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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消息的寒初雪并没跟去,谁叫她现在是病人呢。
倒是二柱极机灵的跟去了,待回家时,父子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村长果然没能扛住那对婆媳的胡搅蛮缠,当真把寒爹爹找去想让他帮忙抬棺,若是往日,看在以前跟林小山的交情上,寒爹爹还当真会点头同意了,但现在他自己家里都还没能安生,又让善天观主吓了一回,下午还让秀娘吹了一下午的耳边风,直率的汉子也多了些小心思了,再加上有个二柱在旁边一个劲的反对,寒爹爹最终没肯点头。
那对婆媳见他不肯,自是少不得又一番哭闹,本就因家里的事心烦得很的寒爹爹,现在哪有心思听她们哭嚎,衣袖一甩,起身就回家来了。
听完二柱的转述,寒初雪大方的给寒爹爹点了个赞,对付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就该直接无视他们,让他们想闹也找不着正主,自然就闹不起来了。
不过……
寒初雪眼睛转了转,勾勾手,把二柱叫到了身边,在他耳边一阵嘀咕。
二柱眼睛一亮,点点头,转身便就跑出去了。
去干嘛了?
当然是给寒大爷爷报信呀,这么过份的要求,就不信村长有脸跟寒大爷爷商量,而寒大爷爷可是寒家的族长呢,这样的事如何能不让他老人家知道呢。
而寒大爷爷果然是不知道的,一听二柱说完,顿时怒火冲天,一拍桌子就直奔村长家去了,还不忘记让寒永远去通知各家族的族老,一起去讨个说法。
正被林寡妇婆媳哭得脑门突突生痛的村长,又迎来这么一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自知理亏的他也不敢再坚持了,立马转了口风,当着众人的脸就对林寡妇婆媳一顿怒骂,终是发威的把这婆媳俩给骂回家去了。
一群人都以为事情就此会结束,寒初雪还有些庆幸自己突然想到借寒大爷爷之势来摆平这事,而不用用到最后的那一记狠招,毕竟同为女人,她还真不想用那种借口来“迫害”女人,结果第二天,这对婆媳却自己找死的,逼她不得不狠下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子照往常的作息时间起了身,洗梳过后,依点到正屋吃早餐,结果早餐还没端上来,院外便隐隐传来了哭喊声。
一家人面面相觑,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寒初雪放出神识往哭声处一探,顿时小脸发青,可恶,这两人当真是自己作死。
坐在她身旁的大丫发现她脸色大变,急忙扶着她道,“小妹,你咋了?”
本正气得要往外冲的去收拾那两个女人寒初雪,被大丫这么一叫,脑子灵光一闪,运起灵力一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随后两眼一翻,就此倒地不起。
这突如其来的异变,把一家子都吓得不轻,寒爹爹急忙一把将她抱起,“快去叫黄郎中……”刚吼完,似想到了什么,又急急改口,“不是,快去请李大夫。”
因为寒家还有几个“病号”在,所以当初罗老爷走时,把李大夫留下来了,而他不像寒家的人那般习惯一大早就起来,所以也没跟寒家的人一块吃早餐,不只是他,就是曾家母女现在也还没起身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看不出来
得到通知的李大夫,顾不得梳洗便提着医箱跑来了。
把完右脉把左脉,两道老眉越拧直越紧,再拧下去只怕就得打结了。
一家子看到他这表情,小心脏怦怦乱跳,秀娘腿都有些软了,忍不住伸手抓住李大夫的手臂,“李大夫,咱二丫到底咋样了?”
李大夫拧着双眉抬头,一脸的古怪,“这孩子吐血了?”
一家子毫不迟疑,绝对肯定的一齐点头,二柱还手往寒初雪唇边一指,“吐了,您瞧,咱小妹嘴边还有血迹呢。”
李大夫果然俯身去瞧了,嗯,不像胭脂也不像花红粉,倒真的像血,可是真吐血了,没理由他半点病像也把不出来的呀。
行医几十年,李大夫第一次迷糊了,半晌才对寒爹爹他们爱莫能助的摇摇头,“寒相公、寒夫人,恕老夫才疏学浅,看不出寒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啥?
一家子全瞠眼了,这人都病得吐血了,居然还看不出是咋回事?
要不是这李大夫已经帮秀娘看了一段时间的病,而且秀娘现在的身子也确实大有起色,一家人都得怀疑这老头是不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庸医了。
闻讯赶来的善天观主和静清师太刚好听到这结论,静清师太看看床上的人小儿,眼中闪过一丝了悟,唇边泛起一抹无奈的浅笑。
本还有些担心的善天观主一看静清师太这神情,眨了眨眼,秒懂了,敢情小师祖这是装病呢,至于为什么,想想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作为一个江湖跑老的老忽悠,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当下老脸一板,捋着胡须就走了进去,“依贫道看,并非李大夫才疏学浅,而是小师叔祖这根本不是病,而是又犯煞了。”
什么又犯煞了?
一家子惊慌的互视一眼,又看看床上无故吐血人事不醒的寒初雪,再也无法淡定了。
寒爹爹一把抓住善天观主的手,“道长,还请您帮咱家算算,到底是谁在害咱家。”
怕他不答应,二柱还补了一句,“道长,咱家小妹可是你的小师叔祖,你要不管,那可是欺师灭祖的。”
善天观主……
这顶帽子够大的呀,他可不敢戴。
赶紧掐指一算,嘶的一声,手往大院门口一指,“好厉害的煞星,那可是命犯刑克的孤星之命。”
什么?
寒爹爹夫妇正待问清楚一些,钟坚和吴玉珍青白着一张脸跑了进来,“老爷、夫人,林家两个寡妇带着林小山的独子披麻带孝的跪在了我们院门前。”
刚才因寒初雪突然“犯病”一家子顾不得去理会院门前的哭声,但作为管家钟坚和吴玉珍却是跑去处理了,结果便看到了让他们气愤异常的一幕,可他们毕竟是下人,没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好作什么,所以只得跑来通知寒爹爹夫妇。
秀娘怔了怔,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说什么?”
吴玉珍气得脸发白,“夫人,那林家的两个寡妇带着林小山的遗孤披麻戴孝的跪在了我们院门前号淘大哭。”
原来刚才真没听错,寒初雪房内突然一片死寂。
过了会,二柱才最先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问吴玉珍,“吴婶,你是说她们就跪在了咱家院门那?”
吴玉珍和钟坚极为肯定的点点头。
二柱当场就炸开了,“咱就说小妹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犯煞了,原来是他们,这一家子混蛋眼看没办法占咱家便宜了,他们这是存心想克死咱全家呀。”
善天观主火上浇油的又掐指算了算,摇头直叹,“原来如此,难怪,难怪会来势汹汹一下子就把大少爷和寒姑娘给冲倒了。”
如果说二柱的话只是小孩子家气急乱语,那么善天观主这话可就定了林寡妇婆媳死罪了。
想想,大柱和曾莹儿出事时,可不就是林小山出事之后吗,紧接着就是寒初雪,本来过了一个晚上,几个孩子都好转了的,却一下子又全躺下了,那时候可不正是林寡妇两人想让寒爹爹去给林小山抬棺吗?而今天小闺女更是毫无预兆的说吐血就吐血了,这时间正是他们听到哭声的时候。
披麻带孝跑到他们家门口来哭,这得是多晦气的事,别说他们一家跟林寡妇她们无冤无仇,就是有些仇怨的人家,也没谁会干出这么冲霉头的事来的。
秀娘的眼睛刷的一下充血了,“吴嫂去把扫把拿来。”
说着,她气冲冲的就跑出去了,生怕她会出事,寒爹爹等人急忙也跟着跑了出去,独留下李大夫还在那纠结着。
犯煞的人会吐血,还把不出脉像来?那以后再遇上把不出脉像的病人,是不是也都是犯煞了呢?他要这么说,人家会不会把他堂堂一个大夫误认为是老神棍呀?
李大夫在屋里纠结着,林寡妇婆媳俩在屋外,也有些忐忑不安。
林小山媳妇拦腰抱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小石头,用力的嚎了几声,又抽空问向身旁的林寡妇,“娘,咱们这样做,万一把寒永柏惹火了可咋办呀?”
她虽是滚刀肉,但好赖还是知道的,孩子他爹刚死,他们就这样披麻带孝的跪在人家寒永柏家门前,这事要扬了出去,那绝对是要被全村人戳脊梁骨的。
林寡妇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又被一抹狠色取代,“再火,难道他寒永柏还敢打咱俩?不说咱俩是女人,就凭咱现在寡妇的身份,他要敢碰咱俩一下,他就别想能脱身。”
看出媳妇还有些怕,林寡妇忙撞了她一下,“你可记住了,等会不管他们说什么,只要不答应咱俩的要求,咱俩就赖在这绝对不走,反正小山没了,咱两个女人也不怕丢人,只要寒永柏肯点头替小山照顾咱一家子,小石头就算是有了依靠了,要不然,就靠咱两个妇道人家,小石头还不得吃尽苦头呀。”
林寡妇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引人非议,但为了小孙子,她也豁出去了,以前小山他爹没了的时候,小山怎么说也有十岁了,还能帮把手,母子俩才算是撑了过来,可现在小孙子才六岁,而且这身子骨也跟以前的小山没得比,如果不抓牢了有钱有地的寒永柏,她还真担心没办法保证小孙子平安长大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母女同发飙
小山媳妇在家的时候就已经听她分析过利害关系的了,只是事到临头,她到底年纪比林寡妇小了二十多岁,才会有些慌张,现在再次被她敲打了一回,想想,婆婆说得真没错,小山没了,儿子还小,那她们必定会成为女户,虽说能少交一半的税,但这地也会比人家少一半的,一家三口要吃要喝,还要攒钱给儿子娶媳妇,这么重的担子,想想她都打颤。
而寒永柏家可不一样,他家有两百多亩的地,还建了这么大的院子,还能请那么些长工和下人,就算再养上自己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