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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直接把寒爹爹给说蔫了,是呀,如果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还哪来的本事去照顾爹娘呢。
瞧着默不作声低头猛喝汤的寒爹爹,寒初雪朝大丫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大丫几个虽然没看懂,不过也猜到大概是什么意思,全都掩嘴笑了起来,二柱还调皮的回了她一个竖大拇指的手势。
鸡汤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送菜的问题了。
作为长子,大柱自是义不容辞的接下了这任务。
寒初雪笑道,“爹、娘,我回来后都没见过爷奶,要不这次我就跟大哥一块去吧,顺便拜见两位老人家。”
最主要的是她需要去摸清寒秀才俩人的底,好决定日后的相处方式。
☆、第十七章 爷奶登场
经寒初雪这么一提,寒爹爹夫妇这才想起。
二丫回来都快一天了,他们居然没有告诉寒秀才夫妇。
事关小闺女“认祖归宗”的大事,寒爹爹立时急了,“大柱快背我去找你爷奶。”
大柱却有些犯难了,“爹,小妹说你的腿不能动的。”
寒爹爹瞪大了眼睛想骂他,秀娘却已经走进来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孩子说得没错,你瞪谁呢?”
便见刚刚还气势满满的寒爹爹嗤的一声,气势全泄了,耷着脑袋道,“没瞪谁。”
秀娘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很是正色的道,“你腿不方便就别去了,我带二丫去见爹娘。”
看到寒爹爹挺起了胸膛似想反驳,她蓦的眼圈一红,“要是你这腿真治不好了,你叫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办。”
于是再次嗤的一声,寒爹爹又瘪了。
最终在爹娘对抗中,秀娘完胜,带着需“认祖归宗”的寒初雪和负责提篮子的大柱出门了,至于想跟来的某驴则被寒初雪一记眼刀给定在了原地。
因为秀娘体弱,所以寒初雪兄妹都特意放缓了步子,以散步的悠闲步伐慢慢走向寒秀才家。
从寒家出来,就是一条不宽的黄泥路,没走多远路就更窄了些,因为路的一边是一片田,也就是寒家那五亩旱地,而另一边也是田却是低下去了六七米的高度,他们这算是走在田埂上了吗?
农事白痴寒初雪有些自得其乐的想着。
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这才看到了别的人家,也就是说寒家离村子其他住户竟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寒初雪不觉有些奇怪,就算她以前没呆过农村,但电视上总看过的,农村不是应该户与户相邻,鸡犬相闻的吗?
“大哥,为什么我们家会离村子这么远的?”
远远看去,这下棠村住户并不少,怎么就自个家被分得那般老远的呢,难不成就像那些种田文所说的,因为爷奶偏心,所以分家时他们这房被苛待了,给了个不知在哪个角落的旮旯宅基地?
大柱似想起了什么愤怒的事情,喷了两道粗气,“是里正故意为难咱们家,才把咱们给分到远离广源河的荒地上的。”
走在前面的秀娘似也想起了不开心的事,低叹了一声,却没多言。
寒初雪皱了皱漂亮的双眉,那片低下去的田地的另一边便有条河流过,想来就是大柱口中的广源河了,古代农村生产力不高,灌溉除了雨水便全是靠河水的,那个里正故意把寒家分到远离水源的地方,那是明显的打击报复呀。
看娘亲和大哥的反应,这里面肯定有些什么事,自己可得好好弄清楚,一一给解决了,有她在总不能让一个小小村官把自家人给整了。
谈话间,他们便进了下棠村村民的聚居地,因是晚饭时间,乡间炊烟袅袅,路上已经看不到人了,秀娘带着兄妹两个,径直走到了寒秀才家门前。
比起一路走来看到的半人高低矮院墙,寒秀才家明显档次高上一些。
一人多高的院墙,一幢结实的大木门,高于院墙而透出来的瓦面屋顶都在昭示着,这户农家的境况不错。
与破败的寒家有着明显反差的景象,让寒初雪眉头微蹙。
“大哥,爷奶家看起来过得挺好的。”
大柱点点头,“爷是秀才不用交税的,而且他在乡塾教书每个月都能拿到两斗米。”
不用交税那就是说口分田生产多少都是自家的,之前也提过,土质好的地一亩能出两石多点,而像大柱这样会吃穷娘的半大小子一天也就三升米,像秀娘和大丫这般体力活做得少一些的,也就一升多点,而寒秀才是读书人,想来食量也超不过天天做家务活的大丫,一亩的产量就够他吃两百多天了,再加上每月得的两斗米,这爷奶家粮食可是很富余的呢。
飞快的在心里算了一遍数后,寒初雪的眉头更紧了,“这样说来爷奶应该会有粮食多,我们家断粮了为什么不来找爷奶借呢?”
大柱沉着脸,抿着唇没答话。
这时院里也传来了脚步声,是听到秀娘叫门,来应门了。
一个老妇的声音自院门内响起,“是谁呀?”
“娘,是我,永柏媳妇。”
“你来作什么?”
这话问得,不仅寒初雪皱起了眉头,就是秀娘和大柱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奶,爹让我们送碗鸡肉过来。”
有了大柱这话,一直关着的院门终于开了,一个梳着油光发髻,插着银笄,身着青衣,围着花布小短裙神色严肃的老妇人现出身来。
这位便是秀才奶奶了。
看到门外站的果真是秀娘,而大柱手上也确实挽着个篮子,秀才奶奶的脸色稍好了些,“怎么这个时辰过来的,进来吧。”
现在可是晚饭时间,敢情她以为秀娘是来蹭饭的才那种语气。
秀娘没计较的应了声,拉起寒初雪便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院子,大柱则负责关门包了尾。
寒初雪飞快的扫了一圈,屋子还是土坯房,不过盖的是瓦顶,比茅草房要高档些,除了主屋还有东西厢房,一间厨房,靠近院门的右边搭了个草棚,却不是像寒家那样放杂物的,而是养了头猪,也就是说这是猪圈,猪圈旁边还有一个小棚子,则是鸡窝。
根据以往的种田文所述,这爷奶家在农村还算是个富户了。
观察间,秀娘已经拉着她走进了主屋,这屋的格局跟寒家有些像,只是布局明显要高档些。
一入屋的正墙上挂了幅中堂,写着一个大大的孝字,也难怪会有寒爹爹那样的孝顺儿子了,就是不知另两个是不是也认可这个孝字。
中堂下方放了两把靠背椅,中间还放了张八仙桌,一个身着灰白直裰,戴着方士巾,脚穿布鞋,手还拿着一册书卷的老文人正坐在左边的椅子上。
秀娘和大柱都忙上前行礼,分别唤了声爹和爷爷。
寒秀才文人范儿十足的嗯了一声,眼睛却看向了寒初雪,“这小娃儿是何人?”
☆、第十八章 还得靠自己
寒初雪一身不同于寒家母子的打扮真提挺显眼的,刚才是天色有些晚了,秀才奶奶可能有些老花眼这才没看到她。
秀娘直起身,恭敬的应道,“回爹,这是二丫,今天早上这孩子自己找回家来了,咱跟永柏一时高兴忘记告诉爹娘一声,这不,一想起就赶紧来了,只是永柏的腿还不能动,所以就没来。”
“二丫?”
寒秀才茫然的表情明显还没想起这土妞名指的是谁。
倒是一旁的秀才奶奶想起来了,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寒初雪,“二丫?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说被仙长带走了,以后都不回来的吗?
秀娘以为她是跟自己一样,也以为小闺女已经不在了,忙解释道,“娘,这是真的二丫,你看她这模样跟大丫像得很呢,而且是青云庵的师父告诉她是咱们这送过去的,绝对错不了。”
寒初雪若有所思的看着秀才奶奶,刚才她那话,娘亲没听出来,可不代表她没看出来,秀才奶奶听到是自己的时候,那表情并不是真以为自己见鬼的惊吓状,而是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后的心虚。
秀才奶奶能作出什么会让她心虚却又跟自己有关的事呢?
答案真是呼之欲出。
寒初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让正心虚看着她的秀才奶奶差点吓出冷汗来,这娃的表情怎么有些渗人呢。
“大柱他娘,你真确定这是二丫?老三可是说了,青云庵的师父告诉他,二丫早就已经死了。”
终于想起二丫是谁的寒秀才也点头咐和,“没错,这事需弄清楚再定,我寒家的血脉可不能弄混了。”
寒初雪很想翻白眼,秀才爷爷这是当自己是真龙天子还是土豪了,还混淆血脉,要不是真是他家的种,谁会跑来认他这门亲戚呀。
见他们不肯认小闺女,秀娘急了,“爹、娘,这真是二丫。”
大柱也在旁道,“爷奶,这真是我家小妹。”
秀才奶奶直接瞪他一眼,“你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要真是认错了,以后万一她招惹了什么事,岂不是要祸害咱们家了。”
对此,寒秀才十分表示认同。
秀娘和大柱急得拼命想解释,可这两人都不是善于与人争辩的人,愣是急了个脸红耳赤都还没能辩出个一二来。
作为当事人的寒初雪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淡定模样,她只是有些好奇,秀才奶奶为什么非得认定自己是假的呢?
看秀娘急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寒初雪伸手在她后背顺着气,“娘,别急,要知道有没有弄错其实很容易的,把青云庵的师父找来一问,自然一清二楚了。”
秀娘一听,笑了,“对,对,要是爹娘你们不信,咱们就去找青云庵的师父问清楚。”
大柱也跟着道,“没错,咱还要问清楚他们,明明小妹没死,她们怎么能说她死了呢,害得爹娘伤心了这么多年。”
寒秀才露出了思考状,显然是在想这事的可行性。
秀才奶奶却有些急了,“说什么呢,人家青云庵的师父每天那么多的香客怎么有空应付你们这些乡里人,再说了都这么久的事了,人家哪里还会记得清楚。”
寒初雪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