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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起,她便问了寒永远一句,“大伯,这小官是什么玩意呀?”
寒永远顿时欲语还休一脸的便秘样,倒是林小栋咳了两声,凑了过来,想为她解惑,却让寒永远瞪了一眼,“阿栋,初雪还小,别让那些脏事污了她的耳朵。”
寒初雪……
她其实不小了,就是按这辈子来算,她也已经十七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好吗。
只是她那几年都不长个的小身子板,那犹稚幼的粉脸,还是很容易让众人忽略掉她的真实年龄的,林小栋听寒永远这么一说,也觉得确实不该这般教坏小孩子,于是不吭声了。
见状寒初雪无语。
而寒玉祈却是差点气疯了,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那人,“你胡喊些什么?”
那人微微一怔,他哪有胡喊,在府上可不就是这么叫的吗,这阉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呀,不过就是个小倌,一个暂时得了主子恩宠的玩物罢了。
不过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话他还是懂的,这寒玉祈因一些陈年往事就能把两条村子的人往死路上逼,若是自己得罪了他,回去后他定会在主子跟前嚼舌根给小鞋自己穿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人当下告罪道,“是小的失言。”
寒玉祈重重哼了一声,“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这些人胆敢擅闯民居,按罪当诛还不赶紧去将这些暴徒都杀了。”
他倒也不傻,刚才没能指得动人,这回倒想出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了。
若是一些反抗征兵的暴徒杀了倒也还不至于交不了差,那些人立时心照不宣的互使了个眼神,果真抽出武器便朝一众村民走去。
寒永远他们只是来讨个说法的,根本没想过要打架,手上自也没带家伙,看到人家手上那亮晃晃的刀子,顿时有些慌神了。
“你这畜生居然血口喷人,初雪,这……”
寒初雪倒是淡定的朝他摆摆手,“大伯莫急。”
“阿軨。”
哒哒的蹄声传来,某驴应声而至。
寒初雪朝那群人抬了抬下颚,“一群为虎作伥的狗腿子,就把他们的狗腿全打折了。”
某驴嗤了一声,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不爽的一甩长尾巴,哒哒的就朝那群人冲了过去。
看来的是头驴子,那些人本还不以为意,听到寒初雪的话更是有人不屑的笑了出来,莫说他们有武器在手,还会一定的拳脚功夫,就是没有光他们这么多的人,难不成还要怕一头驴子?
结果……
看着滚了一地,抱着断腿哀嚎的众手下,寒玉祈吓得脸都白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你居然敢打伤朝庭官兵?”
寒初雪冷冷一笑,“打伤?就是全杀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比自己这个有着强硬后盾的人还来得嚣张硬气,寒玉祈气得再次指着她,“你、你好大的胆子。”
寒初雪回了一声冷哼,“那又如何?刚才我便说过,你真以为自己舍了点东西就真的能成个人物不成。”
痛处再次被踩,寒玉祈气得脸都发青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抡起手中的朴刀便朝寒初雪扑了过来,“我杀了你。”
寒永远等人一看,急忙要上前护住寒初雪,却见某驴蹄子一抬,寒玉祈顿时被踢了个结实,连滚带翻的往后飞摔。
瞧他一身的狼狈样,还真没谁同情他,寒初雪冷着小脸,举步便走过去。
在法制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就算现在换了个时空,换了个身份,她也从不愿意随便伤及人命,这也正是她会一再的放过寒永松这一家子的原因,但是有时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有些人还真的是轻纵不得。
手中灵力一放一吸,掉在地上的一把朴刀便落入了她手中,手一扬,那刀尖便直直的对准了寒玉祈。
“一直你都觉得是旁人对不起你,可你是否想过自己到底又做了些什么,你的所作所为又对得起谁?”
那刀尖靠得极近,寒玉祈甚至能感觉到刀上发出的森森寒意,他口口声声要杀人,却从没想过自己会死,顿时吓得直往后挪,“你、你敢,我、我现在可是谨王爷的人。”
谨王爷?
寒初雪眉头微沉,没想到这家伙还寻了个王爷当靠山,难怪会这般有恃无恐,只是莫说是这世俗的王爷,就是皇帝,她也没放在眼中。
“那又如何?”说着她手中的刀又往前推了推,再次逼近寒玉祈的脖子。
以为这小丫头是不知道王爷的权势有多大,寒玉祈忙再次强调,“谨王爷可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得罪了他,莫说你的命,就是整个下棠村都别想有活口。”
这可是个惹不得的人,寒永远等人脸色大变,寒初雪却不屑的嗤笑一声,“那就让他试试,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先灭了谁。”
真把她惹急了,莫说是个王爷,就是皇帝她也不介意换个人来当的。
没想到她会这般的油盐不尽,寒玉祈顿时有些慌了,“你、你……”(未完待续。)
☆、第608章 背后的真相
寒初雪却不想再跟他多废话了,这种人留着就是个祸患,手一用劲,便要结果了他,身后却传来了急呼声,“寒姑娘且慢。”
到底不是心狠之人,有人喝止,寒初雪还是停下了手,转过头看去,还真有些意外,“刘县令?”
这个急匆匆赶来的人居然是开阳县令。
兴许是因为罗安扬从储物袋取物的那一手神技,让罗家主家的人终是意识到了寒初雪的价值,所以虽然罗家如今不在这边了,却不想就这样跟寒家断了联系,早几年借着官员考核升迁轮换的机会,从郡守到伍长都换上了他们那一派的人,目的自是当寒家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借机卖好了。
罗家的这用意,寒初雪自然也猜着了,不过自家要做生意,有人愿意照看着,总比没人照看的要好,所以虽不积极,却也没拒绝,逢年过节的还会跟寒爹爹他们一块去走动走动,因而双方之间虽交情不深,却也是互相认得的。
气喘吁吁的刘县令缓了一缓,这便笑着朝寒初雪拱手为礼道,“寒姑娘还望刀下留人。”
寒初雪挑了挑眉,“为何?”
难不成那个什么谨王爷还是跟罗家一伙的?
见她误会了,刘县令忙解释道,“上棠村和下棠村两条村子的壮丁,因为有人公报私仇而全被征兵的事已经上达天听了,昨日下官接到了手谕要将这些人全体押解回京受审,据下官所知这个寒玉祈正是罪魁祸首,若是现在就杀了他,下官恐难交差。”
寒初雪眨了眨眼,这次的事对于两条村子来说是大事,但对于整个大昌朝来说,对于朝庭那些官员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何会就这般引来皇帝注意还特颁手谕拿人了?
“刘县令,看来我们的这位皇上还真是爱民如子呀。”
听出小姑娘这是起疑心了,刘县令忙呵呵笑了两声,“那是,圣上向来体察民情,何况此次的征兵事关北境战事,原本就是为了不出乱子而特意交给了谨王爷的,却不想谨王爷用人不当,以致出此纰漏,战事虽然重要,但这民情民怨更不可轻忽,圣上自然会重视。”
这话说得可是信息量不小呢。
寒初雪试探的又道了一句,“如此说来这位谨王爷倒也甚得圣心,刘县令虽有手谕但如此尽心抓捕他的门人,就不怕日后引火烧身?”
刘县令顿时一脸正色的朝北面拱了拱手,“下官是圣上亲派的县令,自当忠于圣上,又岂可为了自己而轻忽职守。”
寒初雪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刘大人忠肝义胆让初雪佩服,如此这些犯人便交予大人了。”
话到这地步,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这次的事会闹到皇帝跟前,也不过是上层搏弈的结果,甚至于还可能牵涉到了夺嫡之事。
刚才寒玉祈已经说过了,这谨王爷是有望继承大统的得宠皇子,自古以来想坐上那张龙椅从来都是要经一番龙争虎斗的,刘县令身为罗系一派的人物,会这般不留情面的要把谨王爷的人尽数缉拿归案,罗家不用说自是站在了另一个皇子那边的,他们分明是想借此次之事小事化大,好让谨王爷失势失宠。
只不过……
待刘县令指挥手下把地上的一群残兵败将和一脸死灰的寒玉祈尽数押下去之后,寒初雪脸带浅笑的拦下了他。
“刘县令,既然圣上已经知道此次两条村子的征兵事有蹊跷,不知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她脸上虽在笑,但眼中神色却有些冷,刘县令这种在官场混了些年的老人精自然看出来了,也明白这小姑娘只怕是猜出了其中的内情,明白自己这边的人是明知此次征兵不合常理仍是听之任之,待一切成了定局,让谨王爷无从补救这才揭穿了一切,好借此把事情闹大,从而把谨王爷的势头打压下去。
虽说他们确实是如此想的,但这种事肯定不能在明面上承认,更何况上面也说了,这小姑娘必须好生安抚,定不能真把人给得罪了。
于是刘县令忙笑道,“寒姑娘放心,得知两条村子的事后,罗丞相已领着一众官员向圣上陈情,希望能酌情处理,否则两条村子壮丁全无,只怕会影响来年的生计。”
说完,他又朝寒永远他们笑道,“各位乡亲也莫要着急,虽说我们察觉的时间晚了些,上了名录的人少不得还是需后天集结入营,但新兵有一月的训练期,在这期间,吾等定会尽全力求情,在上战场之前,会让一部分人先行回家去,余下的人作为此次事件的补偿,也会尽量留在后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派到战场上去的。”
刘县令此番话把姿态放得极低,寒永远等人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在这些朴实的汉子看来,这次的事也怪不得人家县令大人,而人家还肯这般帮着他们,可以说是大好人了,他们自然也不该去为难人家。
于是一个个都表态,愿意听从县令大人的安排。
寒初雪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