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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辰自然是记得,只是那些货架正好是紫苏所说的自己整理的货物,她第一次看的时候,以为是紫苏还未清点到那里,东西放到有些杂乱,就没在意。现在听阿七说,墙有古怪,自然就想起了那面架子。
架子上的货物全都拿下来了,在盒子上没发现机关,阿七又开始检查木架,那架子是用上好的黑檀木所制,平滑工整,没有任何凸起的地方,敲敲木板,也都是实木,难道机关在架子后面?
阿七准备正准备把架子拖出来的时候,靳衍痕忽然一脚踩在了架子上,往架子的顶部看去,看了一会,他就下来了。
“架子顶上有几个极浅的鞋印,看大小像是女子的。”靳衍痕说完,就朝阿七使了个眼色。
“我上去看看!”阿七非常识趣地爬上了木架子。
有些时日没人打扫货架的顶部了,上面落满了灰尘,阿七一上去,就看到了靳衍痕所说的鞋印。
因为离得近,他自然看得比靳衍痕清楚,仔细辨认之后,阿七兴奋地大声说道:“大人,这里确实有几个女鞋的脚印,而且正反方向都有,看见是从这里出去,又从这里进来的。”
终于有线索了!陆齐也快步走了过去,急道:“机关必定是在那附近了,快找找。”
“是。”阿七在那架子附近找了又找,墙面也敲过了,架子顶也找遍了,仍是没什么发现。
靳衍痕若有所思看着最上方那一排一尺不到窄小的气窗,片刻后说道:“试试气窗上面的铁条。”
阿七抬眼看去,起床那么小,还装了铁条,小孩也爬不出去吧!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阿七站在货架顶上,将那鞋印上方的铁条摇了个遍。
“咦?”当阿七感觉到手中抓着的这根铁条在他摇晃的时候,居然动了的时候,不禁低声叫道:“真的有一根是松动的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
阿七精神大震,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使劲往外移动,很快那铁条便被他拆了下来。细看铁条两头,切口不算整齐,应该是被利刃慢慢割断的。
也是,这铁条可是精铁所铸,想要弄断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这凶手也算聪明,切口不整齐,重新放回去的时候,还能卡住,若没人去动它,一时半会掉不下来。
阿七又去摇晃了旁边的铁条,发现除了这一根,旁边的都是完好的,根本摇不动。阿七瞪着眼前这小小的缺口,不禁叹道:“这也太小了,能出得去吗?”
曲凝双一听,立刻自告奋勇道:“我和紫苏身材差不多,我试试。”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方如辉眉头皱了粥,但也没说话。
在曲凝双爬山去之前,靳衍痕低声说道:“你小心点。”
“没事,我武功高强,一个小窗怕什么!”曲凝双嘴里说着大话,真爬上去的时候,心里也犯嘀咕,这一尺见方的地方,真的能出去?
曲凝双先把头探了出去,果然看到外面就是一片炎血花丛。这洞这么小,她要是头先出去,估计就得脸着地了!
曲凝双果断把头缩了回来,把脚伸了出去,手抓着两边的铁条,然后一点点往外挪,到真挪出去,但是到肩膀位置的时候,卡住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看,曲凝双一咬牙,松开抓着铁条的手,同时尽量把自己肩缩到最小,这次在重力的作用下,曲凝双如愿的从那个小洞里掉了出去,众人只听到“砰”的一声,然后是“啊呀”一声惨叫,显示着她已经到外面了,并且“安然”落地。
靳衍痕大叫一声,“曲凝双,你没事吧?”
“没事!”外面的声音中气十足,方如辉已经迈开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楼辰嘴角不自觉的微扬,她能想象围墙外,曲凝双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大声回应的样子。曲凝双或许真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捕快,虽然不够敏锐,但却还算聪明,还能勇于探索,精神可嘉!
看到曲凝双真的从那个小得不可思议的缺口里跑出去了,陆齐无比激动,连声音都不知觉大了几分,“果然能从这里出去!惊鸿剑上的土已经查证确实和发现夜行衣湖边的土一样,经过比对,惊鸿剑和死者致命伤的长度、刀口的契合度都一致。可见惊鸿剑就是凶器。凶器出现在天一阁,必定是凶手带回来的,那段时间只有紫苏在天一阁,天窗大小也正适合女子,一切证据都指向紫苏就是凶手!”
查了这么久的案子,终于锁定了一个嫌疑人,阿七也很激动,但是一想到这么多天了,都没找到靳家的人,又有些泄气,叹道:“可惜现在紫苏和靳家的人一起失踪了。”
“这好办啊。”
靳衍痕半靠在一个货架上,那副痞痞的样子,一点也不想捕快。
待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笑道:“疑犯失踪了,自然是要通缉她咯,一定要全城通缉,人尽皆知最好。”
众人恍然,对啊!
紫苏可是涉嫌杀害的马婆婆的凶手,而马婆婆可是马长老的妹妹。若是马长老看到通缉令不知会如何呢?
若是紫苏真的是凶手,怕也是换乱不已了吧,她若是逃出靳家又会去哪里呢?
楼曦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懒散痞气的男子,修长的食指不自觉的在腿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靳衍痕…… 错嫁良缘续之海盗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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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舅子的考验(下)
第一百三十章 大舅子好坏
刑部的动作不慢,下午才确定凶手是紫苏,次日傍晚,京都各处就张贴了紫苏的通缉令,还附带了画像。( )虽然通缉令上并未写清楚是哪个案子,但点出了凶案时间和地点,知情人一看,就知道说的是马婆婆被杀一案。
这通缉令张贴的十分密集,不仅四个城门和闹市张贴上了,各个酒楼客栈也都分到了一张,泰和楼自然也没有落下。
接下来,就是等着看各方反应了。
靳衍痕不知道身为凶手的紫苏此刻是否紧张忐忑,反正他是很紧张就对了。因为晚饭过后,明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房里,说他家公子有请。
靳衍痕动了动胳膊,牵动背后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跟着明走出房门,他忍不住问道:“明,你家公子武功如何?”
明头也没回,低沉的声音带着可疑的笑意,回道:“揍你绰绰有余。”
“……”
傅府给楼曦安排的,是一处极适合赏雪的院子。两层的小楼并不算高,但因为周围都没有小院,站在二楼视线还算开阔,能将府内大半的美景尽收眼底。可惜现在天已经黑透了,什么也看不到。
靳衍痕一进门,就看到楼曦居然在回廊上等他,而且还是坐在回廊之上。他身上的锦袍早已经换下来了,穿着一身墨青色的袍子,依旧不失贵气。
看到靳衍痕进来,楼曦对他笑了笑,拍拍身边的位置,说道:“坐。”
好在靳衍痕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自然的在回廊上坐了下来。面对大舅子,靳衍痕心情忐忑的同时,还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接下来大舅子是不是就要教训他一顿了,让他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或者用银票砸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对了,辰儿上次给他的荷包,他还没数里面有多少银票呢,看厚度估计有几千两吧,那楼曦出手会不会砸个几万两?到时他要怎么拒绝才显得威武霸气些呢?话又说回来,他……值几万两吗?
就在靳衍痕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狂奔千里的时候,楼曦那悦耳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喝茶还是喝酒?”
靳衍痕回过神来,想了想,说道:“喝茶吧,喝酒我怕一会你不冷静。”
他现在还浑身是伤呢,万一待会一言不合再加上酒劲上头,他会被揍死吧。
楼曦微微挑了挑眉,点了点头,说道:“嗯,喝酒吧铁骨英姿之小妻要逆袭。”
“……”
酒很快就呈上来了,白瓷酒壶上绘了两枝红梅,非常清雅。酒倒出来,在白瓷杯的反衬下,透着微红的色泽,闻起来酒香醇厚,很是诱人。
靳衍痕想着反正待会都逃不掉一顿揍,还不如痛快喝一场。于是在楼曦递给酒杯的时候,爽快地接过,大口喝了起来。
这酒很特别,入口时清淡无味,咽下去之后,却辛辣无比,比烧刀子还过瘾。整个胃都像要烧起来似的,待这股灼热过后,便感觉到口中似有梅花的香味,久久不散。
好特别的酒,靳衍痕忍不住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楼曦看着他灌下第二杯之后,眼眸中流光一闪而过,轻抿了一口杯中之酒,笑道:“两年前我也在冬日的时候,跑来燎越看过雪景。可惜当时要赶回家过年,没到京都,也没赶上雪最大的时候。不过我那时是偷偷摸摸小心谨慎着进出燎越的,可没阿辰闹出的动静大。”
靳衍痕斟第三杯酒的手一顿,敢情楼家的兄妹,就没一个消停的!
楼曦的声音很特别,明明音质没有不同,但却能在他想要让你觉得温柔的时候温润如玉,想要让你觉得惊惧的时候清冽如冰,而此刻,他的声音里竟透着几分调笑。热门
靳衍痕抬眼看去,只见楼曦一手执酒杯,盘腿坐于木阶之上,垂眸品酒,整个人透着风雅的贵气。和靳衍痕一身素衣长袍,一手拿酒壶,一手执酒杯,懒散地靠在柱子上的模样相比,两人根本不像是应该同处一室的人。
靳衍痕相信,若不是因为楼辰,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和楼曦这样贵气天成的人坐在一起喝酒。
喝了几杯酒,靳衍痕忽然发现刚刚坐下时的紧张和兴奋,奇异的消散了不少。
楼曦侧过头看他,倒像是和朋友聊天般随意地笑道:“这次是阿辰第一次独自一人离家,想不到她会跑这么远,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之后又怎么会来京都?”
靳衍痕觉得楼曦今晚很奇怪,看他的眼神和前两日有些不同了,少了敌意和意味深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