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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只独眼瞎看到我哭的楚楚可怜了?我这是在杀菌,在消炎,在洗眼睛,娘亲说过,多洗眼睛有利于身心健康,长命百岁——”
“朱思思,与其在这里拈酸吃醋的嫉妒我,还不如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哪点讨厌嫌呢!”
绒儿这话说的尖锐泼辣,一阵见血,朱思思哪里听不出来,她是在讽刺自己孤家寡人,无人疼爱,她原本一张苍白的脸,被气的一阵青红。
朱思思原以为绒儿即便长大了,心智也只不过是几岁的小娃娃,本想着羞辱她一番,谁知,她却如此的伶牙俐齿,四两拨千斤的反羞了自己?
☆、1756。第1756章:讨个说法
“绒儿——其实我和阿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说——”
绒儿捂着耳朵,倔强的摇着头:“我不要听,你只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朱思思的话,让她的脑子乱哄哄的都快炸掉了,她现在听不进任何解释。
钱朵朵不忍在刺激绒儿,只是低着头,小声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刚才还嘤嘤抽泣的绒儿,倏然间咧着大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个鬼哭狼嚎,惨绝人寰,撕心裂肺,天地不容!
吓得钱朵朵差点没堵住耳朵,晕了过去。
绒儿一边嚎,一边抓着钱朵朵的衣袖擦鼻涕,一边噌,一边捏着腔开始抱怨。
“为什么是你们,为什么是你们欺骗我,伤害我?朵儿,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多依赖你,我把你当娘亲,当偶像,当灯笼——为什么是你和父皇鬼混在一起,为什么是你让父皇承诺永不立后——”
“呜呜——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着天机伯伯出家当尼姑,不吃那个药丸,打回原形看守院子得了,还不用开了灵窍,受你们的欺骗和伤害——呜呜——”
钱朵朵挠挠头,拧成一团的小脸,很是无语。
灯笼是啥?导航等吧?还有那个鬼混?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夸她的?
绒儿抓着钱朵朵的衣袖哭了很久,从嚎啕大哭,到委屈抱怨,再到嘤嘤抽泣,直到哭累了,嗓子也哑了,这才扁扁嘴,低头不吭声了。
钱朵朵也是曾经遭受过同父异母妹妹的背叛的人,所以绒儿的被欺骗的感觉,她感同身受。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绒儿先冷静一下,再让龙裕天去打开她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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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安抚完绒儿后,亲眼看着她回寝殿睡着了,这才卷着袖子,喊打喊杀的冲到了龙裕天所住的寝宫内。
守护在院子口的侍卫,看着王妃如牦牛一般的奔驰过来,连忙伸手拦住了她:“王妃,您如此怒气冲天的,这是要干嘛?”
钱朵朵一把将侍卫推到了一边:“别拦着我,本姑娘要找龙裕天讨个说法。”
她斜眼看了看护卫,见他似乎还有阻拦自己的意思,于是,钱朵朵就挺着肚子威胁他。
“再敢对本王妃动手动脚,本王妃就用土豆踹你!”
这下这吓坏了侍卫,连忙蹦出了三米开外。
王妃的火爆脾气,他不是不知道的,万一不小心拉扯之下,再伤及了小王爷,那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侍卫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对王妃一番‘好言相劝’的时候,谁知,钱朵朵已经冲到了寝殿门前。
“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紧接着,伴随着钱朵朵震耳欲聋的声音,掀翻屋顶:“啊啊啊啊——龙阿三,你个老变/态,你大白天耍/流/氓,干嘛裸/奔!”
龙裕天从枫叶林中回来之后,就想着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谁知,刚脱下上衣,钻到浴桶里的时候,钱朵朵却一脚冲了进来。
☆、1757。第1757章:兴师问罪
龙裕天一囧,整个身子都滑到了浴桶中,掩盖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钱朵朵,你这个疯女人,你简直太放肆了,朕的寝宫也这样横冲直撞的闯进来?”
这个女人,都成亲那么多年了,举止还是毛毛躁躁的,这是他在洗澡,万一他要是在。
岂不要吓得从床榻上滚下来了?
不过,他要是想从钱朵朵的脸上看出什么羞愧的表情,那是不可能。
人家也不过微微愣了一秒,就吊儿郎当的靠在门口,无赖的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就你那老胳膊老腿的,当装嫩装纯洁?你真当本姑娘乐意看你似得~快点起来穿衣服,我有事问你——”
钱朵朵拿起椅子上的外袍,便一甩手,丢在了龙裕天的脑袋上。
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着他精壮的肩膀,撇撇嘴,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
“大白天的就泡澡,指不定你那花花肠子里在YY着什么龌/龊的思想呢!”
说完,也不顾龙裕天那埋在长袍之下气的七窍生烟的臭脸,哼着小曲,迈着八字步的便走出了寝殿。
还不忘“啪——”的一声带上房门,补充了一句;“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啊,时间一到,本姑娘就亲自来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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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儿睡了仅仅半个时辰,就被噩梦给惊醒了。
脑子里被那些措手不及的事情搞得一团浆糊,心力交瘁,所以,略微在床上休息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宫殿。
看着夕阳缓缓落下,临近黄昏的秋风,吹在身上,有着丝丝凉意,却能使人清醒很多。
独自晃悠了一会,绒儿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淡定,可以去找龙裕天心平气和的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影子挡在自己身前。
绒儿抬头一看,脸色立刻就不好了。
“朱思思,我觉得做人都委屈你了,你怎么不去做鬼啊?那么阴魂不散?”
抱怨完一句,绒儿也懒得理她,便转过身想要走,谁知,朱思思却在此时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绒儿扭头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充满着不耐烦;“朱思思,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挑拨我和娘亲之间的关系,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整件事的经过,娘亲已经告诉我了,我也不怪父皇了。”
“如果你非要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对着我死缠烂打,只会令人更加厌恶你!”
绒儿的话像是棉花球一般的打在朱思思的耳朵里,起不到任何作用,像是她对于这种嘲讽谩骂,已经无关痛痒了。
朱思思继续保持着她的镇定自若,紧攥着绒儿手腕:“裕和钱朵朵在前面的凉亭,似乎在谈论你,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绒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么快朵儿就和龙裕天碰上头了?
她是想要好心的做个和事老,还是想要找他兴师问罪?
绒儿的心里,虽然七上八下,疑惑不解,但是面对朱思思的时候,她还是很骄傲的甩开了她的钳制。
☆、1758。第1758章:一起偷墙角
“娘亲和父皇说什么,和我无关,更是和你无关——如果你那么贼头贼脑的像个小人一般偷听墙角的话,你就赶快滚去吧,我才懒得和你废话!”
面对绒儿的怒不可及,朱思思却弯弯唇,笑的有些讥讽:“和你无关?天绒公主,别再自欺欺人了,与其说你不屑于去偷听墙角,倒不如说你不敢面对现实!”
“呵呵,我还以为天绒公主爱恨分明,没想到也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既然你连了解他们过去的勇气都没有,又凭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着你喜欢裕?又凭什么理直气壮、接二连三的羞辱我?”
“至少比起你,我朱思思敢作敢当,爱得起他,更输的起自己!”
绒儿心里知道,朱思思在对自己采用激将法,可是面对朱思思的圈套,绒儿还是被刺激的跳了进去。
她不是冲动,也不是一时气愤,而是朱思思的那句‘面对龙裕天过去的勇气’彻底使她茅塞顿开了。
是啊——如果想爱他的现在,想拥有他的以后,就先要学会包容他的过去!
如果连这点开阔的心胸都做不到的话,那她真的就没有资格成为龙裕天最贴心的女人。
想到这里,绒儿才转过身,挺了挺身子,把姿态摆放的高高的:“去就去——你当我真会输给你?!”
然后,干脆无视一脸奸计得逞的朱思思,绕过她的身子,就冲着花园走去了。
当绒儿和朱思思一前一后刚踏入花园的拐角处的时候,龙裕天已经换上了一身暗紫色的龙袍,身姿款款的信步走来。
逆光下的男子,更显身姿挺拔,英武不凡。
柔和而深邃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在他沉淀下来的内敛的王者之气下,又平添了一份温柔。
朱思思躲在角落里,紧张的攥着裙摆,看痴了——
她并不急于走上去,也按着绒儿的肩膀,不让她‘打草惊蛇’,她只要这样远远地看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生怕任何突如其来的举动,都会破坏了此时的美感。
可是——事与愿违——
偏偏在此时,“啪——”的一声巨响,半空中横空掷出了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了过去,吓得龙裕天微微侧过身,灵敏的躲过攻击。
刚才还在摆造型,闪亮登场的皇帝,此时却狼狈的拍打着龙袍上的茶渍。
仰头一望,便看到凉亭里的女人气哄哄的鼓着腮帮子,随手又拿过了一个茶杯,像是要攻击他似得。
龙裕天连忙叫喊出声;“钱朵朵——你要造反啊,竟然敢袭击朕?你敢丢杯子试试?弄脏了朕的龙袍,朕要你赔偿一千两!”
果不其然,听到‘银票——’这两个字眼后,钱朵朵举起的手,瞬间就定格了。
很轻很缓很小心的把杯子放回了原地,心里碎碎骂:果然啊——资本主义都是吸血鬼!
她眼珠的咕噜咕噜的转了两下,又不甘心咽下这口闷气,便随手揪了一朵小菊花,冲到了龙裕天的身前,噼里啪啦的照着他的头敲了一通。
☆、1759。第1759章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给我一个交代
“本姑娘就是要造反,龙阿三,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和你没完,我就缠着个天昏地暗,天长地久,天地不容!”
龙裕天的脸上、鼻子上沾满了花粉,打了几个喷嚏,就抢菊花,不耐烦的揪成了光杆司令。
“你这个疯女人,一天到晚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朕又怎么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