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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共就动了三下,而且从上午动过之后,但现在一直都没再有动静。”彭瑾见刘识这副欢喜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开口解释道,“刘妈妈和李嫂子都说这是正常。等孩子月份再大一些,才会感觉到规律的胎动呢!”
“是吗?”刘识蹲下来,把脸贴近彭瑾的小腹,侧耳凝听,问道,“那下回它什么时候会再动?”
“我也说不清楚。”彭瑾笑眯眯的,很是得意地说道,“不过,它在我的肚子里,只要我每天都仔细地注意着,总会感受到它动的!”
刘识拉长了脸,颇有些幽怨地抬头睨了彭瑾一眼,抱怨道:“那我岂不是极有可能得过很长时间才能和它打招呼了!”
白天他多在国子监读书,只有晚上才能寸步不离地守着彭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哪会运气那么好,正好就碰上孩子胎动了呢!
刘识好看的剑眉凝在一起。
彭瑾除了每次被刘识央求诱哄着“帮忙”时,平时很难得见到刘识这副孩子气的模样,见此不由地大乐,心里一动,倾身低头,快速地在刘识的面颊上轻啄了一下,以示安慰。
然后,在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撞晕的刘识反应过来之前,彭瑾又迅速地坐直了身子,若无其事地催促道:“将来总会感受到的!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刘识被彭瑾撩拨了之后又抛下,满心满身的火气没处发泄,站起来,双手捧住彭瑾悄然转红的脸颊,倾身狠狠地在她的樱唇上辗转吮吸了一番,直到彭瑾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娇软的芳香。
心想,一会儿上了床,定要彭瑾再好好地“帮”他一回!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彭瑾肯不肯和他玩些新花样。
这些日子,他闲暇时找了封存已久的春、宫图来研究,越研究越发觉这种事真是博大精深、其乐无穷,其中有几种羞羞的姿势,倒是很适合孕期的彭瑾!
刘识美滋滋地想着。
饱食以后,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刘识正要大干一场呢,回到暖阁却见彭瑾正倚靠在床头,双手轻覆在小腹上,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你这是在做什么?”刘识边问边在彭瑾身边坐下,特地选择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恰好将彭瑾堵在他和床头之间,伺机而动。
彭瑾丝毫没有发觉刘识的意图,头也不抬地答道:“我总觉得它不可能今天一整天就只动一次。或许,一会儿它还会再动呢!”
刘识一听,就知道今晚的计划要泡汤,虽然觉得可惜,还有几分怅然,不过,要是能守到孩子的胎动,还是值得的!
刘识默默地压下满心的绮念,然后饶有兴致地和彭瑾一起等着小家伙儿的动静。
一刻钟过去了,
又一刻钟过去了,
……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
彭瑾和刘识两个人,就这么倚靠在床头,耐心地守候了两个小时,可是彭瑾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识由一开始的兴致勃勃,慢慢地变得疲惫困倦起来;
彭瑾也从最初的欢喜期待,逐渐变得心浮气躁。
刘识见彭瑾柳眉微蹙,水眸含愁,忙把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刘妈妈她们不也说嘛,孩子现在月份还小,感觉不到规矩的胎动也是正常,你也不必太心急了。或许它只是看夜色已深,自己忍不住先睡了呢!”
彭瑾知道刘识说的都对,也知道正常胎儿要到五个月以后,母亲才能感受得到规律的胎动,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心急,忍不住担忧,总是害怕感受不到胎动,别是孩子不好了。
大齐朝又没有b超,没有胎心监护仪,没有各种能让她明确地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的仪器,这会让她愈发地担心和恐慌。
刘识知道彭瑾有多么重视这个孩子,他一样也很关爱它,这毕竟是他和彭瑾的第一个孩子,是它让他们成了父亲和母亲,肩头多了一份责任,生活多了许多幸福。
刘识耐心劝慰道:“方神医说过,孕妇切忌劳神伤心,这样于胎儿不利。你也不用着急,明天一起来,我就派人去千金堂将方神医请来,让他给你把个平安脉。这样,你就能放心了吧。今晚就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于胎儿也有利。”
孩子就是彭瑾的命门!
听刘识这么说,彭瑾忙揉了揉脸颊,努力地调整好情绪,乖乖地窝在刘识怀里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识一起来,就吩咐了王三驱车去千金堂请了方神医过来。
等到刘识晨练回来,梳洗完毕,早饭还没吃上,方神医就气喘吁吁地来了。
刘识笑着迎上去,招呼道:“大早地就请了您老人家过来,扰人清梦,真是不好意思。”
方神医忙笑道:“不敢不敢!这人一上了年纪,觉就少了,正好早起活动活动!”
他的小孙子自从得了刘识的指点,读书写文章的水平是蹭蹭地往上涨,最近的一篇策论都得了夫子的夸赞呢!夫子还说,只要小孙子保持这个劲头和水平,三年后中举也是极有可能的!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老方家从此可就要转为官身,青云直上了!(未完待续。)
第215章 开解
方神医想,只要刘识肯继续指点他的小孙子课业,保他的小孙子中举人、中进士、入仕途,别说是大早地把他从床上给拖起来了,就是让他关了千金堂,从此做刘宅的专用大夫,他都一百个愿意!
寒暄过后,方神医便开始给彭瑾把脉。
从右腕换到左腕,仔仔细细的,足足把了一刻钟有余。
收回手,方神医笑道:“三奶奶脉相平稳有力,母亲和胎儿均康健平安。”
彭瑾从昨日起就提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可是,昨日就感受到一次胎动,大约三下,都很轻微。一直到现在,都再也没有感受到动静了。这又是为何?”彭瑾不安。
方神医笑道:“每一个胎儿的情况都不一样,三奶奶这已经是胎动较早的了,正说明了胎儿身体强健。但是,毕竟现在月份不大,即使胎儿在母体内有较大的动静,也未必每次都能感受得到。三奶奶只管放宽心,安心养胎就是了!”
见彭瑾犹然一副不太安心的样子,方神医便主动请缨道:“若是三奶奶不放心,那以后老朽每个月来给三奶奶把一次平安脉。其余时候,若是三奶奶有任何不适,也只管差人到千金堂说一声,老朽只要得了消息,定然会尽快赶来的!”
这不就是定期孕检嘛!
彭瑾放心了,忙笑着谢过了方神医。
方神医又叮嘱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项,便起身告了辞。
刘识亲自送方神医出了院子,吩咐了王三套好马车,送方神医回去。
至于诊金,尽管方神医百般推辞,刘识还足额甚至是超额支付了。
他只是用手札交换方神医的随叫随到,并不是免费义诊。
这点,刘识很坚持。
方神医无奈,只得收下,还玩笑道:“这要是让老朽的小孙子知道了,又得好一顿唠叨了!上次在国子监里,他听说有人拿您和张解元相比,语气不逊,可气坏了,当场就和别人争论起来了!他对三爷您,可是仰慕得很!”
刘识想起那日在国子监午休时,于墙根下听到的小声争论,不由地笑了,回道:“一码归一码,该付的诊金还是要付的!”
说罢,刘识目送方神医上了马车,驶出灯笼巷,自己则又转回屋子,耐心开解劝慰了彭瑾一番。
等夫妻俩吃完早饭,收拾好,刘识如常去了国子监。
彭瑾一个人在家里,一心想着孩子胎动的事,做什么都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
可是,一整天过去了,肚子依旧没有动静。
虽然有方神医的诊断在,彭瑾不至于多想,但是难免会失望,整个人看起来便没有了往日的精神头。
傍晚,刘识从国子监回来时,看到彭瑾这副样子,不免心疼,便提议道:“明日国子监休课,放假一天,不如,我们去城外逛一逛吧?正好这几日难得晴好,正适合出去走一走!”
彭瑾思索片刻,点点头。
也许出去走一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心头难以的排解的失落就会消失了吧!
刘识见彭瑾点头,心头一松,笑道:“南郊有田,麦苗青青;北郊多山,松柏苍翠。东郊和西郊也各有景致。不知道,你想去哪处看看?”
彭瑾想了想,笑道:“那就去南郊吧!”
荠麦青青,蓬勃生长,看了就让人觉得舒心!
说到南郊,彭瑾突然灵机一动,笑道:“若是去南郊的话,倒不如去大兴田庄!正好,换了庄头之后,我还没有去看过呢!上次说要给你引见的账房先生张明华,也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过。”
彭瑾三个月胎象稳定之后,特地把陪嫁的庄头管事都叫到家里,逐一敲打了一番,该奖赏的奖赏,该惩罚的也毫不手软。
虽然有不些人看她这些年不管事,不免起了贪心,但至少还都算是守本分,不敢太过分。所以彭瑾小惩大诫一番,就暂且放过了。
事实证明,当初彭永新为女儿挑选陪嫁的庄头、管事还是十分用心的,除了孔大兴,其他的人品大体还是都能保证的。
当时大兴田庄新任的庄头许安,和账房张明华,一起都到了灯笼巷的刘宅,但当时刘识恰巧去了国子监,就没有碰上。
现在正好,去大兴田庄既能散心,连带着也把张明华引见给刘识。
“这样也好。”刘识笑道,“能在危局诱惑之中坚守本心,完成别人的嘱托,这样的人,值得结交!”
虽然,对于彭瑾夸赞别人的话,他听起来有那么一丁点的不满。
夫妻俩便饶有兴致地讨论起明日出行的事来。
一找到事情做,彭瑾也暂时忘记了失落,一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