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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流一派之前发现了一个突破口,之前的京试刚过去不久,还没有出成绩,据说此次科举有南方的学子涉嫌舞弊,是枢密院的官员泄露了考题,谢老爷等人正在暗地调查寻找证据。
若是能从这个方向一举突破,到时候南派的名声就会大损,在天下学子心中地位不保,而到时候他们清流一派也能在枢密院安插上自己的手,有自己的门生。
依着陈氏那种性子,真要是闹大了一定会往他们身上拼命抹黑,到时候清流一派执牛耳的谢家名声不再,被南派的奸人抓到什么把柄,朝上的局势说不定都会跟着改变。
谢奕再一次的意识到,他目前还真的休不成陈氏的,刚才确实冲动了。
这时陈芸已经走远了,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要去见谢老爷,谢奕不顾下身的痛楚,夹着腿就往外追。
“喂,喂你等等……”
谢奕在半路上追上陈芸,死活拉着她的袖子不让她继续走了。
“怎么?不是要休了我吗?这么巧,我正好和你这个智障也过不下去了,也要休了你呢。走啊!”
陈芸一脚把谢奕踢开,就要继续走,但是她对别院的路不熟,穿过一个带着假山和小花园的回廊,就往另一侧走去了。
“我……我不去!暂时不能休你!”
谢奕也没有看路,急的都忘记了下半身的疼了,死死的抓住陈芸的胳膊,被陈芸拖着滑行了一小段路。
“呵呵……这个什么时候还能你说了算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告诉你吧,我早和你过够了,你这个二货,脑子不比芝麻大一点,你们全家都是极品,谁嫁给你谁倒了八辈子血霉!你和你那个脑残大哥,就配娶个低三下四的丫头了,出身哪怕再高一点都不配人家!不是又心疼你那个明月了吗?好啊,我这就休了你,祝你们裱子配狗天长地久!”
陈芸知道,谢奕大概也反应过来了,现在的局势谢家完全不适合出幺蛾子的。
“哼,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好过?做梦去吧,休了你我就到处宣扬你们家这些极品事,你爹教妻不利教子不严,两个儿子都是宠妾灭妻,还想继续做首辅?我答应其他人还不答应呢,家都治不好还治国啊!”
压低了声音,陈芸肆无忌惮的凑到了谢奕的耳边,说的每一句话都故意刻毒无比。
谢奕完全被陈芸的气势吓到了,他本来就容易怂,刚才的冲动眼见着要酿大祸了,他完全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谢奕急的不顾一切的把陈芸往一个空着的院落拖。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说了!”
谢奕拉着陈芸推门进了侧面的小屋,屋里光线有些阴暗,谢奕再也顾不得别的,立马服了软,就希望能够阻止陈芸去告状。
“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天天惹我生气,拿个丫头恶心人,我还以为你天王老子呢,不是要休了我吗?我怂就是你娘养的,你怂了就是狗娘养的!”
陈芸知道休了谢奕,或者谢奕休了她,目前都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才装作被谢奕拉着来到这个偏僻院子,这一次,她一定要让谢奕后悔。
她已经厌倦了这个挨一顿揍好一天的二货了,谁有工夫天天跟他生气。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跟我回去!非要把局面弄得两败俱伤吗?”
眼见着陈芸又要出去,谢奕真的被吓住了,无比的后悔方才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呢。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软硬都不听的,你拦着她更要走。
谢奕早就明白,这个毒妇就是个疯子,越作越来劲的那种。
“不然……不然你打我吧,你打我能消气就打我好了!”
最后没办法了,谢奕眼睛一闭,把自己能拿出的最大的诚意拿出来了,就希望陈芸能放他一马。
“看到你就恶心,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吗?之前打过那么多次也没有见你悔改,我才不愿意和你这样比猪狗还蠢的人一起过日子!”
陈芸嘴里尽情的喷洒□□,看着谢奕充满了不屑,转身就要出去。
“唔……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
被陈芸逼得谢奕简直要发疯了,真的恨死这个女人了,究竟要把他置于什么境地才罢休。
袖子再一次的被拉住,陈芸扭头看着眼睛都一片血色的谢奕。
“既然你这么苦苦哀求,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记住了,是你自己求着我不要休了你的,下次做什么惹我生气的事之前,一定要把你那个芝麻脑子用一用。这样吧,我一会儿开始动手揍你,若是你能一直不发出声音,这次我就放你一把,怎么样?”
陈芸唇角漾起一抹笑意,看上去清艳绝美,樱红的唇里吐出的话却让谢奕心头一跳。
“好,这是你说的,我答应你!”
咬着牙,直到口腔里一片腥甜,谢奕果断的答应了。
整个过程,谢奕都拿手捂住嘴,咬紧了牙齿最多发出闷哼,竟然真的没有发出声音。
陈芸除了没有打脸,把谢奕当沙包痛殴了一场,她打人很讲究的,既挑最痛的地方,肉最多的地方大,又不会很明显的伤筋动骨,弄出大动静。
打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陈芸这才一头是汗的停住,谢奕趴在地上被揍的直接起不来了。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回去我就再去让人收拾一顿明月,让你们有福同享!”
最后又撂下一句,陈芸这才满意的要走,这时却听到院子外传来脚步声。
这是什么院子,陈芸也不晓得,低头看了一眼谢奕,他老实的趴在阴影里,陈芸也下意识的一声不发,站在了贴门边的墙角处。
“你就这么狠心吗?真的不要我了吗?”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走进了院子里,听着有点耳熟。
“我等着盼着,日日夜夜的想念,煎熬,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个日子,你竟然要我和大郎一起去旬州?”
声音带着怨念和缠绵,走进了隔壁的屋里,好吧,陈芸这下知道是谁了。
因为两间屋子只有层薄墙挡着,相当的不隔音,那屋里有什么动静陈芸这边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36章 整治
“横竖这水不搅也浑了;你现在推开我也没有用!这辈子,我早就认定了你,我的檀郎!”
陈芸听着隔壁的声音,轻巧的挪动着脚步;过去把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的谢奕嘴巴紧紧捂上,膝盖也压在了谢奕肚子上。
难怪她觉得大嫂刘氏总是有一种违和感嘛,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能被个姨娘欺负到那种地步的女人,都说刘氏软的和面一样,但是看着她的眼神,陈芸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真相真的揭晓了,谢大郎还窝在谢府里压根没有跟来清凉山;现在和刘氏一起进屋的人是谁呢,反正不是谢大郎。
哈哈刘氏竟然偷人!
不过陈芸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对谢大这种宠妾灭妻脑子有坑的人,就要给他一顶绿帽子带才最痛快呢。
“珍儿……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你年纪小;我却是比你大许多的;都是我的错……”
一个男声响起;话音里还牵出了一丝忧郁和叹息的意味。
陈芸听不出来这个人的声音;只觉得有点耳熟,但是她压在身体下面的谢奕,却如遭雷击。
“每一年……你都要说一次这样扫兴的话!我早都说了,感情的事无法勉强。若是你对我无意,那么君若无情我便休。若是你也怜我,那么我情愿飞蛾扑火,至死方休。”
刘氏的话尾声音颤颤的,带着数不尽的情意,和婉转的爱恋。
随后出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踢翻了凳子的声音,明显是要脱衣解带,共枕同欢了,陈芸的眼睛也越来越亮了。
“嗯……”
一声拉长的呻,吟声千娇百媚的响起,随后陈芸半是脑补半是听着声音,无声的笑起来,竟然遇到了一出活春宫。
而且只有声音没有画面,更加方便脑补了,激情四溢,相当的带劲儿。
谢家宅子小,总有下人来来往往的,谢老爷平时也忙,刘氏基本找不到机会和他单独见面。
每一年,也就只有避暑时,能够在清凉山相会,两人久未亲近,一时之间情热难耐,在床上时彼此坦陈,也忘记了羞怯和伦理,彼此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男人粗喘的声音,女人婉转承欢的娇媚声,口舌啧啧的亲吻声,还有啪啪啪的水泽声,交融成一片。
倒真个是: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可能是躲在这里旁听的关系,陈芸只觉得这声音持续的时间好长,偶尔还会因为换姿势而中断个一息左右,稍后声音更加强烈了,就着这股烈火干柴,抵死方休的缠绵劲儿,整整半个时辰后,才算是云歇雨住。
男人情,欲餍足后的闻言软语,还有女人爱娇的咯咯浅笑,声音含混的又响起来。
“我不管,你再不能把我推给别人的。我这辈子,只是你一个人的。”
刘氏再一次重申着,声音充满了依恋和娇嗔。
陈芸觉得很难想象,平日里总是木着一张脸的刘氏,这时候在床榻上,那张清秀的脸上是怎样的风情惑人呢?
想必是美的吧,暗香浮动妩媚动人。
两人又搂着说了一会儿话,这时那个男人的声音才带着不舍,“我要走了,还有其他事要做呢,不能继续陪你了!”
“我就知道,你永远都是朝廷大事朝廷大事,就是个官迷!”
刘氏不满的抱怨着,听语气和那个人极为熟稔。
这时,陈芸也听出问题了,想着这男人的声音,她也是听过的,总是有种耳熟的感觉。
“珍儿,乖,松手。”
男人温柔的说着,随后传来衣服的摩擦声,大概是刘氏把他的腰带藏起来不给他。
“那你明天还来看我!”
刘氏讨价还价