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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爹爹听罢,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要不他们那一屋子的男人全不在了,留下女人孩子的可就麻烦了。”
寒初雪挑了挑眉,寒爹爹这话倒是提醒了她,万一哪天那群人真让自己忍无可忍了,要将他们远远送走时还是把一屋子的人都给整走最为妥当。
“爹,这事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可不要在他们面前露了口风,就是大爷爷也不行。”
寒爹爹不懂了,“为啥?”
寒初雪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爹,你想不想让三爷爷他们变好?”
寒爹爹忙点头,肯定想的呀。
“那就不能告诉他们,让他们受一次教训,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三爷爷他们都让你惯了十多年了,如果没有深刻的教训怎么可能意识得到自己的错误,从而改好呢。”
寒爹爹细细一想,小闺女说得还真对。
“可是,为啥大伯也不能说呢?”
发生这种事,不用说大伯肯定很着急的,大伯都那个岁数了,万一把他急出毛病来了咋办呀。
寒初雪拍拍寒爹爹的肩膀,“爹,惯三爷爷他们的不只是你,还有大爷爷,这十多年来三爷爷处事一直不公,大爷爷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他除了真看不过眼或是闹得过份时说上一两句,可有严厉的教训过三爷爷?本来嘛长兄如父,要是大爷爷能早一步狠下心来教训三爷爷,他们那一房人也不至于会变成这翻模样。”
寒爹爹挠着脑袋很仔细的想了想,小闺女说得好象也没错,一直以来大伯除了说过三叔几次,还真的一次也没骂过他。
“所以呀,爹,我们不能告诉大爷爷,让他也跟着急一急,只有这样,他才会意识到自己那样惯着三爷爷是不对的,是会害了他、害了他那一房人的,只有这样,他以后才能跟爹一起,合力把三爷爷那一家子从歪路上给扳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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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说客
说来说去,小闺女这都是为了三叔他们一家子好呀,既然这样,他这曾经是人儿子的人总不能拖后腿呀。
于是寒爹爹一拍板,“行,二丫爹都听你的。”
寒初雪忙摇头,“爹,不是听我的,而是谁对就听谁的,你以后的主意可一定要拿正了,合理的要求就听,不合理的就绝对不能听,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的一家之主呢,如果连你都拿不定主意,我们可是很容易跟着走歪路的。”
这问题可相当的严重。
作为一家之主,寒爹爹当然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于是一拍胸脯,“你们放心,以后咱一定把主意拿得正正的,谁也别想再占咱家的便宜,再欺负咱家的人。”
寒初雪适时的一撞二柱,朝寒爹爹使了个眼色。
二柱心领神会的赶紧上前,举起小拳头极为狗腿的帮寒爹爹捶起了肩膀,“爹,咱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爹,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咱的,刚才摔着了没,咱帮你捶捶呀。”
提起刚才的事,寒爹爹顿时老脸一红,不过刚刚还怨着自己的小儿子终于肯对自己笑了,还帮自己捶肩,寒爹爹又觉得无比的满足,于是很直接的忘了,他刚才摔的是腿,跟肩膀真的没啥关系。
秀娘他们在旁自是看得比寒爹爹这当局者清楚,不过这种会破坏家庭和睦的事他们肯定是不会做的,于是都很厚道的掩着嘴在一旁偷偷的闷笑。
自家老爹的洗脑工作基本完成。寒初雪手捏法诀悄悄的往院门外一划,之前布下的法力屏障便无声无色的被收回来了。
教训完寒秀才,又匆匆赶来想找寒爹爹商量的寒大爷爷和村长,正在门外焦虑的转来转去,这永柏家是发生啥事了,这门推不开,喊老半天了也没人应。
正怀疑是不是这一家子故意不想理会自己装没人在家,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笑声。
心情正极端不好的寒大爷爷不由眉头一沉,老三一家子都那样子了,永柏他们居然还笑得出来。
重哼一声。他推开院门就跟村长走了进去。
进去后两人又狐疑的回头瞪着那院门。刚才明明推不开的,现在咋一下子就开了?
因心中有事,寒大爷爷也没时间和心情去细想,只能当事有凑巧那门可能刚是让卡住了。
村长明显想得比较多。只是没有证据。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只得跟着寒大爷爷往屋里走去。
坐在屋里的一家人,除了寒初雪,看到悄无声响就走了进来的寒大爷爷和村长。甚是意外。
“大伯、村长,你们咋来了,快坐。”
大柱急忙起身让位置,大丫则跑去倒水了。
寒大爷爷和村长忙了半晌也是累了,依言坐下,接过水咕噜咕噜一口喝掉,总算舒服了一些。
放下碗,两人用衣袖抹着嘴边的水渍,村长没吱声,寒大爷爷作为同族长辈先开了口,“永柏,你爹那边的事,你打算咋办呀?”
二柱不赞同的吱声道,“大爷爷,那是三爷爷了。”
寒大爷爷瞪着他,正想说他小孩子家多嘴,寒爹爹已经点头附和道,“二柱说得没错,大伯,孩子们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不再喊错人,咱大人可不能自己先弄错了。”
这主意是自己出的,族谱也是自己改的,寒大爷爷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行,是你三叔,就算是你三叔,那也是你的长辈,是咱寒家的人,你说这事该咋办吧?”
因为有了寒初雪的保证,寒爹爹现在倒不那么担心寒秀才等人了,可是小闺女说了不能告诉大伯,这可就让老实的汉子直抓脑袋了,“大伯,这事……咱也是没办法呀。”
寒大爷爷顿时气得两眼溜圆,“你咋没办法呢?永竹他们拿的不就是你家的钱嘛,只要你们说不追究了,这事不就没事了吗?”
村长也在旁帮腔,“是呀永柏,虽说永竹他们那事做得不地道,可是到底是一条村子的人,如果他们真吃了罪,这对咱村子的名声也不好听呀,你家大柱也快要讨媳妇了,要是被这事给影响了,这多不好呀。”
乖乖站在秀娘身边当好宝宝的寒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倒是打的好主意。
没事?难道自己爹娘兄姐这五年来所受的苦所流的泪就全是白受白流的?
名声?如果不是自己回家来了,别说大哥娶媳妇,就是这一家子有没有活路都还难说呢,还谈什么名声。
上前一步,寒初雪决定还是先解救自家老爹,免得他一急就说漏嘴。
“大爷爷,村长,想来我之前说的话你们没听清楚,那二十贯钱的事和我们家没关系,要怎么处置只能让青云庵主和罗老夫人拿主意,毕竟她们才是事主。”
寒大爷爷明摆着不信这套说词,“二丫,你别当大伙是傻的,那钱明明就是给你们家的,怎么可能跟你们没关系呢,只要你们说不追究了,罗老夫人和青云庵的师太又如何会再管。”
这寒大爷爷脑子倒是不笨,可惜兴许是族长的关系,对于自家子弟总是狠不下心,这才会造成寒秀才那一房人有持无恐的作。
“大爷爷,您这话对于一般的世俗之人确实对,可是您别忘了,青云庵主可是出家人,罗老夫人也是常期吃斋念佛的居士。”
寒大爷爷皱起了眉头,“这有啥不同。”
寒初雪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这不同可就大了去了。”
说着她转看向村长,“村长,初雪听闻您也是信道之人,那您应该明白,修行之人最信奉因果之说,最忌的就是欠人因果。”
村长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大爷爷,兴许您是不知道,家师其实不是普通的道士,他会去青云庵其实是早算出在那一天在那里有跟他有师徒之缘的人出现,所以特意赶过去的。后来听青云庵主所言,我只是被送去寄养的,并非六根清静的出家人,所以他才会留下那些钱和信物,算是帮我还了爹娘的生育之恩,以求我日后可以安心的跟着他修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作孽呀
“当时罗老夫人因家中有事特意去青云庵烧香求佛祖保佑,后得家师赐药终解罗家大劫,而青云庵主修行也刚好碰上难关,也是得家师指点方能化险为夷,这两人可以说都欠下了家师大因果。家师心善不愿她们就此因果缠身,所以特意让罗老夫人出给我爹娘的二十贯钱,而后交代青云庵主守在庵中静待我爹娘前去接我时把那钱和信物交给我爹娘。”
说到这,寒初雪故意停了一停,喝口水润润咙,顺便让寒大爷爷他们梳理一下听到的事,这才接着道,“本来如果这钱安然到了我爹娘手中,这一切便都没事了,罗老夫人和青云庵主欠家师的大因果也就这般轻易的还掉了,可是偏偏三爷爷他们起了贪念,不仅贪默了那些钱和信物,还假造谎言骗爹娘说我死了,以致我娘差点承受不住这打击,魂归黄泉,而后每当想起都以泪洗脸,这一桩桩终是对我形成了牵绊,不得不返回家来。”
“村长,大爷爷,这修行、因果这事你们或许不明白,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事对青云庵主和罗老夫人都造成了极严重的恶果,否则她们又如何会在我刚回家才几天就急匆匆的结伴来寻我。”
这话,寒大爷爷还听得云里雾里的,村长倒是听出了一点意思来了。
“二丫,你的意思是,因为青云庵主没办好你师父交待的事,连带的连累了跟这事相关的罗老夫人。所以,她们受报应了?”
寒初雪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村长你们也看到了,罗老夫人最疼爱的那个小孙子都病得没了半条人命了,而青云庵主的修行也是许久无法寸进了,本来她们还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会急匆匆的来找我,我起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不是三堂伯他们闹了那么一出。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原来是因为那二十贯钱的事。我爹娘没收到钱和信物。还以为我死了,青云庵主有负家师所托,连带的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