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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玥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耿灵儿一眼:“不是让你别乱摸吗?是不是想让所有人给你陪葬?!”
耿灵儿低下了头。
皇甫昕惊魂未定地站起来,拨了拨鬓角的乱发,道:“表妹,你太不听话了!下次别这么鲁莽!”差点害死她,她是哪根筋不对,会带这么蠢的表妹来盗石钟乳?
吧嗒。
麒麟口中的盒子打开了。
皇甫昕眸光一动,一个箭步奔上了台阶。
“表姐,盒子里有什么呀?”耿灵儿紧随其后,往盒子里看了一眼,皱眉,“什么嘛?一个珠子。”
皇甫昕探出手,试图把珠子拿出来。
宁玥拍了拍玄小樱身上的尘土,漫不经心地说道:“别费力气了公主殿下,那是只有皇室才能拿出来的。”
皇甫昕眸光一厉:“本公主就是皇室!”
宁玥笑笑:“轩辕皇室。”
皇甫昕咬紧银牙,又试了几次,却发现不论怎么用力,都不能把珠子拿出来。
耿灵儿劝道:“算了吧表姐,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夜明珠,回头我送你一颗。”
玄小樱愣愣地看着那个黄金王座。
宁玥看着她微微一笑:“小樱想玩那个吗?”
玄小樱摇头:“不想,我想回家。”
“好。”已经找到地宫了,再找到出口,应该就能返回地面。
宁玥抱着玄小樱穿过了殿堂,没入一条幽静漆黑的走廊。
皇甫昕看看远走的宁玥,又看看拿不出来的珠子,不甘地跺了跺脚:“走!”
……
容麟背着容卿,在地道里转悠了起来。
转悠到一半的时候,容麟发现了墙壁上的记号:“容卿,你看!墙上好像有人刻字了。”
太黑了,容卿看不到,用手去摸:“新刻不久,是数字,应该是玥儿!前面还有吗?”
容麟抬眸望了望:“有,到处都是。”
“跟上去。”
“好。”
二人顺着宁玥留下的记号进入了大殿,大殿内金碧辉煌、珠光潋滟,容卿眯了眯眼:“真是一座地宫,放我下来,你休息一会儿。”
容麟将容卿放下,举眸望着金灿灿的大殿道:“黎族的地下怎么会这么漂亮宫殿?”
容卿看了一眼殿内的麒麟:“应该是轩辕皇朝遗留下来的。”
“哦。”容麟没多少兴趣,朝代更迭,长则千年一次,短则数十年一次,轩辕皇朝算是史上最厉害、最完整、最长久的皇朝,然而那又怎样?与他有半文钱关系?
他百无聊赖地逛了起来。
“这王座还不错,就是墙上怎么有箭?”他蹙眉,坐在了黄金王座上,敛起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本正经道,“朕自少时登基,距今已八年有余,未曾立后,容爱卿,依你之见,哪家的千金最合适呀?”
辉光交映处,他容颜精致、贵气天成,恍若少年天子,威仪中透出几分青涩的纯真。
容卿微微地笑了。
容麟摸摸下巴:“不好玩儿!”转过头,瞧见了麒麟口中的盒子,拿起那颗珠子看了看,“夜明珠?没劲!”
又扔回了盒子里。
吧嗒。
盒子关上,退回了麒麟口中。
容卿低头检查地上的脚印了,没注意到这边的动作:“容麟,她们来过。”
“是吗?”容麟飞下台阶。
“有三个人的脚印,皇甫昕和耿灵儿也跟玥儿在一起,说不定玄小樱也在。你刚刚不问墙上怎么有箭吗?也许,是她们触动什么开关了。”
“那玥儿没受伤吧?”容麟担忧地问。
“地上没有血迹。容麟,我们快找到玥儿了。”容卿的眼底微微发亮,“她们往那边去了,你叫一声,看她们能不能听见。”
容麟点头,对着走廊,以内力将声音扩散了出去:“玥儿——玥儿——”
宁玥刚跨过一座流水小桥,猛地听到容麟的声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玄小樱也扯了扯她袖子,说“四嫂,好像有人在叫你”。
“你也听到了?”宁玥心口一震。
玄小樱嗯了一声,认真地说道:“好像是我们来的那个方向。”
那里……不正是大殿吗?会不会是容麟和大哥发现她们的痕迹了?
是的了,她在墙壁上做了记号,如果大哥也走了那条通道,肯定能认出是她刻的,至于大殿,地板上全是她们踩出来的脚印,一点都不难猜……
“大哥——容麟——我们在这边——能听到吗?大哥——容麟——”
她嗓音不够,揪住了耿灵儿的衣领道,“快,叫容麟。”
“啊?容麟在哪儿?”耿灵儿惊讶。
宁玥指了指来时的方向:“在那边,你扯开嗓子叫是了!一定要够大,确保容麟听见!”
这个她在行!
耿灵儿深吸一口气:“容——麟——我——们——在——这——里——”
容麟双耳一动:“容卿,我听到了!是耿灵儿,她们在那边!”
“那我们快走!”一刻都等不及了,他要见妹妹。
容麟背着容麟,健步如飞地奔入了走廊。
而另一边,玄胤也找到了地宫的入口。
那是一块坟地,玄胤挖地三尺,才挖出一块石门,上面写着“北门”,是千年前的文字,玄胤推断,这里就是地宫的入口。
玄胤即刻发出了信号弹。
看着夜空闪过的蓝光,黎族长惊得站了起来:“这是……找到入口了?”不会吧?真给找到啦?“谁?那边是谁?”
黎奥大叔道:“那边,是胤郡王去的方向。”
黎族长拍了拍中山王的肩膀:“王爷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玄胤留下三人守住入口,以金刚划开石门,带人下了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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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渣女之死
宁玥在小桥变等了一刻钟,终于等来了大哥与容麟,看到容麟把大哥背在背上,眼底的专注一如既往,宁玥的心口登时涌上一股暖流。
“容麟!大哥!”
她抱着玄小樱,奔向了二人。
这可把二人吓坏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抱着一个四十斤的小孩儿,跑这么快,不怕跌倒吗?
容麟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她手臂,低叱道:“别跑那么快!这不是过来了吗?”
哦,都知道训她了,这训人的架势,一点都不像个小侄儿,更不像那个冰块脸,掉入地底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宁玥促狭一笑,调皮地眨了眨眼。
容麟装作没看见,两眼望天。
容卿面色微赫,睫羽颤了颤:“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樱也没事。”宁玥摇头一笑,看了二人一眼,“你们和好啦?”
容麟含糊地嗯了一声。
容卿的睫羽又轻轻地颤了颤。
宁玥笑得眉眼弯弯,早该和好了嘛!没事闹什么冷战?弄得彼此心里都不舒坦。这样才对,和和睦睦的,瞧着多开心。
“你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是怎么找到这边的?”她很快,又但有地问。尽管知道这样的问题或许很多余,可是对于在乎的人,总忍不住多关心一些。
“当然没受伤,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能让自己和容卿受伤吗?看到你留下的记号便一路找过来了。”容卿说着,咧唇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这厮,现在兴奋得很。
他越兴奋,背上的容卿就越不自在。
容卿的脸渐渐绷不住了。
这时,皇甫昕与耿灵儿走了过来,面上都浮现起浓浓的诧异之色,不是惊讶能到碰到容卿容麟,而是容麟居然会对着容卿之外的人笑!她们认识容卿将近十年,从不懂事便在一起玩耍,但这个冷酷的少年每次都把自己弄成一个冰块脸,即便是对南疆的皇后,他也没好生生地笑过。可是刚才……他居然在宁玥面前笑成那样,简直是带了一丝宠溺。
怎么会这样呢?
皇甫昕微微沉下了脸。
耿灵儿则是哗啦一下打翻了醋坛子,快步行至容麟身边,抱住容麟的胳膊道:“容麟,你来啦!你干嘛要跟她说话?被跟她说!你都不知道她刚刚是怎么欺负我的?”
容麟从宁玥脸上撤回视线,眼底还闪动着没来得及褪去的笑意。
耿灵儿当即看痴了,连后面的告状都变得支支吾吾、语无伦次:“那个……她……她偷我和……表姐的石钟乳……还拿针……扎我们……她打我……不信你看……我的手现在还是肿的。”
语毕,她果然摊开了掌心,想让容麟看看那被宁玥用针扎过的地方。
哪知容麟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不耐地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她呆住。
画风不对啊!她都这么惨了,作为自己的未婚夫,容麟不该把马宁玥吊起来痛打一顿吗?
一定是自己没说清楚!
“容麟!她打我!还拿针扎我!还卸了我胳膊!”
这回说得言简意赅了吧!
然而令她崩溃的是,容麟不仅没有帮她,反而抬手,摘掉了宁玥头上的一片草屑,动作之亲昵,仿佛亲生哥哥一样!
一个容卿就够了,好歹是养大他的人,但又来了个马宁玥算怎么回事?
况且容卿是男的,马宁玥是女的!
明明成亲了还来勾引她未婚夫,这种女人,好不要脸哦!
她气得面色发紫,却又不敢拿身份去压迫容麟,气着气着,眼泪都掉了出来。
皇甫昕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低声道:“算了,别生气了,你看我还不是被他们当空气了?”
整个过程,容麟与容麟完全没看她!
她冰冷的眸光落在了马宁玥的脸上,“她是容卿的妹妹,容麟会对她好是情理之中。”
话虽如此,她眼底的嫉妒却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是公主,向来众星拱月,没人能如此忽略她,就算忽略了她,也该把别人一起忽略才是。偏偏这个马宁玥,抢尽了她一切风头。
不,若只是抢风头,她或许没这么愤怒。她真正愤怒的是马宁玥身上自始至终淡定沉稳的领导者气质,比她更像一个皇族。
“山鸡,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她从牙缝里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