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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毒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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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眸光一转,道:“咦?公主呢?从刚才出去摘葡萄就一直没回,也是去找她哥哥了吗?”
  怕是去哪儿调皮了,宁玥清了清嗓子,笑道:“多半是的吧?”
  话音刚落,一个粉嘟嘟的糯米团子跑了进来,直直扑进太后怀里:“皇祖母!皇祖母!卿儿好想你呀!”
  太后噗哧一声笑了,点了点她光洁的小额头,半嗔半怒道:“才分开多久,就想哀家了?依哀家看,你是又闯了祸,想让哀家替你兜着吧?”
  一番话,逗得众人纷纷窃笑起来。
  皇甫倾“哎哟”了一声,鼻子哼哼道:“哪有?人家听话着呢!是不是呀皇兄?”她说着,看向了门口气度不凡、威严从容的小太子。
  皇甫澈神色微凛地入内,抱拳,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孙儿给皇祖母请安,儿臣给母后请安。”
  宁玥微笑颔首。
  太后朝他招了招手:“瞧这满头大汗的,快过来。”
  皇甫澈依言走上台阶,在太后面前笔挺地站好,太后拿出帕子擦了他脸上的汗水,又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脊背,道:“不行,都湿透了,赶紧去换。”
  立时有宫女上前,领了皇甫澈去换衫。
  他换衫的空档,太后抱着腿上的小公主,耐心地考问了起来:“你说你没闯祸,那你摘的葡萄呢?”
  “我……我吃掉啦!”她说着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话。
  宁玥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要不是太后在这儿,她都想把这丫头吊起来打一顿。
  太后笑道:“昨日哀家教给你的《三字经》都背会了吗?”
  “背会啦!”
  “背一段来听听。”
  皇甫倾:“……”
  皇甫倾最讨厌大人动不动就让人当众来一段四书五经之类的,谁不知道她功课差嘛?不过她又不能发作,因为皇祖母真的是个好人啊,可是好人为什么不一直做好事呢?
  皇甫倾苦恼极了。
  后面还是小太子出来,给大家背了一段千字文,才慰藉了太后想要炫耀孙儿的心。
  太后心满意足了,带着女眷们离去,这几年相处下来,她也已脱胎换骨,早不复东宫时软弱愚善的样子,将一众太妃、太皇太妃治理地服服帖帖,无一人敢掠其锋芒。但是对玄胤这一家子,是真的好到无法言说。
  宁玥亲自将太后送出椒房殿,回到内殿,笑容一收:“皇甫倾,又惹什么事了?”
  皇甫倾连忙将小身子藏到了哥哥背后:“没啊……我没惹事,不是我打翻父皇的砚台的。”
  宁玥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这真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吗?怎么这么笨,连撒谎都不会的?
  正要发作,教训小丫头一顿,玄胤回来了。
  皇甫倾瞬间忘记了所有惧怕,一溜烟儿地奔向玄胤:“父皇!父皇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呀!”
  玄胤亲了亲女儿肉乎乎的小脸蛋,绝口不提奏折的事,笑道:“听说你皇祖母来了,有没有调皮?”
  皇甫倾拍着小胸脯道:“没有没有!我乖得很!”
  玄胤又看向儿子。
  皇甫澈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父皇。”
  玄胤的笑容不若对着女儿时那般灿烂,含了一丝父亲的严厉,点头:“上午与师父学了些什么?”
  皇甫澈口齿清晰地说道:“学了半个时辰的太极,半个时辰的马步、半个时辰的弓箭。”
  玄胤拍拍他肩膀:“不可偷懒知道吗?”
  皇甫澈道:“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宁玥看着这一大一小君来臣往的,不由地暗暗摇头,儿子天生较同龄人成熟沉稳,做父亲不逗他,反而像个老夫子似的约束他,仔细把他好端端的童年都给弄没了。
  心思转过,宁玥将皇甫澈抱了起来,温柔地说道:“成年舞刀弄枪的什么意思?晚上母后带你们去看庙会。”
  皇甫澈面色微赫,耳根子一点点的泛红:“多谢母后。”
  宁玥笑了:“母后抱你,你还害什么羞?”
  皇甫澈轻轻撇过脸,耳根子红得越发厉害了。
  宁玥让冬梅传膳,一家人围坐一桌,开开心心地用了午膳,皇甫倾调皮归调皮,餐桌上的规矩还是学得不错,知晓好吃的先让给父皇母后哥哥,最后才轮到自己,当然这么做多半也是因为不管多好吃的东西,分给别人后,自己总还是能吃到一大半。
  皇甫倾爱吃肉,皇甫澈爱吃素。
  皇甫倾比较不懂节制,每次都吃到肚子实在装不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碗筷,倒是皇甫澈,严格按照宫里的定制,是多少吃多少,绝不贪嘴。
  午饭过后,众人隐约有了一丝困意,各自回房歇息。
  小包子年纪小,尚未分床,等到宫人退出房间,皇甫澈一本正经地看着妹妹道:“说吧,你为什么要弄脏那些奏折?”
  皇甫倾低头,哼哼唧唧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小心打翻砚台弄脏了呗!”
  “这话骗骗父皇还行,骗孤可不够!”他人小,气场却不小,一双眼睛如鹰一般犀利,看得皇甫倾无所遁形。
  皇甫倾趴到床上,小屁股撅得老高,气呼呼地道:“我弄脏它们,是因为他们又在催父皇给母后找情敌啦!”
  情敌这词儿是偶然一次听宁玥与玄胤调侃时听到的,不学无术的小家伙,竟然一次便记了下来。
  皇甫澈定定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认得字啊!”
  是,你认得字,就认得五个字,其中四个还是兄妹俩的名字。
  皇甫澈看着她道:“你是看到那是定国公的折子才把它给泼了吧?”
  这丫头认得的字不多,刚好认得一个耿字。
  皇甫倾被说中心事,吐了吐舌头,说道:“他给父皇写折子,十有七八没好事!”
  “是十有**。”
  “十有**,嗯,十有**没好事!我都听到好多次了!以后我……我见一次,我……我就泼一次!看他还敢?”皇甫倾觉得自己做得很棒,泼了定国公的折子,父皇就不知道定国公想劝他纳妃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
  百姓家的孩子这个年纪还咿咿呀呀不知稚语,宫里的,再没心没肺也明白某些厉害关系了。
  皇甫澈眸光暗了暗:“你在哪里听到的?”
  “就是外面啊!”话一出口,皇甫倾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糟糕,怎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秘密说出来了哦?
  皇甫澈眸光微凝地看着她:“你溜出宫了?怎么溜出去的?”
  皇甫倾忙捂住他耳朵:“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溜出宫,你听错啦!我……我……我是在里面听到的啊!”
  “定国公几时到宫里面来了?”皇甫澈拿开她肉乎乎的小胖手,目光沉沉。
  皇甫倾涨红了一张小脸:“就是来过嘛!”
  “你再瞒着我,我就把你故意弄脏奏折的事情告诉母后。”皇甫澈威胁道。
  皇甫倾一听这话,急了,她怕哥哥,更怕母后啊,母后凶起来,是真会打她小屁股的!她忙捂住肉嘟嘟的小屁股,惨兮兮地说道:“那、那我要是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嗯!”
  ……
  初夏的午后,天气闷热,让人昏昏欲睡,冬梅和宫女们坐在廊下,一下一下打着瞌睡,小包子蹑手蹑脚地从耳房的窗户后爬出,皇甫澈先下,再把妹妹抱下来。
  “你真沉!以后少吃点肉。”
  “明明是你力气小!”
  兄妹俩低声拌着嘴儿,躲进装满换洗衣物的推车,推车将二人带到浣洗房,浣洗房的后院儿有个小狗洞,一般小太监小宫女钻不过去,但二人才三岁半,勉勉强强就爬过去了。
  原来,浣洗房的外头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专门用来停靠上朝大臣们的车辆,但也不是谁都能停在如此靠近皇宫的地方,一品以下的官员,那都是将马车停在三里开外,也就是陈太傅、安国侯、定国公之名士才可将马车靠在这边,但安国侯(容麟)已于前年返回北域,陈太傅又与定国公(耿二爷)老死不相往来,是以,这条通道就成了定国公的专用停车场。
  下朝没多久,安国公的马车尚未离开,车帘紧闭,车夫退避三舍,车内,有谈话之声传来。
  “你说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陛下还没忘记许氏吗?还是陛下真的与皇后娘娘鹣鲽情深,所以迟迟不肯充盈后宫?我南疆自开朝以来,未曾见哪一任皇帝的后宫如此空虚,这是皇后的失责啊。”
  这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
  之后,又来了一道铿锵有力却略含沧桑的话音:“这或许也不是皇后的意思,皇上不肯充盈后宫,我等又有什么办法?”
  又是年轻幕僚的声音:“话可不能这么说,先皇在世时,虽与陈皇后伉俪情深,但也不是只有陈皇后独霸后宫,秀女三年一度,该选的还是选了,后因秀女充盈,陈皇后离世陛下多年未纳新妃,可到底是因为后宫中还有别人呐!怎么到了天元帝这边,就如此‘标新立异’?怕……还是皇后的意思吧?皇后当年逼死了许氏,可见是个善妒之人,而今又拦着不让陛下选秀,这是中宫无德啊!”
  皇甫倾听得云里雾里,捂住嘴,小声地问道:“皇兄他们在说什么呀?”
  “没什么,奸诈小人之恶言,不足为信!”皇甫澈拉着妹妹回了浣洗房。
  此时椒房殿的凤床上,宁玥目光迷离地缩在被子里,脸蛋埋入柔软的枕头中,发丝轻轻遮住满是爱痕的后背。
  大婚至今足足六年,他还像个要不够的愣小子,而自己也像一团一碰就软的海绵,拼命地汲取着他的宠爱和雨露。
  “皇后累不累?”玄胤亲吻着她后颈,问。
  宁玥舒适地闭上眼:“累啊,不过再累也没皇上累,出力的可都是皇上。”
  “朕不累。”玄胤说着,又想压着她再来一回,她连连求饶,“臣妾错了,臣妾很累……累坏了。”
  玄胤抱着她,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蛊惑地说道:“皇后真是个尤物,朕怎么要都要不够。”他说着,又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起来。这身子,尚未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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