有一次她随丈夫去海格洛夫庄园度周末。为了避免与妻子再发生争执,查尔斯王子每日两次到野外去钓鱼,大部分时间都在河边度过。戴安娜耐不住寂寞,随手按了一下查尔斯移动电话上的最后一个重拨号码,不料这个电话直接打进了米德威克宅邸———卡米拉在威尔特郡的家,气得她一怒之下把电话摔到了地板上。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了查尔斯收藏卡米拉信件的地方———在他卧室梳妆台的抽屉里。这一意外的发现,更让戴安娜愤怒而伤心。
这些年来,查尔斯与卡米拉的来往信件有好几百封。这是他们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信中自然不乏火辣辣的倾诉思念爱慕的情书,当然也有事务的往来。
戴安娜最不愿面对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3周过后,她又一次来到了海格洛夫庄园。那天她来得很早,大约在早晨8点钟左右,当时陪她的只有她的私人保镖。还没等他们靠近,忽见一辆轿车从宅院的前门驶了出来,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开车走了。戴安娜远远望去,发现车内坐着一个金发女人———卡米拉。
没等汽车停稳,戴安娜就快步下车冲进了楼下的屋子。这时候,她丈夫正在不慌不忙地吃着早餐。“卡米拉这么早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忍着眼泪质问。查尔斯没有理睬她,翻开报纸悠然自得地看了起来。戴安娜怎肯善罢甘休,迅速来到楼上察看他们的主卧室。令她惊诧、愤怒而伤心的是,她和丈夫共有的那张圆柱豪华双人床被弄得七零八落,床单和被子也是皱巴巴的。很显然,这床刚刚被人睡过。
戴安娜紧接着又察看了其他的房间,却没有发现任何上述的迹象,一切都井井有条,完好如初。
她后来告诉一个朋友说:“我简直快要发疯了。很显然,那张主人的床,我们的床,我们夫妻的床,被两个人睡过了。我跑到楼下的房间大声责骂他和那个女人在我的床上睡觉,可是他什么也不回答。我忍无可忍,又哭又叫地冲他大发脾气,可他依然对我不理不睬。我不停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他还是不肯说话。真是糟透了,我从来都没有像当时那么难过,我感到一切都完了。以前我只是猜疑他和那女人有暧昧关系,并没有想到他真和那巫婆睡到了一张床上,可是这次我不得不相信他们真的滚到一块儿了。我想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想方设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明白他爱的是她而不是我,从一开始他就这样。我当时从未感觉这么糟过,真想自杀,就在那儿,立刻!”
一位目睹了他们关系逐渐疏远的朋友说:“像查尔斯这样婚后长期与另外一个女人藕断丝连,作为妻子的戴安娜感到愤怒实在是无可指责。他们之间的裂痕太深了,一切无可挽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据一个朋友说:“尽管事情变得如此糟糕,但是戴安娜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他们的婚姻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戴安娜的精神遭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心力交瘁。然而即便在这种艰难时刻,她的心中依然对查尔斯寄托着一线希望。她始终幻想着查尔斯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能够改变他原来的态度并与她重归于好。但是她确认丈夫和卡米拉真的同床共枕时,她绝望地发现一切都完了。”
早在1972年,查尔斯王子在叔祖父蒙巴顿勋爵的乡间别墅度周末时,曾经向卡米拉求过婚。他当年25岁,正开始认真考虑婚姻大事。但王室婚姻总有许多除了感情外的苛刻条件,卡米拉不是处女,那时她已经和好几个异性朋友交往过,有过亲密的关系。身为未来的国王,查尔斯只能同一名处女结婚。王室担心,一旦查尔斯娶了卡米拉做他的王后,王室内部随时会爆出丑闻。另外,卡米拉的家世不够高贵,而容貌、打扮也够不上英国王后的风范。查尔斯得到的答复是他可以保留卡米拉作为情妇,但是必须另娶一名美丽的贵族处女。
几星期后,卡米拉与旧情人安德鲁·帕克·鲍尔斯订婚了。1973年7月14日,卡米拉·罗斯玛丽·尚德和安德鲁·帕克·鲍尔斯的婚礼在皇家近卫军教堂举行。王太后、玛格丽特公主和安妮公主都参加了,向这对新人致以最诚挚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