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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周淑仪眨眨眼,一副她也是为了自己,并且为了占便宜多多而沾沾自喜的模样。
彭瑾心中更是感激。
姑嫂两人相识而笑。
“对了,你上部只写了备孕到分娩的故事,结尾还说什么‘’,书商们都一直在追问什么时候会有续集可以付梓刊印出售呢!”周淑仪笑问道,“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自然是一部接一部地写下去,将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经常遇到的问题,还有父母应该做的适当的引导,都通过讲故事的形式,散布开去,尽力帮助更多的人了。”彭瑾笑道。
比如早教的重要性,比如青春期的迷茫叛逆,等等。
“你想得很周全。”周淑仪点头笑道,“听你这么说,我都亟不可待地想要看到下一部呢!你现在写了多少了?”
彭瑾笑着答道:“从出生到一周岁的,我已经写完了,只等着最后的润色修正。我一直在想,是一到三岁的故事放到一块发售呢,还是一年发售一次续集。”
“一年一次吧。”周淑仪想也不想地笑道,“你不在京城,都不知道那些后宅妇人,看了这样新奇的故事,都爱煞了那幽默的笔调,温暖的情怀,等续集等得都要着急上火了呢!只怕呀,《人之初》都可以评得上年度最畅销的词话本子了!”
彭瑾知道周淑仪说得有些夸张,至少,男人们是不愿意花费时间来看这一类的故事的。
但是想到自己写的故事被这么多人喜爱,离着自己当初的目标又进了一步,彭瑾还是忍不住开心。
“你呀,将来肯定会有做‘天下妇人师’的一天的!”周淑仪谈起未来,信心满满。
“不过,适当地吊人胃口是可以的,但是这吊得过了头,大家久候不至,没了耐心不说,要是因此而反感,影响后续的发售就不好了。”谈起正事,周淑仪收起嬉笑,正色道。
“那就照大嫂说的来吧。”彭瑾干脆地答道。
即便是一年出一本,也很吊人胃口的,估计跟现代人追美剧时那种期待、焦躁、激动差不多。
“只是大嫂如今人不在京中,只怕事情做起来不方便。”想到这里,彭瑾不由地蹙眉深思。
“这有什么难的!”周淑仪笑道,“我在离京之前,已经将刊售的一切事务都教给了母亲打理。你只管把写好的书寄过去就行了!”
“伯母?!”彭瑾惊讶,而后感慨道,“那等我回了京诚,一定要登门致谢!”
从以前到现在,周夫人真的是帮助她良多!
“这也是自家人,不用客气!”周淑仪说罢,哈哈笑了。
彭瑾也微笑点头应和。
而那边,睿哥儿憋得小脸通红,终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花”!
不是很清晰,甚是与其说是睿哥儿说出来的,不如说是他低吼出来的。
正在说话的周淑仪突然停了口,满脸不可置信地望了过去。
睿哥儿竟然会说“花”这么难发音的字了!
虽然刚才暖暖一直在耐心地教着,但是周淑仪只觉得姐弟俩你认真教我认真学的好玩,根本就不曾想到睿哥儿竟然真的学会了。
就见睿哥儿拍着小手,咧嘴笑道:“花!”
这一次,却是比上一次说得要清楚多了。
暖暖忙在一旁拍手夸赞道:“弟弟,棒棒!”
“睿哥儿真棒!”周淑仪说着,擦着微润的眼角,一路小跑奔了过去,一把将睿哥儿紧紧地抱在怀里。
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笑着附和夸赞。
睿哥儿得了众人的夸赞,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暖暖忙看向正走过来的彭瑾,伸手求抱抱求夸赞:“娘,娘,娘!”
彭瑾笑着走过去,一把将暖暖抱起来,转了几圈,笑赞道:“暖暖也很棒,都会教弟弟说话了。”
暖暖得了彭瑾的夸赞,又忙看向睿哥儿,急声道:“弟弟,花花!”
睿哥儿咧嘴费力地跟着又吼一声:“花!”
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等到午饭时,周淑仪把暖暖教会睿哥儿说“花”的事和大家说了,彭瑜当即十分激动地表示,再过些日子再启程前往更南方的茶园,这段时间就让睿哥儿跟着暖暖好好学学说话。
彭瑾闻言笑道:“大哥你们留下来,我们自然是高兴的!但是睿哥儿如今还不到九个月,会说的也有限,到时候,万一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你可不许责怪我们暖暖没教好!”
彭瑾的打趣,非但没有让彭瑜觉得难为情,反而得到他郑重其事的保证:
“玉娘你就放心好了,大哥我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吗?!”彭瑜傲娇地答道。
大家见彭瑜这幅欢喜心急的模样,都哈哈大笑起来。
为了睿哥儿的说话问题,彭永新等人决定暂且先留下来一个月,一个月后再商谈启程前往南方茶园的事。
反正已经错过了采茶的最佳时间,也不在乎多留这个把月,正好一家人好好地团聚团聚。
暖暖有了玩伴,开心极了,每天一睁眼就吵着要找弟弟玩。
睿哥儿也很高兴,每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暖暖后面,跑东跑西的,缠着暖暖不放。
对此,大家乐见其成。
没有什么比下一辈感情好,知道互相扶助更让长辈们放心和欣慰的了。(。)
第359章 帝心(补更2)
留下来的这段时间,彭永新和彭瑜每日除了指点刘识一二,就是埋头整理文稿,为以后编纂《太熙茶经》做最后的准备。
这些年来,他们走南闯北,足迹几乎遍及整个大齐,将各处名茶都考察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还没有实地细细考察过的最富盛名的就只剩下安溪的铁观音了。
此次前来西川府,也是因为有来此地任职期满回京述职的官员,带了当地的茶叶回京,散与亲众长官,彭永新偶然得尝,觉得苦涩之中,别有一种独特的回甘,这才决定跑这一趟,亲自来考察的。
时间一天天缓缓地流逝,在暖暖的不懈教育之下,睿哥儿终于会模糊不清地喊“娘”了,把周淑仪高兴地抱着他亲了又亲,激动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当然,周淑仪也没有忘记感谢暖暖这个教法得宜的“小先生”。
彭瑜则把暖暖带到一旁商量:“暖暖,舅舅和你商量个事,你教会弟弟喊‘爹爹’,舅舅就带你上街买你最喜欢的糖葫芦如何?”
暖暖看了彭瑜好一会,然后突然跑向刘识,仰头道:“爹爹,舅舅,糖;爹爹,舅舅,糖……”
刘识莫名其妙,看向彭瑜征询。
彭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把他和暖暖的约定说了。
“你啊!”彭永新好笑,“多大的人了,还成天玩些小孩子的把戏!”
暖暖不知道大家说笑什么,只顾着拽住彭瑜的衣角,仰头急声道:“舅舅,糖,糖!”
“你啊!”周淑仪斜飞彭瑜一眼,抿唇笑道,“还不快给暖暖去买糖葫芦!”
暖暖立刻欢喜地拽着彭瑜往外走,急声道:“走走,糖糖!”
彭瑜哭笑不得,只得抱起暖暖,去街上买糖葫芦。
“一起去吧。”刘识笑道,“正好请父亲和大哥大嫂到聚成楼尝尝地道的本地菜。”
彭瑾闻言合掌赞同。
征得彭永新的同意,一行人便收拾妥当,一起去了聚成楼。
掌柜一见是刘识,便亲自相迎,一路将众人送至清雅的包间,又亲自上了茶水,伺候众人点了菜,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自从刘识惩处了吴忠并昭告其罪行,而且严禁以权谋私的行为,聚成楼深受其恩泽,盈利就逐渐增多起来,最多时几乎达到了以前的的一倍!
更重要的是心里安稳了,再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总是提心吊胆,生怕吴忠什么时候又上门以各种名目敲诈勒索!
若不是刘识为人低调谦逊,聚成楼的东家都恨不得给刘识送块大大的匾额表达谢意!
在这种情况下,掌柜自然是要殷勤接待了。
席间,安老大突然进来禀报,并且呈上一封密信。
刘识一看火漆印鉴,就知道是太熙帝发来的密函,低声道:“应该是圣上的批复到了。”
“快看看圣上是怎么说的!”彭瑾慌忙催促道。
观音山匪众和小青潭巫觐一直都是刘识的心腹大患,若是太熙帝能够予以支持的话,刘识行动起来会便利从容很多。
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也关涉到他们什么时候要二胎。
刘识会意,忍不住笑了,当即吩咐安老大守好门户,这才拆开密函。
快速浏览一遍,刘识眉头微凝,转手将密函递给了彭永新。
彭永新也没有推辞,接过来,认真地看过之后,又递给了彭瑜。
“信上怎么说?”彭瑾着急问。
“按兵不动。”刘识低声道,神色间有凝重,有不解,有不甘,复杂沉重。
“圣上这么吩咐,也是正常。”彭永新怕刘识一时想不开,钻了牛角尖,便开口劝慰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怎么能操之过急。”
刘识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可是,圣上的意思是,一动都不能动。”
这就意味着,对于观音山匪众和小清潭巫觐,他什么都不能做,连打探消息、计划筹谋都不行。
这不是天子对侵害他的子民的贼匪该有的态度,除非,这其中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隐情。
彭永新沉思片刻,开口道:“既然圣上这么吩咐了,那你就听命行事就是了。这里不方便,咱们回家再详论此事。”
刘识听出彭永新话中有话,便打住了话题,转而介绍起席上的饭菜和红河县的民俗来。
等回了县衙,彭瑾和周淑仪带着孩子们去后院午睡,彭永新、彭瑜和刘识三人则留在前院揣测太熙帝此举的意图。
“以父亲看来,圣上这么安排是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