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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他可什么都没吃。哦,不对,他吃了他家小玥玥做的菜。果然,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个非常贤惠的女人啊。
玄胤阴冷地笑着,一步步走向玄昭,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就像一个王者,在看一头垂死挣扎的蝼蚁一样。
“给我终身难忘的教训,嗯?什么叫终身难忘?剁掉一根手指算不算?还是……”他的眸光在玄昭身上扫了一个来回,最后落在他的裤裆处,妖邪一笑,“切掉一个宝贝蛋蛋怎么样?”
玄昭吓得浑身都僵硬了!
玄胤一把掐住他喉咙,不知是力道太大,还是气场太大,玄昭被碾压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玄胤将他丢在地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拔出匕首,尖端轻轻划开了他衣裳,划破一道口子,他白皙的胸膛顿时流出血来。
玄昭痛得倒抽凉气!
“这就受不了了?小时候我可是被你丢进过藏獒窝的,那条藏獒咬掉了我腿上的一块肉,那才叫疼,你要不要试试?”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玄昭却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它那么狠,它还小,才两个月……”
他哭得很厉害。
玄胤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人生死的感觉,看生命在指尖流逝的感觉,还有鲜血不停流出来的感觉,跟小玥玥做的菜一样美好。
不过,这种快感没持续多久便被玄煜打破了。
小樱担心玄胤被人欺负,于是偷偷请来了玄煜,谁料反而是给玄昭搬了救兵。
“小胤!住手!”
玄胤转过头来,露出一双野狼般泛着幽光的眼睛。
玄煜眉心一跳,打出一道劲风!
玄胤一个翻滚,避到了一旁。
玄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终于能够呼吸了:“大哥!玄胤要杀我!”
玄煜跑过去,将玄昭抱进怀里,见他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又赶紧去追玄胤。
玄胤知道自己闯了祸,哪里会等着他来抓?三两下就翻出了王府。他拼命逃窜,但不管怎么逃,玄煜都越来越近。
该死!
他暗骂一声,右转上了另一条街,迎面缓缓走来一个十六名太监抬着的步撵。他觉着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小胤!你给我站住!”
傻子才给你站住!
玄胤纵身一跃,扑进了那个步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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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又欠人情
车内有人。
眼看着他就要扑在那人身上,那人忽而拂动宽袖,一个翻转,将他压在了柔软的榻上。
“本座,不喜欢做下面那个。”
凉薄至极的声音!
光线太暗的缘故,他轮廓模糊,玄胤只能看到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他很香,不像熏香也不是脂粉香,仿佛天生带来的一样。
玄胤记起这香气了,喉头滑动了一下,道:“呃……碰巧,我也不喜欢做下面那个,还是委屈中常侍吧!”说着,抬起膝盖一顶,想将他踹下去!
“呵~”司空朔轻轻一笑,不怎么费劲地握住他双膝,向两旁分开,身子更往下压了一分,“舍不得平安符,所以准备肉偿么?”
“你……”
“看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本座笑纳了。唔,柔韧度不错,应该能摆出本座喜欢的姿势。”
玄胤被恶心得快要吃不下饭了:“爷姿势再多,你有枪么?”
语毕,伸手点向司空朔腰腹的大穴。
司空朔腾出一只手来阻挡,玄胤趁机一翻,将他压在了下面,扣住他手腕,道:“爷对男人没兴趣,对阉人,更没兴趣!”
“小胤。”玄煜来到了步撵前,目光灼灼地道,“抱歉,舍弟惊扰到中常侍了,还请中常侍不要见怪。小胤,快出来,跟我回家。”
司空朔看向玄胤:“跟他走,还是跟本座走?”
玄胤想了想:“我自己走。”
“那你又欠本座一个人情了。”
“嗯。”欠吧欠吧,债多不压身!
司空朔撩开后面的帘子,玄胤躬身走出去,落地的一刻回过头来,想看看这个太监究竟长什么样,帘子却已经放下来了。
后方,传来打斗的声音,玄胤渐渐听不见了。
……
三年一度的大祭祖来了,老太太吩咐大家收拾好东西,明日一早就启程去往定县。
比起京城,宁玥更喜欢在乡下过年,更何况去定县还能见到大姐。
前世所有姐妹中,就大姐对她最好了。在她被赶出马家之后,大姐曾派了不少人找她,得知她被司空朔收养,还一度想把她领回来。
如果她记得没错,大姐的女儿应该三岁了。
送点什么礼物好呢?金珠子?拨浪鼓?小木马?
干脆全都来一点吧!
宁玥把行李箱塞得满满的。
钟妈妈问这次带谁去乡下,宁玥想了想,道:“我带秋香去,钟妈妈你留下照顾我娘。”
蔺兰芝遇到人多会害怕,祭祖会让她受刺激,司空流建议她呆在府里静养。宁玥当然不能真让她娘一个人留在这边,就通知了大舅母,大舅母说把她娘接到蔺家与外祖母一块儿过年,老太太同意了。
钟妈妈也确实不放心蔺兰芝,就决定留下:“但你只带秋香不够吧?”
“还有冬梅。”宁玥笑了笑。
冬梅自从被打了板子之后就老实多了,一直勤勤恳恳地做事,钟妈妈也觉得带上她再合适不过。
下午,大舅母李氏来了。
李氏是蔺坤的发妻,容貌不怎么出挑,出身也不怎么高贵,但非常地温柔,与她相处时会不自觉感受到一股母亲的情怀。
李氏抱着蔺兰芝哭了一场。
蔺兰芝很小大人地安慰她:“别哭哦,哭了会变丑的。”
李氏哭笑不得,与宁玥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又去向老太太请了安,将蔺兰芝接回了蔺家。
腊月二十九的清晨,以老太太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定县在京城以北五十里,走走停停,日暮时分到达了马家岗。
马家祖上是扶风茂陵人,后迁居至定县,宁玥的祖父走了仕途,定居在京城。堂弟二老太爷从了商,于登州落户,上回过世的就是他。现居住马家岗的是三老太爷,与宁玥的祖父是亲兄弟。
三老太爷生了五个儿子,三个女儿。女儿们全都嫁到外地了,五叔随马援戍守边疆,六叔英年早逝,七叔没成什么气候,终日在外头闲玩儿,八叔还在寒窗苦读,九叔么……还是个孩子。
来路口迎接他们的是五婶陈氏。
陈家世代书香,在定县属于非常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姐就是由陈氏保媒,嫁到陈家去了。
陈氏三十出头,有双十分精明的眼睛。
不等老太太出来,陈氏就赶紧上前,为老太太打了帘子,并笑盈盈地道:“哎哟,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老太太盼来了!这都一年没见了,您说您怎么越活越年轻了呢?不知道的,还说您是我姐姐,不是我伯母!”
老太太素来不苟言笑,此时也被逗乐了:“你这张嘴儿!”搭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二爷、三爷、二夫人、三夫人、蔺咏荷与几个孩子也陆续下了马车。
定县不比京城,一眼看去,没有精致的屋檐瓦砾,没有叫嚣的走卒商贩,也没有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显得有些萧瑟与寂寞。
不远处的墙头,探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鼓着被北风吹得酡红的腮帮子,睁大乌黑发亮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些天仙一般的城里人。
很快,小脑袋上又多了一颗,两颗、三颗……呼啦一下垒出了一串“糖葫芦”。
陈氏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些还流着鼻涕的孩子,对丫鬟道:“拿些糖给他们。”
“是。”丫鬟从篮子里抓了一把最劣质的糖,朝他们走过去了。
孩子们哄抢糖果的功夫,陈氏将他们迎入了宅子里。
这儿的宅子自然无法跟将军府相比的,除了没那么财大气粗之外,更重要的是没人有老太太那样精致的品味。
宁溪像个来民间体验生活的公主一般,骄傲地扬着头颅。
宁婉一直挽着二夫人的手,瞧不出什么异样。
宁珍从出门就耷拉着脑袋,不知是不喜欢来乡下,还是不满意蔺乘风的亲事。
只有宁玥,偷偷地乐着,终于远离乌烟瘴气的京城了!
陈氏没见过宁玥,打量着她的目光有些讶异。
这女孩穿着粉色短袄,雪白罗裙,像个忍不住要咬一口的寿桃包。且生得十分漂亮,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一般,皮肤更是好得没话说。却并不张扬,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时光一样美好,她都不敢出声,生怕惊到她。
老太太察觉到了陈氏的注视,就道:“玥儿,快见过你五婶。”
“是。”宁玥轻轻站起身来,端庄得体地走到陈氏面前,行了一礼,“五婶。”
语音柔和,吐字清晰,陈氏的眼睛都放绿光了。
老太太温声道:“马援的小女儿。”
“哦——”陈氏恍然大悟,“兰芝的孩子,难怪,难怪!听说你一直病着,这回瞧着是大好了!”拉着宁玥的手,问长问短,喜欢得不得了。
宁溪冷眼瞧着,土包子!
晚上,大家一块儿在三老太爷的明堂用了晚膳。
宁玥从没见过那么多亲戚,黑压压的一群,一桌子都坐不下。
老太太领着她,七叔、七婶、八叔、八婶、九叔、弟弟妹妹叫了过去。
叫完,宁玥整个人都晕了。
怎么那么多亲戚?!
还有,这个没断奶的小婴孩儿,为什么是她九叔?
宁玥抱着九叔,九叔冲她吐了个奶泡泡。然后,宁玥觉着腿上一热——
“啊——九叔尿我裙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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