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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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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里和《等》情节上有关的文,只有《盛夏星光》但是为了故事更丰满,我稍稍改动了一点当时的细节。
而且那本也虐,有关程小等和任小珂的部分,只有他们小时候发生车祸的前因后果。
这部分,大家看到这里,已经知道了,所以好像也没有因此看得必要。
当然如果你们对那本感兴趣,不嫌弃我当年写的不好,看看也是完全可以哒~
最后,虽然《盛夏》的结局是HE,但是你们如果看哭了,不要给我寄刀片哦~
明天见,么么么么么~~

  ☆、第 21 章

  那天; 任妈妈告诉程等。
  任珂刚到美国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出门。也是从那时起; 任珂开始变得沉默; 甚至孤僻。一直到; 她从语言学校顺利毕业; 情况才有所好转。
  最初; 房东太太打电话告诉任妈妈,说任珂状态不好的时候,任妈妈曾给任珂打过电话。但任珂说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 睡得不好而已。任妈妈也就没多问。
  加上那段时间; 金融危机,任爸爸的生意做得很是艰难,夫妻俩想去美国看望任珂的计划; 也随之一拖再拖。
  直到她研究生那年; 房东太太再次打电话来,却是通知他们,任珂在学校实验室里; 因误食过量安眠药导致昏厥; 被送到医院抢救。夫妻俩这才察觉到事情严重,急忙放下一切事情; 赶往美国。
  可是真正见到任珂,任妈妈才知道,事情远比他们想的更严重。
  “她失眠。常年严重失眠; 如果不靠药物,根本无法入睡。睡不着的时候,就没日没夜的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任妈妈泪流满面地说:“哈佛那种学校,里面的学生个个是天才。珂珂比不了那些人,就只能用十倍百倍的努力去换。更何况在美国,她只能优秀,比那些美国孩子更优秀,才会得到相对公平的待遇。那几年,她有多苦,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医学院的淘汰率高得吓人,她一个人咬牙挺过来,从没和我们抱怨过半个字。如果不是那次出事,她可能永远也不会说。”
  虽然那次任珂对任妈妈解释说,自己只是太累,想服药休息一会儿,却不小心看错药片的数量,才会服食过量的安眠药。
  但任妈妈却不敢再轻信她,于是,夫妻俩带着她去看心理医生。
  当心理医生最终确诊任珂轻度抑郁,且精神状态还在持续恶化的那一刻,任妈妈觉得天都塌了。
  “我真怕,真怕她哪天一个想不开,就做了傻事啊!”
  自那以后,任妈妈就留在美国专心照顾女儿。家里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夫妻俩不敢将这事告诉老人家,又怕时间一长瞒不住,任爸爸便将生意从国内,一点点转向海外。这才瞒了众人许多年。
  “那她现在,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程等的心都是颤的。一寸一寸疼到麻木,也止不住地滴着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任珂总是睡得很浅,身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她惊醒。她的脸色总是那么苍白,黑眼圈的颜色深到遮不住。
  难怪每次他醒来,总能第一眼看到她在身边,其实她是苦守了他一整夜,从未离开。
  程等几乎不敢去想,过去那无数个日子里,任珂了无睡意时,要怎样挨过那些漫长而磨人的黑夜。
  心很痛,很痛,痛得让他无法呼吸。
  然而更痛的却是任妈妈告诉他,任珂的病——无解。
  “离开美国那年,医生就告诉我们,他尽力了,但也只能勉强让珂珂的病情不再恶化,其他的他治不了。”
  话一出口,任妈妈便哭得不能自已,“可是阿姨知道,珂珂的执念,在你身上!”
  “你们俩从小就要好,你当年救了她,自己却因此受了伤。她内疚自责,恨不能替你去受那些苦。这是她给自己心里上的枷锁!”
  任妈妈越发泣不成声,手却紧紧地抓着程等的衣袖,目光哀求几近哀求。
  “等等啊,阿姨知道你待珂珂好,这世上恐怕除了你,再没人能待她这样好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你们俩不合适。阿姨只有这一个女儿,我不能看着她把自己逼得活不下去啊。”
  程等是女儿心里的执念,更是她心底的枷锁。
  他的每一次靠近,于任珂而言,都是良心谴责与罪恶的鞭挞。
  快乐短暂,折磨漫长。
  若要活命,注定你们不能在一起。
  是否有这样一句歌。
  ——这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份。
  可程等不明白,他和任珂之间,明明只有爱没有恨,为什么也逃不开这毒咒。
  “阿姨,求您信我一次。”
  谈话的最后,程等屈膝,跪在任妈妈面前,一字一顿郑重发誓,“我一定照顾好阿珂,一定!”
  当年不知她心意,他没能留住她。这些年浑浑噩噩,看似风光,却终觉少了一缕魂魄。
  直到再见她,才终得圆满。
  如今既知前尘,他更不会放手,也不能放手。
  任珂与他之间,是劫,更是命。
  这一生,早已注定互为牵绊,谁也离不开谁。
  既如此,那便不论良辰孽缘,死生都在一处吧。
  总好过生时分离,死亦抱憾。
  ——
  那天程等离开任家,便请丁成帮他联系了最好的心理医生。
  隔天,他在公寓里与心理医生用视频交流时间,长达近五个小时。
  事后,两人的谈话内容,没人知道。
  程等只是告诉丁成,面对任珂时,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切照旧便好。
  丁成应了,并告诉程等,陈罡将于本周日,抵达B市,让他做好准备。
  程等听完这消息,沉默片刻,心里却很快有了主意。
  “丁哥,帮我转告陈导,我们周日在苏家见。”
  说罢,也不等丁成回神,程等已拿出手机,按下拨号,“师姐,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程等所说的师姐,正是盛夏。
  程等车祸后,阴差阳错被声乐大师莫老收入门下,做了关门弟子,自此便与盛夏、陆梓楠等人成了同门。
  周日那天很快来临。
  程等一早接了任珂,便驱车前往苏宅。
  一路春意盎然,风景美妙。让人看着,心情也渐渐平和。
  “为什么会去苏爷爷家?”任珂不解。
  即便盛夏同陈罡相熟,程等去试戏也应该去盛姐姐家里才对。
  “我找苏爷爷看耳朵啊。”程等揉揉任珂的头发,语气漫不经心,“丁哥说,西医治伤,中医疗养。我现在伤好得差不多,该去看中医调养身体了。”
  闻言,任珂便不再怀疑。
  苏爷爷是中医界的泰斗,有他帮程等看耳朵,自是最好不过。
  是她在国外待得太久,不小心把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都给忘了。
  两人很快来到苏宅。
  客厅里,盛夏正同丈夫苏木在下棋,见二人远远走来,微微一笑,算作招呼。
  都是熟人,程等也没拘谨,拉着任珂就坐在一旁看棋。
  良久,一局棋定。
  苏木抬眸望来,目光却是直接略过程等,看向任珂。
  任珂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忙笑着叫人,“盛姐姐,姐夫,你们俩兴致不错嘛。”
  说着话,目光在客厅里一扫,纳闷道:“七喜和可乐呢?”
  七喜和可乐,是盛夏给长女和儿子取得小名。
  “陪爷爷在书房练字呢。”
  盛夏微微一笑,拉着任珂的手,捏了捏,这才转向程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行呀,臭小子。你这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还不赶紧过来,跟我献献殷勤啊?”
  “师姐,你这话说得不对?”程等嬉笑着站起来,“我哪次出门回来不给你带礼物?买包包买鞋子买孩子玩具,买得圈里人以为我隐婚,还有私生子。这还不是我对您献殷勤啊?”
  “一年到头见不到人,送个礼物算哪门子殷勤了?”盛夏眯眼一笑,目光就有点危险,“老公,他是不是在说你给我买不起包包鞋子和孩子玩具啊?”
  苏木微笑着抿了一口茶,从善如流地接道:“好像是这样,那扔出去吧,三年内别进苏家门了。”
  程等被夫妻俩合伙怼了一波,翻着白眼没话说。
  最后还是七喜意外出现,救他于水火。
  小姑娘7岁了,生得漂亮又伶俐,趴在二楼的木栏旁,笑嘻嘻地喊人,“等等舅舅,太爷爷说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这么慢呀?”
  盛夏陪着程等上楼找苏爷爷看耳朵。
  客厅里,就只剩下苏木和任珂。
  不一会儿,家里的佣人给任珂上茶,却被苏木拦下,“换杯牛奶吧,她喝不了那个。”
  待佣人离开,苏木放下茶杯,对任珂招招手,似笑非笑似的,“别躲了任小珂,过来让我给你诊诊脉。”
  任珂见躲不过,只好乖乖挪了位置坐过去,与苏木之间,只隔着一张红木茶桌。
  苏木将茶桌上的茶碗推远一点,示意任珂伸出手腕,待见到她那纤细得毫无血色的腕子,苏木不禁挑了挑眉。
  “你对自己还真是不爱惜。”他低哼一声,“想早死吗?”
  话虽刻薄,却并无恶意。
  任珂被苏木说的一晒,心虚地没说话。
  须臾,苏木收回手,眉间已不复最初平和。
  “多久了?”他问。
  “什么?”任珂垂着眉眼,佯装不懂。
  “跟我装傻?”茶碗重重落在茶桌上,磕出“叮”的一声脆响,“我问你,彻夜失眠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任珂刚回国的时候,曾来看过盛夏。
  当时苏木为任珂诊脉,虽知她状态不好,但那时她失眠的情况已得到改善,甚至一度被控制得很好。整个人的身体状态决不似如今这般恶劣。
  “回国不满一年,失眠开始反复。”任珂说,“外科医对手部灵活度要求高,我不敢总吃药,就一直睡得不太好。”
  实际上,她失眠,是从回国半年后,突然见到程等那一晚开始的。
  那晚,程等拉着行李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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