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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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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柱说得不算详细,不过大致的,寒初雪还是明白了,丁应该就是壮劳力,而永业田其实就是养老田了。
    而在这解释中,她还抓到了一个重点词——税!
    犹记得卖炭翁里的一句:苛政猛于虎。
    寒家明明有分到地,却食不裹腹,那会不会是因为苛捐杂税太多了?
    “哥,现在的赋税很重吗?”
    虽说修道之人不理俗世之事,但若真的是苛政当道,为君不仁,她还是要传讯师父,为这天下百姓谋一个公道的。
    “这该怎么说呢。”大柱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脑袋,好一会才组织好语言,“我们的户租是每亩八升,调是布一匹、麻三两,另外还有劳役,每户每年服役一个月,若是出不了丁就要出粟或麦或谷一石,绢一匹。”

  ☆、第九章 坑爹的人头税

因为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所以大柱已经跟着寒爹爹交了好几回税了,对这些倒是清楚得很,问题是农盲的寒初雪却是听得眼睛直打转。
    租调她倒大概知道是什么,再怎么说她也曾是考过历史的文科生,唐朝的租庸调制那可是抓题率很高的知识点来的,事隔十多年她都还记得它呢,所以说这租、调,劳役是什么,她是有些概念的,问题是她不知道古代的亩产量有多少呀,也不清楚这大昌朝的物价几何,这赋税收得是重呢还是不重,或者说重到什么程度,她是真的一点概念都没有了。
    听小妹尽问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二柱不由好奇了,“小妹,难道你师父不用交赋税服劳役的吗?”
    否则自家小妹怎么说也十岁了,怎么会像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些的呢。
    还没等寒初雪想好借口,大丫已经帮她解围了,“小弟,出家人是不用交税和服劳役的。”
    “可是道士也算出家人吗?”
    “这……”作为一个纯正的农家娃,大丫还真有些分不清楚和尚跟道士算不算一家人。
    “肯定是算的,都是方外之人嘛。”寒初雪一本正经的点头,不管算不算,现在也只能这样混过去了,否则她要如何解释自己的不通俗务呢。
    可能是她说得太肯定了,大柱三人竟真的信了,二柱立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就难怪小妹你不懂这些了,我听人说出家人是不税不征的,去年村头的阿石家因为交不起税,他二哥还出家当和尚去了呢。”
    寒初雪眨眨眼,还有这样逃税的?
    也是哦,以前念书时就看到过,有些朝代信佛,僧侣是不税不征的,结果许多交不起税的人干脆就遁入空门,就像那个阿石的二哥一般,这也引发了历史上有名的“三武一宗”灭佛运动。
    当然大昌朝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事,寒初雪是没兴趣管的,只是从这一点可看出,这大昌朝的赋税只怕不轻。
    “我们这一亩地能产多少粮,交上八升就没得剩了吗?”
    虽说她没种过地,甚至是完全不懂种地,但按常理,一亩地总不至于这么少产量吧。
    寒家三兄妹有些无语的看着她,让寒初雪瞬间觉得自己好无知,脸不觉有些红了。
    看到她犯窘了,大丫很有姐妹爱的细细给她解释起来,大柱和二柱负责补充。
    原来这户税照亩产二石左右来算是不算重的,因为按照大昌朝的度量衡一石等于十斗,一斗就等于十升,也就是说一亩地能有两百多升,如此八升的亩税,差不多是三十税一,照理说肯定是交得起的。
    而寒家为何会被这交得起的税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就得先来说说大昌朝的户籍制度了。
    按照大昌朝的户籍制,一丁男(十六到六十岁)一丁女(同丁男)为一户,每户可以分得露田也就是种粮食的田地五十亩,桑田也就是种桑麻一类的田地十亩,这些就是官府分给农户的口分田了,每年每户每亩交租八升,调布一匹,麻三两。
    说到这,不知各位看官看明白了没有,寒初雪倒是恍悟了。
    问题就出在每户每亩这几个字眼上了,大昌朝的田租并不是按田地收的,而是按户收的,也就是说它收的其实是人头税,不管你实际有多少地,只要是登记在册的一户就得按这个标准来交税。
    这就能解释为何寒家这般容易分家了,并不是寒秀才开明,而是当权者不可能任由一大家子几代同堂的为一户,否则这得少收多少税呀,所以法令明确规定了,凡家有丁男、丁女两口以上者,户税翻倍,有这座大山压着,谁敢不分家。
    如此人头税是少不了了,如果每户真能分得那么多地,那也绝对都是交得起税的,可问题是一般农户根本不可能分得这么多的农田,土地兼并严重,这是历史书上每朝每代几乎都会出现的字眼,而大昌朝这个农业封建国家也并不例外。
    虽然朝庭法令除了鼓励开垦的荒地外,不允许土地私下买卖,但实际上如何,就不解释了,反正只要稍微学过历史的人都懂的。
    于是户籍是实实在在的,而应该分给每户的地却是虚的,像寒家统共就只分得了五亩旱地,因土质不好每亩产量还不足两石,却要交五十亩的田租,另外还有那布调,还有那役税,这一大家子人还需要吃穿呢。
    寒初雪扳手指算了算后,有种想跑回家冲寒家爹娘鼓掌的冲动,这样子还能让这一家子人活到现在,真的是不容易呀。
    弄清楚了自家贫困的原因,寒初雪有点头大了,造成这结果的,并不是某个当权者的个人问题,而是时代的问题,她记得华夏古代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这样收税的,直到唐朝的两税法才开始向土地税过渡,却一直到清朝的摊丁入亩才算是真正完成了这过渡,结束了这坑爹的人头税。
    照这情况看,大昌朝就是处于收人头税的阶段,若想改税制,就不是找某个官员土豪就能行的,这得找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而且就是那位,真要动起来,只怕也不容易,毕竟改人头税为土地税,这可是触及到豪强地主的切身利益的,这其中的难度,看看华夏古代经历了多少时间方完成过渡就知道了。
    她只想帮家里脱贫致富,可没心大到当个改革家,甚至改朝换代,所以改税制这么艰巨的活就算了吧,她还是从自家实际的情况出发,头痛治头好了。
    “哥,姐,我们这村子的地,大多是谁的?”
    她回来时一路都看到开垦好的农田,如果不是被某一个或几个土豪给占了,寒家总不至于只分得五亩旱地,朝庭规定的五十亩田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乱定的,正常来说就算分到每户手上的没有这么多,也不可能相差得太远,否则农户都交不起税,这当官的也不会有好日子过,龙椅上的那位只怕也坐不安稳。

☆、第十章 以后再也不跟她玩了    
 
  五亩和六十亩这差距有多大,就算是不会算数的人也看得出来,寒初雪是不能用云雾山的法术过于为自家谋利,但替家里拿回该得的,却并不违规,只要知道是谁占去的,她就有办法叫他吐出来。
  大柱他们却不知她的心思,好生奇怪。
  “小妹,你问这做什么?”
  “是呀,我们家原本是有租罗财主家的水田的,只是现在爹伤了腿,娘身子又不好,我们根本种不了那么多地,今年就没租,否则怕是会连罗家的租也交不起。”
  大丫是女孩子,心比较细,想得也比较多,还以为小妹是想到租别人的田,多些粮食来当口粮呢。毕竟他们这村子绝大多数的住户都是这样的。
  寒初雪却从她这话中听到了想要的信息。
  “罗财主?我们这村的地都是他家的?”
  大柱点点头,“大部分是的,听说他家有人在京城里当大官。”
  得,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朝庭有人好办事呗。
  只不过既然有人当“大官”那就得先弄明白他底细才行,她可不想给家里留下什么隐患。
  一旁的軨驴嗤的喷了声。
  寒初雪默默转眼瞅着它。
  “你有什么意见?”
  “一个凡人而已,本灵驴一尾巴就能抽死他。”还需要想那么多吗,没事找事。
  寒初雪磨牙,“你能杀凡人吗?”
  他们虽非仙人,却是修仙者,同样是不能伤及凡人性命的,否则渡劫时绝对是找死。
  軨驴甩了甩尾巴,默默的转身。
  它还真把这一茬给忘了。
  瞅着那根在自己眼前甩着的驴尾巴,寒初雪忍着抽剑把它剁了的冲动,哼了一声,同样以背相对。
  她堂堂人类,不跟一头驴计较。
  不知道这两只是在精神交流中,只看到自家妹子很奇怪的跟一头驴子眉来眼去的,大柱三人甚是好奇。
  “小妹,你这头驴子挺精怪的呢。”
  精怪,在他们这就是机灵、聪明的意思。
  寒初雪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再精怪也是驴一头。”
  话音刚落,大柱三人便听到自家小妹身后传来噼啪的怪声,好奇的伸头看去,却什么异常也没看到,就是那条本来甩得挺欢的驴尾巴不甩了,而且看上去有些奇怪,像是有些抖。
  就在寒家三兄妹被驴尾巴吸引着注意力的时候,寒初雪默默放下因要施法而竖起的两根手指。
  小样居然想暗算姐,不知道这招姐才是祖宗吗。
  軨驴默默含泪垂头,它以后再也不跟她玩了。
  被軨驴这么一打岔,大柱三人成功的把之前讨论着的事给忘到八百里开外去了。
  寒初雪已经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再深层次的东西想来这三兄妹也不可能知道,所以她也没再继续问,只是在心里记下了这事。
  讨回土地的事需些时间谋划,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眼前家里断粮的问题。
  于是她放目远眺,看着远处的山包。
  这上面没有老虎已经可以确定了,只是有可能会有大的野兽吗?
  见她突然不说话,二柱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荒山一座。
  “小妹你在看什么?”
  难道小妹也想去掏鸟蛋?那荒山上虽然没什么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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